Tuesday, December 7, 2010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第七章

天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小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茎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于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的象小别后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回应,也只怕是欲望的直接反应吧?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
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后。
贺抱着楚楚,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么浴室里满地都是水?”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这里面有好多甜言蜜语。
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仿佛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烫!”静说:“楚楚,小坏蛋!”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后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爱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的家的。
什么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扭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要拿什么东西,你就去拿;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说!”她木然地说:“谢谢你!”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么,可她没有说!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折,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贺没有这么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么收拾他!”她说:“我们离婚了。”爸爸先是吃惊然后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仿佛回到从前。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后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么水,捻一点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涩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象: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地用力;静在“嗯嗯”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荡妇,是出轨,是背叛!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的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么时候顾及过女儿?什么时候顾及过老公?什么时候顾及过家庭?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阵阵酸痛,终于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爱,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么沉重。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干枯,遗留下的是战后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象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静,你这个狐狸精,你怎么这么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么不带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茎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象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我知道你爱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屡次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贺,对不起,瞧,我是多么无耻,知道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当我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无助的!那时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后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的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象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的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后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象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的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我快活得像一只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翘臀,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霎时干涩霎时湿润霎时水淋淋了。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着和电脑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无耻地展示着淫荡。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那时,我迷乱地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残的淋漓泥泞;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缰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激荡之后,我说:“亲爱的,你忘了带套!”你说:“我再也不带那玩意儿,好不好?”我说:“好!”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抱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我说:“身体受不了。”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着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爱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无耻,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那时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欲望,其实不是,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其实是对自己的绝望。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爱着你的时候,我是多麽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么巨大的创伤!
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儿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静抖得越发厉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红艳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仿佛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欲望细胞终于被激活,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
多少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爱,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的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么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的粉碎了他。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处,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爱的!”这是他心的呼唤。
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爱你!”贺说:“静,我也爱你!”
静说:“哥,我爱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爱你!”
静说:“老公,我爱你!!!”
贺说:“静,你是我最爱的妻子!”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茎,阴茎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爱的,我怎么了?”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么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么这么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爱怜地拥吻着她,下体的盯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象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得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静说:“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疼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么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分,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越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的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象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
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长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神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么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奇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添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后撤,准备仔细的品尝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吗,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于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撅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象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霎时又是铁棍一根。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
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敌!”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处已是滑腻一片,于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硬的阴茎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哥,等一下。”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骨气,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硬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的硬捅。静还是疼得叫了出来。贺说:“抽了枕头吧?”静说:“不!”贺说:“为什么?”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
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
贺说:“以后再垫吧?”
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
贺说:“你会疼!”
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的很慢,静说:“快点快点”,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疼了!”
贺说:“好!”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像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肏我!”后面的两个字虽已细弱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肏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肏我,肏静静!”
贺说:“哥肏静静,哥肏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得肏死静静了!”
贺说:“哥肏得好不好?”
静说:“哥肏得好,哥肏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你那里骚?”
静说:“哥啊,静静的屄骚,静静要哥哥把静静的骚屄肏烂!”
贺说:“那我就肏烂你的骚屄!”
静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来,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秽语中,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人的高级白领,下体钻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过,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语言,“嗯、啊”之类点缀着激情的浪荡,勾引着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彻底被欲望埋葬。
而此时的贺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胯下的肉棒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么硬、这么长、这么有力量。静的双乳在跳跃,静的身体在颤抖。贺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阴唇边,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粘糊糊浆汁,他感受着静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直到紧得生疼。
突然,静大力地抱住贺:“坏了,哥,静静的屄屄不成了!”浑身抖成一块。
贺扑压到静的身上,一对乳儿贴在胸膛成了饼状,下面猛捣几下,肉棒钻到到深深的热湿之处,静的洞洞里痉挛般的抽舐他的龟头,他说:“静静,哥的鸡巴也坏了!”他喷了。静“啊呀”一声,觉得阴中的肉棒暴涨,龟头如小伞撑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冲击,一下就勾动了不知哪处的扳机:痛快的晕厥,酣畅的飞升,似梦如幻,肥腻的肉缝象再也关不住的泄洪闸门,顷刻间全线崩溃,她叫道:“我的屄屄呀!”肉缝中的大小两个窟窿同时奔涌而出,尿水和淫水浇在贺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一会便凉哇哇了,整个枕头和床单也只有湿漉漉了。
贺虽经历过静的高潮,但还是惊讶这强烈的震撼。他去搂抱软软的静,静早已羞羞地窝进他的怀中。

北京的交通怕是在全世界也数得上的烂,贺只有慢慢的爬行,他扭头看看静,静平和而高雅,难以与昨晚床上那个魅人小妖精联系在一起。
终于,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贺还是无法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企业,甚至怕和它过于接近。静下车,回头看着他,温柔地轻声说:“老、老公,车,开慢一点!”贺看她转身,苗条的身子添上了些许少妇的韵味,圆圆的臀,似乎更翘了,只是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的功劳:静的娇嫩阴部定然又肿了。
“静。”贺按下车窗,伸出头喊道。
静走回来,笑笑,说:“舍不得我了,老公?那我还回去给你当秘书。”
贺笑,说:“笨蛋,放着老板娘不干,偏要当秘书!”
静笑颜如花,说:“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说:“只要你不觉得烦,我叫你一辈子老婆。”
静说:“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贺说:“到公司安排一下,过一小时给我打电话!”
静说:“是,老公!”
贺说:“老婆,你和娟联系,给新来的总经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顿饭,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静还在高兴地笑。
贺也心中愉快,说:“老婆,你过来,离我近点。”
静扭捏着,说:“干什么,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别使坏!”
贺说:“好老婆,我只是问问是不是又肿了?还疼吗?”
静立刻脸红了,说:“坏啊你,臭老公!”
贺说:“老婆!”
静说:“好老公,你厉害,静静怕了你了!”走到车门边,飞快地在贺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说:“老公,一会等我!”向着公司走去。

贺到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来到五楼的办公室,见大焦等在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姑娘。
作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公司的许多事贺也放心让他操作,而大焦为公司也是鞠躬尽瘁;对贺,更是贴心连骨。
进到办公室里,大焦嬉笑着说:“贺总,我给你找了个秘书。”
贺说:“找什么秘书,我不要。”
大焦说:“看也不看,就说不要?”
贺说:“我早看见了,你要觉得好,你要。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能祸害人家,要是叫嫂子找了来,别说我对你不仗义!”
“哎,老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大焦什么时候祸害过女孩子?再说,就是祸害,也轮不到我。”大焦说。
“什么意思?”
大焦说:“贺总,这个女孩子,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来。”
贺警惕了,说:“她是谁?”
大焦说:“她姓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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