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27, 2013

融雪(第一章)新娘?新娘!

融雪(第一章)新娘?新娘!

                融 雪

作者:碎羽
2009/07/0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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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我發在本站的《雪落藍庭》後續,當然不看《雪落》也一樣可以讀懂
本文。小弟是翻牆過來,排版很困難,請站內兄弟幫忙排版,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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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新娘?新娘!

  偌大的屋內洋溢著新婚喜氣,一件件紫檀木的傢俱上都貼著大紅喜字剪綢,
連高高的吊燈上也上了掛著紅絲線編成的中國結。屋中的玻璃桌上是點燃著暖融
火光的燭台,桌子上放著精美的糕餅和喝交杯酒用的杯具,桌邊站著一個一襲白
色婚紗的女孩,這人就是我。

  今天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本姑娘一點都不爽。雖然我要承認
當看到長長的迎親車隊和上千賓客的祝賀時,我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欣喜,只
是一點點哦,可一想到我是怎麼披上這身白色的精美囚服,以及我的感受,我就
是不爽!

  一邊想著,我的手一刻也沒停的從桌子上抓起糕點往嘴裡,也不管什麼唇膏
唇彩,這個圓圓的珍珠明月糕還真好吃,不愧是明月齋的名晶,細緻精巧,以珍
珠磨成粉末,包裹著上等棗泥豆沙,甜而不膩,香潤可口。

  雖說它是一種禮儀的擺設,怎麼也要等到喝了交杯酒再吃,可我要是再不吃
點東西,怕自己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餓死在婚房裡的新娘。

  從凌晨三點被姐姐揪出被窩梳洗化妝,到現在為止,我幾乎沒有吃到任何東
西。媽媽說新娘在婚禮上要少沾水米,以示端莊,結果一整天我除了敬酒時的幾
杯白開水,什麼都沒下過肚。

  吃了幾個珍珠明月糕,用舌尖舔掉嫩紅掌心上沾著的芝麻粒,口渴的我隨手
從桌子上拿起杯子喝水,手中的高腳鬱金香型酒杯,讓我不由得聯想起我喜歡喝
的香檳酒來,這時候要是有杯泛起氣泡的淡黃色香檳該多好啊!

  以指撐著下顎,我妄想著,可惜是不可能的,想想平坦腰腹下的小傢伙,我
在未來的九個月裡就告別一切酒水了。如果不是他(她)的話,我怎麼會落到這
步田地?我看了一眼牆上高高掛起的大幅婚紗照,在搖曳的燭光下,我依然可以
看清楚那個混蛋過份的笑臉。

  先是和姐姐、姐夫合夥詐我,騙走我的清白,又設計逼我去註冊,最過份的
是讓我懷上了孩子,逃到國外的我又不得不被他綁回來結這個婚。姓郁的混蛋,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今天的婚禮上他居然還發喜帖給那些舊情人,聽著她們恭喜聲中說我母憑子
貴的含諷,真想大聲對她們說,枝頭讓給你們,本姑娘還不稀罕當這個倒楣的麻
雀呢!

  就在我滿腹牢騷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不由得心中
一驚,把托盤裡剩餘的點心擺整齊,開始往大床那邊走過去。好死不死,我的高
跟鞋偏偏又踩在了自己拖地的裙襬上,慌亂間竟忘記走路時要提起它來。

  棕色的屋門行將被推開,看來退是退不回去了,要是被他發現我偷吃點心,
又會戲弄我。於是我急中生智,擺出一副體貼的樣子迎了上去,輕啟朱唇,軟綿
綿的語調和他打著招呼:「親愛的。」

  一身白色西裝的他還真是帥氣,微紅的臉上帶著幾分醉意,燭光下五官顯得
更加深邃,一雙大眼睛不住地在我身上打量。

  我乖巧的走上去,幫他鬆開領帶和襯衣上面的幾個鈕扣,說道:「你的那些
好朋友們都送走了?真是的,吃完飯還要到家裡來鬧,這樣舒服了嗎?」

  他一把將我擁在了懷裡,頭架在我肩上,呼出的熱氣吹在我敏感的耳垂邊,
惹得我身上一陣酥麻。慢慢地在我耳邊低語:「老婆,你真美!」

  心底不由得感到一絲甜蜜,我也雙手環抱住他的身體,螓首低垂,把頭枕在
他肩上。這時我感到他在胸膛裡發出連續的震動,抬頭一看,這個傢伙居然在隱
隱發笑。

  我一把推開他,嘟起紅唇,收起笑容,嗔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很開心?」

  他並不作答,只是笑著用手指點了下我的嘴唇,上面是一點黑色的黏稠。該
死!他早就發現了,那是珍珠餅裡的棗泥,我居然忘了擦嘴,真是糗死了!

  我感到自己的兩頰發熱,為了掩飾的尷尬,我雙手掐在腰間,大聲對他說:
「怎樣?郁藍庭,我就是餓了,再不吃東西,你就等著一屍兩命吧!」

  他並不在意我的怒火,一隻手環住了我的腰際,嘴巴吻在我的唇上,粗糙的
舌頭在我的唇瓣上細細的舔舐,而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只不緊不慢地吸吮
著我潤滑的嘴唇,也不急著像以前一樣破開我的牙關,只是我自己開始不爭氣的
慢慢鬆動貝齒,想要習慣的接受他的親吻。

  這時我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清醒了許多,用力地推開了他。他偏
著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盯著自己婚紗胸前的多層花紋,我低聲狠狠的說道:「不怕毒死你!」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沒明白一樣,然後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起來,用手指抹了
一下沾在自己唇上的紅痕,說道:「呵呵,老婆,還是蠻關心我的嘛!」

  「誰關心你?我是怕你把化學物質帶到我的嘴裡,對寶寶不好。我恨不得毒
死你。」我翕動著嘴唇,嘟囔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四下尋著可以擦拭的紙
巾,一時間也找不著。

  郁藍庭幾步走到我近前,說:「雪兒,今天是我們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不要
壞了這良辰美景。」一邊說著,他一邊向我的身側走來。

  我馬上意識到他下一步可能的動作,就被攔腰打橫抱起來,然後丟到那張大
床上,我珍貴的初夜就是這樣被這個混蛋奪取的。本能的側身面對他,我說道:
「喂,喂,郁藍庭,你說過你不會再欺負我的,你會尊重我,會顧及我的感受,
嗚……」

  剩下的話語全被他堵在嘴裡,兩片大唇壓在我的嘴上,含住我的嫣紅唇瓣,
用粗糙的舌頭細細的舔舐;兩隻大手也不老實,一隻環在我的腰際,把我緊緊禁
錮在他身邊,動彈不得,一隻輕撫覆上我的胸前,隔著婚紗,慢慢地揉動。

  我起先還想要推開他,可那熟悉的感覺很快就讓我全身發軟,踮起的腳尖開
始搖晃,兩隻藕臂由推在他胸前,變成了環住他的脖子,好保持平衡。他輕輕轉
著頭,用他的唇輕輕的摩擦著我的,我喘氣的節奏都被他的吻給打亂,呼吸開始
急促起來,胸前的豐腴在他揉捏下開始慢慢變的堅挺起來,特別是那顆敏感的蓓
蕾在一點點的脹大,內衣摩擦在上面,傳來陣陣酥麻的電流。

  「唔唔唔……」我的鼻腔裡開始發出低聲的悶哼,牙關被他用舌頭輕鬆的撬
開,檀口被他侵入,因為他先前喝過些酒,我感覺我的口腔裡也染上些微醺的氣
息,竟有些醉意。星眸微閉,面色泛紅,我像隻慵懶的貓兒般接受著他的愛撫,
不時發出難耐的哼聲。

  就在我享受著我們唇齒間廝磨的溫存時,突然身上懸了起來,他一手攬過我
的腋下,一手打橫抱起我的膝蓋腿彎,嘴唇還銜著我的丁香軟舌不住地吸吮著。

  我微瞇眼角發現他正往那張大床走去,就在那裡,一個月前我初經人事,被
這個混蛋欺負得徹底。

  一想到自己被他欺負的事情,我的身體突然就開始發熱,剛才的過體電流開
始燃燒起來,嬌軀也變得更加敏感,連他的怪手隔著多層的婚紗,輕輕擠壓我的
乳側都能感覺得清清楚楚。我真的完了,這副敏感身子早已對那種羞人的事情形
成了條件反射,我現在甚至可以感覺到腿心也微微的傳來酥麻。

  就在我羞愧自己的反應,身子已經被他放在床邊,兩隻嫩足被他架在肩上,
一隻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何時掉了,這個奇怪的姿勢讓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的
一切。下身寬大的白色裙襬被解下脫掉丟在地上,我兩條修長的大腿拉起在他胸
前,上面還包裹著雪白的蕾絲長襪,在絲襪上沿的花邊繫著幾條同色的吊帶,連
著我底褲的邊緣。

  他的眼睛直盯著我身上,我不敢看那充滿熱力的視線,閉上眸子,把頭別在
一側。本來以為自己早和他有了肌膚之親,這次不會再害怕,但是事到臨頭,害
羞的感覺還是不斷地湧上心頭。

  他的大手隔著絲襪撫摸著我筆直的長腿,揉捏著大腿上的肌膚,還用臉頰貼
上小腿,我結實的腿腹被他蹭得癢癢的。然後他擒住我的腳踝,用舌尖在小腿慢
慢地舔上去,隔著絲襪,溫熱的舌滑過後水痕變得涼簌簌的,直到腳踝,足跟,
最後軟嫩嫩的足心也被他的舌頭佔據,整個舌苔都貼了上來,還用牙齒輕輕的咬
噬。

  「啊……」我喉嚨中的低哼第一次變成了高昂叫聲,酥麻的電流瞬間貫穿了
我的身體,一股熱流從下直沖頭頂,溫熱的蜜水開始在我下體的肉壁上滲出,絲
絲的滑動在裡面。

  「不要,庭,不要。」我用力地掙扎著,但是足踝還是擺脫不了他手掌的禁
制,「那裡不要,求你了。」我用哀求的聲音說著,還用上了他最喜歡聽我叫的
名字。

  也許是我哀怨的神情讓他動容了,他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雪兒,你不舒
服?」

  「那裡……那裡不乾淨。」我扭捏著說:「我……我沒洗澡。」

  他露出了一絲邪佞的笑容,把我的足趾拉到他的面前,用舌輕點我的足尖,
還誇張的做出鼻子吸氣的動作,然後笑道:「是哦,好像是酸酸的。」

  「你過份!」我用力地扭動著腳踝,連足心和腳趾都羞得曲了起來:「不要
啦!要不你讓我去洗澡。」

  「不,」他示威似的咬住我五根蜷起的腳趾,用牙齒慢慢地拉開,用舌頭在
腳趾肚兒上來回滑過,口中含糊的說著:「我……就是要你……原味的。」

  「嗯……你……你就會欺負我……嗯……」腳下的酥麻和羞恥讓我身上開始
發熱,忍不住婉轉的叫聲出口,兩條絲滑的大腿不停地抖動起來,右腳的足弓彈
起又收回,腳趾蠕動在細長的高跟鞋尖中,鞋跟已經鬆動,腳跟滑出了鞋子,整
隻高跟鞋都掛在腳尖上搖擺著。左腳被他玩弄在手中,足心羞澀的蜷起,隆起了
一道道可愛的褶皺,但是這樣鴕鳥的辦法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舔舐。

  我清楚地感到隨著他的動作,我私密的花心也開始滲出水來,分泌出的滑液
正在緩緩流出,絲絲的潤滑我的花瓣。而且因為穿婚紗的緣故,我今天穿的是很
少上身的T字褲,單薄的底褲被蜜汁慢慢地浸染,一點點的氳濕豎著的縛帶。

  紅色縛帶本來是勒著恥丘上,被弄濕後開始緩緩地滑進我的肉縫裡。他不斷
地玩弄著我腳趾和美腿,讓我的情火越來越濃烈,「嗯……庭……別……別折磨
我了。」忍不住向他開始求饒。

  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想要我這樣求他,還是抗拒不了自己
熟透身子的欲望,用嬌媚的聲音和迷離的眼神來請求他的憐愛。

  停止了對我腿腳的含弄,他看著仰躺在床上、春情勃發的我,渾身軟軟酥酥
陷朱紅的床單裡,夜色的長髮披散著,幾許髮絲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纖細的腰肢
和豐盈的胸部上堆捲著真絲的胸衣,兩條長腿被扛在他肩上,一隻白色的高跟鞋
鬆鬆地掛在腳丫兒上。

  他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跳躍的火花,用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雪兒,
你真美,我的小妖精。」

  郁藍庭順著我的足尖,撫摸著光滑的絲襪,從小腿到大腿,薄薄的真絲筒襪
延伸到大腿根,再往裡的臀溝裡是一根帶著黏膩液體的絲帶,他看了一眼。它窄
窄的性感嵌入在我白淨豐滿的臀間,豎在裡面的一條,就是紅色的T字縛帶。他
用手指一挑,引得我「哈」的一聲,絲帶一下就勒進了已經嫣紅的穴肉中,上面
緊緊地壓住了我開始萌發的陰核。

  我大口吸氣,如絲的媚眼擴成杏仁,剛才還緩緩灼燒我神經的慾火突然躍起
火花。他提著縛帶在我的肉縫裡左右的摩擦,略帶疼痛的瘙癢,直到我用嗔聲叫
道:「庭……嗯……你好壞啊!」才滿意地住手。

  我自己聽著自己甜膩的嗔怪聲都覺得像是情人的邀寵,他更不會放過,並沒
有脫掉我的底褲,而是把絲帶往邊上一撥,那根讓我又愛又怕的肉棒已經頂在了
流滿淫汁蜜水洞口。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並不急著挺進,只是用堅挺的肉棒來摩擦著我的花瓣嫩
肉,碩大的肉菇就卡在穴上敏感的軟肉處,他還不時的用手指在紅豔的小豆豆上
擠壓。

  「嗯……嗯……嗯……」火熱的下體滿是酸麻,就是沒辦法舒服的洩出來。

  知道他想要我求饒,邀請他來深入,雖然也明白自己最後還是會投降,但我
的自尊還是決定抗爭到最後一刻。

  「啊哈哈……啊……啊啊……」我的脊背在床上前後左右的扭動,把胸衣和
床單都扭絞起來,手上四指無力的半曲著,用貝齒咬著翹起的蘭花指,用一隻手
撫在胸口,揉捏著已經滿漲起來的乳房。

  看著自瀆的我,他壞壞的笑著,說道:「雪兒,怪不得你和我約法三章說什
麼不能隨便碰你,還以為你轉性了呢!原來小妖精學會自己放蕩了。」

  臉色已經漲紅,兩頰泛起桃花潮,也分不清是慾火還是羞澀了,我嬌喘著:
「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還不允許我自食其力……啊!」

  趁我說話的時候,他的雙手伸進我的身下,從下向上,分開臀溝,用手捏住
我飽滿的臀肉,把碩大的肉杵插進我的私處。雖然上次的歡愛還是在一個月前,
不過我的身體還是老實地記得那個感覺。

  滿是愛液的花徑裡,所有的軟肉層層疊疊的把入侵者包了起來,那曾經的滿
漲和充實的感覺再次回到了我的腦中,同時也燃盡了我最後的理智,無法控制地
搖動著纖細的腰肢,渴求他的疼愛。我向後昂起頭,蔥白的手指揪成十隻白玉小
結,死死地拽著床單。

  本來以為一個月的禁慾能讓我找回點矜持,現在發現被他開發的肉體已經學
會了歡愉的記憶,自己抵抗的時間還不如以前了。

  可能是怕壓到我腹中的孩子,他把我的雙腿按到身體兩側,讓我難堪的擺出
了一個肉蛙的姿勢,羊脂白的大腿內側翻在了床上,而且半個香臀還懸在床外,
不停地向外滑動,好像在主動壓向他的胯下。

  完全脹滿了我肉穴的他只是輕微的抽動著,這種揚湯止沸的辦法讓我更加瘙
癢,我早已不是那個純潔得只會在床上發抖的小處女,今時的肉體就像成熟的果
實一樣甘甜肥美,想痛快地被人品嚐。

  一邊兩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飽滿的乳峰,讓硬挺的乳尖摩擦著內衣的裡側,
我一邊用兩腿伸直勾住他的後腰,半脫的高跟鞋也從腳尖上脫落了,兩隻美足繃
的筆直,腳背緊緊地扣在他的腰上,用實際動作來表示我的慾望。

  「雪兒,你這是幹嘛?」他卻明知故問,還好整以暇地用食指點在我的花蒂
上,用指腹一圈圈的順時打圓,弄得我又開始不住地嬌喘。

  「你……呼……呼……你……郁藍庭,你還算不算男人……是的話,就……
就……」雖是慌不擇言,但是後半句還是說不出口。

  他並沒有生氣,指腹上的畫圓從順時針轉成了逆時針,陣陣的電流不斷地在
按壓間四散出來。「雪兒,就怎麼樣?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啊!」他很正經的
問我,可眼睛裡充滿了笑意。

  「我……我想要……」我低聲說著,感覺自己的臉上都快燒起來了,以前也
被他強迫做了很多害羞的事情,可是要我張口求他還是第一次,這個傢伙一定是
在記恨我。

  「什麼?我沒聽清楚。」他還是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我想要你給我。」我開始用腿腳用力地勾他的身子,但是怎麼也弄
不動,我的花園在他輕描淡寫的搖晃下已經溢滿了春水,那種瘙癢都快把我逼瘋
了!我只是感到一股巨大又甜蜜的渴望在控制著我,佔據我全部的感官。

  「可我還是不明白。」他明顯地加快了摩擦的動作,只是一半的肉棒都拉了
出來,圓鼓的龜頭就磨在我陰道的一塊略微粗糙的地方,每次都讓全身顫抖,但
是就是不能讓我發洩出來。

  看著他邪佞的笑容和眼底的壞意,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如他的意,肯定會被他
折磨死的。放下所有的矜持,說道:「庭……用力……用力幹我,給我高潮!」

  在我說完的同時,那條大龍終於大動了起來,一下下的杵進我的陰道深處,
我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裡,饑渴的蜜肉緊縮著、蠕動著、吮吸著,大股的汁
水甚至都沒辦法流出來。

  「啊哈哈……庭……庭……庭……嗚嗚嗚……」我張著紅潤的檀口,嬌豔的
嘴角邊不受控制的流出一絲連綿的晶瑩口唾,那巨大的渴望如同潮水般沖過最後
的堤防,貫穿全身的電流瞬間把我拋到了雲端。就在我以為自己到了天邊盡頭的
時候,又一頭巨浪再把我送得更高,在沉沉浮浮中,我剩下的感覺就只有下體的
酥麻和酸脹。

  雪白的身子像水蛇般在床上扭動,我的臉頰、小腹、腿肌上都覆上了薄薄的
香汗,腰肢本能地迎合著他的衝擊,下體的蕊心肉壁不停地痙攣抽搐,從花心子
裡止不住地噴出春泉甜水來,我都怕自己脫水而亡了。

  「雪兒,說你愛我。」他咬緊牙關,低吼著。

  「啊啊……啊……我愛你,庭……啊啊……」我語無倫次的說著。

  他按住我肥嫩的腿側,加緊抽動著巨龍,幾十下之後,龍身突然再次膨脹,
一股火熱的濁流激射進我的蜜穴深處,在它的衝擊下,我所有的穴肉都收緊了起
來,修長的美腿死死地夾住他的後背,白皙的腳背繃緊得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色的
血管。

  從最高潮的落下來,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被他抱在懷裡走向了浴室,
脫下沾滿汗水的胸衣和底褲,浸泡在溫熱的池水中。

  浴後,枕著他寬大的胸膛,我卻怎麼樣也睡不著,下體花心裡還是酥酥麻麻
的。

  剛才很快就被他送上了巔峰,現在反過來有種餘意未覺的感受,自己柔軟香
滑的嬌軀貼在他健碩的身上,聞著裡面透出的男子氣息,我不禁又加緊了雙腿,
口中乾渴起來。

  突然,我感到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在注視著我,抬頭發現是他的目光,羞得
我把頭埋進他胸口,完了,剛才的行為一定又被他看在眼裡。

  他寵溺的捏著我的鼻尖,笑著說:「雪兒,又想要了?」

  看著他滿是邪佞的眼神,我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樣,用貝齒輕咬著下唇,輕輕
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來試試啊!」他把兩臂枕在腦後,悠然的看著我。

  他不會是讓我主動吧?雖然我被他用各種姿勢侵犯過,也不知羞恥的亂喊淫
叫,但是要我主動?我根本不會啊!茫然地看著他胸前古銅色的肌膚,雪白的柔
荑胡亂地輕撫著他的身體,腦中回想著自己曾經偷下過的AV片,可是到我實踐
的時候,心中卻一片空白。

  好像是發現了我的窘境,他輕輕嘟了下嘴唇。大概明白了他的示意,我傻傻
的點了下頭,雙腿跨在了他的身體兩側,俯下身子,學著他親我的樣子,用唇舌
舔舐起來。

  然後一點一點的吻下,從他的脖子,流連在胸前。起初只是學著他的樣子模
仿,後來發現他的喉嚨中也發了低低的聲音,於是我用牙齒輕咬他結實的肌肉,
他的聲音就變得更大了。

  我抬頭看向他,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我心中開始得意
起來,原來能控制一個人情慾是這樣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怪不得這個傢伙一直欺
負我呢!

  用手肘撐住身體,疊合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分開,翹起渾圓臀股,在他想伸手
摸觸的時候,我開始向下慢慢地挪動身子,一路舔舐下去,耳邊不時傳來他難耐
的悶聲。

  真是太好玩了。這時我已經退到了他的身體,那根巨物就在我眼前了,一時
忘記的乾渴又湧進了嘴中,連舌底都開始發硬起來。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下肉杵,沒想到它想活物一般跳動了一下,這個就是讓
我又愛又恨的傢伙兒啊!我用舌尖舔了下乾澀的唇瓣,雙手握在上面,炙熱的感
覺都有些燙手,用手指箍緊,學著電影裡的樣子,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

  撫弄片刻,手裡的陽物越發堅挺雄壯,還不住在柔荑中彈動,肉菇的頂端甚
至出現一滴晶瑩的液體,耳邊庭的喘氣聲更加低粗了。

  突然聯想起一個片子來,我學著嫵媚地瞥了他一眼,示威似的握緊手中的肉
棒,更用力地上下揉搓。流轉波動的目光對著他充滿慾火的眼神,用粉紅的舌尖
點在肉菇上,極慢的舔了一圈,把那滴有些苦澀的液體吸在舌尖,然後慢慢地抹
在自己乾渴的上唇。

  「你這個玩火的小妖精!」他雙目泛紅,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樣。庭用力地
鉗住我纖細的腰側把我拉起,讓我被洗禮過的嫣紅穴口對準他完全立起的肉杵,
一時間攻守易位了。

  早已酥麻的雙腿沒有支撐多久,腿彎一軟,我便坐在了他的直立的肉棒上,
「啊……」因為姿勢的緣故,粗大的昂揚一下就貫穿了我的肉縫,重重的頂在穴
心。

  我發出叫聲的同時,他也發出了滿意的低吼,用兩隻大手握住我胸前飽滿香
滑的半球,在他指縫中的雪肉彷彿被擠出的奶脂一般。

  接著他開始慢慢地揉捏起來,把我渾圓堅挺的乳房擠成各種淫靡的型狀,但
下面就是不動一下。從胸前傳來的酥麻讓被刺穿的花心也瘙癢起來,如無數的小
螞蟻在爬動,一點一滴滲出的蜜汁沿著棒身流出。

  我開始搖動起腰身來,讓肉杵在蜜洞裡轉動,刮劃著層疊的肉壁,越搖卻越
癢,越搖我的下體就越是緊收,蜜肉酸癢的我幾乎用不上力氣,雙手支在他的胸
前,大口的喘息,但是腰部還是捨不得停下,左右前後的扭動,雖然難過,但是
那舒服勁也是讓人上癮的。

  「嗯……嗯嗯……」我用鼻音發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軟,怎麼
也到不了高潮,急得我小臉都擰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兒,你的貴妃磨,磨得很舒服嘛!還想要嗎?」他的眼底燃燒著黯色的
情火。

  「嗯……恩,庭,愛我……嗯嗯……」我用最嬌柔的聲音回應著他,甜甜膩
膩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被麻到了。

  他雙手握住我的腰,揉捏著那裡的軟滑皮肉,然後自下而上的幫助我動作,
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來,我隨著他每一次強悍的挺腰而顫抖,在他身上無
法克制地躍動著。我夜色的長髮因為起伏飛散,在空中如絲緞般舞動。

  揚起的嬌美身子已經是手臂無法支撐的了,我只能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足
弓立起,腳趾抵著床面,腳底泛起淡橙的色暈。身上不時滑下晶瑩滾動的汗珠,
在透出紅澤的皮膚上劃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們的交合之處,汗水和
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黏稠淫靡的氣味。

  張著小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來,我就像出水的白魚般,昂著螓首,努力地
吸氣,他的抽插好像是要把我體內的氣息都擠出去似的。滿是黏液的腔子裡發出
羞人的「噗噗」聲,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勢讓他的肉杵可以每次
都搗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裡都軟了。

  「雪兒,你裡面的小嘴吸得我好緊啊!不捨得我出來吧?」他一邊向上抽動
著,一邊用言語戲弄我。看我沒有反應,用使壞的輕扭我的嬌立起來的乳尖,又
一陣強力的電流劃過,我一陣哆嗦,差一點被又洩了身子。

  這酥麻的刺激讓人徹底沒了力氣,我倒在了他的胸口,任憑他怎麼動也扭不
動腰身,卻沒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壞笑。

  兩隻大手撫到我滾圓結實的臀部,那裡已經沾滿了我流出的淫水香汗,起先
是用手指揉捏,還不時地配合他的插動的角度,而後突然用一根手指沾著汁水頂
到我已經被潤濕的菊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直直的插了進去。

  「啊……」我菊門本能的收緊想要把異物擠出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夾緊的
括約肌讓我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同時下體兩處私密的被襲使快感數倍的增加,一
處是快速的抽動,一處是緩慢有節奏的出入。

  「不要……庭……嗚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啊啊……」放蕩的
嬌吟再次從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隨之流下的淚水是快樂
還是悲傷,只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了雲端。

     ***    ***    ***    ***

  一年後。

  淡綠色的天花板、淡綠色的傢俱、淡綠色的地毯,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窗
外的烏雲密佈,寒風乍起,滾動的雲朵就像層疊的山巒,在翻滾中相互傾軋著。

  流動的風帶著不同色調的黑雲攪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濃度的墨汁混合在同
一個瓶子裡,在外面看來層次分明。

  我像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唉,雖然被那個小祖宗折騰
了一晚上,但是現在的我,還是睡不著。

  雖然眼皮沉重得已經抬不起來了,但是甫一閉上,馬上就睏意全無。一年多
前,在這張綿軟的大床上,我被那個混蛋第一次欺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
關係,我被那條不長眼睛的精蟲給害到這步田地,讓無數的親朋大跌眼鏡,我慕
容春雪也會幹出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情來。

  哦,對了,我現在證件上的名字是郁春雪,婦隨夫姓並不是強制性的規定,
但我還是被那個混蛋要求改了姓氏。一說起這事,他就一臉壞笑的說是什麼標明
所有物之歸屬,

  婚紗照裡那個高大的帥哥就是郁藍庭,我法定的配偶,雖然一想起來還是會
討厭他,不過那張英俊的臉還是蠻養眼的。照片上依偎在他身邊的美女就是我,
完美的瓜子臉上雪白無瑕,纖細的柳眉下是顧盼生輝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長髮端
莊不失嫵媚,飽滿的紅唇嬌豔欲滴,潔白的多層紗裙像多個交疊的花朵,遮住了
身子,只露出性感的鎖骨。

  並不是我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只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經珠胎暗結的
樣子,一個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麼來,但我就是覺得彆扭,更重要的是就是
不想給那個混蛋好臉色看,才故意挑了這套最保守的婚紗來穿。

  婚後,我也順理成章的住進現在這間寬大的臥室,接著就是待產的日子,那
些日子裡我死都不會腆著大肚子上街去丟人現眼,所有的東西都是拜託家裡的保
姆和親戚們去添置。看著自己窈窕的腰身變成那個樣子,那時候真讓我有想哭的
感覺。

  現在想來那段期間還好,眾人都有幫忙,自己像太陽一樣被群星圍繞,小丫
頭又超可愛,看在她長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諒她讓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
過。

  不過接下來就是地獄般的日子了,每天要餵她七、八次奶水,還要不停地把
屎把尿、更換尿布。我真的很想什麼都丟著保姆幫忙,可又覺得不親手去照顧一
下,小丫頭長大了,一定會大罵不是我親生的。

  帶著這樣的原罪,昨晚上,我一連奶了她三次,小丫頭又哭又鬧,也不知道
為什麼,只有在我懷裡搖曳著才能睡去。於是乎,我就這樣搖了她一整晚,現在
兩條胳膊像要斷掉一樣。唉!孩子就是來討債的啊,這句話真是沒說錯。

  我看著窗外的天色,看來一場大雨是難免的了,幸好家裡有中央空調,要不
這麼空大的屋子裡會凍死人的。東都的深秋已是寒意襲人。

  既然睡不著,我索性就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的水晶燈頭,拿過桌子上放的相
冊看了起來。這是我和老公結婚時的婚紗照,雖然當時我已經是有了一個月的身
孕,不過,還是拍得蠻美的。

  嘻嘻!看著一張張自己甜蜜的笑臉,不禁暗自讚歎下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
白紗、旗袍、鳳裝樣樣都拍的美美的。最近我很喜歡翻動這些東西,也許是因為
那個混蛋忙到沒時間回家陪我吧,雖然以前有忙的時候,但是這次連和我吃飯都
很少了。難不成書上說的對,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

  從我來看,我和老公似乎也沒有什麼愛情的經歷,完全是那個混蛋和我「親
愛」的家人們一手造成了今天的結果。想起來就讓人牙根癢癢,難道我的人生真
的就要這樣過去嗎?

  就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時,耳邊突然傳來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
是孩子的哭聲。我本能地掀開了被子,把小巧的雙腳放進厚厚的粉色棉拖裡,走
出了房間。

  嬰兒房就在我臥室的隔壁,本來我不同意和孩子分開。雖然我平時有些大大
咧咧,但畢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每晚都小心的抱在懷裡。然而我發現了一
個讓我高興又痛苦的問題,小丫頭和我在一起特別的親熱(那可是我的寶貝),
活潑好動,只是她的作息時間和我完全不一樣,往往是我看她睡下了,剛剛小憩
了一下,就被她弄醒。

  開始還很高興的我,幾天後就陷入嚴重的睡眠不足。我天生就是喜歡睡覺,
以前趕完稿子可以睡上一天一夜,那些日子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就算我睏到
極致,實在沒力氣去哄著她玩鬧,剛睡著,那個小傢伙也不知道是繼承了我的聰
明,還是沿襲自她爸爸的邪惡,居然懂得用力地去拉我夜色的長髮,痛得我第一
次狠狠的打了她的小屁股。

  雖然我只是輕輕的在她厚實的尿布下拍了一下,感受到我怒氣的她還是可憐
巴巴的哭了起來,心疼的我又哄了幾個小時。

  結果是勞累加睡眠不足不但讓我人看上去無比憔悴,也讓本來還算充足的奶
水斷了檔。沒辦法,在媽媽姐姐們的勸說下,在老公的半強迫下,小傢伙搬離了
我的臥室。

  我和老公的臥室在三樓的東側,旁邊就是嬰兒房,推開房門是滿眼的粉紅,
一個中年的女人正一臉溫柔的哄著一個嬰兒。我笑著說道:「福嫂,交給我就好
了。」她也對我笑了下,應道:「少夫人,蓁蓁小姐好像有點餓了。」

  我走過去,抱起粉嘟嘟的小寶貝,向保姆點頭示意,讓她去忙別的,然後掀
開睡衣,把她的小腦袋輕輕按在胸前有些暗紅的蓓蕾上,看著女兒滿足且努力地
吸吮起來。

  兩邊都吸完的小蓁蓁還是帶著意猶未盡的樣子,用小手抓著我的乳房,看來
要多給她點副食了。我一邊思量是不是去打蘋果泥,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臉
蛋兒,研究起她的長相來。

  我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還幼小的五官:「我的蓁蓁多漂亮啊,看這對大大
的眼睛,紅紅的嘴唇,都是媽媽給你的哦!和你那個無良老爸沒有關係。」

  女兒的漂亮都是自己的功勞,一番自我陶醉後。抱著女兒走回到我的房間,
本打算在床上和她玩一會,還沒等我坐在床上,耳邊傳來手機的鈴聲:「主人,
生人勿近,生人勿近……」我拿起一看,果然是個陌生的號碼,一般我是不接生
號的,只是最近有些悶得發慌,不知道是誰來的。

  隨手按下了接聽鍵,「喂!」裡面傳出似曾相識的聲調,對方有些小心的問
著:「是春雪嗎?」

  好熟悉的聲音啊!只是我一時不出人來,「嗯!」一邊應付的答著,一邊快
速的在大腦裡過濾所有的記憶,到底是誰呢?

  果然對方也聽出了我應付:「喂,小美人不會聽不出我來了吧?」

  那拉長聲調的「喂」字,就像電鈴猛響在我的腦中:「貴妃,段貴妃。呵呵
呵……」

  「還算你有良心,」聲音中帶出了她由嗔轉喜的語氣:「我現在東都,老同
學有沒有空來見我一面啊?我好久沒見你了呢!」

  「好啊!」我開心的答道,在這個異鄉的城市裡,我好久沒有遇到朋友這種
生物了:「你在哪裡?」

  「我嘛,」聽著她拉長尾音的話語,我都能浮想出她扭著渾圓的身子,東張
西望的樣子:「我在一家咖啡廳裡,對面是紫荊花大酒店。」

  「那我知道了。」我的音調也因為開心,不由得提高了:「你等我,我馬上
到。」

  把蓁蓁拜託給了福嫂,我開始緊張的梳洗、打底粉、弄頭髮。該死,要是早
點準備就不會這樣慌亂了,都是貴妃不好。

  我穿起了件米黃色的及膝風衣,V字型的領口露出素白的毛衫,修長的雙腿
上穿一條泛蘭的刺繡牛仔褲,上面還帶著同色的花紋。在鏡子前扭了幾下,自我
感覺良好,拿起手袋,奔出門去。

                (待續)

殯儀館的打更員【完】

殯儀館的打更員【完】

              殯儀館的打更員

作者:cwangwilson
2013/01/1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一章:新丁報到初戀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仍然光棍一個,原本是一個小廠的保安,半年
前因為夜晚喝酒喝醉了,廠裡被竊賊光顧,結果被吵了魷魚,以後就一直沒找到
工作,直到上個月某一天有個熟人說要介紹給我一個活做,晚上打更(也就是夜
間值班員)。他說其實也沒什麼事,晚上鎖好大門後,想幹啥就幹啥,想喝酒就
喝酒,連巡夜也不用。錢呢,還比別的地方給得都多,老合適的!

  我就納悶而問了:「這麼好啊,哪兒啊?」熟人說:「就是地點名稱有點不
大好聽……殯儀館太平間。」我心裡一哆嗦,說:「那不是火葬場放死人的地方
嗎?」熟人說:「你管它呢,反正你關了大門,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喝酒就
喝酒,這不是躺著拿錢嗎?錢比別地方高一倍呢!哪兒找去?」

  我尋思著,也是,就這條件也蠻符合我的心意,於是就一口答應了。心想:
『哎~~這可能就是天意,天意來讓你幹這份差事。我要是早知道能有這種豔福
享受,就是不給我錢我也幹啊!』

  第二天下午我就到了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值班室報到,要回鄉的老葛頭跟我交
待了一些太平間大樓分佈情況:大樓是一幢三層的建築,一層兩間,底樓歸值班
人員使用,二樓和三樓則都是放屍體的,東西兩間房間男屍女屍各分開管理。二
樓放的是有正常死亡證明的,沒有兇殺嫌疑的屍體。三樓放的都是橫死的屍體,
啥叫橫死呢?就是死得不明不白、無人認領的棄屍,警察局讓留著破案的……就
這一類型的。

  那天晚上九點多,我喝完了外賣的三兩多黃酒,剛躺下,正迷迷糊糊的時候
就聽到好像是樓上傳來「匡噹……匡噹……匡噹……」的動靜,挺響,還有回音
呢!我這心那「咯登咯登」的。後來再仔細一聽,果然是二樓傳來的響聲。我的
天哪,樓上都是死人,咋會有動靜了呢?不會有怨氣詐屍了吧?!

  我下午剛來報到沒多久就新送進來一個剛死了的女孩子,好像還是個大學生
呢,在過馬路時被車撞死,肋骨都斷了,真可憐……化妝師要第二天才能來化妝
修補,因為案子還沒了結,肇事司機還沒被判,所以屍體也不急著火化,就停在
二樓,那「匡噹……匡噹……」的聲音我估摸著就是停放女孩屍體的那個房間方
向傳來的。

  我心裡尋思,該不會是那女孩受重傷沒死又緩過氣活了?或者該不會那女孩
怨恨那麼年輕就被車撞死而詐屍了吧!於是我就乘著酒性壯膽穿好衣服想上樓看
個究竟。我走上二樓後把走廊燈開了,看了看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停放女孩
屍體的房間靠走廊的窗戶開著呢,今天夜裡風又大了點,把窗戶吹得「匡噹……
匡噹……」的響。

  把窗關了剛想下樓,轉念又一想,既然來了二樓何不在二樓到處巡視一番,
省得等會再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自己嚇唬自己。於是先去東面放男屍房間開了門按
亮了燈查看了一下,房間裡沒什麼異常,屍體都安靜的在那躺著,靠走廊的窗戶
也關得緊緊的,於是就熄了燈關上門,再去西面放女屍的房間查看。

  我推開放女屍的房間門進去按亮燈看了一下,整個房間和東面的房間一樣,
也只有靠走廊的一扇窗,整個房間中央只停放著兩具屍體,因此房間裡看上去顯
得空空蕩蕩的,再加上濃重的消毒水味道便感覺格外的陰森寒冷。

  根據露在遮屍布外面腳趾上套的屍牌內容來看:第一具屍體姓名王燕玫,身
高1米63,死亡年齡28歲,死亡原因癌症,從蒙屍體的白布單上的灰塵看來
大概停在這裡都有一個多星期了。我心裡想:『病死的,皮包骨頭的,沒什麼好
看,不看了!』於是也沒揭開遮屍布。

  第二具屍體叫白曉芸,身高1米71,死亡年齡20歲,死亡原因車禍。這
不就是我下午報到後過沒多久就送進來的那個女孩子?算了,我到二樓來瞎折騰
的起因還不是把她揭開看看吧!

  掀開遮屍的白布單看了看女孩的容貌,勻稱的五官、細細的柳葉眉、長長的
睫毛如簾,眼睛無神的微睜著,蒼白而略微乾裂的櫻唇微微張開著,唇角處還掛
著已經凝固了的血絲,一臉茫然而又略帶驚恐的表情彷彿在訴說著她臨死的悔恨
和不甘心。散亂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從容貌上看就知道是一個美人胚子。

  她上身穿著粉紅色帶黑色條紋的短袖體恤衫,靠近胸腹處有一處劃破以及大
量的血污痕跡,手臂上有幾處擦傷及一處比較大的開裂隱約可以看見白骨;下身
穿著深藍色牛仔褲,無皮帶,但有很多的撕裂口,通過撕裂的地方可以看到大腿
上也有多處輕微擦傷及開裂。

  這時我的腦海突然有了個非常奇怪的念頭:到如今我還是光棍一條,還沒有
嚐過和女人做愛時魚水之歡的滋味,何不和眼前這具1米70身高、年芳20、
長著俊俏秀麗容貌、披肩的長髮、高聳的乳房、下半身擁有優美曲線……美人級
別的女屍做上一回愛?也嚐嚐這魚水之歡的滋味。反正女孩的屍體也不會去告發
你強姦,怕什麼!不做白不做。

  想到這裡,我索性就坐到屍床上將她慢慢扶起,讓她成斜坐的姿勢靠在我懷
裡。我聞了聞她頭頂上的秀髮,一股透人心腑的清香,我在想:『女孩子的頭髮
就是好聞,她一定是在今天出門前剛洗過頭,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為自己護理頭髮
了。』

  接著我用兩隻手拉起她體恤衫下方左右角溫柔的向上掀起,並將她的雙手手
臂向上舉起,幸虧屍僵還沒有完全形成,所以使得體恤衫能夠沿著向上舉起的雙
手手臂順利地脫下來,露出了她隆起的胸部以及摻染了少許血污漬的白玉一般的
後背,她戴著乳白色帶蕾絲花紋的乳罩,其中半個乳罩已經被凝固後的血漬映紅
了,且受到撞擊影響略微脫離了原來的位置。

  我先將她背後乳罩的扣子解開,然後輪流抬動她左右肩的乳罩帶,使它順著
雙手手臂滑落下來,最後才能徹底解開她的乳罩。死者身體的胸部發育良好,乳
頭為提子色,帶有粉色乳暈,整個乳房成半球狀向上俊俏的挺立著,豐滿而又盈
潤。

  美中不足的就是兩個乳房中,左乳偏下處的胸口被車撞過後附近一片青紫,
而最嚴重被撕裂的傷口雖然結了血漬的僵疤,但依然露出了人體內部乳黃色脂肪
層和深紅色肌肉層,而且受折斷肋骨的影響,傷口及附近略微有些向內凹陷,左
乳受此影響顯得略微有些壓扁,感覺真是太可惜了。

  然後當我的手準備拉開女屍牛仔褲的拉鍊時,一個驚悸不小心將整個手掌按
了上去,透過牛仔褲我觸摸到了女屍尚未僵硬略帶柔軟的小腹。一個暈旋打來,
我即刻就想到如果女孩還活著,當有男人按在她的這個部位上不知道有何感想?
是害羞的臉紅一下,還是憤怒地當場搧那個男的一巴掌?只不過一個剎那我就停
止了這種聯想並把手掌拿開了。

  定了定神後,我用兩個手指捏住拉鍊頭將拉鍊從上往下拉了下來,拉開了下
身深藍色牛仔褲的拉鍊後,先微微抬高女屍的臀部將牛仔褲脫到大腿腕處,然後
將扶起的女屍仍舊放下平躺,並跑到女屍纖纖玉足的下方抬高她那修長的美腿,
拎住兩個褲腿將仍舊掛在大腿腕處的整條牛仔褲脫下來。通過剛才脫牛仔褲的過
程,我能感覺到女屍臀部也長得十分圓潤豐滿。

  被脫下牛仔褲之後的屍體赤條條的,就只剩下一件同乳罩一樣花紋的三角內
褲遮掩住女孩子家最神秘的地方。她的大腿修長白皙且富有彈性,雖然有被撞飛
出去而產生的幾處青紫色擦傷及開裂,但依然掩蓋不過她帶給我的秀美。

  我情不自禁地分開屍體的兩腿,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因為這裡比較靠
近女孩子的陰部,所以有知覺的女孩對這裡是很敏感的,可是她再也享受不到這
種快感了。

  我停止了撫摸,用雙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內褲的邊緣並托起一點女屍的臀
部,將屍身上最後的一點遮掩物順著大腿往下脫了下來,露出了女孩子家最神秘
的地方,並將屍牌從她的腳趾上取下放在了停屍床上。

  我將女屍脫下來的全部衣物捧起來聞了一聞,衣物上附著著一股常年累月累
積起來的女性香水漬、汗漬、尿漬等混合起來的味道,這味道絲毫不比她頭髮的
香味差。

  然後我將手上女屍的全部衣服放在靠近她停屍床附近的地上,女屍秀麗的面
容、烏黑的披肩長髮、豐滿尖挺的乳房、纖細苗條的腰、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
腿、嬌巧香蓮的玉足,憑藉這種撩人心動的身材,我敢想像如果她還活著,不知
道要吸引多少女孩嫉妒的目光,並且還要讓多少男孩為此羨慕而浮想聯翩。

  我輕輕的握住女孩那隻完好的玲瓏玉乳,冰涼冰涼的,但彈性十足,心裡湧
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激動,褲襠慢慢被撐了起來。我用食指和拇指拈著屍體的乳頭
輕輕拉扯、扭轉,或是用手掌覆著乳房揉搓,然後用溫暖的舌尖一圈一圈繞著那
粉色的乳暈逐漸往中間舔舐過去。

  那乳暈的中央便是粉紅色的乳頭,我用舌尖撥弄了兩下,乳頭便隨著乳房一
起上下震顫,顫得令人銷魂。我將這粒粉紅色的乳頭一口含在口中吮吸著,口腔
中立刻充滿了一股奶香味,我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離去。

  因為受到女孩左乳偏下處被車撞過後的傷口的影響,我的舌頭只能跳過左乳
及與此相關的地方直接遊到了屍體那白嫩平滑的小腹,先用舌尖觸了觸凹進去的
小臍穴,之後接著向下親吻,但特意滑過了女孩子家最隱秘的地方,那個一定要
留到最後再好好享用。

  我的嘴巴順著屍體修長光滑的美腿一直親吻到纖足,然後又沿著小腿一路親
吻回去,直至大腿盡頭。我的手也不甘寂寞,伸進女孩臀部下面,她的臀部十分
豐滿而翹挺,隨著我的每一次擠捏她的臀部就會任意的抖動著。

  在遊走了一圈後,我終於又回到女孩的神秘之處。看來她的性器官發育得很
好,她的陰部長著黑色濃密的陰毛,陰毛呈倒三角狀,是典型的成年女性型,一
直延伸到了肛門附近。我用手摸著她的陰毛,蓬鬆且很柔軟,她的陰毛順著一個
方向梳理得非常整齊,且陰毛的長短修剪得也非常合適,看來她生前對陰部的護
理保養工作做得不錯。

  陰毛中間兩片玲瓏的玉唇怯生生地緊緊貼在一起,形成一條幽深的峽谷,我
分開屍體的兩條玉腿,伸出雙手用兩根拇指慢慢分開那兩片玉唇向兩側拉去,就
像掰開一隻水靈靈的蜜桃一樣,女孩最嬌嫩誘人的私處如鮮花般綻放開來,露出
了一整片粉嫩粉色的肉瓣。

  在肉瓣中央靠下的地方有一個神秘而又美麗的小孔,隨著肉瓣的張開而逐漸
變大,這就是女孩下體的入口——陰道口。環繞在陰道口週圍一圈紅潤的薄膜就
是還未與男性做過愛的女孩子特有的處女膜,本來我只是在書本中看到過介紹,
沒想到現在能真的看見實物,真是太幸福了!

  這時我已心如鹿撞,身下的肉棒早已被褲子繃得隱隱作痛,於是我三下五除
二脫掉體恤,褪下褲子,下身那條肉棒早已昂首挺立了。我坐到女屍纖足那裡,
盡量張開屍體的雙腿,並將女屍的雙腿掛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陰莖,
左手掰開那對玉唇,心裡暗想:『恐怕她自己都沒想到會遇到被車撞死這等的慘
事,更連做夢都不會想到在死後還被一個大男人脫光衣服做愛。對不起了,如果
你泉下有知的話,就原諒我的鹵莽吧!』想完便扶正肉棒用力向裡面頂去……

  但因女屍死亡了有好幾個小時,屍僵已逐漸形成,大腿有些許僵硬,陰部附
近肌肉鬆懈和女屍的陰唇、陰道口乾燥等緣故,我插了幾次也沒能插進陰道口,
還把自己的肉棒弄得生痛。

  沒辦法,我不得不將女屍的兩條大腿捧過我的肩頭,使女孩兩腿之間的花蕊
停留在離開我嘴巴很近的地方,然後我的嘴湊過去,用舌頭撬開女孩那嬌豔的花
瓣伸了進去,先去舔舐了那兩瓣粉色肉唇,然後將這兩片肉唇輕輕含在口中,四
唇相交,像接吻一樣吸啜著。

  我的舌頭好似一條靈巧的小蛇,一邊撥動著兩片香唇,一邊向陰道的入口處
鑽去,在緊貼的肉壁間遊戈攪動,一邊品嚐至今還殘留在屍體陰部上那鹹鹹的帶
有點腥臭味的女性體液的味道,一邊將自己的唾液送入,去滋潤那片未經人事的
聖地,當嘴唇離開那嬌豔的花瓣時,舌頭與花蕊之間還連著一條由黏液形成的長
長的細絲。

  現在我仍舊將女屍的雙腿從肩頭放下來掛在我的大腿上,這一次用手分開屍
體的陰唇後,先讓龜頭在陰道口研磨了幾下,再由於剛才唾液的潤滑作用下,這
次很順利地就插入了陰道口,並且「噗滋」一聲通過了女孩子家那最後的一道防
線,這也是女孩生前肉體上最珍貴的東西,但這一層薄薄的小膜對一具屍體來說
又有什麼意義呢?

  通過這裡,整條肉棒便算正式進入陰道內部了。由於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
因此屍體的陰道肉壁已經沒有當初的溫暖,變得冰冰涼涼的,但在冰冰涼涼中又
殘存了一絲肉體原來應該有的暖意,只是這一絲暖意已經變得很淡,幾乎快感覺
不到了。這種涼爽而又舒適的感覺通過我的陰莖由下而上傳遍全身,我差點因此
就射了,無奈只能忍著下身極度的刺激,將陰莖一動不動地插在屍體的陰道中。

  在享受過陰道肉壁那冰涼而又舒爽的感覺後,我開始慢慢抽動下身,由於是
和屍體做愛,屍體陰部的陰道括約肌鬆懈使其不能在陰道口對陰莖產生「夾緊」
作用,因此在陰道內的抽動並不困難。這種肌肉只有在活著的女性性交並受到自
己意識的控制使其產生收縮,從而才能在陰道口對陰莖產生這種「夾緊」作用。

  我每在陰道內抽動一下,就有一聲「咕啾」的響聲發出,其實那個「咕啾」
響聲就是陰莖在和陰道肉壁摩擦的過程中將陰道內殘存的空氣擠壓出來所發出的
聲音。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咕啾、咕啾」的響聲也越來越頻繁。

  窗外的月光灑進屋內,照在兩具肉體上——一名男子抱著另一名女子的雙腿
並且陰莖頻繁地在這名女子的陰道內抽插著,男子身下女子的秀髮飄逸,她的乳
房隨著男子肉棒每一次的抽插而不住地上下顫動——一幅多麼秀美的春宮圖啊!
但有誰知道這一切其實是發生在殯儀館的停屍房內,而那女子其實是一名被送進
來的亡者。

  終於在抽插了一百多下後,我便覺得龜頭一陣酸麻收縮,一股濃稠灼熱的精
液射進了女孩屍體的陰道深處。射精之後,我從女屍的陰道內拔出了已經疲軟的
陰莖,跳下了停屍床後,首先我穿完了自己的衣服,接著找了塊還算乾淨的遮屍
布將女屍渾身上下的唾液和下身陰部我所遺留下來的污漬清理乾淨,我可不想在
明天有人來化妝整容的時候發現我幹的好事。

  然後再將放在停屍床附近女屍的全部衣服拿起來給她重新穿上,並拿起在停
屍床上的屍牌重新套在她的腳趾上,最後在把遮屍布蓋上前,對著女屍蒼白冰冷
的雙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再見,我的睡美人,明天我還會來和你約會的。


            第二章:豔遇的戀愛女友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上次的
故事大家還沒忘吧?這次就接著往下說。呵呵!

  生平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後一發不可收拾(而且是一位已經死亡的女性),以
後幾乎每天夜晚我都跑去和她「約會」。當然她的身材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所
不同(當然是被整漂亮了,這要歸功於化妝師的手藝),如果說第一次和她做愛
是突發的衝動和憐愛的話,那麼以後每次的約會則是真心的喜愛。

  (每次見到她化了淡淡的彩妝,穿著親屬送來她最喜愛的套裝,文靜地躺在
那裡,明明知道她死了,卻一直認為她只是疲倦得小睡一會,隨時都可能會醒過
來,這可能就是我的初戀吧!)

  直到一個星期以後案子了結,肇事司機被判全責,家屬才來通知我們館裡:
隔天開追悼會然後火化屍體。當然當天夜裡我又最後一次和她好好的「約會」了
一番……但這次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將噴濺在她下身陰部的精液小心的拭去,
而是用一整團藥水棉花嚴實地堵住那個經過我無數次熱愛的小穴,將我炙熱的精
液永遠的封存在她下身體內,伴隨著她一起被火化爐的大火吞噬掉,這也算是我
給她的一種特殊留念吧!

  隨後過了大概一個月左右的平靜而無聊的平凡生活。

  現在雖然已經是四月初了,但天氣還是很冷,這天早上快6點了,我正準備
回家,突然負責接送屍體的濤哥喊道:「小陳,還好你還沒走,不然這次搬屍體
的活就得我來做了。這是公安局送過來的一具死因不明的屍體,據說是本市XX
區海豐小學教師宿舍2單元6樓,昨天深夜……哦,不對,應該說是今天凌晨發
生的一起命案的主角,XX區公安分局的警察和法醫趕到,粗略的勘察一番現場
後就將屍體暫時送到我們這兒臨時停放等候處理,搬運的活就交給你了。對了,
明天會有公安局的法醫來進行詳細的司法鑒定,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就
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我一邊咒罵著:「這老兄遇到這事如果有人替他做,比兔子跑得還快。」一
邊在想,不知道這次又送進來個什麼樣的貨色?看輪廓應該是個女的,不知道是
老還是少、是美還是醜?祈禱最好不是腐爛膨脹的那種。前一陣子搬運了一具腐
爛膨脹的落水鬼,害我噁心了好幾天……

  好不容易用了吃奶的勁連推帶拽的將手推車推到三樓停放橫死者的房間裡,
找了個空的停屍床準備把屍體搬上去,當我掀起手推車上遮掩屍體的白布單、準
備將屍體搬運到隔壁停屍床上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見公安局送來的那具死因
不明的屍體是個年輕漂亮的女性,平靜仰躺在手推車上的女性面色正常,並且整
個面容上充滿了嬌豔,這哪裡像個死人,這分明是一個正在做著好夢沉睡著的公
主嘛!

  女屍一頭烏黑的齊耳秀髮緩緩地舒展在頭的兩側,微微有些泛白的臉頰上一
雙曾經無比俏麗的美目微微地閉合著,膩嫩的臉蛋上抹著一層淡淡的粉妝,色澤
香豔的珠唇微啟。女屍身上僅穿著一件半透明粉色睡衣,胸部赤裸著沒戴乳罩,
下身穿著條白色三角內褲。

  「啊,真美!」我發自內心地、由衷地讚歎著:「唉,我的美人啊,這麼等
著被解剖然後被燒掉太可惜啦,不如給我……然後……然後麼……嘿嘿嘿……」
說完我就彎下腰開始脫除女屍的粉色睡衣,然後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把女屍剝得一
絲不掛,赤條條地陳橫在手推車旁邊的停屍床上。

  女屍的身高大約在1米68左右,四肢雖然已經變涼了,但軀幹觸摸起來還
是有明顯的溫熱感。豐碩飽滿的乳房像兩座小山丘似的聳立著,我伸手掐捏著嬌
嫩的小山丘,舌頭緩緩地吸吮著美豔的乳蒂,然後我的兩隻手順著舒緩的山坡一
路直下,很快便來到一片茂密的森林:「嘿嘿,好光滑的陰毛,彎彎曲曲的柔軟
無比,真是絕世的珍品啊!」

  女屍白嫩的陰阜上生長著一片標準的、呈倒三角形的陰毛,我正津津有味地
抓撓著。「嗯……」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動到女屍修長的大腿上了,大腿
上白嫩的皮膚在天窗外黎明陽光的透射下散發著令我著魔的柔光,我已經不能自
己,胯下之物此刻已經是忍無可忍、蠢蠢欲動。

  我站起身來,解開褲帶掏出堅挺異常的陰莖說:「美人,我來啦!」說完,
我縱身爬上屍床,分開女屍那兩條修長秀美的大腿,一個嬌嫩誘人的私處呈現在
我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下兩片秀美的陰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散發著誘眼的色澤,
當中僅僅挑釁似的微微開啟著一條細縫。

  我伸出一隻手掰開兩片陰唇,那深不可測的、粉紅色的陰道頓時洞口大開,
我隨即緊緊地握著已經火星四射的陰莖「噗哧」一聲順利插進女屍的陰道裡,隨
即便狂放地抽送起來,女屍突然遭受到我猛烈的攻擊,不停地在屍床上前後移動
著。

  我在抽插的同時,一邊還饒有興緻地用手把玩著女屍那豐碩的嬌乳和柔軟溫
熱的小腹,同時心裡想:『嘿嘿,他媽的,我這個人還真挺有豔福,能玩到還帶
有熱乎氣的妹妹!特別是小穴裡面,雖然沒有處女膜的阻擋,可能以前有過性經
驗,但還是那麼的緊,那麼的溫嫩水滑。好!』這和我前次搞因車禍而身亡的白
曉芸美眉的小穴不同:前者是乾臊而冰涼刺激,後者則是多汁而溫熱水滑。

  「咕嘰……咕嘰……」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越幹越興奮、越幹越過癮、越
幹越忘乎所以,因此我漸漸忘記了眼前與之交合的乃是一具屍體,而是一個鮮活
的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快啊,快動啊,我要射啦!快,快動,快動啊,我
要射啦!」

  我興奮到了極點,於是換了個姿勢,一手死死地抱住女屍,一手捧著女屍的
腦袋瘋狂地親吻著,厚重的嘴唇生硬地拱開香豔的朱唇、頂開潔白的玉齒,長長
的舌頭伸入女屍餘熱尚存的口腔裡肆意吸吮著。

  隨著我將女屍抱起,女屍雙臂順著軀幹自然地下垂著,赤裸而柔軟未僵硬的
身軀隨著我的每一次抽動而微微地擺動著,頸上的面首也一垂一抬的搖晃著,秀
髮隨著面首的起伏而揮舞搖曳著,誰也不知道在停屍間裡又上演了一場活著的男
人與一個死去的女人瘋狂做愛的情景。

  「哧——」由於我有好久沒有幹這種事了,動作有些大了,搞得女屍肛門口
噴洩出一股腥臭的物體流到了屍床旁邊的地上,嗆得我暈頭轉向,不得不屏住呼
吸,心裡暗想:『靠!居然操得拉稀了,幸虧我換了姿勢和方向,不然就全拉在
我身上了。』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正被我狂搞不止的女屍突然輕輕哼了一聲:「嗯……」
然後又呻吟起來:「嗯……嗯……嗯……嗯……」我見狀頓然不知所措:「啊!
這——」同時陰莖鬼使神差般地停止了插送,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渾身赤裸微微
扭動著腰身的屍體。

  下意識地放開摟抱女屍的手,女屍隨即重重的倒在屍床上,同時「啊——」
我驚叫著,一頭從屍床上栽倒在堅挺的水泥地板上,心裡暗想:『不好了,詐屍
啦,死人被我操活了啦!』

  「唉,好痛啊!好痛啊……」女屍痛苦地呻吟著,並將兩隻手放置在後腦勺
處,慢慢地翻身坐起,瞪著驚異的目光望著屍床下面的我。

  「饒……饒了……饒了我吧!」我捂著腦袋厥著屁股拼命地乞求著。

  「嗯,」女屍繼續痛苦地呻吟著問:「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女屍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著的身體,又環顧一下四週,接著說:「嗯?我這
是在哪啊?」

  「姑……姑……姑娘,都怪我一時衝動,這是我的錯,饒……饒了我吧!」

  女屍發覺自己下身有些濕滑,伸手一摸,頓時明白了一切,不覺秀顏大怒,
縱身跳下屍床:「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心裡有愧所以沒有避讓,臉上頓時多出
了五個鮮紅的印子。

  「姑……姑……姑娘,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打也都給你打夠了,你就消消
氣饒了我吧!」

  她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叫何芸,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時
發現好像有人闖入,正準備起來報警,結果被他發現了,接著就被他用枕頭捂住
我的臉,接著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這是那裡啊?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看了看她,情緒似乎穩定了也不生氣了,就告訴她道:「這裡是殯儀館停
屍房,因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才會被送到這裡來的,要不是我剛才那頓折騰,你
也不可能會甦醒復活過來,明天會有法醫來把你解剖了,到那個時候就是大羅神
仙也救不了你嘍!」

  等我說完這些後她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開口說道:「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說話?這裡陰森森的怪嚇人的。」我接著說:「可以,一樓就是我晚間值班加休
息的地方,去那裡談吧!」

  「對了,這是你的內褲和睡衣。」我順手撿起被我扔在角落裡的白色內褲和
粉色睡衣遞給她:「你總不能一直都光著身子吧!」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著臉
說:「行。」

  「我們下樓吧!你呢,先去值班室裡梳洗擦一下身子,穿好衣服。我呢,則
去給警察那裡打電話,告訴他們你活了的事,這樣的消息對破案比較有幫助。」

  過了沒多久來了個警察,詢問了一下我是怎麼發現她復活的,我就基本把已
經編造過的發現過程彙報了一遍(我可不想因為幹這事而進大牢),她也沒吱聲
(畢竟女孩子比較愛面子嘛,說出那個事情對她也沒好處)。然後警察又詢問了
她關於案發當晚的一些詳細情況,最後就用警車送她回學校的宿舍,因為她穿著
睡衣留在我這裡,確實……

  臨走前,乘著那個警察出去發動汽車時,她給我留了一個她宿舍的電話,我
呢,也給她留了個這裡的電話。

  通過這個事件後我因禍得福,經過一個星期不斷的電話來往,漸漸地彼此互
相吸引墜入了愛的河流……


            第三章:橋下的奇蹟使用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這次的
故事就由我所在的殯儀館向農村郊外發展了。

  大家要問怎麼向農村郊外發展了,哦,是這樣的,上次交的女朋友就是那個
教師何芸美眉被他們學校分配到偏遠地區他們所支援建設的小學裡去支教一年,
這不,我乘著殯儀館停屍間加裝電梯以及改造樓層的空閒到她所在支教的地區去
看她。去之前先去百貨公司買了點給她的禮物(HmmmmmmM,不買點哄何
芸美眉的禮品衣物怎麼成),然後打點行裝(行裝裡還帶了很多傢伙防身,以防
萬一)浩浩蕩蕩的就朝目的地出發了。

  經過一天的汽車顛簸,在黃昏前我終於到達了離目的地不遠的縣城長途汽車
站,一下汽車我向人打聽了一下何芸美眉所在學校的小鎮就出發了。剛走了沒多
久我突然尿急了,巧得很,正好有一座大橋橫跨在了我的眼前,橋上是整日川流
不息的車流,橋下則是條水流不是很急的小河,而且非但不急,而且河面也非常
小,河水的顏色也不是很清澈,這真是個解手的好地方。

  我順著橋側的斜坡蹣跚著走了下去,完全沒顧著腳下的灌木和野草。我真的
憋急了,一路的小跑讓我的膀胱有可能就成了孩子們吹起來的氣球。在馬路大街
上撒尿是不能隨便撒的,要撒就得要找個沒人看見隱蔽的地方才行,我終於在橋
下一個巨大的橋墩旁停了下來。

  我的眼睛朝上歪斜著看了看,只聽到上邊的車聲呼嘯著,而一點東西也看不
見,於是這才放心的把寶貝掏出來,「嘩啦嘩啦」地開閘放水。透過橋墩縫隙射
過來的夕陽發出淡黃色的光,溫暖的照撒在我的寶貝上,使我產生了一勃一勃的
幻覺。好久沒有來室外活動旅行,也好久沒有感受到野外的愜意和無拘無束了。

  我放完水回身往回走的時候,一個奇蹟出現了:我發現在橋墩一側不遠處一
個很是隱蔽的角落裡,在雜草和低矮的灌木的掩映叢中露出了一個物體的一角,
那物體雖然也是勉強的黃色,卻不同於週圍這些逐漸枯萎的植物那般毫無生氣,
相反的倒似乎有一道肉豔的光色直逼人眼,晃得我的心「撲撲」的跳得很激烈。

  我心裡雖然有些不安,但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什麼物體,自
己的步伐正在一點點逼近那個物體,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草叢與灌木深處
發現了一位少女。很明顯是一位正值妙齡的少女,那少女顯然是死了有很長一段
時間了,但時間一定不超過36小時,因為屍體還沒有開始腐爛,她週身上下黃
色的皮膚都顯得異常慘白,從我的經驗判斷似乎已經處於新鮮的邊緣了,但是總
的看起來整個身體都還殘存了些鮮活氣息。

  少女身穿粉紅色無袖連衣裙,染黃了的長髮在河邊微風的吹動中飄飛蕩漾。
她的連衣裙靠胸部位置正好有個劃破的大口,草叢四週散落著些從衣服上掉落的
碎片,我想可能是她倒下的時候被週圍的灌木叢劃破的,剛剛豐滿了的乳房羞澀
地裸露了一點在外面,像故意在向我展示她的嬌嫩與魅力。

  微風吹起了她的連衣裙下襬,鮮紅的蕾絲花邊內褲也大大方方地映入了我的
眼簾,我頓時感覺一陣燥熱,於是便朝少女走了過去。我靠近了她彎下了腰,變
化著角度前後左右的琢磨了起來。

  她的臉色雖然已經呈現黑紫色了,但從容貌上來看,在大城市算一般,而在
山區這種小縣城看來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輕閉的眼瞼、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
子,已經呈暗紫紅色但又不失柔嫩的雙唇。

  接著我發現在她嘴角留有泡沫狀血水的痕跡,掰開櫻唇及牙齒,發現口腔內
還殘留有少許暗紅色的血液,隱約可以聞到一股輕微的藥物味道。舌尖在潔白的
齒列後方,閉上櫻唇及牙齒再端詳她臉上的表情,發現她死的時候很安詳,並沒
有受到多少痛苦。

  左右上肢前側的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斑中等度,肩
腋處有少量腋毛;下肢肌膚則一般蒼白無屍斑,蒼白小手的指甲上塗有寇丹色指
甲油。在無力地伸展開來的左手附近我找到了一個空的瓶子,拿起來聞了聞,瓶
裡散發出來的氣味和她嘴裡的藥物味道是同一種類型,看來她就是喝了這個瓶子
裡的東西身亡的。

  接著我又掀開連衣裙下襬,望著裡面琢磨查看起來,包裹著少女神秘部位的
鮮紅蕾絲花邊內褲上有明顯的水漬痕跡,內褲下方的裙子內側也有,顯然她在死
亡的過程中失禁了。

  她大腿前側及外側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大腿內側及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
斑中等度,小腿前側及外側肌膚一般蒼白無屍斑,小腿後側肌膚則有鮮紅色屍斑
弱,右小腿上有約小指頭大小呈淡褐色之陳舊痂皮一個,香蓮的玉足上穿著一雙
肉色絲襪和白色涼鞋。我想乘著她的肉體還可以,在沒有給那些即將產生的白色
小蟲享用前,我先來享受一番吧!(PS:省略蟲眼少許,下面文章的內容也相
同,省略)

  我扶起少女屍體,拉開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少女的後背便呈現在我面前,乳
罩背帶處肌膚和勒著兩根杯罩帶的肩背部肌膚有少量的鮮紅色屍斑強,頸部後方
肌膚也有鮮紅色屍斑中等度。隨後我抓著領子將連衣裙脫了下來,少女的全部後
背便完全呈現在我面前,除了上述幾個地方有鮮紅色屍斑外,背部近腰處也有大
片的鮮紅色屍斑強。

  脫下連衣裙之後,赤條條的少女屍體就只剩下一件奶黃色蕾絲乳罩和一條鮮
紅蕾絲花邊內褲。她戴著的奶黃色蕾絲乳罩雖然有點劃破了,但將兩隻剛剛豐滿
了的乳房緊繃得勾勒出了一條性感迷人的乳溝。

  女屍各個關節的屍僵似乎已經緩解了,所以我沒怎麼費勁就解下了她穿的乳
罩,少女的乳房呈碗狀,顯然剛剛發育完全,乳頭的顏色呈暗紅褐色,小腹圓潤
微微有些鼓起,因為人死之後,體內會逐漸產生腐敗之氣,積累過多的話就會膨
脹,只是這具屍體的腹部只有微微的一點,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說明女
屍的體內已經產生了腐敗氣體,肉體就要開始由內向外腐爛了。

  接著我用雙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內褲的邊緣並托起一點女屍的臀部,將她
穿的留有失禁過痕跡的內褲也除了下來,少女的神秘部位便展現在我眼前。少女
的恥丘內外生有3公分之黑色陰毛,大陰唇及小陰唇呈暗紅褐色,在兩片陰唇之
間僅裂開一小條幽縫,在幽縫的下方有淡黃色尿漬痕跡少許,半乾的尿漬痕跡一
直延伸到肛門附近,只是淺褐色有著細嫩皺褶的肛門緊閉著,週圍無糞便污染,
似乎女屍在臨死時並沒有像失禁那樣有糞便外溢。

  我趴下身去用兩個手指掰開她的陰唇向裡看,嗯,不錯,還是個雛!好吧,
在你去餵那些白色的蟲子前來讓我享受一下吧!於是我脫光了衣服,躺下來再摟
著她的小蠻腰把她的屍體翻過來讓她趴臥在我身上,先分開女孩的兩腿並用手指
扶正我的陰莖,將它輕輕地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微微用力捅了進去。她的陰道
很顯然的已經鬆弛了,但陰道壁的嫩肉還是緊緊地包圍著我的陰莖,畢竟你是第
一次被男人使用嘛!

  就這樣我在她屍體的陰道裡幹了十多分鐘,隨著我全身的抖動,我的精液噴
湧而出,射向少女初次被男人開墾的陰道深處……

  我把她嬌嫩的屍體翻過來,讓她仍舊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邊上的草地上,我又
一次慢慢地欣賞她那已經被男人開墾過的肉體。少女剛剛聳立的乳房、圓潤的小
腹、修長的美腿,在日落夕陽的照射下,黃中又閃爍著妖異蒼白色的肌膚真是另
一種美景。在欣賞的過程中,過了沒多久便看到在她下身陰部的兩片陰唇中我剛
才射入的精液正在緩緩地倒流了出來……

  欣賞完休息了片刻後,我穿上衣服拿上了行李,當然也沒忘記幫她把衣服穿
上(畢竟我在殯儀館幹完這事以後,也幫著女屍把衣服穿回原樣,這個習慣我已
經養成了),接著便離開了那個河畔,繼續向何芸美眉所在的小鎮出發。在我離
開河畔的同時,一陣微風又徐徐吹動了女屍那染黃了的長髮,長髮在落日餘輝照
耀的河畔風中飄飛蕩漾,彷彿在幫它的主人訴說著什麼。


            第四章:小鎮的冒險奇遇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

  夜間八時左右,我終於來到何芸美眉所在的小鎮。八點的小鎮街道上已經沒
有了白天的喧囂和車流來往,反而變得十分安靜,偶爾在遠處傳來一兩聲狗叫,
可能小鎮的人們為了明天勞動時更有精神,而通常都有早睡習慣,所以小鎮才會
那麼安靜。遠處那些零零落落的還亮著燈光的住戶,更像是山野墓地中的鬼火。

  這時小鎮的街道上慢慢地籠罩起了一層霧,我抬頭望去,在霧的籠罩下月光
已變得十分模糊。這是一種氣象的徵兆,預兆著不久之後將會有小雨光臨,而同
時小鎮在這霧層的籠罩下顯得更加寧靜可怕了。

  「嗯——呃!」霧深處傳來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像是一個女人的
嘴被什麼東西捂住叫不出來的哼哼聲。我本能地停住了腳步,開始「撲通撲通」
地心跳了起來,手心冒出一絲冷汗。

  霧仍然在彌漫擴大著,將路上的青石浸得發濕,好像是霧的水氣,又像是突
然從地底冒來的。「難道是錯覺?」我縱耳聽了聽,靜靜的,什麼也沒有,小鎮
依然像剛才那樣靜得可怕。我試探著向前走去,視野隨著腳步的前進而擴展,身
後走過的路又隨即在霧中消失,兩邊影影綽綽的建築在霧氣的蒸騰下也好像在彎
曲、變形,像是要倒下來。

  「嗯~~呃——」奇異的聲音再次響起,聽得我頭皮發炸,我已經感覺得到
有水一樣的東西從手臂和後背流下來,不知是自己的汗還是霧凝結成的水。隨之
而來還伴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磨擦,在顫抖,在撕裂!

  我慢慢地向前走著,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揪心,這看得見的一片朦朧比看不
見的黑暗更可怕、更懾人,可是又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著我不斷地前進,
緩慢而有力地推著。

  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我走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這裡雖然也充滿了霧氣,
但比起外面來卻要淡了許多,月光透過輕霧灑進來,照得青石路面閃閃發亮。忽
然,我的心裡猛地一揪!眼睛瞪得老大,一隻手連忙捂住了嘴,只感覺胃裡下午
吃的東西在不停地向嘴裡湧著,又酸又苦,卻不敢吐出來,因為一幕可怕而又恐
怖的圖畫正擺在我眼前!

  小巷深處的地面上,正伸著一樣白乎乎的東西,那是姑娘赤裸的美腿!那腿
在淡淡的霧中顯得那樣的潔白,那樣的豐滿而富有誘惑力!可是此刻這腿卻像垂
死的豬般拼命地蹬踢著、抽搐著、扭動著,鮮紅的血從她同樣赤裸的上身湧出流
過纖細的腰,順著大腿根淌下來,淌在青石路面上,滲在路面與路面縫隙間的泥
地裡。

  只見一個黑影此時正趴在她身上撕咬著、吞食著、咀嚼著!那是什麼東西?
竟然在吃人!吃活著的人!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我的手和腳因為景像恐怖
而變得冷冰而麻木,全身似乎僵硬了一樣呆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快逃走,快些逃走!』此刻我的心裡就像一堆木頭那樣被焚燒著,身體卻
麻木得已經不聽我思想的使喚了。『不,我不能逃走,我必須救她!她馬上就要
被那東西咬死了!』我的心翻騰著:『或許那只是一隻碰巧從附近山上饑餓的下
來找食物吃的野獸而已!』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境,慢慢解下旅行包,從裡面掏出一把早就
準備好防身用的折疊彈簧刀抄在手裡,準備用它來打殺那個「野獸」。遠處的那
個黑影彷彿感覺到了身後已經存在危險,猛地一回身,凌厲的目光彷彿一把衝破
迷霧的利劍,一下就穿透了我的心。我一個踉蹌,手上的折疊彈簧刀早已跌落在
了地上,整個人也幾乎被嚇得癱倒了。

  『是個人!那是個人!』我正哆嗦著準備向後退出小巷時,卻發現遠處的那
黑影已憑空不見了,就像水溶入了大海,黑暗溶入夜空。小巷中只留下那淡淡的
霧,而此刻的霧比先前看見的又濃了幾分。黑影雖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可是那凌
厲的、彷彿可以衝破一切迷霧和黑暗的眼神卻深深的凝固在了我的眼裡,令我一
陣陣發冷。那眼神不但充滿獸性,而且鎮定非常,兩種矛盾的感覺完美地融合在
了一起,冷漠而充滿殺機。

  『哈哈,一定是我剛才走得太累,犯瞌睡了在做夢,對是夢,無疑是夢!』
我閉上眼,再睜開,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卻毫無效
果,腦袋上被自己擊打的部位也是隱隱作痛。

  我的心境又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放眼看去,小巷中仍然可以看到姑娘那雙豐
滿結實的腿,但因霧比先前濃了幾分而顯得不太清晰,但那腿潔白得就像人的魂
靈。很顯然那腿已停止了掙扎扭動,只剩下靜靜的街,靜靜的霧。

  這時我的心境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於是便向那姑娘的所在處慢慢得靠攏,
當我靠攏過去看到那姑娘的身體時,心馬上又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拽了起來!這本
是個完美的身體:發育姣好的乳房、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臀和一雙結實的美腿。
皮膚細膩而光滑,決不像山裡或空氣乾燥地區出生的姑娘那樣皮膚粗糙。

  烏黑光澤短髮雖然經過剛才的扭打有點散亂,但又不失豔麗的美感。圓圓的
臉龐、長長的睫毛,粉紅色的嫩臉蛋兒本該透出水鄉人清秀水靈的氣息,可是現
在的樣子看上去卻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她的嘴裡被塞上了一條毛巾,兩隻眼睛像
死魚一樣凝視著一個方向死死地瞪著,左面一隻乳房被咬了下來,大部份或許已
被剛才那個黑影吃了或帶走了,你甚至可以看到她那帶著血絲白慘慘的肋骨,幾
根或粗或細被咬斷的血管參差不齊地伸在外面,汩汩地還在往外冒著鮮血。

  我蹲下身伸手在姑娘的鼻孔處探了一下沒有呼吸,又按了一下手腕沒有跳動
的脈搏,估計是真香銷玉隕,魂歸西方了。我心裡暗想:『看樣子大概是來小鎮
旅行的,衣服也被扒去了,看不出她的身份,也許只是個普通的旅遊者,也有可
能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是可惜,就這樣完了。看年紀她應該還是個處女
吧?今天我怎麼那麼好運氣!這樣的好事接連遇到?』

  出於本能,我的手又探了過去摸了摸她那個發育姣好沒有被咬掉的乳房,是
那樣柔軟溫熱,是那樣的顫得令人心動。我的目光漸漸往下移,停留在了這個姑
娘的下身秘處,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長著如絲般柔軟的陰毛,陰毛並不是很濃密,
毛髮間透出潔白的皮膚;再往下看,一道粉紅的肉縫細細的延伸到股間,裂縫兩
邊微微凸起的陰唇也是淺淺的粉紅色。

  我是今天第二次看到姑娘的裸屍,這次卻是帶著一股強烈的血腥而又超級新
鮮的姑娘裸屍就這樣擺在面前,我的恐懼已漸漸消退,一股罪惡和邪念卻湧上心
頭,已經熄滅的慾火騰地又燃燒了起來,下身的肉棒又有了反應。

  『反正她不是我殺的,若是就這樣報了案,真是……實在是可惜。』我的這
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慫恿著已經平靜不下來的心。於是我把旅行包放在離姑娘裸
屍不遠處的地上,衣服等脫在旅行包上,然後一手捧起女屍的雙腿幹起了男女之
歡。

  姑娘的陰道顯然還沒有被人開墾過,十分狹窄,剛刺進她的穴內就馬上遇到
了障礙物。那是姑娘保存了很多個歲月的處女膜,微微一用力便被我貫穿了,同
時屍體就像活著的時候那樣流出了少量處女的血水,剛剛擠入陰道的龜頭立刻被
陰道柔嫩的內壁肌膚緊緊包裹住,龜頭甚至於能微微的感覺到陰道內細微的抽搐
反應,以及陰道內逐漸分泌出來潤滑黏液滋潤著我抽插不斷的陰莖,可能是人體
剛剛咽氣,內部的生理機能還沒完全死透的緣故。

  被濃霧籠罩的小巷中傳來罪惡的粗重喘息聲,在夜色中顯得如此狂熱,被肉
慾又一次佔據的軀體瘋狂地抽動著,撕裂著美麗的青春。一陣激烈的抽搐過後,
到達快感頂峰的我將滾燙的精液全數灌進了她已經無法享受到男女愛意的陰道深
處……我終於停了下來,將已經疲軟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內拔了出來,在一天之中
第二次性行為後的鬆弛使我的意識有些飄飄然的模糊了。

  霧忽然淡了,變成了綿綿的細雨,像傾訴,又像是在歎息。雨有些冷,冰冷
的雨水使我變得清醒起來,我這時才明白自已幹下了多麼愚蠢的事!這個要是當
場被人逮到,一定會在女屍中檢驗到自己的精液,這樣一來,殺人的嫌疑便會落
到自己頭上來!

  『無論怎麼說都要迅速離開這裡,如果有人發現那可就糟了!可是屍體怎麼
辦?該死的!是他殺了人,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替他幫忙把屍體藏起來?!』我
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心裡不停地懊惱著:『該死,我怎麼這麼傻?』

  天上落下來的雨水在青石路上擊起一片淡淡的水霧,雨水帶著霧氣向下方流
去,就像是黃泉路上連綿不斷的魂魄。『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樣,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不要留下任何一樣證據。』於是我走到姑娘裸屍不遠
處,拿起衣服穿上然後拾起旅行包。

  壓抑著慌張和不安,我慢慢地檢查,包的拉鎖沒有開,什麼也不會掉出來。
然後又檢查衣服口袋和地上,對了,剛才拿出來的彈簧刀要拾起來收好,這下沒
什麼遺漏了,『看來沒問題了,應該沒什麼留在現場了。』我已經漸漸地放下心
了。『等等,往往大意會導致致命的錯誤。』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把旅行包又
檢查了一遍,並沒有沾上血跡也沒遺漏什麼東西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沾到血
跡,我似乎已經確定「的確沒有問題」。

  不,還有一個問題!我的表情顯得很為難,稍一猶豫,立刻下定了決心,拉
開旅行包,在包裡又掏出一個小塑料袋,然後伏下身去,把頭埋在女屍的兩條大
腿中間吮吸起來,然後將從陰部吮吸出來的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愛液、處女血的
混合穢物吐到塑料袋裡,又從水窪裡捧出水,盡力地沖洗著女屍的陰部,『這樣
決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了。』我的嘴角掛著一抹痛苦的微笑,提著塑料袋和旅行包
消失在了細雨中……

  我到了小學,敲開何芸的宿舍門後,進了房間簡單和何芸美眉說了幾句話便
去了學校的浴室,何芸美眉以為我走山路又挨了雨淋,想必累了,也沒有在意和
多問什麼。

  我來到學校的浴室,脫下濕答答的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淋浴,洗澡時順便
把那塑料袋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愛液、處女血的混合穢物順下水道倒掉了(小
鎮供應自來水,而且那所大城市支援建設的小學及其教師宿舍則建有自己的洗浴
設施和下水系統),洗完澡後,接著便在何芸美眉在房間裡為我準備的床上沉沉
的睡了。


            第五章:再次的回歸大結局

  我名叫陳羽,今年二十七歲,職業:某殯儀館太平間的夜間值班員。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的時候我住在何芸美眉這裡也有一個多月了,小鎮上
除了那件被傳得沸沸揚揚的裸屍案外就再也沒大事發生了,而那件轟動小鎮的裸
屍案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陷入了死循環:

  第一,案發當晚居住在案法現場附近的居民,居然沒有一個看到或聽到案發
現場有什麼動靜的;第一屍源至今不明,幾乎小鎮上大大小小的旅館和飯店都沒
見過這個女子,本地居民也沒人認識她。第二,留在她身上的咬痕由於沒有對比
源,因而無法鑒定。第三,留在她體表的指紋痕跡以及體內的精液,由於犯罪者
刻意沖刷及當晚細雨等原因而無法檢驗使用(當然這個刻意沖刷的犯罪者就是我
啦,只是我不能說,我可不想去背殺人的嫌疑),因此這個案子估計也成了沒有
破獲希望的死案。

  這段時間,何芸美眉沒課而又不用去陪那些無聊小鬼補習的時候,白天就一
起出去購購物啦,或者她帶我去小鎮的觀光點觀光什麼的增進感情,晚上的話,
HammmmmmM,天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這一天我看了看日曆,估計也該是要回去的時候了,於是就收拾好行裝向何
芸美眉告別後,向著我來的路線出發了。這一次出來,一路上的收獲還不少。

  又是經過幾乎一天一夜的人車顛簸,我終於回到了闊別將近兩個月的家A城
市,回家稍微整修了幾小時,夜裡我便去新裝修的殯儀館太平間報到了。新的太
平間大樓分佈情況:大樓主體仍舊是一幢四層的建築,一層仍舊是兩間停屍室,
只不過規模比以前小了不少,多餘節省出來的空間則用來裝造一部電梯,結果樓
梯由於內部已經無空間裝載了,就只能拆掉改裝在了室外。

  底樓仍舊歸值班人員使用,有一個值班室,一個值班人員休息室(睡覺、廁
所、洗澡、娛樂),只不過規模都縮小了很多,一個電梯出入口。二樓則被改裝
為三間小房間:化妝室、解剖室、材料雜務倉庫。三樓和加建的四樓則都是放屍
體的,東西兩間房間,男屍女屍各分開管理,只不過由於房間縮小的原因,因此
在房間原先的最末端加建了一排藏屍櫃。

  三樓放的是原先二樓有正常死亡證明的、沒有兇殺嫌疑的屍體。而四樓放的
都是原先放三樓的,死得不明不白、無人認領的,警察局讓留著破案的……這一
類型橫死的屍體。

  我乘電梯來到三樓,先來到停男屍的房間,按了牆上的開關,燈剛亮,首先
就看到了房間末端一排白色新做的藏屍櫃,我無意識的往前挪了一步,這一挪不
要緊,腳下卻被拌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只見腳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
具屍體,我心裡咒罵著:『濤哥這傢伙乘我不在,屍體就堆得亂七八糟,看這亂
的也不知道放在有空的屍床上……』

  等我這個房間忙完了,一想:『得,隔壁放女屍的房間裡也肯定是這樣的結
果,索性也去隔壁房間整理一下吧!』我到了隔壁房間一看,呵呵,屍體也是到
處亂七八糟的堆放著,於是我就一具一具的開始整理起來。

  有的屍體臉色發灰,有的屍體臉色慘白;有中年婦女、有老太太,還有十歲
都不到的小鬼。整理著整理著,突然我眼前一閃,嗯,這個年輕少婦的身材看起
來還不錯哦!於是我從她的腳上把屍環拿下來看了起來:姓名:許思玉,身高:
1米58,死亡年齡:29歲,死亡原因:上吊自殺。於是我開始仔細地觀察起
屍體來。

  只見她臉部,眼睛無神的微微睜著,色澤朱紅的雙唇微微開啟著,彷彿要吸
進新鮮的空氣一樣,舌尖微微的向外露出,臉上還凝固著死亡時的痛苦表情,長
髮散亂。中等身材,較為豐滿,全身膚色看起來蠟黃。脖子上至耳後有一圈紫紅
色的痕跡,像是條項鏈掛在那裡,看來她的生命就是從這裡被奪走的。從現在她
的樣子來看,生前的容貌並不算很難看。

  現在雖然是十月份了,但天氣依然不是十分寒冷,這點從少婦的穿著上就能
看出來,外面是一套鮮紅色的套裝衣裙,上裝是鈕扣式。我解開鈕扣,很容易衣
服就敞開了,裡面還穿了一件黃色的毛衣,將黃色的毛衣向上推了推,少婦的胸
部就露了出來,她胸部戴著個無帶式粉紅色乳罩,我把乳罩向下一拉就移開了,
兩個乳房立刻就彈了出來,死了這麼長時間還有這彈性真不容易。

  下裝是一條長裙,我掀開少婦屍體的紅色長裙,裡面沒穿襯裙,就直接穿了
條包裹住私處的粉色三角內褲,少婦屍體裡面穿著的乳罩和內褲顯然是同一套內
衣。我先不急著脫她的內褲,而是把手伸進內褲裡面去過了一下手癮,我把手很
緩慢地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突然摸到很細很柔但非常濃密的毛,再往下,我的
手摸到了一條小縫。

  過足了手癮後,我慢慢往下將她的內褲拉到大腿腕處,少婦的陰部就全都暴
露在了我眼前。少婦的陰部上陰毛很細很柔,顏色很淡但非常濃密,兩片陰唇微
微隆起,猶如剛出籠的饅頭般肥嫩可愛,中間的一條小縫埋藏著多少少婦的羞恥
與隱私。

  少婦的修長美腿有一部份露在紅裙外面,誘惑著世人的目光,接著我就撫摸
了幾下她的大腿,感覺真的不同於處子和少女的美腿,別有一番風韻。我在邊遠
地區休假的時候就想到了幾種比較刺激的玩法,但由於當時受各種因素的限制,
我不能拿何芸美眉做實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捨得,現在正好有現成的材
料,就拿她來實驗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興奮爬上停屍床,把手伸向少婦埋藏羞恥與隱私的私處,我撥弄
開她濃密的陰毛,接著將右手中指緩緩插入她下身宮門緊閉的陰戶中抽插起來,
我自言自語道:「不錯,都是少婦了,小穴內死後還能緊緻得像處子,生前又該
是何等的美穴!」她究竟為了什麼事而煩惱,又有什麼樣的事能讓她煩惱到要自
尋短見呢?哎~~

  接著我爬起來脫下自己的外褲和內褲,然後又伏下身去將漸漸膨脹的陰莖移
到她深深的乳溝處,來回磨蹭起來。雖然已是香銷玉隕,但少婦雙乳夾著陰莖的
感覺依然讓人銷魂。我又用左手抓起她已經僵硬的小手,讓其撫在我已經堅挺的
陰莖上,一陣刺激的暈眩,我感覺到陰莖已經膨脹到極點,就快要噴射了,於是
就把身體移近她那微張的紅唇。

  微微外露的冰涼舌苔又一次刺激了我的陰莖,我的陰莖很艱難才插進去,再
加上口中空間狹小,我本來想在口裡多呆一會兒,但畢竟在這樣的狹小空間的擠
壓下,任何勃起的陰莖都難以抑制射精的衝動。

  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最高潮的將射之際,我的龜頭竟然給她上下牙齒及舌
苔給卡住了,衝動的精液竟然在這緊要關頭給卡住了,我覺得下體痛苦非常,感
到陰莖在不斷漲大卻又發洩不出,我覺得自己的輸精管彷彿隨時隨地都要被回流
的精液給擠爆了。

  這時我只得伸出兩個手指到她的嘴邊,把她微微外吐的舌尖移開一點點,騰
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就在移開舌尖的那一刻,我的精液終於迸發了出來,射入
到她那狹小的口中,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張的嘴角邊湧流了出來。由於陰莖被她微
張的紅唇、冰涼的舌苔、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壓著、含住等原因,精液噴射的過程
變得既困難又充滿了飄飄欲仙的快感,我跪在她頭上的身體也跟著下身緊張刺激
的射精而擺動不已。

  我休息了一會穿上褲子,接著先把她沾滿我精液的臉擦乾淨,再將她身上穿
的衣服拉回原樣,然後套上屍牌把她的身子安放到空的停屍床上,最後再把地上
剩餘的屍體搬上屍床。

  好累啊,四樓不去,還是先乘電梯去一樓睡覺休息吧!

  若干年以後……

  (濤哥)路人甲:陳羽這個人吧,平時跟我們交情還算不錯,但這個人老是
三更半夜從值班室溜到樓上的停屍間神秘兮兮的。後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公安局
送來個女屍,結果在我們殯儀館復活了,是個小學教師,叫什麼何芸,最後還給
陳羽那小子當了女朋友!現在更成了他夫人,真是,這個叫哪一齣戲啊?

  (何芸)路人乙:老公這個人呢,其它樣樣都不錯,可就是有一個毛病,看
來到死都改不了。自從他在殯儀館的工作改為日班以後,整個人就無精打采,跟
丟了魂似的。天天夜裡在那裡做美夢,還老說夢話,什麼小美快動,不要停啊!
我估計他又在夢裡和那些寶貝屍體幹那個事了。真拿他沒辦法,他都娶我做老婆
了,還在想著那些屍體,我的身體條件有哪點比不過那些屍體了?哼!

  (陳羽)路人丙:屍體我還沒玩夠呢!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的歡樂結束了?老
大,再給我一次表演的機會吧!導演、編劇,我有意見要抗議,喂!怎麼沒人理
我呀~~

               【全劇完】

雲雨紛紛(第十一章)

雲雨紛紛(第十一章)【賀歲】

               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2011/01/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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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沒有發文了,碎羽最近幾個月來可以說經歷了人生很多的事情。女友的
爸爸從發病,到住院,直至去世,短短的幾個月就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辛
勞和悲痛。《雲雨紛紛》我會努力地寫完,碎羽過幾天就要踏上回家的列車了,
在這裡提前祝大家在辛卯兔年裡身體健康、合家歡樂、萬事如意!感謝大家在過
去一年裡的支持,我們新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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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當陸志遠趕到的時候,魏偉帶著幾個人也才剛到,他們幾個站在路邊,只見
刺眼的大燈一下子照了過來,耳邊響起轎車飛馳而來引擎轟鳴,還沒等他們伸手
遮眼避光,一輛銀色的寶馬就已經像發瘋一樣的衝向他們這邊,嚇得幾人慌忙閃
開。

  來車又急又快,就在魏偉他們幾人以為馬上要車子衝出馬路,飛上台階,撞
到路邊的榕樹時,車輪急轉,輪胎貼著台階的邊緣,猛烈的摩擦,急急的剎住。

  「茲……」輪胎和地面摩擦起來的聲音還在耳邊尖叫,車子的大門就已經打
開,一個中年男子幾乎在輪胎停下的同時腳就踩在了地面上。

  「陸……」還沒等上前的魏偉打招呼,陸志遠低沉臉色,緊抿的嘴角裡只蹦
出了一個字:「走。」聲音中彷彿是從關著什麼猛獸的牢籠中放出來的,帶著嗜
血的殺氣。幾個小混混都低頭不敢看向他,也不敢多言。發現魏哥的眼光盯在自
己身上,站在後面的阿旺馬上忙不迭的點頭,走在前面帶路。

  晦暗的KTV走廊了彌漫著暗黃色的燈光,不時有男男女女相互攙扶著、摟
抱著走出走進,只見一隊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快步的從身邊衝過,配上他們長相
和表情,活脫脫就是電影裡尋仇的黑社會殺手嘛!

  這股氣勢在並不寬敞的走廊裡快速的分開了一條敞開的通道,所有看到他們
的人都戰戰兢兢的貼到牆壁上,以防這些人一個不爽誤傷到自己身上。

  「就是這間嗎?」看著阿旺停在一間的包廂的門口,魏偉問道。

  「這個……」還沒等阿旺回答,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已經走了過來,轟
的一腳就把緊閉的房門踹了開。「陸……先生!」在一旁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
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居然用這麼暴力的辦法破開了房門,然後就直直的衝
了進去。

  此時也不能多想,其餘的人也跟著衝了進去。漆黑一片的房間裡只有螢光屏
發出的刺眼白光,混合著煙霧酒味的屋子裡透出一股男女情慾的味道;牆邊的沙
發上趴著一個男人,從脊背上還結實的肌肉上看,他還很年輕,下身的褲子只掛
在左腳上,緊繃的深色屁股正在上下的努力晃動,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繞在他的腰
間,看上去纖細白嫩多了,他的身下傳出女孩低聲的呻吟:「嗯……嗯……」

  「轟!」踹門的巨大響動把男人嚇得一激靈,胯下堅挺的肉棒也被頓時軟掉
了。「呀!」他身下的女孩在一聲尖叫後,忙拽過一件地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
上。

  年輕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轉身大罵道:「操!你們是誰?他媽的想……」
這時他的目光和最前面闖進來的男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硬生生的把他後半段的
叫罵給憋了回去。

  陸志遠眼中放出冰涼目光讓他不寒而慄,兇狠的瞳仁裡像是關著一頭猛獸,
圓睜的眼中裡充滿了血紅色的猙獰,嚇得這個年輕人不敢多說什麼,趕緊低下頭
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緊閉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個陌生的中年人殺掉。

  還好對方只是掃視了下屋子,呼的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他身後的傢伙們也
沒有個想要解釋下的意思,都跟著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走廊裡的音樂蓋住了那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年輕人才慢慢地
提起褲子,哆嗦著起來關上大開的房門,屋子裡的緊張氣氛終於緩解了一下。

  「剛才那些人好可怕啊!女孩在背後抱住年輕人,心有餘悸的說道:「他還
盯著我看了一眼,嚇死人了。」

  「別怕,嘿嘿,不是有我呢嘛,他們不敢怎麼樣。」年輕人用盡量輕鬆的聲
音回道,只是他自己的腿也還有點發抖,好像說服力也不充足。這群黑社會的傢
伙不會是來尋仇的吧?看來以後這個場子要少來玩,實在太危險了。

  走在走廊裡,阿旺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後面的陸志遠和魏偉,尷尬的笑了笑:
「嘿嘿,陸先生、魏哥,好像是我錯了。」

  陸志遠一言不發,只是動了下嘴唇,臉色陰沉得嚇人,魏偉瞪了他一眼,伸
手用力地打了阿旺頭一巴掌,搧得他一個踉蹌,罵道:「媽的,小癟三,你給我
仔細點,再找錯了,老子把你丟到烏衣江裡餵鱷魚!」

  「是,是。」阿旺喏喏的回答。他走在前面,看著從自己眼前閃過的房門,
一個個都他媽一摸一樣的,到底是哪個啊?用力絞著腦汁,阿旺拼命回想著,本
來想討好魏哥和陸先生,千萬別把自己給裝進去啊!

  每一個房間都和記憶中的蠻像,淡黃色的燈光把整個回廊照得昏黃,不時有
男男女女從他身邊走過,每個不時在他身邊開啟的大門他都想向裡面看幾眼,但
是又怕老大誤會,認定他看的就是目標。

  媽媽呀,不敢再錯了啊!阿旺的後背開始冒出冷汗來,他幾乎能感受到自己
背後那幾道兇狠的視線,要是再找不到……自己說不定真的就被魏哥丟到烏衣江
裡去了。

  哎?對了,他的腦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念頭來,剛才是在監控器上看的人,是
在第三個屏幕上,那麼對應的監控器就是……

  阿旺飛快的跑向走廊盡頭,也顧不得招呼後面的人。

  他在轉過一個彎,在快到衛生間的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一個亮
著小紅燈的碗型塑料罩就倒扣在天花板上。於是他有些興奮的伸手指著房門,激
動的有些結巴的說道:「老,老大……」

  還沒等他說完,在後面趕到的魏偉已經飛起一腳踹向房門,「轟」的一聲,
聞名五福街、以拳狠刀快著稱的魏哥,差點跌倒在地上,因為他的腳根本沒有碰
到房門,有人在後面後發先至,在他背後搶快一腳踹到了門上。

  頓時,包著黑色皮面的房門就踢開,大小不一的木片從鎖口處蹦飛,門軸上
四個銅製軸片都被撕下了兩個,掛在歪歪扭扭的門上「叮噹」作響。

     ***    ***    ***    ***

  章浩此時正雙手抓著思雲纖細的腳踝,大刺刺的拉開她的雙腿,雙眼直勾勾
的盯著女孩毫無遮蓋的私密處,雖然知道插進去一定比看爽上百倍,但是還是忍
不住盯著猛看,似乎這樣這塊美肉不看馬上就會飛掉了。

  別的不說,這美人兒的陰戶真是極品。首先就是白,白白的下體,顏色和她
週邊大腿的皮膚一樣,上面只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軟毛;陰唇的皮膚細滑,不像以
前操過的很多女人,大陰唇上面有毛囊,很粗,糙手。

  其次是鼓,既白又嫩的陰阜高高鼓起,再加上大陰唇緊閉,更顯得陰部鼓囊
囊的,好像是新蒸出來的小饅頭。

  最後是緊,以前操過的很多女人,不管多漂亮、身材多好,只要破了處,小
陰唇都翻開外露,只是分開的屄縫大小不同罷了。

  而這個丫頭卻不同,陰部恰好相反,大陰唇內包,小陰唇只是兩條薄薄的皺
褶,好像是大陰唇的襯裡,別人都唇瓣外翻,甚至能看到露出的陰蒂,她的卻像
個小壽桃,只有腿心有個酒窩似的肉坑,微微凹陷。

  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一線天的「饅頭屄」,饅頭屄中的極品?章浩扒下思雲
的內褲後,看到這難得一見的一幕美景,不禁想到自己在一個黃色網站上看過的
東西,記不得是SIS還是色狼網了,裡面一個叫什麼B博士寫的帖子,說什麼
這是極品的屄型,萬中無一,百玩不鬆;插進去之後,穴肉、大陰唇、小陰唇都
緊緊地包裹在雞巴的週圍,幾層合力能把男人的棒子夾得緊緊的,讓你爽翻天。

  當時他還覺得是扯淡,女人被肏過怎麼可能不翻屄縫?自己玩過這麼多妞,
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沒見過一個?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讓他遇到了,而且還
張著大腿等著他操,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福氣啊!極品妞,極品屄,以前也遇到過
一些牌靚身材火辣的妞,可一進去,騷屄裡完全可以走火車了。

  這個看來明顯不是雛了,但是下面包得還這麼緊,腿被自己拉得這麼開,也
就露出一條淺淺的屄縫,紅嫩嫩的,真惹人心癢啊!

  他不禁幻想著馬上就可以把自己硬梆梆的傢伙塞進去,不顧一切地反覆插入
拔出,幻想著這極品小妞自己身下怎麼在扭動她性感的小腰,幻想著她的雙手緊
緊地抱著自己,叫著自己大雞巴哥哥,叫著用力操她。自己還會從後面扶著她的
腰大力地幹她,狠狠地幹她,拍打著翹翹的屁股蛋兒,打得紅紅的,把她訓練成
自己的母狗。

  嘿嘿,到時候隨時都可以操,而且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就像小日本A片裡
一樣,穿著露襠的絲襪,站在公園裡撅著屁股給自己幹,還要戴著狗鏈子,在草
地上當遛狗。哈哈哈!

  對,還要讓她當著自己的面撒尿、拉屎,再拍成片子給弟兄看,饞死那群王
八蛋!呵呵,不過……他看了一眼思雲如花的臉蛋,還是等自己玩膩了吧,等自
己玩夠前,他們誰都別相碰。不過不知道這麼極品的妞,自己要玩到什麼時候才
會夠啊?嘿嘿!

  他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腦子裡一邊不斷地意淫計劃著怎麼玩弄到手的美
人,這才覺得自己高高挺立的肉棒已經漲得生痛了。棒子前端的馬眼流出了黏稠
的分泌物,不但把棒尖弄得黏糊糊的,而且還在雞巴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濕亮絲
線。

  章浩也覺得自己的下腹已經燒得不行,他用雙手抓著思雲的腳踝,扭腰調整
了一下自己陰莖的角度,鼓成杏子大小的赤紅龜頭對準嫩白饅頭上的那條誘人紅
縫,挺身準備刺入這極品的美穴。

  就在他棒尖紫紅色的龜頭貼近思雲美妙的肉縫時,只聽到背後「轟」的一聲
響起,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到脖子上被什麼東西一下子給鉗住了,然後在一
股可以讓人窒息的力量下,自己被硬生生的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他的雙腿幾乎是在被拖著移動,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自己的脖子上,確切的說
是吊在鉗住自己的東西上。「呃,啊……」他的嗓子裡只是本能的發出了一點聲
音,就被自己頸間的東西拖著重重的按在牆上,後腦勺「砰」的一聲磕在了牆面
上。

  心急火燎的一腳踹開房門,第一眼看進屋子,只看著那兩隻被陌生男人握著
腳踝的修長腳丫和上面抖動的細嫩腳趾,陸志遠就百分百能肯定躺在沙發上的女
孩一定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是自己現在最愛的女人——陸思雲。

  他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雖然一路上想像出了無數種可能性,也告
訴自己要作最壞的打算,但是當他親眼看到的時候,腦袋裡瞬間炸開了一朵蘑菇
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邁出的腳步踩在地面上完全沒有感覺,身子只覺得一晃就到了沙發邊,隨手
拎起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只想把他從女兒身邊扯遠,扯得越遠越好。

  陸志遠抓著章浩脖子,單臂就把個子比自己還高的他吊在了牆上,章浩只有
努力踮起腳尖才能接觸到地面,即使這樣也只能勉強能吸進一點空氣,而且越來
越少。對面這個男人的大手就像隻機械鉗子,任憑自己雙手拉拽他的手臂也紋絲
不動,而且還越來越緊。

  他想要喊叫,但是所有的聲音都被那隻大手遏在喉嚨裡,越收越緊的五指下
不光空氣,似乎連生命都要被捏出體外。章浩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少,
眼珠被勒得凸起充血,肺部像要爆炸一樣劇痛,身體每一絲肌肉都在痙攣,神智
變得恍惚,瞳孔因為死亡的逼近,一點點擴大。

  在他模糊的視線裡,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變得扭曲的視線
看不清對方的面孔,只是覺得他的五官都猙獰在一起看不清樣貌,但是章浩永遠
會記得那雙眼睛,裡面的血紅色浸染了眼白,甚至連黑色的瞳仁都因充血而變得
紫紅。

  陸志遠此刻已經失去了對週圍的感覺,任何觸覺、光照和響動都不能讓他有
任何反應,他只知道要這樣按住,按住這個傢伙,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讓思雲遠離
危險,讓她安全,讓自己再也不會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對,就這麼幹,眼前
這個小子一定要消失!

  看著他扭動的面部肌肉,陸志遠想起他剛才臉上那種偷到蜜似的淫笑,猛地
飛起一腳,膝蓋用力地踢到了章浩還沒完全軟掉、半硬狀態的肉棒上。還充血勃
起的陰莖被狠狠地踢到,劇烈的疼痛瞬間讓章浩尖叫起來:「啊……」他似乎要
將肺部所有的空氣都吐出來,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疼痛就像一隻巨掌,緊緊地握住了他的肺葉,裡面擠出的空氣居然衝破了陸
志遠手指的擠壓,湧出了喉管,在嗓子眼兒裡發出尖利的叫聲:「啊……哦……
呃呃……」那叫聲活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打鳴公雞。

  一旁的魏偉都看得傻了眼,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陸先生,居然用自己都看不清
楚的動作到了沙發前,接著像抓小雞子似的就把一個超過180公分的男人拎到
了牆邊。乖乖,一隻手就可以吊起一百多斤的大活人,難道他是傳說中武林深藏
不露的內家高手?

  不過仔細看過去,那個被吊著的小子不正是章浩那個小王八蛋嗎?媽的,臉
皮扭得都快認不出來了。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裡遇到了,他平日裡仗著他老
爸的勢力,經常在老闆的地盤裡胡搞,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可看他往日裡囂張的臉上,顏色已經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恐怕已經出氣多
進氣少了。弄死他倒是簡單,可這是在老闆罩著的場子,再說要是知道是自己把
陸先生扯在裡面,老闆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的。

  「陸先生,陸先生……」魏偉先是在一旁喊了兩嗓子,看陸志遠完全沒有反
應,只是筋肉暴起的手掌在一點點地鎖緊,在他手下捏著的章浩黑眼仁都快翻得
看不見了。

  「你們幾個……」魏偉回頭叫著,他知道現在的陸志遠靠他一個人肯定是沒
辦法架下來的。扭頭卻發現那幾個小子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
沙發。

  魏偉隨著一看,我的媽呀!一個自己說不上什麼好形容詞兒的女孩光溜溜的
躺在上面,這模樣,這身段,這……他突然回過神來,這就是陸先生要這麼火急
火燎地來救的那個女人吧?再想到眼前陸志遠的表現,他趕緊移開眼神,罵道:
「你們幾個混蛋,小心眼珠子,快,跟老子勸開陸先生。」

  聽到老大的叫罵,幾人也才清醒過來,跟著魏偉衝了上去,抱住陸志遠,死
命地往後拉。「陸先生,陸先生……」魏偉一邊大叫著,一邊努力地抓住陸志遠
的手掌,一點點的掰開:「殺了這個王八蛋用不著您動手,不值得,您住手啊!
住手……」

  好像是聽見了魏偉的叫喊,也多少明白了一點後果,陸志遠慢慢地鬆開了手
掌。掰開了他鐵鉗似的手掌,魏偉連忙讓人把他手上鬆開的章浩揪到一邊,生怕
陸志遠不解氣再過來捏死他,然後對著還有些恍惚的陸志遠說了句:「陸先生,
你先照看那個姑娘吧!」

  陸志遠聽到魏偉的話,突然想起躺在沙發上還一絲不掛的思雲,全身一震,
猛醒過來,兩步跨到沙發邊,幾下脫掉身上的襯衫蓋在思雲的身上,還用身子擋
住背後幾人可能的目光。

  發現陸志遠在看自己這邊,幾個小混混渾身一震,也不敢回頭,不敢搖動腦
袋,連眼仁都不敢動一下,只能死死地盯著眼前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章浩。

  突然間,屋子裡一下子變得死靜死靜的,陸志遠默默地檢查著思雲的身體,
不時翻起眼睛惡狠狠地瞥向章浩的方向。而幾個守在章浩身邊的小混混也不知道
他看的是章浩還是自己,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眼前這
個昏迷小子身上的一幕,再發生在自己身上。

  此時,整個屋子裡最大的聲音,反而是在緊閉的廁所門後傳來的細小的抽泣
聲。魏偉先是看了一眼廁所的門,然後小心的看了陸志遠一下,在得到對方示意
下,他走到廁所門前,拉開門拴,呼的一聲拉開了房門,裡面蹲著一個十六、七
歲的小女孩,漂亮的大眼睛還閃著點點的水光,臉蛋上的斑斑淚痕不知是哭過了
幾回。

     ***    ***    ***    ***

  面前的大門突然打開,陸思雨猛地抬起頭來,此時此刻她甚至希望這扇門永
遠也不要再打開了。想一想門那邊的事情,小女孩寧可當一個可笑的鴕鳥,把頭
深深的埋在自欺欺人的沙子裡,門外面可能發生的那一幕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
受的。

  門打開後,她先是閉著眼睛,幾秒鐘後聽著沒什麼動靜,忍不住睜開婆娑的
淚眼看向門外。景像卻遠不是她想像中的畫面,原本的想像是一幅暴雨秋棠點點
殘的景像——姐姐嬌軀橫陳,被摧殘得滿身狼藉,旁邊坐的章浩一臉猥褻滿足的
樣子。

  可在朦黃的燈光下,昏暗的房間裡,眼前出現的幾個男人卻是自己從來沒有
見過的人。呆呆的看了他們幾秒鐘,思雨下意識的掃視了下週圍,眼前的景像讓
女孩不禁楞住。

  怎麼……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除了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外,爸爸陸志遠居然也
在房間裡,還裸露著上身,大馬金刀的跨坐在沙發邊。

  看到呆呆發楞的思雨,陸志遠也不由得楞住了,但他還是沉聲命令道:「你
們都出去!」魏偉幾人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陸先生,幾下就都走了出去,
末了還不忘了把踢壞的房門再次小心的掩好。

  整個屋子再一次恢復了一分鐘前的寂靜,只剩下一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中年
男子各懷心思的無聲注視,屋子裡能清晰的聽到昏睡的思雲綿長的呼吸聲。

  陸志遠充滿血絲的雙眼、粗得怕人的呼吸聲和還在抖動的肌肉,思雨嚇得要
死,她從來沒想到爸爸還有這麼兇惡的一面,在她眼中爸爸永遠是那麼溫柔,看
向自己的目光永遠都是慈愛中帶著寵溺。

  思雨更沒想到爸爸此時此刻會出現在這裡,她完全的驚呆了,腦袋裡一片空
白,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爸爸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腦海裡不斷地跳躍著這個問題,眼睛下意識的
掃視了一下屋子,發現姐姐身上蓋著爸爸的襯衣,整個房間裡,那個「同謀者」
章浩完全不知去向。

  看著陸志遠還有些猙獰的面孔對著自己,思雨第一個反應就是:『爸爸一定
全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我聯繫章浩陷害姐姐,一定知道了全部的事情才會對我這
麼兇的。完了!』

  就在思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陸志遠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沙
啞:「你怎麼會在這裡?」

  精神已經開始恍惚,腦海中滿是爸爸生氣樣子的思雨聽著陸志遠的質問,哇
的一聲哭了出來:「爸爸,我錯了,嗚嗚嗚……」

  錯了?什麼錯了?陸志遠完全不知道這個丫頭在說著什麼,他完全沒有兇女
兒意思,只是僵硬的面孔不可能一下子恢復正常,上身的肌肉都因為過度使用在
不住地顫抖。

  看到思雨後,陸志遠本來的想法是那個殺千刀的小子一定是想要一下子禍害
自己兩個女兒,他還慶幸自己及時趕到,及時救下了兩個丫頭。然而思雨的話讓
他的腦子再次懵住了:思雨錯了?什麼錯了?「你怎麼錯了?」陸志遠不解的問
道。

  「是我,是我騙姐姐來的,嗚嗚嗚……」思雨的哭聲變得更大:「我本……
本來就是想嚇嚇她,可……可……章浩是個壞蛋,嗚嗚嗚……」

  「是你騙姐姐來的?」陸志遠自己的聲音開始發顫,他一時間竟無法理解小
女兒話中的意思,妹妹騙姐姐來這裡?為了幹什麼?他本來就兇惡的面孔加上再
次瞪圓的雙眼,嚇得思雨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裙角,全身僵硬,看著陸志遠瞪過來
的目光,半天才戰戰慄慄的點了點頭,除了哭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真的?」陸志遠完全不敢相信事實的真相竟是自己的小女兒要陷害自己的
大女兒!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讓妻子背叛我就算了,連女兒也相互殘害,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

  他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害你姐姐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陸志遠忍不住大喊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視線再次開始模糊,視野裡
又一次開始泛紅。

  陸思雨從來沒被父親這麼兇狠的大吼過,甚至都沒有見過爸爸這樣大聲對人
說話,全身僵硬的她嚇得連哭泣都停止了,不住發抖地看著自己的爸爸。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志遠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聲調,他大聲吼著,
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步就跨到思雨的近前,肌肉不住地顫抖,不僅
因為激動,他最後的理智拼命地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視如珍寶的女兒,不是章浩
那個混蛋。

  看著爸爸緊握的雙拳,暴起青筋的手臂,不住顫抖的肌肉和從來沒見過的猙
獰面孔,陸思雨全身抖成了一團,想跑但是雙腳就像紮了根,一動都動不了,全
身都沒了感覺。

  當陸志遠再次大吼出口,質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女孩緊緊包裹在內褲裡的小
花唇一抖,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女孩的私密處噴湧而出,「嘩嘩……」湧出的液
體順著還在抖動的大腿一路淌下,在腳邊的地毯上迅速攤開一片不規則的濕跡。

  「哇哇哇……」下身溫熱的感覺讓思雨的意識甦醒過來,在害怕、驚恐、羞
恥、懊惱還有無法名狀的感受下,女孩再一次大哭起來。

  看到在身前哭泣的女兒,陸志遠就像被涼水潑到頭,顫抖的肌肉被瞬間的冰
住不再抖動,雖然心中還是氣得要死,但是面對小女兒卻無法更厲害的發作了。

  他慢慢地後退,跌坐到身後的沙發上,雙手拂面,把臉孔埋在其中,被恐懼
和緊張佔據的大腦開始慢慢地轉動了起來,事情的各個要素像匯進磨盤的豆子,
被細細的攪碎磋磨,一點點流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思雲、思雨、章浩、KTV;誘騙、迷暈、強暴,一切其實一點都不複雜,
只是對自己來說,這切身的感受是最難接受的。想想這不過是思雨小女孩的惡作
劇,雖然過火,他會憤怒、會咆哮、會氣憤,但是看著被嚇壞的思雨,卻怎麼也
沒辦法維持自己的怒火。

  即使這是針對自己如今珍愛的思雲,但是怒火終究也是對向作為工具般存在
的章浩,潛意識裡始終固執的認為思雨沒有涉入其中,她是無辜的。

  他靜靜地坐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做,繼續發火會嚇壞年幼的思雨,但
是如果就此放過,又覺得對不起可憐的思雲。當暴怒的火焰在心頭開始熄滅的時
候,煩躁的感覺卻沒有一點消退,另一種更炙熱的東西開始在陸志遠的體內慢慢
浮出,騷動起來。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酒水的味道、汗漬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腥臊味隨著每
一次吸氣傳到了男人的鼻息中,剛才因為憤怒而被忽略的味道,一絲絲挑逗著他
的神經。

  『這是怎麼回事?』熟悉的燥熱感讓陸志遠不得其解,自己怎麼會現在有了
這樣的反應?他偏頭一瞥,思雲正躺在沙發上,赤裸的身上只蓋著自己的外套。

  陸志遠趕緊轉過頭來,防止自己繼續被刺激,可扭動過來的視線剛好落在前
面的小女兒身上。低頭認錯的小思雨上身穿的乳白色T恤早已被汗水打濕,緊緊
裹在凹凸有緻的線條上。

  從上往下看去,自己小女兒有了一副發育得讓人讚嘆的身材了。高高隆起的
胸部以下是徒然的凹陷腰肢,圍在上面的是短得不能再短的黑紅碎格裙襬,在女
孩無意識的揉捏下,讓下面粉紅色的小底褲若隱若現;兩條白皙的腿兒從裙下露
出,格外的修長筆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踩在地毯上站不穩,包在高跟涼鞋
裡的腳丫不住地扭動,前端露出的小巧腳趾一挑一挑的。

  男人想要移開目光,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怎麼也移不動了,少女青春的胴體包
裹在短小又完整的衣物裡,比全裸還要誘人,就像一件等待你去打開的禮物。裙
襬下的小底褲粉紅一閃,陸志遠就覺得下體一跳,沉睡的巨龍再次甦醒,男性的
昂揚再次快速的膨脹起來。他不得不換了個坐姿,併起雙腿,好盡量遮掩住自己
的失態。

  整個屋子裡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陸志遠發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
變得急促,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有些模糊,但是視野裡的思雨卻更加清晰了。

  在朦朧的燈光下,女孩緊繃的皮膚顯得格外潤滑,不時左右扭動的雙腿每次
都能蕩起裙襬的搖曳,腿兒的每次抖動,都讓男人聯想到它們充滿熱情地夾緊自
己腰身時的模樣,粉紅色底褲的每一次閃現,都讓男人有一種要衝過去撕碎它的
野蠻衝動。

  陸志遠想要站起來離開這個地方,可想到自己一旦起身,下體必然支起一個
高高的帳篷對向女兒,讓自己無比難堪,在這種時候還能勃起。但是坐在這裡,
不僅視線裡都是思雨誘人的身體,口鼻間也滿是她胴體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和淡淡
的腥臊味,惹得自己都快要全身爆炸了。

  可這個充滿青春誘惑力的小女孩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陸志遠用盡全力在控制
著自己的慾望:『不能,絕對不能像對待思雲一樣傷害到思雨。不過,為了……
為了思雲,懲罰還是……還是必須的。』他這樣寬慰著自己。

  男人突然坐直了身子,用帶著沙啞的聲音說道:「阿雨,你居然敢陷害你姐
姐,你給我過來。」

  看著爸爸依然還扭曲著的面孔,陸思雨覺得爸爸還是在生自己的氣。聽到他
讓自己過去,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女孩心中充滿了恐懼,可爸爸的話是思雨從小
就很聽從的,於是女孩本能的一點點挪蹭過去。

  就在她離男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拉過近前。因
為走的是小碎步,涼鞋的高跟一直陷在地毯裡,被這樣一拽,思雨頓時失去了平
衡,被男人順勢拉倒在自己的雙腿上,耳邊只聽到對方怒道:「我要懲罰你這個
壞孩子!」

  就在小思雨還在為爸爸的怒火而忐忑不安時,她的下體已經半遮半掩地暴露
在了男人的視線中:紅黑碎格的短裙捲曲在腰間,股翹的小屁股包裹在粉紅色的
褲褲裡,絲質的內褲底部被某種液體浸濕,單薄的布料變得更加透明,讓臀瓣縫
隙間的幽深隱約可見。

  「啪!啪!啪……」盯著誘人的鼓包,陸志遠已經忍不住要「懲罰」下去,
隨著一掌掌的打下去,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是,比起氣憤,他更在意的是掌下
十足的彈性。

  一掌打下,隔著絲質的布料,翹挺的臀肉觸感馬上就反射到他的掌心,每一
掌打下,晃動的臀包兒都會不住地顫動,雖然不如成熟女人那種肉浪似抖動,但
是少女的微顫更顯出青春的緊繃。

  「嗯……啊……爸……我錯了……啊……饒了我吧……」女孩求饒的聲音也
不住地傳到他耳朵裡,但裡面「嗯啊」的聲音配合著他手掌製造出來的「啪啪」
聲,讓男人聯想到另一種「懲罰」來。

  本來就已經濃濃散發出的腥臊味,伴隨著拍打的動作,一股股味道從女孩的
下體噴在男人的臉上,他聞起來不但沒有絲毫不快,反而被這女性私處天然的味
道刺激得慾火噴發,下體的肉棒頂在西褲上,再怎麼換動姿勢也杵得生痛。

  在這少女天然的洩味中,男人隱約能嗅到一股麝香般迷人的味道,吸引得他
慢慢地俯下身子,想要更仔細的、更多的吸到這種天生的催情香氣。

  陸志遠無法否認,他的懲罰已經快做不下去了,現在一掌弱過一掌,男人厚
重的手掌越來越捨不得離開光滑的肉丘,真的好想擺脫虛偽的藉口,好好地把玩
一番,可理智的枷鎖還在把持著最後的關口,他沒有辦法認同自己要侵犯小女兒
的行為。

  已是慾火激蕩的血液直衝大腦,本能的為他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他
口中有點不受控制的說道:「爸爸幫你擦一下哦!」自己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藉口
很奇怪,但是已經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顧不得觀察女兒的反應,用同樣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揪出一包紙巾,在兩下
沒有打開封口後,用力地一撕,然後從散落的紙巾中撿出一張,哆嗦著動作,從
女兒纖細的小腿到圓潤的大腿,慢慢地擦拭著似有似無的水痕。

  一張,兩張,當第三張紙巾拿到手裡後,他捏出一個角,快速的抖了幾下,
接著用打開攤薄的紙巾更慢地擦拭著思雨微微張開的大腿根。

  「嗯……爸……」此時的陸思雨才覺得有了一點不對勁,爸爸在擦抹自己不
乾凈的噓噓,而且……而且離下面越來越近了。少女的羞澀讓她害羞地扭動了下
身體,想要遠離陸志遠的擦拭。

  「別動!」她剛做出動作,就被爸爸喝斥住了,這讓思雨反應過來,「待罪
之身」的她現在只能老實地趴在沙發和爸爸的腿上,讓爸爸用手拿著紙巾麻酥酥
的幫自己清潔不乾凈的噓噓。

  而陸志遠呢,一邊用被浸濕的紙巾細細地抹過女兒的皮膚,隔著浸濕後更薄
的紙巾觸摸著思雨滑膩的皮膚;一邊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美景,雖然在家裡也都
看過了部份,但是如此真切,還帶著主動的慾火,這還是第一次。

  女孩被褪下的粉紅小內褲拉到了腿彎,少女翹挺的屁股赤裸裸地展現在了父
親的眼中。思雨的臀部沒有一處瑕疵傷痕,光滑得就像剝了皮的雞蛋,圓潤得就
像顆極品的珠粒,如圓月般的翹臀輕撫上去嫩滑的皮膚就像嬰兒,兩瓣圓鼓的翹
臀中微微露出少女最私密的下體,是男人一直期待的終極美景。

  看著一副美妙的畫面終於出現在眼前,陸志遠恨不得眼睛都釘到裡面去,他
覺得自己全身發熱得血液都開始沸騰了,最後的理智也開始崩塌。他藉著擦拭的
藉口,帶著紙巾的手指有些顫抖地輕輕分開少女夾得很緊的臀肉,細長的艷紅肉
縫就像一條纖細的柳葉兒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條嬌艷的柳葉兒就鑲嵌在女孩嫩白的下體上,緊緊閉合的花唇甚至嫩得發
白。在這條稚嫩的柳葉兒邊兒,稀疏的分佈著纖軟的毛髮,有時間的話,大概根
數都能一一數出來,兩邊的肌膚細嫩一片,連毛渣兒都沒有。

  陸志遠的腿就墊在她的肚子下,讓思雨的花唇在被擠壓下微微的裂開,可能
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幼嫩的花瓣都在不住地顫抖。男人移動著手指,指尖輕輕的
摩挲過去,鮮嫩的肉瓣被剝開少許,女孩羞澀地扭動著身子,口中發出撒嬌的求
饒聲:「嗯……爸……別……別動……」

  這女孩稚嫩的哀求聲傳到陸志遠的耳中,倒像是婉轉的嬌吟,讓他頂在褲子
上、隔著幾層布料接觸少女肌膚的肉棒都忍不住跳了幾下。眼前淫靡的畫面、口
鼻間少女誘人的麝香、耳邊動聽的莞爾,男人體內沸騰的血液都變成了炙熱的蒸
汽,熏得他雙眼模糊,腦中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個意識——幹。

  陸志遠把思雨放在寬大的沙發上,起身解開褲帶,當沾滿男性分泌物的西褲
除掉後,他粗大的肉莖一下跳了出來,上面圍繞著早已猙獰了的青筋。

  被放下的小思雨以為爸爸的懲罰結束了,當她略略回頭的時候,發現爸爸脫
下了褲子,雙目盡赤的看著自己。還沒等她來得及動作,就被握住纖腰,用力一
提,活像只高翹著後臀的小母狗,而爸爸胯下那根像扞麵杖似的棒子,正直勾勾
的對著自己的臀瓣。

  雖然也曾經看過男生的話兒,也曾經幻想過和爸爸愛愛,但是現在這幕駭人
的場景可是遠不在想像中的。逃,這是女孩此刻唯一的想法,她手腳並用,努力
地向前爬動,可陸志遠兩隻有力的大手就像兩把鉗子,牢牢地制在了她的腰間,
讓女孩絲毫動彈不得,反而因為她的動作,讓對方有機會進去到她雙腿之間。

  「嘶啦~~」一聲,女孩雙腿間的底褲被撕裂了,陸志遠終於讓自己的肉莖
到了可及進入的地方。他赤紅的碩大龜頭頂在思雨稚嫩的陰唇上,上下磨蹭了幾
下,讓馬眼裡流出的分泌物潤滑少女還乾澀的唇瓣,接著忍耐不住慾火的操控,
他用棒頭慢慢地頂進少女的肉縫中,用力地一挺腰,要將整個肉棒都送進女兒的
體內。

  「啊……」胯下的思雨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可陰莖並沒有如想像中刺進
女孩的體內,而是滑了出來。

  一般學習舞蹈或者體操的女孩,早已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失去了那層寶貴的薄
膜,但是也有少數女孩因為不同的體質而保留住了處女膜。這是因為她們的處女
膜比一般女孩的更加堅韌,很難在劇烈的動作下破掉,我們的小思雨恰恰就是這
少數人中的一員。

  思雨的私密處從來沒有被異物侵入後,所以極為緊密,陸志遠也只能把龜頭
勉強的微微頂在裡面一點,猛地一刺,結果在膜上偏斜彈了出來。但是男人當然
不會就此罷休,他再次用雙臂擺正思雨的位置,沾著幾縷鮮紅血絲的龜頭,再次
頂進了女孩肉瓣裡。

  此刻的思雨痛得皺起眉頭,用力地扭動腰肢想要逃開,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
痛了,她不要了。可還沒搖兩下,粗大的肉棒就像燒紅的烙鐵一樣,刺進了她根
本沒有空間的花徑裡。這次已經破裂受傷了的處女膜再也不能保護她了,侵入的
陰莖完全插進了女孩的蛤道中,裡面的嫩肉就像被烙鐵灼燒般疼痛。

  「啊!」被強行貫穿的思雨小腹緊縮,膣穴裡的嫩肉死命地夾緊,似乎要把
入侵的肉棍夾斷一樣。雖然刺入過思雲的處子花穴,但是思雨的陰道比姐姐更加
緊小,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移動空間,必須靠肉莖一點點撕開通道。

  如果是平常情況,陸志遠的陰莖可能因為痛感而萎縮,被擠出女孩的花徑,
但是今天的他格外興奮,下體硬得就像一根鐵棍似的,牢牢地佔據著已經開墾出
的處女地。

  好爽!這是男人此刻的唯一感覺,少女的膣腔裡緊熱無比,所有的穴肉都緊
緊地箍在碩大的肉棒上,一圈圈的箍緊,只進去不到一半他就怎麼也進不去了,
而且連抽動都很困難。

  狹窄、緊小、炙熱,陸志遠從棒身特別是菇頭上傳來的感覺裡體會到無比的
暢快,身上燃燒般的慾火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地方。他開始慢慢地抽動陰莖,思雨
不斷痙攣的肉壁就像一隻嬰兒的小手,緊緊地抓在上面,火熱的牝肉一點點地蹭
過棒身,這感覺實在是爽。

  尤其是穴口的薄膜殘片,堅韌的還沒有完全被破壞,在他的龜頭抽出時就會
刮在冠狀溝上,不同於陰道裡的緊密,像是個小舌頭在一下下舔著,癢癢的,涼
嗖嗖。

  裡面炙熱緊致,外面清涼瘙癢,這是傳說中的冰火兩層天嗎?陸志遠沒精神
去多想,他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爽,要爽,還是要爽,只有這樣才能釋
放身體裡火山噴發似的熱量。

  藉著女孩的處女鮮血和自己馬眼分泌物的幫助,男人終於慢慢地可以加快一
點動作,整個屋子裡迴響起「啪啪啪」的響聲,這次不再是什麼聯想了,聲音是
男人的小腹在一下下地撞擊女孩圓鼓的臀肉確實發出的。

  終於,實在是太緊、太爽了,他後背很快一陣酥麻,在秘境裡馳騁的長槍也
加快了最後的抽插,一下,兩下,三下……在不知道第幾下的時候,突然龜頭一
漲,男人用力地把肉棒頂死在穴肉裡,「嗖嗖嗖……」身體裡一陣涼涼麻麻的感
覺過後,男人在少女初開的嫣紅稚花裡射出了濃稠的白色精液。

  射精後,身上的炙熱並沒有減輕多少,陸志遠慢慢地放開扶在思雨腰肢上的
一隻手,撫摸著小女兒密佈汗珠的圓臀,彈手的觸感讓埋在女孩體內半軟的肉棒
跳了一下。剛剛肆虐過的巨龍再次揚起,擠開緊緊包裹自己的膣肉,男人隨即跟
從著慾望,再次在這甜美的小尤物身上馳騁起來……

     ***    ***    ***    ***

  陽光透過鏤空的窗紗射進房間裡,曉暮山中茂盛的林木已經把夏日的酷暑濾
去了大半。午後的東都應該早已是炙熱難耐,而這裡,江南的夏天似乎也不那麼
難熬了。

  在臥室外的小陽台上,幾盆茉莉粗大的枝幹和密葉間點綴著許多潔白如玉的
小花。一陣微風拂過,躺在寬大雙人床上的女孩睫毛微微翕動了下,慢慢地睜開
了眼睛,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四週都是雪白的牆壁,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等身
的巨大寫真,上面的女人是誰……

  「嗯,」就在思雨想要仔細觀察一下的時候,胯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
把還迷迷糊糊的女孩一下子就給拉回到了清醒的世界。KTV、小包間、隔間的
廁所;水瓶、沙發、破碎的衣服;姐姐、章浩、還有……爸爸?

  所有的一切像是過山車似的,一下衝進了女孩的思緒中,昨晚一幕幕的過程
像是放電影,在她腦中快速地回放。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夢境,但是痛得還有些麻
木的雙腿間讓她清楚,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和爸爸發生了……關係。

  「阿雨,」一個略帶遲疑的男性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陸思雨轉頭看去,床邊坐著的男人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嗚啊啊……」不
知是什麼原因,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噴湧了出來,淚花在微閉的眼皮間如岩縫中
的泉水似的跳躍而出。

  「嗚嗚嗚……」疼痛、難過、傷心、害怕、恐懼,也許此時,她自己也說不
出哭泣的理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刻,她的心中還有一絲淡淡的甜蜜。

  眼前女兒的哭泣讓陸志遠不知所措,他凌晨時分在思雨身上發洩掉性慾的衝
動後,就帶著依舊昏迷的思雲和不堪鞭撻早已失去知覺思雨離開了那家KTV,
在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的時候,最後鬼使神差般的把車子開到了這曉暮山上。

  在安頓好了思雲後,他一直在主臥室裡看護著思雨,在幫小女兒清潔的過程
中,看著紅腫的稚嫩陰戶,他再次痛恨起自己的粗魯來。

  他也想過事情的原因,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大發獸慾,唯一的可能就是樸
在孝那個小子被自己的水裡有問題。難怪一直要自己去見什麼女演員,一定要憑
此要挾自己發貨,可現在陸志遠寧可自己是被那個朝鮮人要挾,也不想面對如此
的後果。

  即使在等待過程中已經無數次的想過思雨清醒後的舉動,也知道她會大哭,
但是事情真的發生時,他發現自己依舊手足無措,只能咬著自己的嘴唇,讓思雨
依偎在自己懷裡,任憑少女的淚水打濕衣襟。

  終於,女孩的哭聲漸趨漸小,陸志遠低下頭來,沉默了許久,被咬得有些發
白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先是喉嚨裡發出了幾聲沙啞音調,然後才艱難的吐出一個
音節:「思……」

  「爸爸,這是哪裡?」還沒來得及把完整話語說出,男人的話題就被少女搶
白了,思雨抬起頭快速岔開話題,臉上則是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啊,這裡啊……」被封了話頭的陸志遠楞了幾秒鐘,唇瓣動了幾下,還是
沒有說出要說的話來,他轉頭望向床對面牆上的大幅照片,眼中露出一絲複雜的
目光,「是你媽媽買的房子。」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媽媽買的?」剛剛止住哭泣的思雨口氣中帶著疑問:「媽媽什麼時候買的
這麼大的房子?」

  「呼~~」聽著思雨的話,好像被牽動了什麼,陸志遠的胸口猛地起伏了一
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心情。看著懷裡思雨稚嫩的臉蛋,所答非所問的用
淡淡語氣說道:「阿雨啊,爸爸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故事?」思雨發現爸爸看似輕鬆的臉頰上,嘴唇緊抿著,這次想要迴避什
麼的她乖巧地靠在陸志遠的肩頭,輕聲應道:「嗯。」

  「曾經有一個很傻的年輕人,喜歡上了一個自己兒時偶像……」窗外一陣輕
風吹過,窗紗拂動,陽台上的盛開的茉莉花也隨風搖曳起來。

  陸志遠淡然的敘述著,似乎這個故事以及故事裡的人、事、物和自己一點關
繫都沒有,但是說著說著,他已是淚流滿臉。

  「……就這樣,他傷害了自己視為珍寶的兩個女孩,他,他是個混蛋,他是
個……」還沒等陸志遠說完,思雨嫩白的掌心已經堵在他的唇上,死死地壓住。

  「嗚……不……嗯……」早已同樣淚流滿面的陸思雨用力地做了一個吞咽的
動作,好讓自己能完整地說完要說的話語,略帶哭腔的說道:「思雨……思雨沒
有怪爸爸,沒有,一點都沒有。」

  她盈滿淚花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志遠,緊緊地抱住了陸志遠身體的藕
臂,因為繃緊而微微顫抖,盡量用最堅定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出:「媽媽不要爸
爸了,爸爸還有思雨,思雨會永遠在爸爸身邊,永遠,永遠!」

  男人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望著她的清澈的眸子,嘴唇微微抿動了一下,想
要說點什麼,卻最終只是回應的把她摟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阿雨……阿雨醒了?」陸志遠輕
輕鬆開手臂,轉身看到思雲穿著寬大的睡衣站在門口。

  甦醒後的思雲從爸爸口中得知了晚上驚險的過程,雖然陸志遠隱瞞了她被章
浩看光、私處幾乎失守的情節,只說了她還沒被脫掉衣服就已經獲救,陸思雲仍
然被自己險些被強暴的事情嚇得面無血色。

  在陸志遠的要求下,在爸爸的懷裡依偎了一個早上才緩緩地睡去。醒來後第
一時間,她就披上衣服出來找爸爸和妹妹。

  看到姐姐走到床邊坐下,才止住哭聲的思雨又哭了起來:「嗚嗚嗚……對不
起,對不起,姐姐,我錯了!對不起……嗚嗚……」

  陸思雲楞了一下,馬上抱起伏床痛哭的妹妹,用手輕撫她的後背,輕聲安慰
道:「好了,阿雨,姐姐不生氣了。別哭了,這樣會哭壞身子的。」

  雖然不能說心中沒有芥蒂,但是看到「罪魁禍首」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哭得梨
花帶雨,泣不成聲,她只得先柔聲的安慰小阿雨,倒好像是妹妹差點被人迷姦似
的。她還沒來得及生氣,怒火就被思雨的淚水澆滅了,

  等到思雨停止了哭泣,房間中只剩下女孩偶爾的抽泣。短暫的寂靜後,陸志
遠慢慢地開了口:「思雲、思雨啊,爸爸對不起你們。」

  「爸……」就在思雲發聲的一瞬間,男人伸手示意對方聽自己說完:「我和
你們媽媽的故事,你們都知道了,無論對錯,我不希望你們背上這沉重的負擔,
大人的事情和你們無關,你們要快樂的生活下去。爸爸會努力做一個真正的好爸
爸,回到咱們過去的生活,直到……」他微微停頓了一下,雙眼沒有望向兩個女
兒,而是虛望著遠方,似乎窗外的林間漂浮著未來的影子:「直到有那麼一天,
你們會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

  「不,」看著陸志遠,陸思雲猛然地打斷了爸爸的話語,眼中開始閃爍著晶
瑩的淚光,她溫柔而堅定的說道:「我不要!思雲什麼都不要,思雲只要永遠陪
在爸爸身邊,這才是我的幸福!」

  聽著姐姐的話,妹妹也緊跟著開口:「我也一樣!姐姐在爸爸身邊多久,思
雨也要在爸爸身邊多久!就算……」說到這,思雨偷偷的瞄了思雲一眼,咬了咬
還有些蒼白的唇瓣,說道:「就算哪天姐姐離開了,思雨,思雨也不要離開!」

  聽著姐妹倆的話語,看著眼前這對靚麗的姊妹花,陸志遠想要說些什麼,可
此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張開雙臂把她們都攬入懷中。口鼻間,不僅是少女清
新的體香,還隱隱的能嗅到一股茉莉花的芬芳。

  不遠處,屋外的陽台上,白玉似的小花依著斜陽,被染得暖暖的,暖暖的。

     ***    ***    ***    ***

  作為中土南方的明珠——香港,這裡有世界聞名的香港貨櫃碼頭、飛機雲集
的香港國際機場、亞洲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中環商業區,但是沒有人能忽略並不
算高聳的太平山頂。在寸土寸金的港島,這裡依然是豪宅林立,住在這裡的居民
們都不能僅僅用有錢人來形容,他們的力量足以讓貨櫃碼頭、香港機場、中環商
業區一夜雕零。

  所以這裡不但環境優美,而且治安也算是港島第一的了,除了特區政府警察
的保護外,住戶們大都會支付更多的費用給私人保安公司以求安全,畢竟張子強
的前車之鑒可不是TVB編出的電視肥皂劇。

  就在這個首善之地,今天卻響起了「砰砰」的槍響聲,這槍聲在安靜的午後
顯得格外的刺耳。

  如果附近有人,就會聽出槍聲來自一座西式的別墅。高大的圍牆裡是修剪整
齊的花園,兩層的歐式建築就坐落其中,圓形的台階上厚木的大門足有三米高;
別墅的二層是一間近百平的房間,中間一張大床上面躺著一個老人,他面容枯乾
看不出年紀來,插著埋入式給藥導管的左臂上已經滿是輸液後留下的針孔。

  他的右手上拿著一把柯爾特式左輪手槍,槍口還殘留著一絲煙火的味道,旁
邊雪白的牆壁上多了兩個新出的彈洞。他旁邊站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後梳
的頭髮錚亮,看起來斯文的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從他自若的神情上好像
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感覺正常,沒什麼異常的,只是微微彎下腰對嚇得癱在地上
的小護士說道:「好了,你收拾一下快點出去。」

  面容姣好的年輕護士忙不迭的點著頭,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斯文的男
人,用手胡亂地把散落的藥瓶藥劑拾到托盤裡,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粉紅色制
服窄裙已經翻起,被旁邊的男人若無其事地欣賞著包裹著肉色內褲的鼓鼓秘境。

  「史蒂芬,那兩個兔崽子怎麼還沒到?咳咳咳……」看起來很虛弱的老人說
起話來倒是中氣十足,不過接著的一連串咳嗽還是暴露了身染重病的事實。

  「老闆,您別著急,兩位孫少爺馬上就到。」旁邊的年輕人體貼地幫他端過
來一杯水,交到他的手中,然後不留痕跡的拿走了老人放下的手槍。

  「他奶奶的,」老人抿了一口水,繼續罵道:「天天盼著我死,我都快死了
還來得這麼慢,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和住在附近的很多人不同,老人口中操
的是中土北方調的鄉音,而不是粵港兩地常用的大舌腔。

  就在被稱為史蒂芬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回話,兩扇厚重的房門一動,從中間閃
進了一個年輕人,他一身白色的手工精緻西服,步伐優雅,略帶混血樣子的面孔
呈現出一絲陰柔的感覺。

  進門後他用眼神和老人身邊的男子簡單的碰觸了一下後,就快步走到老人的
床前,關切地問道:「爺爺,您身體怎麼樣?醫生來過了嗎?」

  「浩東啊,」老人沒有回答對方的詢問,只是點點頭,問道:「秋山呢?」

  「爺爺,我來了。」隨著話語傳來的是用力的推門聲,一個身高超過180
公分的高大年輕人分開兩扇大門,虎虎有聲的走了過來,一身大花襯衫格外的顯
眼。

  「咳咳咳!」先是一陣咳嗽,然後老人用手勢止住了兩人要說的關切話語,
一揮手,說道:「史蒂芬,你來宣佈吧!」

  「好的,老闆。」斯文的男子看了一眼老人,又用眼神飄了一下名叫浩東的
年輕人,鄭重地翻開手中的文件夾,用自己最嚴肅的聲音開始一字一句的宣讀:
「本人于大邦,自覺不久於人世,特委託私人律師史蒂芬周立下以下遺囑:本人
名下魚米兄弟電影公司、英國埃米斯信託基金……以及在中土所購土地產權,悉
數留給……」

  一路聽著,聽著,聽到最後,不但于秋山,就是一直顯得很冷靜的于浩東都
忍不住看向宣讀文件的斯蒂芬,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即將報出最後遺產獲得人
的律師偏偏不再說話了,兩片薄嘴唇緊緊地閉著,好像不曾開過一樣。

  頓時房間裡一下子變得死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辨。

  「哈哈哈哈……」年邁的于大邦有些奇怪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你們兩個
小子等這天等了好久了吧?」兩個年輕人相互看了一眼,可在對方眼中看到的都
只是和自己相同的迷茫和無措,『這個死老頭子又在搞什麼名堂?』類似的疑問
閃現在兩人腦中。

  「想必你們都知道,你們根本不是望兒義子。」老人突然話鋒一轉:「你們
是我們于家確定無疑的根苗,望兒是你們真正的父親……父親……咳咳咳……」
說著,激動起來的于大邦又是一陣咳嗽。

  「爺爺,這個我們都知道,我們是真正的于家人,是您嫡親的孫子,您還是
注意身子……」

  「混蛋!知道是于家人,你們還在混?」于大邦大聲打斷了于秋山的話語:
「知道望兒是你們的親生父親,你們還在無動於衷?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互鬥、
惦記著于家的錢什麼時候都落在自己的腰包裡!」

  越說越激動的于大邦聲音也越來越大,完全不像一個身染重病的老人,倒是
有了幾分當年混跡江湖時的大佬味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在
幹些什麼,于家早晚會毀在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手裡。」

  「可憐我的望兒啊,」老人的聲音中開始有了一絲悲傷,眼睛看著天花板,
目光渙散:「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陸,他才40歲,40歲啊!」

  「這件事和那個臭丫頭賈心潔的姘頭絕對脫不了干係,」于大邦再次激動起
來的聲音變得瘋狂,甚至開始嘶吼:「是他在車子上做了手腳,是他要害你們的
爸爸,要害我的兒子!這件事沒完,絕對沒完,你們聽著,一定是那個叫陸志遠
的人害了你們的爸爸!對,就是他!不會錯的!」他瘋狂地嘶吼著,好像他親眼
看到陸志遠謀害兒子的。

  于秋山和于浩東聽著他的咆哮,都不知道該怎麼應答,他們兩個也各自請過
私家偵探調查,結果都是交通意外而已。

  于大邦用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下,發現手槍已經不在了,接著繼續吼道:「那
你們兩個死小子都做了什麼呢?你們什麼都沒有做,只看著殺父仇人逍遙快活,
自己只知道玩樂和內鬥,要是……要是我再年輕個十歲,要是沒這身病,我早就
去要那個姓陸的命了!我不但要他不得好死,還要他兩個女兒被千人騎萬人肏,
家破人亡,為我的望兒報仇!」

  「咳咳咳……」大聲叫罵的于大邦一口氣沒上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爺爺,我……」看著于秋山要說話,老人揮手打斷了他。他瘋狂散亂的眼
神一下子就凝聚在了一起,緊緊地盯著床邊的兩個年輕人,那目光像是一把即將
要捅入人身體的尖刀,兩人不由自主低下了頭。

  止住咳嗽的于大邦喘著粗氣低沉的說道:「我想了一個好辦法,讓你們去報
仇,也好給于家留下個出色的繼承人。」

  說到這,于大邦頓了一下,好像在品味自己定出的這個絕妙計謀,然後慢慢
地說道:「那就是,你們兩個誰殺了他、玩爛了他兩個騷貨女兒、搞到他家破人
亡,遺囑上最後的名字就是誰的。」

  「聽到沒有?」還沒等兩個年輕人反應過來,他又惡狠狠地吼出了一句,然
後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自己又年輕了十歲,自己又是那個在
江湖上可以呼風喚雨的于三爺。

  于大邦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殺子仇人已經走頭無路,彷彿看到了他苦苦哀求週
圍的男人不要幹兩個已是精斑滿身的女孩,彷彿看見自己刺出的那把尖刀上已經
噴出仇人的鮮血。

                (待續)
雲雨紛紛(第十二章

               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2011/03/2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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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這章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再也不寫這麼長的章節了,再也不寫這麼長
的肉戲了,累死我了!

  女友和同事去海南旅遊了,《星際2》還沒開始測試,我一個人只能在家裡
無聊的寫小說。寫了這麼長的肉戲後,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的個人問題找不
到人解決了……

  最近全國好像又來了一輪降溫,居然冷得我晚上打字手指抽筋了,大家還是
多穿點衣服,各自保重身體吧!

  PS:我很希望知道思雨和思雲兩段大戰,大家更喜歡哪段呢?

  TO藍天白雲:感謝誇獎,你的小說我也看過了,很不錯,相互學習吧!讀
者和作者都是一樣的人類,只要想想自己想要看到什麼,就知道讀者看到什麼會
爽了。

  TO ijjaayy:無論更新快慢,我都希望《雲雨紛紛》就是《雲雨紛紛》,大
家開卷後會說:對,我等的就是這個。

  TO yeyouren2000:呵呵,我沒有白大夫那麼偉大,而且,在下離三十歲也
還有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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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帳號名:周明
  身份證號:310104XXXXXXXXXXXX
  密碼:XXXXXX

  男生用微微發顫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著,在網頁的空格處填上了上述
字符,然後有些忐忑的等待著網頁的刷新。

  幾秒鐘後,他發出來興奮的聲音:「過了!」他並不算大的聲音在安靜的電
子閱覽室裡顯得格外響亮,發現週圍人注視的目光,周明尷尬笑了笑,不好意思
的低下了頭,但是心中興奮的火花還是不斷地跳出來。

  過了,過了,這麼難的考試,自己一次就通過了。他的視線再次移回到網頁
刷新的結果上,剛才的尷尬也不能平復他內心的激動。

  這也難怪,CIIA(註冊國際投資分析師)是全球投資分析領域最具國際
影響力的專業資格之一,對於學金融的學生來說,如果想畢業後在證券業有更好
的發展,這個證書應該算是很好的基礎了。

  當然想要拿到這個證書並不容易,至少要三年的從業經驗才可以。不過現在
就把專業知識考試下來,日後拿到證書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了。這樣自己就比別人
又提前了一步,周明相信雖然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但是憑藉著自己的聰明和勤
奮,他一定可以出人頭地,在金融證券行業大展宏圖。

  就在他一遍又遍重複看著屏幕上那幾個讓他興奮的數字,褲兜裡的手機開始
了「嗡嗡」的震動。哦,已十一點了。看了一眼手機,今天男孩的計劃是,上午
在學校寫畢業論文,下午約好一點鐘和隋哥在公司見面,隋哥要去拜訪一個大客
戶,順便帶著自己去見見世面,所以周明提前定好了鬧鐘,以防寫論文忘記了時
間。

  把寫完的論文存好,周明拔下插在電腦上的U盤,把它放在褲子的口袋裡,
最後看了一眼CIIA的成績網頁,按了電腦的重啟鍵後走出了安靜的閱覽室。

  走出圖書館,再次回望這座建築,頗具現代風格和藝術感的大樓是由兩部份
組成,左邊圓柱型的輔樓和右邊長方形的主樓在外面看來就像一大疊圖書斜倚在
筆筒上。大樓的設計師是本校的一位老校友,也是一位國際上一位著名的建設大
師。

  這座大樓在十幾年前建成,無論是材料還是設備可以說是當時國內最好的,
即使在今天也不會落後。當然費用也是驚人的,除了一部份是國家的撥款外,餘
下部份都是海內外校友們認款的,捐款人的名字也永遠留在圖書館的外牆上。

  每次看到這些人的榜單周明都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進去這些精英的行列,
獲得和他們一樣的地位、金錢和名譽,這樣思雲妹妹就順理成章會……嘿嘿。

  想到美人,周明的表情慢慢地凝重了下來,臉上的興奮和喜悅也消失了。最
近一直都沒看到思雲妹妹哦,聽說春杏說她請了幾天的假,原因春杏也不知道,
也許是和家裡住院的母親有關吧!

  此時的周明當然不會知道這些天來發生在思雲身上的事情,對於他這個普通
的大學生來說,思雲身上所發生的故事大概就像是小說裡東西,完全無法和現實
聯繫在一起,當然他更無從得知這些故事。

  一路走向食堂,腦子裡還在尋思著那天在公園裡遇到思雲並送她去醫院的事
情,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來說,事業和愛情可是缺一不可的。

  那天雖然成功的和思雲妹妹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但是陸伯父對自己的印象
好像不太好,看來自己還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希望能有更多的機會向思雲的家人
展示自己優秀的一面。

  今天的天氣還算可以,艷陽高照的天空上多了幾朵雲彩,不時有整塊的雲彩
在天空中飄過,遮住陽光,在地上拖出一個巨大的陰影,走在裡面溫度也好像降
低了少許,再配上一絲小風,已經是夏日裡難得的涼爽了。

  走到食堂,望著十一點就開始人頭湧動的大樓,周明嘴角浮起了一絲無奈的
苦笑:「看來又要排上一會了。」

  最近通貨大膨脹,物價上漲,大學食堂因為有一定的國家補助,飯菜比較便
宜,所以吸引了眾多的社會人士也來就餐。面對越來越擁擠的食堂,學生們幾次
提過意見,希望學校要求食堂只能用飯卡收費,但是一直說要研究研究的校方一
來二去至今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

  今天周明也只能再次在好多個看起來絕對不是學生的人後面排著。好不容易
排到了,馬上把餐盤遞過去,說:「師傅,給打一份帶魚、黃瓜木耳炒肉片,還
有一個糖花卷,外加三兩米飯。」

  托著等候了許久才打到的飯菜,周明在藍椅白桌中尋找著座位,好不容易才
在許多穿襯衫的人中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其實對這一切,他很矛盾,一方面覺得是社會人士在佔大學生的便宜,但是
另一方面,馬上也要變成社會人士的自己可能也要到單位附近的大學去蹭飯了,
希望到時候那所大學的食堂管理也能鬆懈一點。

  手口並用,餐盤裡的食物快速的減少,而他的耳邊除了人聲的喧鬧,也傳來
一陣音樂聲。

  掛在食堂上的電視機裡正在播放著一個歌曲的MV,旋律和歌詞還不錯。周
明抬頭看了一下,屏幕裡一個垂著烏黑直髮的女孩正在故作憂傷唱著一首哀婉的
情歌,仔細一看,這個女孩不正是號稱東大新一代校花的錢詩詩嘛!

  雖然對流行娛樂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但是因為凡是和思雲有關的事情都會
注意,所以周明也認識了這個新一代的東大票選校花。這個靠超級女孩選秀節目
紅起來的丫頭完全不能和思雲相提並論,要氣質沒氣質,要修養沒修養,不是故
作斯文就是沒形象的裝個性,總之什麼能吸引人的眼球,她就會去做什麼。

  一想到這裡,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現起了思雲天使般的樣子,相比下電視裡的
女孩就更加粗俗不堪了。

  這時鄰座了傳來了關於陸思雲和錢詩詩的議論。

  「要說校花,那還要說是中文系的陸思雲,要氣質有氣質,要臉蛋有臉蛋,
要身材有身材。那個小明星除了懂潛規則,會陪酒,哪點比得上我們的思雲美眉
啊!」

  「對啊,前幾天南方娛樂的記者採訪她,問她有沒有性經驗,她居然還一臉
驚訝,恬著臉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有性經歷?』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全校都知道上次校園網選新生校花,她一夜間就多了十萬票,簡直笑死人
了,全校都沒有那麼多人吧!」

  「是啊!呵呵,不過人家也是知錯能改的,第二天網站的版主不就說什麼出
現系統問題,其實是一萬票嘛!」

  「切,一看就是作假的,真噁心,來咱們東大搞,把咱們學校的名聲都搞爛
了。」

  「可不是,人家得到這個校花的頭銜之後,各大網站和論壇馬上就出現了什
麼名校之花、東大之花的海量圖片。」

  「不知道是錢詩詩哪個乾爹找的網絡公司,現在的炒作簡直就沒邊了。還是
思雲美眉好,清純可愛,成績又好,這才是咱們東大校花的樣子。」

  就在兩個人聊得火熱時,旁邊一個聲音傳來:「看你們把那個妞說得沒邊沒
沿的,其實也是被人處理過的。哈哈。」

  「你說什麼?」兩個東大的學生馬上把頭轉向說話人,在他們義憤的眼神中
多多少少帶了一分好奇的目光。

  來人和兩個學生年紀相仿,個子高大,壯碩的身子上套著名牌的T恤衫,他
輕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帶著幾分得意說:「前幾天我在江邊公園看到了那妞,
被人幹得站都站不穩了。」

  「胡說!」一個旁邊的學生爭辯道:「你有證據嗎?」

  「證據?你是想看那妞被幹的樣子吧?呵呵!」李剛盯著對方臉上氣鼓鼓的
表情,又得意的裂開了嘴角,接著說道:「照片是沒有,不過,以我多年經驗,
那妞被幹得腳都哆嗦了,不是被破處,就是那晚被男人幹得太多,下不了床了。
哈哈!」

  週圍的東大學生聽著李剛猥褻的話語,雖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腦子裡還是
忍不住去聯想記憶中那個清純的陸思雲分開大腿被男人狠狠姦幹樣子……雖然肉
餅吃不到口,多多想想,嘴邊也能多幾分腥味嘛!

  李剛看著週圍東大學生心猿意馬的樣子,不禁更得意起來:名校學生又怎麼
樣,還不是一樣滿腦子大便,一天想著幹妞。呵呵!

  正當他打算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聲調不大,但是中氣十
足的聲音:「喂,你可以了吧,在背後說人家女孩子,侮辱人家清白,這樣不好
吧!」

  轉頭瞥眼一看,李剛發現說話的是自己身後的一個男生,對方的身高和自己
相仿,衣服裡鼓起的肌肉好像也不比自己的小,只是看著怎麼有幾分眼熟呢!

  他腦袋裡轉著,嘴上可沒有放鬆:「呦,又蹦出個護花使者來,難不成那小
美女的處是你破的?」

  「你……」周明深色的臉皮開始漲紅,脖子上暴起青筋來。

  這時李剛猛然想起,眼前這個小子不就是那天給自己搗亂的傢伙嗎?嘿嘿,
真是冤家路窄啊!咧嘴訕笑著,李剛臉上故意帶出不屑的神情,不管對方已經顯
而易見的怒火,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撇著嘴繼續說道:「我說啊,你恐怕連
那妞的小手都沒碰過吧?」

  聽著對方戳中要害的譏諷,入世尚欠的周明臉上也不由得多了一分惱羞成怒
的神情。

  「也難怪你這麼執著,連女人都碰過的男人真可悲呦!」李剛停住了話語,
裝模作樣觀察了下一言不發的周明,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你真的還
是處男?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一直低著頭的周明突然暴起,赤紅的血色充滿了兩顆
瞳仁,圈睜的眼瞼幾乎掙裂眼角。「哇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他野獸般的嘶吼,
握緊發抖的拳頭像是流星般捶在李剛的身上。

  「轟!嘩啦啦……」李剛高大的身軀就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後面白色的硬
塑桌上,滿桌的餐具和食物都被震得飛了起來。

  「操你奶奶的!」被打者當然不是善茬,一個翻身就起來還手,兩人在用餐
者密集的食堂裡,「乒乒乓乓」的大打出手,也顧不得週圍旁人了。不是你把我
打到桌子上撞翻桌椅,就是我把你撞向人群中嚇得大家四散奔逃,整個東大第一
食堂變成了兩個男生的角鬥場。

  李剛自然不會平白吃虧,他一上手看出來周明這個小子不會打架,也正好藉
機出出那天被搶走美人的惡氣。自小打架混出來的他招招兇狠,像隻惡狼似的,
專對對方身上軟肋下手,很快就打得周明眼角嘴邊迸出了鮮血。

  周明從小就是個好學生,從來沒有和人家動過手,上來就吃了虧。可他的身
體一直很好,每天都堅持鍛煉,經常運動身體絕對不缺乏力量,如同隻小蠻牛,
無論對手招呼多少下過來也能扛下,然後就大力打回去,雖然沒什麼技巧,可李
剛也是肉長的,每挨上一下都覺得肉痛骨痛。

  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就這樣把東大食堂攪得天翻覆地,所有的人都沒辦法
好好吃飯了。很快地,就有學生通知了學校保衛處,更有甚者,還有外面來吃飯
的人撥打了110。

  就這樣,學校的警衛剛剛制住兩人,在附近巡邏的警察也接踵而至。經過東
大保衛處和警方的協商,李剛作為校外人員由110帶走,而周明則交給學校自
行處理了。

  東大是東都的知名學府,對學生的要求也一向嚴格,這樣的嚴重的違紀事件
是可以記過,停發學位證的。

  在學校保衛室蹲了一個下午,和隋哥的約會也泡了湯,可是周明卻不覺得後
悔,還不時地發出幾聲傻笑,看著保衛處的人一愣一愣的,甚至覺得這個學生是
不是被打壞腦殼了呢!

  就這樣幾個小時過後,門口傳來一陣談話的聲音,接著周明就被領了出去。
在門口,兩個上了歲數的男人正等著他,一個顯得年紀大了一點,身穿迷彩的半
袖,理了個平頭,髮絲都有些花白了;另一個則年輕一點,穿著乾淨的白襯衫,
溫文爾雅,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讀書人。

  周明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爸爸和鄰居家的王叔叔。

  周明的爸爸周海濱原來是空軍某部的後勤連長,在那個紅色的歲月裡駐守在
共和國大西北的戈壁灘上,為國家的貢獻了自己快二十年的青春。後來快40歲
才轉業到地方,被組織上照顧分配到大學來工作。

  可他文化素質低,不可能去教書,只能被安排到後勤部門工作。又因為編制
有限,他只能拿著幹部的工資,帶著幾個臨時工為學校修管道、燒鍋爐,沒辦法
像別的幹部一樣,穿得乾乾淨淨的坐在辦公室裡看報紙喝茶水。即使這樣,一向
耿直寡言的他也沒什麼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穩穩的一直幹到臨近退休。

  周海濱最大的驕傲就是自己的兒子,他是轉業後才結婚生子的,算來也是老
來得子了。周明這個孩子一向勤奮穩重,從來不給自己惹事,學校的通知從來都
是表揚和授獎。他相信,自己優秀的兒子一定會有個光明的未來,幹出一番出色
的事業的。

  這次一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保衛處關了起來,周海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
麼問題。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又得知周明這次可能會記過,從來不喜歡
求人的他趕緊找上了老朋友王志森,要對方幫忙一定不能在兒子的檔案裡留下污
點啊!

  王志森是周家的老鄰居,也就是王春杏的父親,東大中文系的教授。從十幾
年前就住在周家的隔壁,精通魏晉詩文的他一直就很喜歡周明這個孩子,沒有兒
子的他也一直把周明看作自己的兒子一樣,這次聽海濱一說,老哥倆馬上就趕了
過來。

  總算還有幾分薄面,打了幾個電話後,保衛處同意從寬處理,讓周明交份檢
討了事。

  看著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兒子,周海濱忍不住歎了口氣,嘴角抽動了一下,
可還是沒說出什麼來。王志森盯著這個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周明嘴角裂開,眼
角上的創可貼還透著殷紅。

  王教授不由得抿了下嘴唇,他看周海濱沒有言語,於是自己開口道:「阿明
啊,年輕人血氣方剛,還是要以和為貴,這樣你爸媽會心疼的。」

  「是,王叔叔,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周明低著頭,小聲的說。突然他一
摸褲兜,「哎呀」一聲,飛似的跑出了保衛處。這時的周海濱剛要張嘴,看到兒
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嘴巴也只能慢慢地合上,露出一絲苦笑來。

     ***    ***    ***    ***

  日薄西山,火紅色的陽光從窗口照進來,照映在食堂裡穿梭來往的人身上,
在地上畫出一個個流動的剪影來。而在食堂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影子卻是始終沒
有移動過。

  這個影子屬於一個老人,他叫李德全,今年57歲。自從九一年街道工廠黃
了以後,他就在東大當起了臨時工,現在雖說是能領到一點退休金了,可趁著還
能動,他還要再幹上個幾年,多攢上幾塊錢,沒辦法啊,誰知道以後自己和老伴
會得個什麼病呢!

  現在是晚上吃飯時間,他這個清潔工總算是有空閒休息一會了。捧著手中的
大玻璃杯,有滋有味的喝著茶水,隔著玻璃,三塊二一斤的碎茶葉在深色的茶水
中隨著杯子的搖動而上下翻滾,似乎比這食堂裡的人群還繁忙熱鬧。

  就在老李在享受著屬於自己的片刻悠閒時,耳邊傳來了一個年輕而熟悉的聲
音:「李伯伯,你下午有沒有掃到一個黑色的U盤啊?」

  李德全抬頭一看:「哦,阿明啊,你說什麼U盤?沒看到啊!」作為在東大
幹了十幾年的老工人,他自然認識周明,後勤老周的這個兒子可是個頂頂好的小
伙子,為人熱心,和他爸爸一個樣。

  「李伯伯,就是中午的時候,我掉的一個黑色的U盤,這麼大。」年輕人邊
說邊用手比量著,中氣十足的嗓門說話又急又快:「我的論文在裡面啊!」

  「我真的沒看見,中午掃地的時候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看著小伙子臉
上的傷,他當然也知道周明中午和人打架的事情,李德全放下水杯,說道:「阿
明,你傷要不要緊啊,年輕人做事別那麼衝動嘛!」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我自己去找找。」看在清潔工這裡找不到想要的答
案,周明轉身跑開,回到中午打架的那個範圍裡,也顧不得人來人往,低著頭瞪
著眼睛一點點的搜尋著。

  被保衛處抓甚至吃學校警告周明不後悔;沒去成公司,沒有去實踐下工作也
還說得過去;要是因為這個被老爸打一頓或者教訓了也認了。老實說,能為思雲
打了一架,他心裡還真有那麼點驕傲和自豪呢!可現在的最大的問題是他發現自
己口袋裡的U盤不見了,一定是打架的時候甩出去了。

  那可是自己準備了好幾個月的論文啊,還指望它能讓自己得到一個好分數,
以後能在就業的時候多一點加分,可現在自己就是把兜掏出來也找不到那個黑色
的小東西了。周明眼睛死死盯著地面,就差把眼珠鑲在上面了。

  就在他全神貫注的尋找時,一個熟悉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阿明,你在幹
什麼?」

  「啊?」周明回頭一看,原來是王春杏。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褲正在他後
面好奇的看著他。

  「是杏子啊!」周明轉過身來,用手搔了搔頭髮,說道:「我的那個黑色U
盤丟了,我的論文就在這裡,應該就在這附近掉的,可怎麼也找不到,你快幫我
找找啊!」說完,馬上又開始找了起來。

  「哦!」女孩應了一聲,看著在自己身前俯下身子的男生,眼光飄過男生側
臉的傷痕,春杏抿了抿嘴唇,沒說什麼,在周明身邊開始跟他一起低身搜索著。

  於是兩個人一起一個個瓷磚的盯著看,一點點的尋找著可能出現的那個黑色
的小方塊,期待著下一秒時它就可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華燈光彩開始佈滿了整個東都的夜空,東大食堂裡
吃飯的人也已經變得很少,只有幾個稀稀拉拉的食客在對著面前的殘羹冷飯努力
奮鬥著。

  「呼呼呼……」周明坐在塑料的椅子上,一手揪著T恤的領口,用力地呼扇
著,另一手拿著玻璃瓶,不住地把冒泡的可樂灌進喉嚨裡。

  「算了,算了,杏子,咱們不找了,那個東西是找不到了,大不了我再寫一
個。」周明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擦過額頭,抹去上面豆大的汗珠。

  「真的沒事嗎?」同樣拿著一瓶飲料的王春杏吐出口中的吸管說道:「那可
是你寫了幾個月的東西啊!」她身上也蒸騰著汗水的熱氣,兩人不止找了食堂的
一樓,甚至連二樓和三樓都找了,可完全找不到那個黑色的小東西。

  「沒事啦,反正電腦也還存著資料,我再寫一遍就好。」周明一副若無其事
的樣子:「倒是你,餓不餓?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我請客怎麼樣!」

  「算了,」王春杏吸掉瓶子裡最後一口飲料,「砰」的一聲把瓶子放在桌子
上,說:「我早就吃過了,現在要回家去洗個澡。」

  「哦,那好吧,我自己去吃了,好餓哦!」周明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男生離去的背影,女孩的嘴唇微微震動,口型中隱約的傳出了兩個字:
「笨蛋。」

     ***    ***    ***    ***

  深邃夜幕下的東都萬家燈火,在東大一棟略顯老舊的家屬樓裡,一個黑乎乎
的窗戶透出忽明忽暗的光亮來。在這間沒有開燈的屋子裡,電視螢光屏裡發出刺
眼的燈光,隨著屏幕裡畫面的明暗變化在屋子裡閃爍著。

  在跳躍的光影下,電視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昏暗的光線看不清楚她
面部的細節,只是能約莫看清楚她有著一張線條柔美的臉蛋。女人身上套著一件
連衣的家居裙,白花花的大腿交疊在身前,環抱的雙臂把胸前的兩團美肉都擠了
起來,鼓鼓囊囊的,從領口能輕易地看到夾緊的乳溝。

  她顯然沒有被電視裡的節目所吸引,手中拿著一支不算新的諾基亞手機,每
隔個三兩分鐘就撥一次號碼,而裡面傳來的總是同一個聲音:「對不起,您撥打
的電話已關機。」

  她抬起頭來,漆黑一片的牆上隱約能看見一些淡藍色的光點或動,或靜。

  「都十一點了。」看了牆上的螢光掛鐘,甄玉鶯輕聲的唸叨了一句。春杏這
孩子很少這麼晚回來,現在電話也不打通,相熟的同學朋友也都打了電話,可就
是沒人知道她到底在哪裡。甄玉鶯幾次想要換上衣服出去尋找,可心裡實在想不
到女兒到底會在哪裡,東都市這麼大,去哪找啊?

  電視裡依然清晰的傳來東都衛視女主持人播報的晚間新聞:「今天上午,韓
國依舊在爭議海域的延坪島上進行預定的軍事炮擊演習。在軍事演練期間,朝鮮
曾經向韓國方面呼籲停止演習,但韓國方面不予理會。

  接著,在天京時間下午約2點34分,朝鮮軍隊開始向延坪島射擊實彈,延
坪島上的韓國軍事設施與平民房屋隨即在炮擊聲中陷入火海,韓國方面立刻對朝
鮮軍隊展開還擊。朝鮮炮擊造成島上多處停電與火災,韓國軍方命令疏散平民躲
進防空洞內。韓國軍方很快重新組織在島上的部隊,並且迅速派遣F-16戰鬥
機協防此空域……」

  「卡」電視聲中夾雜的一個細小響動讓甄玉鶯一個激靈,在電視聲中她還是
聽到了房門發出的細小聲響,女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轉身按下了吊燈的開關、
在大廳裡亮起的燈光下,女兒王春杏正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

  「呵呵,媽,你還沒睡啊?」本以為父母都已經睡著的王春杏臉上露出了不
自然的笑容。

  「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剛剛放下心來的甄玉鶯忍不住嘮叨起來:「這麼晚
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還有,你看看你身上髒的,你到底去哪了?」

  「啊,還好了。嘿嘿!」王春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衣服上的道道痕跡,
調皮的做了個鬼臉:「好了,我去洗澡啦!」說完,換了拖鞋就「登登登」跑向
了衛生間。

  「你小點聲,你爸爸在睡覺,他明天還上課呢!」甄玉鶯看著女兒的樣子,
寵溺的搖了搖頭。接著她走到衛生間門口,隔著門說道:「春杏啊,把你的髒衣
服遞給我。對了,你吃飯了沒有?」

  隨著裡面「嘩嘩嘩」的水聲響起,門打開了些,一隻鵝黃色的塑料籃子被遞
了出來,也傳出了王春杏的聲音:「我吃過了,吃的牛肉麵。」

  「那就好。要擦背叫我。」甄玉鶯拿籃子一邊走一邊說,然後把它放在陽台
的洗衣機上,按習慣一件件的掏著衣褲的口袋。

  天啊,這丫頭去哪裡了?看著衣服上髒污的痕跡,上面還能聞到一股雖然不
大,可很明顯的臭味,就像垃圾堆的味道,這孩子去哪啦?

  她一邊翻一邊搖頭,翻到褲袋的手掌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東西,這時衛生間
的門突然被打開,傳出來王春杏大聲的叫喊:「媽!你要是洗衣服一定要翻我的
口袋啊!裡面的東西千萬不能洗了。」

  這聲音嚇得甄玉鶯一哆嗦,手中的東西也「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她轉頭
嗔怒道:「死丫頭,我知道,你小點聲,你爸睡覺呢!」

  「知……道……啦……媽……」

  聽到女兒撒嬌的聲音,甄玉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彎低身去撿掉到地上的東
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黑色的U盤落在了她腳邊。

     ***    ***    ***    ***

  夜晚的曉暮山中一片漆黑,山間公路上沒有任何光亮,高大的林木如同傘蓋
般遮蔽在兩側。在今天這個滿月的日子裡,山下的公路上都被月光灑滿了銀白,
而在這曉暮山裡卻只有樹木稀疏處,偶爾能透過幾片稀稀落落的光影。

  一隻小山鼠從林子裡蹦出,正慢慢悠悠的通過公路。突然在盤山公路上傳來
引擎的響動,嚇得它猛竄幾下,衝過了公路,險險就被轟鳴而來寶馬轎車給碾壓
過去。這輛車子打著前燈,在一片漆黑的公路上快速駛過,明亮的車燈在空氣中
劃過流星似的光弧。

  車裡面的男子嘴邊叼著一根中華香煙,燃燒的火頭忽明忽暗,不時吐出一大
口煙霧來。他手控制著方向盤,踏著油門的腳不時地抬起、壓下,熟練地操作著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安全的行駛。但是從他的心情上來說,如果不是這條路的確難
走,他早就一腳油門踩到死,一路衝到目的地了。

  從上次在別墅裡安撫過兩個女兒後,陸志遠已經一週多沒和思雲思雨見面。
不是他不想見,只是公司的事情實在太忙,一個新產品研製到了關鍵時刻,這個
時候陸志遠習慣和技術人員們在一起,及時解決遇到的問題。

  就這樣,好不容易到了週末,他開車回家後卻發現兩個丫頭都不在古林街的
家中,只看到桌子上留了張打印出的字條,A4的紙上只印著三個大字:「在山
上」。而且姐妹倆的手機電話又同時關機,任憑陸志遠怎麼打也沒有回應。

  雖然想來想去女兒們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但是前幾天陽光KTV的事情
又讓他心有餘悸,自己兩個女兒都那麼漂亮,難保不會有人去做章浩第二。就這
樣,陸志遠也顧不上吃飯,一路衝出市區,開上了曉暮山的盤山公路。

  在漆黑一片的公路上,車前大燈的兩道光柱不時地左右搖擺,低沉的發動機
響動在林間傳得很遠,金屬的車身彷彿融入到了這黑暗的環境裡,只有在駛過沒
有樹木的懸崖拐角時,才在月光下能被看出它銀色的外殼。

  心中的焦慮完全代替了新產品試製成功的喜悅,封閉的車廂裡空調在全力的
工作,但是陸志遠還是覺得憋悶和燥熱,兩側高大的樹木陰影就像一隻隻大手蓋
在他的頭頂,彷彿也蓋在他的心頭。

  為什麼手機關機呢,為什麼要用打印的字條,為什麼這麼悶呢?!

  「唰~~」在一個急轉彎後,他猛地按下了車窗的電鈕,玻璃窗降下,一股
急速的山風吹進了車內,帶著烘熱的氣流一下子吹散了車裡瀰漫的煙霧,也讓陸
志遠精神起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盡快到西山庭院那裡去。

  他把還剩一半的香煙丟出窗口,雙手扶穩方向盤,用力地踩下油門,德國製
的V8引擎發出低沉的嗡鳴,車子沿著扭曲的公路飛馳而上。

  在夜幕的籠罩下,住戶並不是很多的西山庭院顯得有幾分冷清和幽暗,橙色
的小路燈灑下淡淡的光暈,一直延伸到路的盡頭。陸志遠就把車子停在那裡,按
下智能車鎖的按鈕後,也沒聽清楚車子是不是發出「滴滴」的報告聲,就走到了
房門前。

  「嘩啦啦」的用鑰匙打開大門,屋內一片漆黑,藉著窗口稀薄的月光,發現
屋子裡面的陳設還是一如既往,西洋式的傢俱整齊的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上。陸志
遠不由得輕舒了一口氣,抬頭一看,二樓主臥房的門縫處透出微微的亮光,他換
了拖鞋,幾步來到樓上。

  當他三步併作兩步來到門前,剛剛推開房門,還沒看清楚東西,屋內微弱的
燈光一下子變成了耀眼的白熾。「嗯……」突然而來的亮度變化讓陸志遠很不適
應,他連忙舉起手擋在頭頂,同時耳邊傳來思雨銀鈴般的笑聲:「呵呵,爸爸你
來得太晚了。」

  男人瞇著眼睛,一邊努力適應光線的變化,一邊打量著屋裡的一切。臥床、
相框、花盆還都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床邊放著一張新搬進來的小桌子,上面放滿
了披薩、炸雞、可樂和各種零食,那飄來的香味讓還沒有吃晚飯的陸志遠不由得
感到腹中一陣飢餓。

  「你們兩個想嚇死……呃……」站在門口,正準備唸上兩句的男人猛地停下
話頭,瞇著的眼睛也不禁睜大。兩個女兒以前所未有的樣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對並蒂蓮花黑白分明的站在他眼前。

  思雲穿著白紗的吊帶睡裙,上身沒有內衣的束縛,胸口的薄紗高高隆起,隱
約可見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裙襬下端剛剛沒過腿根,卻掩不住細紗的白色底褲和
腿心處那一抹誘人的黑色風情。

  幾條吊帶從褲邊垂下來,繫在白色的蕾絲襪圈上,女孩修長的雙腿正被同色
的絲襪緊緊地裹在裡面。在陸志遠的目光中,膝蓋秀氣的微微夾緊併攏,雙手握
在一起,嘴角羞澀上挑,嬌艷中更顯得純潔無瑕。

  思雨則側身站在姐姐的身邊,雙手搭在思雲的肩膀上,身著一襲黑色的吊帶
絲裙,胸前帶著暗花的葉片把少女的乳房掬起,在側面都能看到布料下高高鼓起
圓丘。

  睡衣下襬鏤空的蕾絲花邊,長度剛剛好蓋過翹臀,鏤空間若隱若現的臀瓣惹
的人有一種想要掀開裙底的衝動。大腿邊也是垂下幾根黑色的吊帶,繫在同色的
絲襪上,穿著黑絲的腿兒是纖韻合度,又細又長,而且思雨還踮起一個腳尖來,
微曲的姿勢,讓自己優美的腿型一覽無遺。

  看到爸爸的目光轉向自己,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泛起紅霞,調皮的彎著嘴角,
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揚起的小臉清純裡帶著一絲少女的妖艷。

  看著這對黑白映輝的天使,陸志遠呆在了原地。「爸爸,爸爸……」聽著思
雲溫柔的呼喚,他才勉強回過神來,口中發出了個簡單的單音詞:「啊?」

  「你還沒吃晚飯吧?」思雲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先吃點東西吧!」

  「你們吃了嗎?」陸志遠本能的回問,可眼睛還是沒辦法從姐妹倆的身上移
開,雙腿間的西褲布料也慢慢地開始變得緊繃起來。

  「思雨忍不住先吃了,但姐姐她一定要等你回來。」思雨搶先應道,「那爸
爸……」小女孩故意拉長音調,嗓音變得更加嬌滴可愛:「你是要先吃飯飯呢,
還是要先吃我們呢?呵呵……」思雨一邊調皮的嘟起小嘴兒,一邊猛眨眼睛。

  「那……思雲還沒有吃飯,趕快吃點東西吧!」陸志遠用最後的理智努力地
抵抗著來著天使們的誘惑。

  聽著陸志遠言不由衷的話語,看著他火熱的視線,思雲好像是被什麼灼燒到
了,身上的肌膚開始發熱,和細緻的睡裙略微摩擦就燙得不行。她隨口應了,胡
亂地在桌子上抓起吃的來。

  當她把自己抓起的食物放在嘴邊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拿起的是一根油綠油綠
的小黃瓜。黃瓜握在手中才被她察覺到,女孩不禁「啊?」的一聲輕叫出口,一
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了方寸。

  發現妹妹和爸爸都在注視著自己,思雲不得不笑了一下,把它慢慢地納入口
中,咬了起來。

  看著思雲把那個圓柱型的小蔬菜吃在嘴裡,翠綠的小東西在朱紅的嘴唇蠕動
間化成黏稠的汁水,陸志遠不禁嗓子眼兒發緊,喉頭忍不住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胯下的物件把西褲撐得更加緊繃了。

  就在這時,思雨踮起腳尖走了過來,女孩舉止輕盈,活像隻優雅的貓咪,一
舉一動都充滿了舞蹈般的賞心悅目。她走到陸志遠身前,一個輕巧的扭身旋轉,
黑色裙邊像花瓣似的浮起,薄絲間隱約可見白皙誘人的臀瓣,V字型的領口出露
出兩條對頂著的圓弧。

  男人伸開雙臂,要想把這可愛的小妖精攬入懷中,卻被她巧妙的後退躲開,
然後便可愛的嘟起嘴來來,先是煞有介事的偷瞄了一眼思雲,接著又伸出白嫩的
食指按在自己櫻紅嘴唇上,好像真的是在背著姐姐捉迷藏一般。陸志遠也被她調
皮的樣子弄得挑起了嘴角,垂手等著她下一步的舉動。

  而思雨下一步的動作卻完全不像是個頑皮小女孩會做的,她蹲跪在地上,用
白嫩的小手鬆開爸爸褲腰的皮帶、解下了頂端的鈕扣,在褲子的拉鍊被拉下後,
陸志遠筆挺的西裝長褲「嘩」的一聲掉落下來。只見深藍色的男式四角褲下束縛
著一根傾斜的凸起物,凸起物頂端的布料還被某種液體弄濕了一小塊。

  「這……」陸志遠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女兒的動作。思雨也不接話,紅著
臉把柔荑伸了出去,隔著內褲的布料摸到凸鼓的男根,布料上散發出的熱力使女
孩小手猛地一縮,像被燙到似的。

  她盯著前面凸起的布料,深藍色的內褲勾勒出陽物長條的輪廓,頂端的蘑菇
狀龜頭裹在布料裡形狀清晰可辨。女孩無意識的伸出小舌輕舔了舔自己的櫻唇,
這細小的舉動看在陸志遠眼裡,使得深藍色布料裡的傢伙漲得更大了。

  貝齒咬住自己粉嫩的下唇,思雨用微微顫抖的雙手扯著陸志遠的褲邊,用力
地拉下去,憋屈已久的肉棒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差一點打在小女兒的臉上,嚇了
小思雨一跳。

  她下意識的向後一縮,定睛仔細地看著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傢伙。眼前的這個
怪物就是曾經奪取自己初夜的混蛋,真的好痛啊!

  雖然以前看過圖片和A片裡的肉棒,也現場觀摩了過男女做愛的場面,甚至
前幾天才被這個傢伙插進了身體,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看著男人的性器,還是第一
次。深色的棒身已經勃起,微微的上翹,青色的血脈纏繞在上面,紫紅色的龜頭
像是個小傘菇,上面的小洞裡還滲出一點透明液體來。因為憋悶了一天,在她的
小鼻子下面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酸騷味。

  『這就是自己要服侍的東西嗎?可它這麼大,這麼粗,它真的進入過自己的
身體嗎?沒被撐壞還真是運氣哦!』思雨一邊打量著,胡思亂想著,一邊試著用
手握住它。好熱!小手合攏後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掌心好像都被它燙到了。

  雙手圈起這根紫紅的茄子,一面感覺著上面的硬度和熱量,一面按照姐姐說
的慢慢地上下櫓動起來,要讓掌心、指肚、虎口都貼在棒子上,緊貼著握住,還
不能太用力,要不爸爸會痛的。

  初次為男人做這種服務的思雨,努力地回想著姐姐早先的教導,一下下的套
弄由生疏慢慢變得熟練,起先還是輕輕的不敢用什麼力量,上下摩挲了一會,在
陸志遠的要求和指導下,逐漸放鬆下來的思雨一點點的加大力量,蔥白的十指緊
緊地握在棒身的表皮上,盡心盡力的摩擦起來。

  漸漸地女孩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熟練,龜頭上的小溝裡不斷地流出透明
的黏液來,流在兩隻小手內熱乎乎黏濕濕的。

  柔軟的指肚按壓在陰莖上,流到掌心的黏液抹滿了深色的表皮,少女嬌嫩的
虎口緊繃著,一次次的刮過龜頭張開的冠狀邊緣,這久違的快感讓陸志遠舒服的
呻吟一聲,完全忘記了腹中飢餓的感覺,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禁忌的快感,巨大
的滿足感讓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爸爸,這樣舒服了嗎?」這時耳邊傳來了思雨稚嫩的嗓音。

  陸志遠低頭看去,女兒正揚起純潔的小臉向自己問話,剛剛脫離了豆蔻年華
的少女清純的就像一朵稚嫩的百合花。而如此有著清純的少女正跪在自己身上,
直立著身子,素手合成一個圈套,為自己做著下流淫靡的活塞運動。

  在他這個角度,能看到女兒黑絲睡裙的V字領口微微敞開,領口裡高高掬起
兩團雪白的嫩肉,頂端還因為能看到淡色的蓓蕾,這幅美景讓陸志遠興奮得肉棒
都跳了兩下。

  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激動,男人問道:「阿雨,你怎麼會這個的?」

  「姐姐教我的。爸爸,舒服不舒服嘛?」女孩揚著酡紅的臉蛋,像在問肩膀
按摩的效果一樣,問著男人淫亂的話語。

  聽著小女兒的話,陸志遠更加興奮起來,回道:「舒服。那思雲還教你什麼
了呢?」

  「還有啊……」思雨的聲調開始變小,手上的動作不停,小巧的螓首慢慢低
下,一陣陣急促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男人的龜頭上。

  此刻的陸志遠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一絲緊張和興奮感覺湧上心頭,噴在龜頭
的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近,在這氣息消失的一瞬間,一股溫熱的觸感出現在了
肉棒的前端。

  軟軟的嘴唇遇到堅硬的陽具,微涼飽滿的觸感夾過棒尖,女孩的小嘴立刻被
撐開,龜頭緩緩穿過貝齒,堅硬的牙齒無意中刮在陰莖傘冠上最敏感的部位,強
烈的刺激讓陸志遠頭皮發麻,刺痛中帶著一股過電似的感覺傳遍全身。

  他把一隻手放在女孩的頭上,掌下烏黑秀髮上傳來絲絲的涼意,這使他最終
的確認到,在自己身前含住自己肉棒的人,就是可愛的小女兒。「呼……」這種
認知以及肉棒上傳來溫熱黏稠的觸感讓他舒服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女孩的小腮幫子裡被男人的肉棒塞得鼓鼓滿滿的,無論怎麼努力也只能吃進
一半不到。初次做口舌服務的她,接下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盡量用口腔
包裹肉棒的前端,上下吸吮起來。

  男人性器酸澀的味道頓時充滿了少女的口中,滿漲的肉棒和熏人的雄性氣溫
讓小思雨有一種要暈厥的感覺。她緊閉著雙眼,一手扶著男人的大腿,一手抓著
肉棒剩下的部份,一點點的吸吮起來,就像在吃冰棒。

  女孩的口腔被爸爸的大肉棒撐得滿滿當當的,嘴裡香甜的涎液混著陰莖澀澀
的分泌物無法抑制的從嘴角流下,把整個肉棒都弄得黏糊糊滑膩膩的。

  看著小女兒努力地為自己服務,雖然技術上還很生澀,但是把自己污穢的排
泄器官放進女孩最純潔的口中,本身對男人來說就是極大的快感,何況這個清純
的女孩還是自己的女兒,這禁忌的感覺既背德又讓人上癮。

  吸住肉棒後,思雨不得不壓腰低身,現在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被陸志遠看到
她裙襬下露出的臀瓣,像兩顆剝皮煮蛋似的白嫩臀瓣中,中間還夾著性感內褲的
底帶,凹深的縫隙裡,讓人想要探究一下裡面的奧秘。

  女兒低著頭舔舐著自己的肉莖,雖然完全看不到她的動作,但是少女每一下
的舔舐,口腔黏膜的觸感、小舌頭的扭動,以及小虎牙不小心的碰觸都能清楚的
感覺到。

  嬌嫩的少女在一下下吃著自己的陰莖,精神上的滿足慢慢地過去,女孩不熟
練的技巧讓男人變得焦躁起來,瘙癢的肉棒並不是女孩現在的技術可以滿足的,
舒爽是舒爽,但是離發射的暢快還有很大的距離啊!

  一個多星期都沒有碰女人的陸志遠可不會就此滿足,想著,他用手扶住了思
雨,讓她的小嘴離開自己的陰莖,接著對著抬頭的女孩說道:「可以了,讓爸爸
來吧!」說完,一把抱住阿雨柔嫩的身子,撲到身後的床上。

  倒在床上的思雨卻用雙手撐著陸志遠的肩膀,阻止著對方進一步的動作,喊
道:「不要啊!」

  「怎麼啦?」陸志遠有些疑惑的看著剛才還很乖巧的小女兒。

  思雨低著頭,語帶羞澀的說道:「姐姐說,說她,她沒有試過騎馬的姿勢,
所以,所以……」她猛然抬起頭看著陸志遠,像在作出宣言似的:「所以思雨要
先來!」還配合的嘟起了倔強的嘴巴,用可愛的小鼻子發出驕傲的哼聲:「哼,
今天要聽我的!」

  「呵呵,」聽著女兒的話語,陸志遠不禁笑了起來,既然小丫頭想要伺候自
己,那何樂而不為呢!他扭動著身子,讓自己躺得更加舒服,雙手枕在腦後,說
道:「好啊,那阿雨就來吧!」

  雖然自己要求的東西到手了,但是當真要做的時候,思雨卻沒了辦法。看向
他赤裸的下體,單單是要面對爸爸炙熱的目光,她的臉蛋就像要燒著了一樣。

  剛才做口交的時候雖然也害羞,但是畢竟可以低下頭不看爸爸,現在要對面
他,還要把那根東西放進自己的下面的小穴裡,這使才有一次和男人親密經驗的
少女羞得全身都僵硬了。

  可陸思雨就是陸思雨,絕對不會讓爸爸小看的,特別是在姐姐面前。暗暗給
自己打氣後,她低下紅彤彤的臉蛋,雙腳分跨在男人身體的兩側,慢慢的挪動腳
丫蹲下身子,一手抓住濕漉漉的肉棒,一手挑開T褲的底帶,努力地把棒尖塞向
自己的小花瓣裡。

  可幾次嘗試下來,每次不是滑開就是沒對正地方,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低
垂的臉蛋兒上紅得厲害,赤紅臉皮兒都可以滴出血來。

  越急越沒辦法,就在她無奈了的時候,陸志遠已經等不急了,勃起了的男根
在女兒嬌嫩的陰戶上滑來弄去,那柔嫩的觸感呼喚著他進一步侵入,可生澀的小
思雨就是不把它放進去。所以在肉棒又一次要滑開時,他一挺腰肢,堅挺的分身
終於刺進了少女的花穴。「啊……」沒想到會進去的思雨不由得叫了出來,水亮
的眸子睜大,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藉著女孩口唾的潤滑,男人的陰莖直直的貫穿了她的窄徑,突然而來的滿漲
感讓少女一時無法適應。她張開小口努力地吸氣來化解自己下體傳來的衝擊。

  『好大!好漲!』思雨不禁在心中叫了起來:『怎麼突然就進來了?』

  可是陸志遠的想法剛好相反:『好小!好緊!被狹小陰道包裹住的肉棒好舒
服!』男人搖動了兩下腰肢說道:「阿雨,接下來呢?」

  「啊……接下來……」起初還沒被插進時,思雨還有幾分膽怯,因為那天破
身的痛苦總還留在少女的心中,但是被刺入私處後,感覺並沒有太多的不適,除
了有一點摩擦的疼痛,就是滿滿的漲感了。

  接下來,她就開始像姐姐說的那樣,一點點的上下搖動身子,讓爸爸的肉棒
在自己的狹小的花洞裡慢慢地進出。「嗯嗯……」才動兩下的女孩就被陌生的酥
麻感弄得哼了出來,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揉花蒂時的樣子,有種過電似的快美,但
是比那多了一絲的酸楚。

  隨著自己上下的套弄,小穴裡湧出的感覺越來越多,快美的酥麻越多,難耐
酸楚也越多,可不管怎麼說,這種感覺比一個人揉豆豆時要舒服得太多了。

  「嗯嗯嗯……好舒服……」面對不斷湧出快感的新體驗,思雨就像一個得到
了新玩具的孩子,好奇地沉浸在這種感覺裡,隨著花穴裡湧出更多潤滑的汁水,
運動起來也更加容易了。

  女孩努力地上下起伏,讓自己體內的棒子更多的摩擦到花徑的四週,讓小穴
裡舒服的感覺來得更多一些。

  躺在下面的陸志遠並不心急,他知道小女兒僅有的性經驗也是痛苦的,今天
更多是要讓她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可沒想到敞開身心的思雨不但很快地忘記了破
處的痛苦,還食髓知味的自己研究起來。

  左三圈、右三圈,左三圈,右三圈……上下的伏動中,她還自己試著旋轉著
屁股,這些別人要學上一陣的技巧,對協調感、韻律性極好的思雨來說做起來輕
而易舉。

  「好舒服……好美……」沉浸在新體驗快感中的思雨絲毫不知道現在的自己
有多感性誘人。

  她一雙修長的玉腿,擺成放浪的「M」形蹲跨在男人的腰上,彷彿蛙泳一般
的姿勢,有節奏地起伏夾緊。充滿彈性的薄絲緊緊貼在腿上,黑絲包裹下的美腿
像瓷器一樣又光又滑,大腿裸露的肌膚香細白嫩,像是飽含汁液一樣豐滿潤膩。

  蹲分的雙腿夾擠出腿根一段白皙的嫩肉,在旁邊黑絲的映襯下,好似嫩得要
捏出水來。在腿心的地方,黑色的性感內褲和不時顯現的艷紅肉瓣配合著雪膚,
黑、紅、白三種顏色的強烈對比把這幅美景渲染得分外淫靡刺眼,看得人禁不住
血脈賁張。

  女孩扭動著挺翹著圓臀,一下下的起來又坐下,夾著粗大的男根在自己的私
處滑進滑出。現在的她完全沉浸在了這個新找到的快樂遊戲中,口中也歡快地發
出一聲聲嬌嫩淫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好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姐姐喜歡
呢!啊啊啊……」

  在這種情況下,陸志遠也感到了心中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了,此刻的他不但
能感受到小思雨的嫩穴在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肉棒,而且眼前還能清楚看到它在嫩
穴裡的進出,耳邊不時傳來清純的小女兒本能的叫聲:「啊……爸爸,爸爸……
人家好舒服……」

  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發洩過的他,下體也越漲越大,馬上就可以舒爽的射出來
了。可結果,就在陸志遠即將爽快的發射前,思雨自己先挺不住了:「啊!不行
了,不行了……」花徑裡的快感讓初嚐甜頭的女孩全身顫抖起來。

  無法繼續自己動作的小思雨,身子向前倒了過來,雙手扶住陸志遠的小腹,
不住地喘息,剛才滑過身體的電流仍在身上竄動,還有些稚嫩的小臉上露出一絲
倦意和滿足的微笑。

  可她身下的男人卻不爽了,即將噴發的欲望被強行中止了,本來可以自己接
著用力插動,但就是因為剛才太舒服了,所以仰躺的姿勢完全不能發出力來。

  「阿雨,就這麼停止了,爸爸還沒舒服呢!」

  「啊?」小思雨羞澀的看了爸爸一眼,努力地撐起身子,再次扭動了一下腰
肢,發現爸爸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分身還是堅挺如初,於是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雙
手撐住爸爸的小腹,接著上下運動起來。剛才舒服的感覺和能給爸爸帶來快樂的
想法,讓小女孩動力十足。

  陸志遠這次把目光放在了她內衣下鼓起的兩團美肉,剛要伸手抓上去,就被
女孩用手止住了。她一邊躍動著,一邊在V字領口處一拉,蕾絲的蝴蝶結被鬆了
開,性感的黑色睡裙從中間自動分到了兩側,露出女孩那對驕傲挺立的乳房。面
對著陸志遠有些驚異的目光,思雨露出小妖精似的調皮媚笑。

  驚異之餘,陸志遠第一次把手摸到小女兒的乳房上。上次在KTV的時候,
自己被迷藥弄得神魂顛倒,完全是牛嚼牡丹,不但險些傷害到思雨,自己也沒有
好好的享受下小丫頭的好處。

  這對飽滿的乳房握在手中,雖然沒有思雲的那麼碩大,但是充滿了韌性,捏
下去馬上就有被彈開的觸感,像是兩隻灌滿液體的小球,而且捏到裡面,滑嫩的
乳肉中還能摸到一團明顯的硬核。

  陸志遠想起思雲剛被自己破處的時候,乳房裡似乎也有這樣的乳核,後來做
愛勤了,乳核越來越小,最後融化在了兩團綿軟的美乳中。思雨的乳核明顯比她
姐姐的要大,捏在手中別有一番風味,就像顆生澀的小果子,更平添了男人一分
吃到嫩草的豪情。

  在女兒躍動著的嬌軀背後,正是妻子賈心潔那幅歐式仕女圖,兩個相互重疊
的身影,看在陸志遠的眼裡不由得五味雜陳,心中的那股火焰更旺的燒了起來。

  作為有多年舞蹈功底的思雨,有著遠比姐姐更好的耐力,盈盈一握的纖腰有
節奏和韻律的扭動著,在腰肢細緻的皮膚下隱約能看到平坦的腹肌。在扭動間,
少女驕傲的挺起凹凸有緻的胴體,在若隱若現的黑紗間,盡情地展示著她身上光
潤如脂的完美嬌膚。

  她清純的臉蛋微微昂著,一對水亮的大眼睛半閉著,迷離的眼神中透出一絲
水汽,一雙粉臂扶在自己分開的膝蓋上,支撐著身體,努力地搖動著腰肢,上下
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其間不斷發出陣陣的嬌呼:「啊……啊……爸爸……爸爸舒
服不……」

  「阿雨好棒。」男人也喘著粗氣答道。

  「是嗎?啊啊啊……人家……人家又要不行了……啊啊啊……」

  感到思雨的陰道裡再次開始收緊,陸志遠知道思雨又要經歷一番快美了,這
次他可不會同樣犯錯誤了。他雙手放開把玩著的乳房,握住對方的腰側,下體也
配合地挺動起來,讓肉棒上的快感不再消失。

  好舒服,快感從堅硬的棒身不斷地傳到陸志遠的身上,好緊,越來越緊了。
陸志遠捏住思雨的纖腰,手指按在她背後性感的腰窩上,用力地廝磨著埋入女兒
體內的肉莖,剛剛拔出就深深挺起插入,引得女孩不住地尖叫:「啊啊啊……不
行了……爸爸……不行了……」

  隨著少女玉體的起伏,她胸前那對雪白的嫩乳在黑紗間不住地蕩漾,搖晃出
一陣陣炫目醉人的乳波來。

  「啊啊啊……不行了……要壞掉了……啊啊啊……」一波波的衝擊,讓思雨
真正的到達了高潮,她自己扭動的時候,剛酥麻就停下來的感覺,和陸志遠給予
強烈的刺激完全不是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狹窄而富有彈性的蜜穴被陽具撐滿,蜜膣深
處的龜頭撞在微微發硬的花心上,帶來陣陣酥軟的快感。

  忽然陸志遠脊背一麻,他猛地坐起來,抱住女兒的嬌軀,兩人的下體緊緊貼
在一起,堅硬的陽具開始在思雨體內一下下跳動,積蓄了一週的存彈一股股的射
進了小思雨的身體裡。

  「啊!!!」滾燙的精液射進陰道裡,思雨也不禁全身一抖,花徑緊縮,裹
緊陰莖,雙臂死死地抱在父親的脊背上,美得忘情地大叫出來。

     ***    ***    ***    ***

  半軟的陰莖還插在女孩的體內,大股的精液已經灌到了她的花徑裡,少女雪
白的肌膚上泛起一陣櫻紅的赤潮,枕在自己肩頭不住地喘息。

  兩團緊密的觸感從抱緊的胸前傳來,陸志遠把第一次被送上強烈高潮的思雨
放下,讓她躺在一邊休息,看著屈臥在身邊的小女兒,不知為什麼,心中還是有
一團火焰在燃燒。

  陸志遠偏頭看著站在窗邊的思雲,一身白色睡裙的她目光中帶著一絲羞怯,
兩隻小手攪在一起,不知該幹點什麼。

  「今天怎麼想起穿這件衣服啦?」他問道。

  「是思雨要這麼穿的,她說要扮黑白小精靈。」思雲有些羞窘的回答。

  「呵呵,」陸志遠笑了起來:「那她自己一定是要穿黑的嘍!」

  「嗯。」

  想來也是,比起對比鮮明的黑色,純白的睡衣和絲襪怎麼也達不到同樣的效
果。這個小妖精,陸志遠看了一眼躺在旁邊的小思雨。

  他再把目光轉回到大女兒身上,在白紗白絲包裹下的思雲顯然沒有妹妹那樣
惹眼,但是那張漂亮的臉蛋還是一樣的柔美動人。比起小思雨,她更加像對面牆
上的女人,已經開始到了吐露芬芳的年紀,小巧的鼻尖,彎彎的朱唇,還有胸前
兩團鼓起的乳峰,和照片裡的人幾乎一模一樣。

  陸志遠胸中的火焰跳了一下,沒由來的一陣憋悶,於是對著思雲招了招手。
窗外晚風乍起,遠處的樹林開始隨風晃動,思雲轉身關上半扇窗戶,看到爸爸在
向她招手,忙走向床邊。

  男人伸手把她攬了過來,讓她依偎在自己身旁,雖然之前有過很多次和爸爸
做愛的經驗,但是這次要當著妹妹的面顛龍倒鳳,思雲還是有些害羞。在陸志遠
伸手指向下體,示意她去親吻陰莖的時候,這朵名校之花不禁愣了一下,之前也
有為爸爸口舌服務過,但是現在這種滿是狼藉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從思雨體內拔出的肉莖就癱軟在男人的肚皮上,縮小無力的它就像一隻小死
蛇,黏稠的白色液體沾染在表皮和萎縮的龜頭四週,一股粟子的味道瀰漫在空氣
裡。但是女孩還是乖巧的爬過去,用白淨的小手托起滿是污垢的陰莖,秀美的臉
頰慢慢蹭上去,羞怯地張開噴香的檀口,把爸爸的肉莖一寸寸的納入在口中。

  頓時一股夾雜著酸觸的腥臊味充斥在了少女的味覺中,雖然以前也吃過陸志
遠的精液,但是這次從剛剛交合過的肉洞裡拔出的味道,格外的濃重。這裡面不
僅有爸爸的濃精,還有妹妹私處的愛液,吸進的空氣裡,也都是刺鼻酸腥味的,
嗆得女孩有些喘不上氣,可東大的美人還是閉上眼睛,把這些濁液一點點吸吮到
嘴裡,然後蠕動嗓子,一小口一小口吞嚥下去,像吃著什麼美味一般。

  陸志遠沒想到思雲居然這麼乖順的就按自己的要求做了,她的嘴唇比思雨的
更加柔軟,陰莖夾在兩瓣唇間像是插入了陰唇一般的觸感,甚至產生了種插入女
兒小穴的錯覺,他癱軟的棒身馬上有了復甦的感覺,掙扎著立了起來。

  吃完嘴中的黏液後,思雲吐出口中的肉莖,伸出嫩紅的小舌頭,從龜頭馬眼
慢慢地舔下,一點點的用舌尖掃過剛剛甦醒的蛇莖,直到男人長滿陰毛的莖根,
一處不落的把它舔得乾乾淨淨。最後略帶羞怯的瞥了他一眼,溫順的目光中含著
一絲勾人的艷媚。

  就在這張賈心潔買的大床上,赤裸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大刺刺的分
開雙腿,一顆青絲如雲螓首埋在其間,她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努力地用嘴巴上
下套弄著半軟不硬的蛇莖,隨著她的動作,滿頭柔順的髮絲也在空中飛舞起來。

  思雲整張臉龐都埋在她爸爸胯下,清秀的臉頰因為動作變得如桃李般艷紅,
縮緊的兩腮努力地吸住肉棒,那根巨大的男根在美人的唇邊若隱若現,紫紅的棒
身上沾滿了晶亮的口水。

  好緊,好舒服,陸志遠的肉棒在思雲用心的服侍下迅速的恢復了精神,脹大
的肉棒逼的女孩不得不吐出些許的距離,男人卻用手按住了她的頭,讓她含得更
深入一點,小腹不斷上抬,示意美女孩吞吐得更快一點,更大的肉棒希望更緊更
爽快的享受。

  翹起秀氣的尾指,把額前散落的髮絲勾攏到耳後,思雲不但沒有反抗陸志遠
的動作,梳理了下凌亂的髮絲後,反而順從地張大小嘴,把肉棒納入得更深,腫
大的龜頭甚至都頂到了女孩的喉嚨口,少女忍不住發出「哼哼」的悶哼聲。

  緊縮的口腔黏膜像極了少女的花徑,連同喉嚨裡的硬硬觸感,好像是女孩花
心的頂觸一樣。美人鼻息間難耐的鼻音又長又綿,黏膩婉轉,配上全心全意的口
舌服務讓男人充滿了銷魂的感覺,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慾望,也更激起了男人想
要進一步施加蹂躪的想法。

  這根又粗又大、青筋密佈的肉棒頂在口中,委實是讓人難受,但是思雲卻很
賣力地在為它做著服務。一方面是深愛著它的主人,思雲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另一方面每次吸著這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底深處似乎都能燃起另類
的慾望

  從小規規矩矩的良好教養讓她很難接受用乾淨口腔做愛,但是習慣之後,反
而激起了她埋藏著叛逆意識。和父親做愛本身就是一種人倫的違亂,還用這種污
穢的做愛方式,自己會更加骯髒吧!

  但是越有這種想法心中就越是湧動著一股刺激的暗流,尤其在這個房間裡,
每次當著媽媽相片的面吸住爸爸的肉棒,更讓她多了一分禁忌的快感,像是在偷
情一般。

  『這熏人的氣味、腥臊的味道、堅硬的觸感,都是爸爸的,思雲在吸爸爸的
肉棒,好髒好苦,我是個下賤的女孩。這樣的自己還被稱作校花,要是大家看到
思雲這個樣子,一定會瞧不起我的,媽媽也在看著……啊……』想到這裡,下體
就不能自已地一絲絲的發熱,麻癢入骨,併起的雙腿也忍不住輕輕的交錯摩擦起
來,以求能稍稍的止癢。

  但是嘴邊的工作還不能停下來,肉棒在口中的摩擦快要耗乾嘴裡面全部的口
津,灼熱的溫度把香涎都變成了黏稠,廝磨中火熱的感覺燙的思雲臉蛋通紅,眼
神都要渙散了,瘋狂的吞吐套弄也慢了下來,開始用小香舌在龜頭邊緣和馬眼上
慢慢地打轉,一圈圈的磨擦。

  突然從快速的舒爽到了慢條斯理的研磨,陸志遠可忍受不了了,「呼……」
他吐出一口長氣,一下子翻起身來,翻身把思雲壓倒在床上,一雙瞳孔放出兇狠
的光芒。

  「啊?」思雲驚呼一聲,自己就被按在了爸爸的身下,兩隻秀氣的腳踝抓在
了對方的手裡,雙腿被一字分開,大腿中間美妙的秘境盡數綻露出來。下體的私
密處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腿間白膩的肌膚被拉緊,露出饅頭似的圓潤美肉,緊
閉的穴口微微的分開,兩邊滿是了黏膩的絲漿,鮮嫩的蜜肉在陰唇中翻開,綻出
了一朵艷麗的牝花。

  抬頭看去,賈心潔的照片就在眼前,陸志遠心中的抑鬱更加強烈。梆硬的肉
棒早已腫脹難耐,眼前的肉花和其中飄出的味道,讓他的慾火也無可控制的燃燒
起來,幾欲發洩。

  他按住思雲的分開的豐腴腿根,被拉成一字馬的腿間膏腴白嫩,只有中間陰
唇裂開,嬌嫩的性器微微凹陷下去。陸志遠就對準這個凹陷,把粗長的肉杵硬硬
的搗了進去。小腹的肌肉狠狠地撞到女孩腿根,陽具深深陷入她櫻紅的寶蛤中,
直直的插到玉壺的盡頭。

  好舒服!被再次裹緊的肉棒,男人感覺全身都舒暢了,可女孩卻發出了吃痛
的驚呼:「啊呀!」

  雖然經歷過多次性愛洗禮,也已經興奮的濕潤了,但是裂開還不到一個鉛筆
粗細的肉縫,被爸爸的肉棒完全貫入,還是讓女孩痛叫出聲。她咬住艷紅唇瓣,
眉頭皺起,鼻尖滲出冷汗,身子吃痛地繃緊,微微的顫抖著。

  看到女兒眼中泛起的淚光,和吃痛的聲音,陸志遠這才回過神來,關切的問
道:「沒事吧?」同時,他慢慢抽出肉莖來:「現在好一點了嗎?」

  發現爸爸又回復到溫柔的樣子,思雲心中一熱,努力地彎起嘴角輕聲說道:
「爸爸,你輕一點就好。」

  「嗯,不過真的沒事了嗎?」在得到女兒肯定的答覆後,陸志遠緩緩地抽動
起來。

  思雲潔白的身體躺在床上,伴隨著男人有節奏的插動,胸前的渾圓雪乳也前
後搖晃起來,彷彿兩團充滿彈性的雪丘,即使是仰躺著,也只是微微降低了一點
高度,在胸前多攤出一圈肉弧而已。

  她天生敏感,又嚐足了性愛的甜頭,雖然剛剛被粗暴覅對待,但是緩過勁來
後,私處又馬上火熱起來,酥軟的電流快速的傳遞到腦海。

  「嗯嗯嗯……嗯嗯……嗯……嗯……」

  看到女兒已經適應了,陸志遠雄壯的長槍開始加速,堅硬如鐵肉棒,一下下
的刺進思雲的蜜蛤中。

  思雲被壓住大腿,膝蓋卻不受控制的彎曲,包裹著絲襪的小腿和美足繃成了
一條直線,併攏壓平的玉趾高高指天,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搖頭呻吟:「啊啊
啊……啊……好……好硬……好……好大……啊啊……」

  抽插爽快的陸志遠放開她的大腿,把兩條抖動不已的美腿抓在手上,夾上肩
頭,繼續前後搖動自己的腰肢,讓猙獰的陽物繼續在女兒體內肆虐。

  「嗚……啊啊……要死了……爸爸……爸爸輕點……輕點……嗚嗚嗚……」
思雲不斷地尖叫著求饒,平坦的小腹劇烈抽搐,

  一般的女孩穿上白色的絲襪都會顯得腿腳粗大,但是這白色的薄絲貼在思雲
纖細的美腿上,卻絲毫讓人覺不出腿腳粗大來,反而更顯得其欣長筆直。

  陸志遠抓著這兩條絲襪包裹著的美腿把它們併在一起,扛在一面的肩膀上,
繼續有節奏地抽動。思雲的花徑頓時夾得更緊,小穴裡的觸感更加強烈了,男人
不但用力地抽動,還慢慢地輕啃女孩腿側的肌肉。

  思雲對這一變化完全沒有準備,她睜大眼睛,努力地大口吸氣,卻無法抑制
檀口中噴洩而出的放蕩呻吟:「啊啊啊啊……好大……好大……怎麼更大了……
啊……插……插死人了!怎……怎能這麼……大……啊……啊……嗚嗚……啊啊
啊啊……」天鵝似的頸項向後仰起,柔軟的腰肢不住地顫抖起來。

  併起的雙腿上,腳心用力地弓起,潔白的絲襪下腳趾緊併,微微往內勾握,
連白絲的襪底也捲起可愛的褶皺來。

  這時思雨也爬了起來,慢慢蹭到姐姐的身邊,來了個火上澆油。她伏在姐姐
的身上,把一顆飽滿的乳房吃在嘴裡,雖然不懂怎麼同性調情,只知道像小孩子
吃奶似的用力吸吮,但是這種被妹妹吃奶子的感覺,已經足已在思雲熊熊燃燒的
慾火上澆上一波猛油了。

  父女相姦的禁忌加上姊妹間的亂情,私處被幹加上敏感的胸部被襲,思雲現
在就像個高燒患者,渾身滾燙、眼神迷離,口中發出夢囈般嗯啊聲,如哭似泣:
「啊啊啊……阿雨……阿雨輕點……姐姐受不了……啊啊啊……」

  看著自己身下承歡的思雲,和伏在姐姐身邊助興的思雨,陸志遠心中有說不
出的驕傲和舒爽。他不但是她們最親愛的父親,現在也是她們最親密的伴侶,這
對靚麗的姐妹花將永遠是自己私藏的珍寶。

  仰躺的思雲高舉起手臂,緊抓床墊的邊緣,固定著身體。碩大的乳房因此顯
得更加飽挺誘人,充血勃起的蓓蕾激凸在睡衣的胸前,白嫩性感的腋窩都一覽無
遺。趴在她身上的思雨則是吸吮著她的奶尖、揉捏著乳肉,像小惡魔似的把姐姐
的慾火越挑越旺。

  看著疊在一起的兩具嬌軀,男人心中不由得比較起來,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思
雲皮膚就像晶瑩的白玉,玲瓏剔透,純白的膚色下隱隱浮著青色的血脈,嬌柔中
帶著纖弱的美態。

  俯身趴在姐姐身上的思雨皮膚宛如凝結的牛乳,細膩嫩滑,光潔的背部肌膚
透著淡粉的紅暈,輕盈的體態顯得活力十足。特別是女孩翹起扭動的臀瓣間還露
出嫣紅的花瓣和白稠的黏液,分外的淫靡。

  看得陸志遠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後,思雨的回應則
是,像被督促到作業的小女生,雙手齊上姐姐的胸部,一邊揉捏,一邊吸吮,更
加努力地玩弄著姐姐的肉體。

  看著這幅姐妹花開,並蒂雙蓮的美艷景像,陸志遠越插越是興奮,被愛液淋
得濕漉漉的兩顆卵袋前後激烈地搖晃,撞在思雲早已艷紅的下體上,粗大的肉莖
在紅腫的穴口不斷進出,陰道裡的嫩肉把棒身緊緊地纏住,每次拉出都能把艷紅
充血的穴肉帶出,帶給男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這樣不斷地抽插姦幹後,花瓣和男根上都黏滿了摩擦愛液後所產生的大量白
沫,把床單弄得都點點斑痕了。

  「嗚嗚嗚……爸啊……爸啊……我……我不行了……」思雲長時間浪叫的嗓
音慢慢地有些沙啞了,但是聽在陸志遠耳朵裡有了種別樣的艷熟風情。

  在男人的不停抽動下,她的兩隻腳掌越來越用力地弓彎起,腳趾頭也握得更
緊,趾縫間的絲襪攪動得都快要撕裂了,讓男人看了更是慾火高漲。看著這幅美
態,陸志遠死死地抱住思雲的美腿,死命地抽插起來,用單調的機械運動宣洩自
己快要爆發的慾望。

  透過已經浸滿香汗薄紗,思雲雪白的肌膚泛滿了紅潮,纖細的腰肢扭動得像
隻出水的蝦子,連口中吐出的字彙已經沒了意義,只能隨著呼氣發出無比銷魂的
嬌吟:「嗚啊啊啊……嗚啊……啊……」本來可以滑膩抽插的小穴死死地收緊,
花徑裡的嫩肉都痙攣了起來,陰道壁用力地夾住擠壓著陸志遠的肉棒。

  此時的陸志遠也到了最後關頭,一陣急速的抽動,一股、兩股、三股精液在
急劇抽動的陰莖中噴射到女兒的體內,酥軟的電流從男人的背脊衝到全身。

  陸志遠緊緊地把下腹貼在思雲的腿根處,否則開始變軟的肉棒會馬上被緊壓
的花壁擠出蛤口。直到一股濃熱的液體從女孩的子宮裡噴出,緊張的穴徑裡又重
新變得放鬆起來。在充滿液體的陰戶裡,男人的肉莖就像是泡在舒服的溫泉裡,
這感覺連帶的身上也好像泡在了溫暖的水中。

  思雲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不知是暈厥過去,還是完全沒了力氣。陸志遠
也有些無力地俯身倒在了思雲的身上,他抬頭瞥了一眼妻子的寫真照片,照片上
的影像開始漸漸模糊起來。他壓在思雲赤裸的胴體上,隨手攬過思雨腰肢,把兩
個女兒都緊緊地抱在懷中。

  圓圓的月兒掛在天邊,晚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茉莉花浮起淡淡的
幽香。夜,還長著呢……

     ***    ***    ***    ***

  同樣的月亮也掛在香港在夜空上,可這裡遠沒有曉暮山裡的祥和寧靜。在渣
甸街的一個舊倉庫裡不時地傳來「砰砰」的擊打聲。燈火通明的倉庫內,幾十個
赤裸著上身的精壯男子或是賣力地在打著沙包,或是兇狠的彼此對毆。

  一個身穿大花襯衫、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在倉庫二層的辦公室裡,從窗口向下
俯瞰著場內的一切,口中語氣不爽的講著電話:「對,你去好好和那個姓章的聯
繫,有了消息立即通知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隨手拋向身後。

  一個個子不高的鬈髮小子立刻麻利地在接過空中的電話,小心的揣好,接著
一臉諂媚的跟在年輕人後面,說道:「山哥你放心,這次的事情,阿燃一定會辦
好的。」

  「辦好,哼!」高出對方一頭多的于秋山回頭瞪了他一眼道:「最好他能辦
好,要不我把他丟到清水灣裡餵鯊魚。」他稍微頓了一下,接著問道:「那個,
駱醫生哪裡那個什麼,怎麼樣了?」

  「您是說那個手術啊?」鬈髮小子機靈的接過話頭,應道:「山哥放心,駱
醫生今天已經在姓陳的那個小子身上試驗了,明天您就可以看到結果。呵呵!」

  「呵呵,」于秋山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真的會這麼靈驗嗎?」

  「山哥放心,做這個雞巴神經叢改造手術,駱醫生絕對是專家中的專家。」
鬈髮小子一邊搓著手,一邊興奮地說:「與其讓那個姓陸的變成陽痿或者太監,
不如就把他弄成早洩男,看到美女也幹不了。山哥,你就隨便弄他的女仔,幹到
死,老爺子一定會開心的。」

  「嘿嘿,好。」于秋山滿意的笑了起來,用力地拍了拍鬈毛的肩膀,然後走
向辦公室的牆角。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正被吊在那裡的一根繩索上,她雙手被綁,雙腿自己用
力地分開,下體大刺刺的對著放在身前十幾公分的玻璃盆,帶著刻度的盆裡面盛
著淡黃色的液體,散發出難聞的腥臊。

  于秋山走到近前,用拍了拍女人娟秀的臉蛋,說道:「對嘛,就是這樣,努
力地尿進裡面,你尿進去多少,陳強那個小子就能喝多少。」

  女人並沒有回答,秀氣的臉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已經微微發腫的眸子裡流
出了兩行羞恥的淚珠。

  看到對方表情,于秋山好像更加興奮了,繼續說道:「不過給那個小子喝再
多的營養液也沒用,他馬上,啊不,應該說現在已經變成了早洩男,而且他還會
被注射精子抗體,這輩子也不能讓你懷孕了,這樣的男人還活著幹嗎?哈哈!」

  「哈哈哈……」屋子裡面的嘍囉們都跟著大笑起來。

                (待續)

雲雨紛紛(第十三章)

雲雨紛紛(第十三章)

               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2012/12/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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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前言:好久沒有更新了,碎羽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是祝福大家
都能平安的渡過世界末日吧,咱們末日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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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初生太陽從寧靜暗淡的南海上升起,明亮的光幕在海邊瞬間拉開,如林的高
樓大廈都攏進她的懷抱,成片的現代玻璃牆上都映出她炫目的光彩。

  在這片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有高有矮,有的廉價破舊,有的造價昂貴。淺水灣
秀麗風光中的各式別墅當然只屬於後者。

  就在其中一棟歐式別墅裡,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射進屋內,照在一張心形
的大床上。床上鋪著大紅的床單,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大刺刺的分
開雙腿,其間跪著一副嫩白的肉體,小巧的腦袋埋在男人的胯下,染得金黃的髮
絲垂在臉蛋兩側,無法看清其主人的臉孔。

  不過,就算看不清臉孔,單單看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就足以讓人發狂。圓鼓的
屁股蛋兒光潔飽滿,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絲毫沒有熟婦的肥膩多脂,看到後馬上
可以聯想到從後面撞上去的十足彈性。

  女孩白嫩的小手按在男人毛絨絨的大腿上,兩腮鼓起,努力地把整根肉棒都
含在口中。腦袋上下起伏,賣力地套弄著,黝黑的肉棒在女孩紅唇間快速進出,
晶亮的口涎像細絲似的不斷從粉紅的嘴角滴落,沾染在男人烏黑的陰毛上。

  就在男人閉著眼,舒服地享受女孩溫柔的口舌侍奉時,枕邊的手機突然響起
《古惑仔》的音樂來,他有些不耐煩的拿起來瞥了一眼,微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起來。

  男人伸手按了下床頭燈邊的遙控器,另一隻手抓在女孩的髮絲上用力一扯,
把她從自己的雞巴上拖開。髮絲被男人猛地抓起,突如其來的巨痛瞬間讓女孩痛
得飆出淚來,但她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叫痛或者哭出聲來,只是會得到男人更多的
施虐,這個喜好暴力的男人一定會大力地凌辱自己來滿足他變態的慾望。所以,
她不但把吃痛的聲音壓在喉嚨下,臉上還要努力擺出順從的笑容,只是這笑容比
哭還難看。

  看著被自己抓在手裡的女孩,小臉一片慘白,嘴邊沾滿了給自己舔雞巴的口
水,疼痛中還在努力地賤笑,于秋山得意的咧開了大嘴:『什麼玉女歌手、東大
校花,比他媽的五十塊一次求人肏的老屄還下賤。老爸說得沒錯,戲子比婊子還
下賤,給她們點出名的機會,讓她們吃屎舔屁眼都行。尤其是這些小丫頭又想出
名,又怕丟臉,想怎麼玩都可以。』

  這個叫錢詩詩的丫頭就是個不錯的玩物。SUPER女生總決賽第三名,有
點名氣又沒法大紅,隨便捧了她半年,不但破了她的處女屄,連後門都被自己開
了。大陸的傻瓜網友還票選她什麼甜歌妹妹,要是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
會選她當舔哥妹妹的。

  不過會唱歌的小嘴兒就是靈活,被自己拽著頭髮拖開,還沒讓牙刮到雞巴。
看她乖巧的樣子,自己還真有點不捨得把她借給昌爺他們去玩。那幾個老東西玩
起來沒深沒淺,自己不行就硬塞東西,上次薇薇安就被他們弄得脫肛住了院,連
寫真都拍不了。

  想到這裡,于秋山手中的力道不由得放鬆了些。眼前打開的LED大螢幕裡
傳來清晰的圖像,那個台灣的女人還在倉庫裡,紅紅的臉蛋,睡得正香,看來昨
天阿德他們把她累壞了。

  自己整治了她老公和她,雖然替老頭子出了氣,但是要解決工程的問題,還
要昌爺去搞定立法會,看來這個妞是省不得了。想著想著,于秋山的眼神又飄回
到錢詩詩的身上。

  『算了,老爸說過,男人做大事就是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捨不得女人。用
這個妞解決了老頭子的工程問題,再去大陸收拾那個姓陸的,老頭子一高興,家
產還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到那時……嘿嘿!于浩東,你給我等著!』

  感到自己頭髮上被撕扯的力道減輕,錢詩詩不由得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一想
到自己可能受到的凌辱和暴虐她就渾身顫抖,但是看到老闆的眼睛在自己和背後
的電視上來回地掃視,她心裡還是毛毛的。當他的嘴邊撇出一絲笑意,女孩就知
道不好,可還沒等她身體作好準備,頭上就再次傳來了劇烈的扯痛。

  男人再次把她的頭按壓在自己胯下,白嫩的臉蛋徑直貼在了男人的卵蛋上,
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瞬間灌滿了女孩的鼻腔。但是沒時間想別的,熟知老闆習
慣的詩詩只能盡力昂起脖子,調整嘴巴的角度,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往前伸,舔
在男人卵蛋皺褶的外皮上,還用自己光滑的臉蛋輕輕摩擦起他滿是黑毛的大腿根
兒來。

  女孩的順從也許起了點作用,于秋山放開了右手,錢詩詩頓感頭上輕鬆了很
多,只是頭皮還在隱隱的作痛。可她顧不得這些,粉紅的舌尖在男人的卵袋上一
路往上舔,小心舔過每一處棒身表皮。

  她知道老闆把陰莖從她嘴裡拔出來不是她做得不好,而是她做得太努力了,
男人快要到了發射的地步。公司那個特別培訓師曾經對她們說過,一個男人不喜
歡很快的就射出來,讓男人很快就射精的女人只會讓男人厭倦,男人越延遲射精
就會越爽。

  可昨晚一直在為演唱會練舞的她實在沒有那麼多氣力伺候老闆了,所以才賣
力地套弄,希望有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但是老闆的暴力讓錢詩詩很快想起自己
受過的那些「特別培訓」,她趕緊努力地親吻起眼前的棒身,好讓自己的注意力
不要在那些回憶上,如果可以,女孩甚至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正發生過的。

  可越是不去想,腦子裡就越是聯想起來那一幕幕過往的場景。為了能不再去
想那段回憶,她用上下兩片粉唇夾住黑亮的棒身,細細的摩擦起來。眼角則透過
髮絲的間隙偷偷看向螢幕中的畫面,想要藉此來轉移注意力,忘卻腦中不斷飄過
的培訓畫面。

  視頻裡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清秀的臉蛋上掛著黑黑的眼圈,兩道淚痕還
清晰可見,神情有些恍惚,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這種疲倦的神態在錢詩詩的記
憶中非常熟悉。

  女人全身一絲不掛,曲坐在一條老舊的充氣床上,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兩個
手腕被一根長長的麻繩捆著,在幾個男人面前,攏著手臂遮在自己的赤裸胸前。

  仔細聽去,音響裡能聽到她羞恥的哀求聲:「你們,你們答應過,只要……
只要我……就讓我見阿強的……」

  「只要怎樣啊?」

  「是啊,只要什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對啊,你倒是說說看嘛啊!」

  週圍的幾個男人一邊猥褻的笑著,一邊伸手,你一下,我一把在女人赤裸的
身體上摸著捏著,而坐在充氣床上的女人左扭右躲,可滿身的白肉都赤條條的露
在外面,怎麼都能被抓到,這種象徵性的躲閃只能增加男人們猥褻的樂趣而已。

  最後,她只能低著頭,哀羞的抗議:「你們……你們不講信用……」

  「哦?」男人中的一個光頭的大叔一把捏住女人赤裸的乳頭,一邊揉搓著,
一邊問道:「我們怎麼不講信用了?你倒是好好說說啊!林……老……師。」

  「快說,再磨磨蹭蹭的,我們就宰了你老公!」邊上一個鬈髮小個子虎著臉
吼道。

  「哎,鬈毛,別嚇到咱們的林老師嘛!」光頭的中年男人把鬈髮小子擋開,
短粗的手指從女人的乳頭把握到整個乳房,一邊揉捏一邊說:「我就喜歡你這道
道,被老子們幹了這麼多次,還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說!你昨天都幹什麼了?
不說的話,哼,就讓你老公把你這幾天尿出的東西都喝下去。」

  「啊?」女人聽到這番話,臉上一驚,哀求道:「別,別,我說……」她垂
下頭,咬著嘴唇低聲呢喃道:「我昨天,昨天舔了那個……然後……做愛……」

  「肏!」光頭男人的臉色一下黑了下來,猛地收緊手指,叫道:「鬈毛,去
把那盆子裡的東西都給陳強那個王八灌下去,讓他喝個夠。」

  「啊?不要!」女人的聲音突然增大,她忍著乳房上的吃痛說道:「不要,
我說。昨天,昨天我給威哥口交,然後……然後和鬈毛哥……鬈毛哥做愛了。」

  「什麼?我聽不見!」鬈髮小子故意側身扶著耳朵說道:「好像不是這麼講
的吧?林老師。」

  「是哦,林老師,你這樣太不合作了吧!」

  「是,是我給威哥舔了雞巴,」看著週圍男人都露出一臉煩不可耐的樣子,
女人連忙大聲的說道:「然後鬈毛哥就從後面狠狠地幹了進去,幹得我好舒服,
好興奮。」

  男人都是這樣噁心,一定要讓女人難堪才開心。錢詩詩偷偷的看著,偷偷的
暗想著,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咳嗽,嚇得她一哆嗦,連忙認真的舔舐起來眼前的肉
莖來。

  少女的粉嫩舌尖從陰囊舔到龜頭,再從龜頭慢慢地舔起,粉紅的舌尖點在馬
眼上打了幾圈,接著從龜頭上那條線舔下,在菇傘的邊緣認真舔過。

  紅紅的小舌一路向下,舔在陰囊的外皮上,女孩儘量伸出小巧的丁香托住兩
顆卵蛋慢慢地打轉,把褶皺的囊皮舔了個遍,然後用白皙的小手托起兩顆蛋蛋,
舌頭一點點舔下,頭埋得更深,很快就舔到了男人深色的肛門。

  老闆一向喜歡女人給自己舔屁眼,按他的話說這樣可以防止痔瘡。昨天晚上
陪睡的女孩應該舔過這裡,但是上面散發出的濃重味道,還是嗆得錢詩詩有點喘
不過來氣來。

  SUPER女生的第三名,網路票選的甜歌妹妹,東都大學的新生校花,此
時也只有努力無視這些味道,把自己丁香小舌伸向男人屁眼四面深色的皺褶,用
嬌滴滴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的打轉,不但要忍受上面的味道,還要忍受那些粗糙
扎人的肛毛。

  于秋山此時當然不知道錢詩詩的感受,就算知道恐怕只會讓他更加爽吧!

  人家說兒子總有一天會感到老爸的偉大,于秋山的感受就應該是這樣。他老
爸于望一次酒醉後曾經對他說,他平生最喜歡一本叫《六朝雲龍吟》的小說,裡
面有個大英雄說過,世間最誘人的滋味,不是兩情相悅,而是挑戰禁忌。若是沒
有禁忌,便如清湯寡水,索然無味。肏妞就是要搞人妻、婆媳、姐妹才爽。

  于秋山雖然不愛讀什麼書,但是覺得這個大英雄說得一點沒錯,想必他一定
也是道上的兄弟,不然怎麼這麼明白呢!

  從十五歲在學校天台強幹了一個高年級的學姐後,他發現女人幹多了,臉蛋
再漂亮,身材再火辣,臭屄再窄小也不會讓他更爽,倒是很多奇怪的道道會讓這
騎馬子的遊戲玩得更有趣。

  眼前這個台灣的國文老師就是例子,明明那麼害羞,為了姘頭能撿條狗命,
一邊哭著一邊分開大腿讓人幹,那個表情像是處女被開苞似的。

  現在,她紅腫的騷屄終於換來了姘頭被綁著丟到她的面前。在自己老公面前
光著身子,被這麼多男人看,林心怡羞得全身都發紅,但是為了能在自己的排卵
期留下和老公的孩子,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小心的捧起自己老公的陰莖,這根自己熟悉的陽具現在變得有些奇怪,深
色的肉莖週圍一根毛髮都沒有,緊縮成一團的莖身格外的突兀和古怪。

  赤身裸體的少婦不敢看向自己愛人的臉龐,她捧著手中的陰莖,小心的翻開
滿是污垢的包皮,黃褐色的龜頭上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撲面而來,但少婦的表情變
得更加溫柔,好像是在看著什麼珍寶似的。

  她打開柔軟的雙唇,慢慢地把皺巴的陰莖納入口中,仔細地吸吮起來,而雙
臂被綁在背後的男人在自己老婆溫柔的動作下,全身繃緊,肌肉一陣抽動,被膠
帶封住的嘴巴也發出「嗚嗚」的叫聲。

  少婦用雙唇夾住莖棒,剛剛上下擼舔了兩下,就突然發現口中的陰莖猛地一
抖,哆嗦了幾下,一股濃烈的精液就噴湧而出,噴得她滿口滿腔都是汁水。

  這一切女人似乎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用略帶驚訝眼光不解的看著自己的
老公,一縷白濁的液體從她嘴角慢慢流下都沒察覺。剛剛被口出來的男人則一臉
死一般的表情,看得週圍的流氓們哈哈大笑。

  鬈毛歡快的大叫:「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經被做了手術,現在是超級快槍手
啦!你要是想高潮還是求我們兄弟吧!哈哈哈……」

  「好了,別浪費林老師排卵的好日子了,把她給我架起來!」光頭男人命令
道。

  「不!不!你們放開我……」看著自己老公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想到自己
要在愛人面前被人逼姦成孕,女人奮力扭動起來,可惜她微薄的力量也只是給男
人們的徒增樂趣罷了。

  螢幕裡的女人當著她老公的面,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地上姦幹受孕,這樣的
戲碼讓于秋山看得高興。只是身下的舔屄校花又用她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鑽進了
自己的屁眼,還不斷在裡面轉圈掃撩著,陣陣酥麻的感受再次直衝腦門,腹部這
次感到有點收縮,再這樣下去,硬挺挺的小弟弟馬上就要發射出來了。

  于秋山一把抓住伏在腿間的髮絲,再次把錢詩詩從自己胯下拽了起來。為了
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手中緊緊地握住女孩的頭髮,用力攥緊扭住,這才勉強化
解了即將到來的噴射,但小弟弟已是一跳一跳的了。

  無視眼前錢詩詩已經痛得扭曲的臉孔,于秋山為了分散精神,還對著牆上的
螢幕努了努嘴,問道:「知道她是誰嗎?」

  東大的票選校花忍著眼角迸出的淚花,吃力的微微搖頭。

  于秋山冷笑道:「這個婊子叫林心怡,那個王八叫陳強,是她新婚的姘頭,
都是台灣人。陳強這個王八在香港修老頭子的工程,結果搞塌了,香港政府要我
們賠上幾千萬,這對夫妻倆沒錢,只好陪我的兄弟們樂一樂,一起還債嘍!」

  錢詩詩當然明白「樂一樂」不會是字面這麼簡單的意思,這幫流氓什麼招數
都會使出來的,只是希望不要再用在自己身上了。

  腦子裡想著他們駭人的樂法,錢詩詩扭曲的臉蛋上不由自主地也露出害怕的
表情。于秋山滿意的看著女孩臉上露出的恐懼神情,用手一帶,放開髮絲,命令
道:「坐上去吧!」

  已經被訓練得很好的錢詩詩當然明白老闆說「坐上去」的意思,她連忙爬到
男人的胯上,一手分開自己下體的唇瓣,一手扶著沾滿了自己口水的肉棒,小心
的對準穴口,在兩片陰唇含住龜頭後,猛地坐了下去。

  雖然她的小穴這半年來沒少受到男人的開墾,但是良好的保養和收緊訓練還
是讓花徑裡足夠緊緻,一下子坐下去的衝力猛地撐開了少女的窄穴,突如其來的
撕裂感讓錢詩詩再次緊皺起眉來。不過于秋山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他雙手枕在腦
後,扭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躺的更加舒服。

  在他眼前,一副青春的肉體騎坐在他腰上,光滑的小蠻腰嫩白嫩白的,扭動
起來就像條活蛇,一波一波的力道死死纏住自己的屌棍,由小屁股帶動著一圈圈
前後攪動。

  于秋山伸出五指在女孩的小腹上撫摸起來,手指上還掛帶著剛才撕扯下的幾
絲頭髮。感受著薄薄嫩皮下有力的腹部扭動,男人開口道:「不錯,這樣的小腰
足夠在紅館搖上四個鐘頭了。你的演唱會我都安排好啦,你可要替老子爭氣啊!
不然小心我塞高爾夫球到你屁眼裡。哈哈!」

  男人的話不知是戲弄還是真的,可聽到錢詩詩的耳朵裡,卻分外的恐懼,她
手指按在男人的小腹上,更加努力地搖動起腰肢,讓屁股夾著老闆的肉棒,扭得
更快。

  「來,唱個你演唱會開場的曲兒聽聽。」于秋山看著少女歌星賣力的表演,
突然興起,得意的命令道。

  沒有伴奏,沒有可愛卡哇伊的裙裝,更沒有眾多歌迷粉絲的歡呼聲,甜歌少
女小穴夾著男人的肉莖,扭動著屁股清唱起來:

  「雖然……我還在象牙塔……嗯,帶著我多麼想一夜……長大,親愛的爸爸
媽媽……別叫我小傻瓜……雖然我很聽話……不代表我沒有想法……喜歡酸的甜
這就是真的我……」

  不知是羞澀還是難堪,要不就是插棒搖腰讓女孩氣力不濟,東大的票選校花
今天的歌聲格外不上調,只是這摻雜著「嗯嗯、呀呀」的聲音聽在于秋山的耳朵
裡,分外的動聽刺激。

     ***    ***    ***    ***

  就在錢詩詩的演唱會在香港紅館順利舉行的三天後,周明的心情也好得很,
這當然和錢詩詩的演唱會沒有關係。原因是在春杏那個丫頭幫忙下,他丟失的U
盤順利地找了回來,略加修改後,終於可以完成自己的畢業論文,上交了導師。

  而且他在遠達證券的實習也很順利,老闆和前輩們對自己的印象不錯,看樣
子很有可能留下。對於一個學習金融的大學生來說,在沒有什麼裙帶關係的情況
下能進入東都十大金融公司,本身就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東都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雖然天氣預報上說有雨,但是早上起來天上晴空萬
里,怎麼看不也不像要下雨的樣子。

  現在雖然多了一些雲彩,太陽卻還是高高的掛在天上。周明靠在一棵梧桐樹
上,胡亂地翻著手裡英文版的《The Economist》,眼睛卻不時地
看向自己的手錶,再瞥向圖書館的正門。

  他早已從杏子那裡得到了思雲妹妹全部的課程表,知道今天上午思雲沒課,
按照這女孩的習慣,總會到圖書館來自修看書,他打算在這裡繼續「偶遇」思雲
妹妹,然後找機會一起去吃飯。

  這半年裡,他沒少用這辦法。雖然他也知道以思雲一貫的態度,是不和男生
有過多的親密接觸的,而他自己也不是一個喜歡死纏爛打無賴,只是他馬上要畢
業離校了,再也沒有這麼多機會接觸留在校園裡的思雲妹妹了,如果再不抓緊的
話,說不定哪天自己心中的天使就會被別人給搶去,到時候他只有頓足捶胸,追
悔莫及的份了。所以他今天特別換了身清爽的水藍色襯衫,手裡拿著份國際知名
的英文雜誌作掩護,在這裡守株待美人。

  等待的時光總是那麼悠長緩慢,看過幾次手錶後,秒針才晃晃悠悠的爬過兩
圈,顫抖的秒針比烏龜跑得還要慢,真想讓人在後面抽上幾鞭子。

  周明又一次望著圖書館的大門。他知道,不到十一點半,思雲妹妹是不會出
來的,這是她雷打不動的習慣。不像很多女生,在沒課的時候總是會去逛街或者
Shopping,思雲妹妹空閒的時間都在看書和聽講座。

  呵呵,真是漂亮又認真的女孩子。周明眼前再次浮現起那個嫺靜美麗的身影
來。

  他仰頭靠在樹幹上,不禁回憶起那天在公園裡遇到思雲的情形,她是那麼脆
弱傷感,當她無助地靠在自己的懷裡,一下子哭得梨花帶雨時,周明真想當場就
向她發誓,願意一輩子都保護在她身邊。想想思雲妹妹一向不願意男生靠近的舉
止,自己應該算是大大的進了一步吧!嘿嘿。

  只是那天看到的陸伯父樣子有點不太好相處,不過周明相信,只要他努力上
進,證明自己會給帶來思雲幸福,陸爸爸最後一定會同意把女兒交給自己的。

  太陽此時高高的掛在天上,淡藍色的天空中多出一朵朵雲彩,它們慢慢地移
動著,不時遮住太陽,在地面上落下大片斑駁的影子,時而飄來,時而移走。

  數著圖書館裡進出的人流,盯著地上雲朵滑動的倒影,周明也不知道自己看
了多少次手錶,手中的《The Economist》被捲起放開,再捲起再
放開……

  終於,手錶上的分針迫近了錶盤最下面的刻度,大樓裡走出的人不再是三三
兩兩了,陸陸續續有三五成群學生從其中走出。周明緊緊地盯著樓門,生怕看走
了一眼,好像轉一下眼珠就會丟掉什麼似的。

  不過,他真的沒有必要盯得這麼緊,只要等看到一群男生同時回頭、側目,
要不就是發出感歎的時候,就知道陸思雲下樓來了。

  雖然一直保持低調,但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在這個群芳鬥豔的東都名校裡,
思雲美眉也是當之無愧的無冕校花。她娉婷的身影窈窕有緻,彷彿花間水中的倒
影,清靈透亮;從樓梯上緩緩走下的步伐有如風中的楊柳,搖曳生姿。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好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隔絕了塵世的紛繁,獨自
放出清幽的暗香。即使不知道看過多少遍,這美麗身姿的出現還是讓周明怦然心
動,不由得興奮起來。

  看著思雲妹妹沿路走了過來,周明暗自壓下自己難掩的情緒,裝作一副若無
其事的樣子迎了上去:「嗨!思雲同學,好巧啊!」

  「哦,是周學長啊!」思雲站定,柔聲說道。

  「呵呵,你最近還好嗎?我聽杏子說你請了好幾天的假,身體不舒服?」

  「謝謝你關心,周學長,我就是家裡有點事情,現在一切都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嘿嘿。」周明搔了搔頭髮:「啊,那個,中午了,
咱們一起去吃飯吧,你想吃點什麼?」

  「不了,周學長,你自己去吃吧,我還不餓。」

  「那麼咱們去喝一點粥吧,就是上次孫大哥家的,你好像也蠻喜歡的哦!呵
呵。」

  「周學長你還是自己去吧,我真的不想吃。」

  「……」女孩明顯的回絕讓周明沒有任何辦法,他本來以為自己和思雲最近
有了多次的互動,起碼可以像朋友一樣邀請到她,但是沒想到對方完全不給自己
親近的機會。

  看著自己的夢中情人馬上要飄然離去,周明無比痛恨自己沒有那些花花公子
們的搭訕手段,那原本是種被他所瞧不起的作為,現在他卻十分渴望能擁有。

  到底要說點什麼好呢?周明啊周明,你到底該怎麼辦?男生站在原地,嘴巴
動了幾下,可還是找不到理由能和思雲妹妹多說上幾句話。

  突然,他猛地想到一個話題:「思雲啊,你那天怎麼啦?好像很傷心哦!」

  「額,哪天?」女孩眨了眨眼睛。

  「就是在烏衣江公園那天,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有啦,周學長,我就是因為媽媽的病情感到難過。」不習慣說謊的陸思
雲,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聲音也開始變得沒有底氣。

  這明顯的變化連周明都察覺到了,他接著追問道:「就是這個原因嗎?」

  「是的,我就是在擔憂媽媽病情。」

  「真的是這樣嗎?其實,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哦!」周明努力地讓
自己的表情顯得誠懇。

  「我沒什麼心事,周學長。」東大校花的語氣中開始帶出了不耐的味道。

  「我真的是個不錯的傾訴對象哦,我覺得有事情憋在心裡會很難過的,說出
來會好一點。」

  「我真的沒什麼心事,學長你到底想我說什麼啊?」

  「那個……」看著女孩馬上要再次關閉對話的大門,周明急道:「因為我覺
得你當時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和平常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很好啊!謝謝你的關心,周學長。」思雲的聲調也開始
提高了。

  「那個……你是不是被什麼人欺負了?」周明實在憋不住了,他不由得想起
那天李剛的話來,吐出心中疑問,視線不自覺的向下,往思雲腰下看去。

  發現對方目光異常的思雲,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你……」陸思
雲的臉色馬上漲紅了。雖然她知道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事情,但是被問
起這麼尷尬的事情,還是讓女孩羞怒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我是說……」周明也發
現了思雲氣惱的表情,連忙解釋,可是他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好的說辭,總不能明
白的問自己的女神是不是被人破處吧?

  思雲知道對方沒有什麼惡意,看著他傻傻的樣子,氣也消了三分,而且女孩
也知道眼前男孩的心意。平心而論,他老實認真,又知道努力上進,比那些追求
自己的富家子弟強上許多。這半年來經常能在校園裡「偶遇」他,冰雪聰明的陸
思雲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他是春杏心中的對象,每次提到他的時候,女孩
都能在那個大大咧咧的室友眼裡看到異樣的閃光。

  即使對那個男生的印象還不錯,溫柔的東大校花也不可能和他繼續發展,更
不可能去搶自己朋友的心上人。思雲希望既不傷人又可以讓這個男生死心,可自
己多次的拒收他送來的情書,這麼明白的意思他就是不死心。

  現在她和爸爸有了親密的關係,雖然這種關係並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但
是每次想起陸志遠來,就讓她暖在心頭,甜蜜的感覺無以復加,這也許就是愛情
吧!

  純潔的思雲早就暗下決心,要一輩子陪在爸爸的身邊,盡自己的一切讓他快
樂,開心。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周學長和春杏的未來,陸思雲決定這次一定
要打掉周明追求自己的念頭。

  想到這裡,陸思雲半真半假的生起氣來:「周學長,你在說什麼?你太過份
了。」

  看到美人動怒,周明更加慌亂了,趕緊道歉:「對不起,思雲,我……我沒
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想關心你。」

  「好了,周明學長,」陸思雲看著眼前的男生,深深的吸了口氣,柔緩淡淡
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周學長,你是好人。但是,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
的。」

  「為什麼?!」陸思雲的話對周明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他雖然知道對方一貫
的態度,但是被心中女神當面拒接還是讓他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有什麼不足,我可以努力。思雲,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心事終於被
說開,被當面拒絕,感覺自己將要出局的周明不顧一切的表達著自己的感情,試
圖挽回自己和陸思雲之間尚未開始就已結束的戀情。

  「我們不合適的,周學長。」思雲幽幽的說著,微微的低下頭,不忍看到對
方被傷的支離破碎的眼神。

  「為什麼?我愛你,思雲,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願意一輩子
保護你,愛你到死。思雲,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周明的聲音越說越大,週圍
也開始圍攏起看熱鬧的學生來。

  雖然兩人說話的地方算是路邊僻靜之處,但是現在畢竟是午休的開始,林蔭
道上的學生已經不少,再加上東大第一美人和男生糾纏,這個理由足夠聚集起越
來越多的學生想要看個究竟。

  陸思雲一向討厭被圍觀,看到週圍的人開始聚攏起來,她最後丟下句:「周
學長,我們不合適的。」說完,轉身就走。

  「為什麼?思雲,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好,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周明
依然不肯放棄,尾隨在心上人身後:「難道你有男朋友了?不可能的,沒有的,
我知道你沒有的!」

  「……」聞言,東大的校花微微一怔,停下了腳步,周明這些話剛好觸到了
女孩的心事。

  自從和爸爸確定了關係,陸思雲就知道自己的戀情一輩子都不可能向別人名
言,也不可能公佈在藍天白雲之下,更不可能受到世人的祝福。但是,但是少女
的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希祈,希望能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小小的幸福,讓大家知道
自己是被愛人寵愛,被呵護的。當然她自己也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今天心中這點小小的鬱結,偏偏讓周明的話點燃了,東大美麗的校花雖然
天性溫柔含蓄,但是她現在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而已,也有自己性格和脾
氣。

  陸思雲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轉身揚頭看向周明,眼中明亮的目光卻變得漠
然了許多,這樣子看在男生眼裡,讓他的心一下子就像被冷凍射線打到,整個身
上都冷森森的,他甚至有些害怕聽到自己愛慕女孩下面要說的話了。

  「我沒有?你怎麼知道?」

  「你……你……你有男朋友了?」周明覺得自己胸中的寒意瞬間結凍,巨大
的冰塊像座大山,就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上氣來。

  「不可能,我沒聽人說過,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你為了讓我死心騙我的,我
不相信!」男生語無倫次的說著,這位東大的高材生,辯論社的高手,完全慌了
神,語句中毫無邏輯。

  陸思雲看著一臉無助和慌張的周明,心中雖然覺得抱歉,但是還是努力回想
起爸爸的模樣和父女相處的美好時光,說道:「我幹嘛要騙你,周學長。是我家
人給我介紹的對象,我很喜歡。」

  看著女孩眼中轉而亮起的幸福光芒,周明知道,他徹底地完了,但他還是本
能的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希望努力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他很優秀嗎?
思雲妹妹,相信我,我不會比他差的,我已經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頂級的大公司
哦!實習起薪就可以拿到三千五百塊,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出人頭地的!」

  陸思雲從來沒有為了拒絕一個男生當面說這麼多的話,眼角看著圍上來的人
群,性格內向的她也煩躁了起來:「周學長,你那個收入還不夠爸爸一個月給我
的零用錢呢!」

  「這……這……」周明沒想到,自己深愛著的女孩,清麗脫俗,像天使一樣
的純潔的陸思雲,居然……居然也是這樣一個嫌貧愛富的女孩。可他心中的癡迷
豈是一兩句話可以化解的,不然就不稱之為慕戀了。

  「思雲,思雲,」他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低下語調哀求道:「給我五年,
不,三年就好,我一定會成為一個百萬富翁,讓你過你想過的日子。車子、房子
都會有的,相信我。」

  「別說了,周明學長。」陸思雲吸了口氣,恢復了往昔那種禮貌而疏遠的態
度:「你承諾的,我現在都有了,謝謝你的心意。你能給我的,我想我的男朋友
都能給我,而且,會更多。」說到這,女孩嘴角微微上翹,轉身作勢要離開。

  「等等,」周明突然一步上前抓住了思雲的小手:「我是真的……愛你啊!
思雲……」

  「你幹什麼?!周明,」被抓到的陸思雲驚叫道,用力揮手甩著他的拉扯:
「我只愛我男朋友,你放手啊!」

  聽著女孩意志堅定的話語,看著她厭惡的表情和動作,周明再也堅持不下去
了,他的手被甩開了,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心愛女孩一路小跑奔遠,直到飛
揚的裙角,飄揚的背影過了拐角,轉出了他的視線。

  「啊……」東大的高材生發出了絕望的吼聲,天上的雲朵越聚越多了……

     ***    ***    ***    ***

  「轟隆隆……轟隆隆……」陰霾的天空中烏雲在不斷地翻滾,其中不時傳來
陣陣悶雷,鄰近晚飯的時刻天空已經黑得像是入了夜一般。

  在東大家屬區的後院,一座陳舊的灰色倉庫和它週圍半人高的蒿草都彌漫在
一片雨霧之中。一個身穿T恤的女孩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這雨中前行,週身上下都
被澆得通透,不時有閃電劃過長空,瞬間的亮光照到她上,早已被雨水浸透的白
色衣料緊緊地裹在身上。

  她努力地走到這個平日裡極少有人來的地方,「吱嘎嘎……」雙手費力地拉
開老舊的鐵門,直奔裡面那個小小的值班室而去。

  雖然這裡的建築擋住了大雨,但是髮絲裡的水珠仍然不斷地從女孩的頭上滴
落下來,順著脖子流進已經濕透了衣服裡。王春杏並不在意,只是用手簡單掃了
幾下頭髮,向著倉庫值班室繼續走去。

  這座倉庫原本是東大存放家屬米糧油等供給品的地方,在那個一切都憑票證
的年代,大學的老師們會得到國家一些特殊的照顧,每個月都會有額外的商品被
運到這裡,然後再分到個人。

  80年代以後,經濟發展了,日常的食物早已豐富得可以讓人得上各種各樣
的富貴病,那些曾經珍貴的票證都成了每家櫃子裡壓到最深層的無用物,如果不
是被一些人當作收藏的玩物,它們早就該徹底地離開歷史舞台了。

  而這裡,曾經讓大家趨之若鶩的地方,也變得門可羅雀,冷清了下來,原本
專門有人值班的倉庫也變得空空蕩蕩。

  中午聽朋友說了周明和思雲的一幕,王春杏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既有對思
雲的氣憤,又有對周明的惱怒,更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欣喜湧上心頭,五味雜陳的
感覺讓女孩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到了晚飯時,聽隔壁的周爸爸說阿明依然沒有回
家,手機也沒辦法接通,她心中就沒由來的一陣慌亂。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很清楚周明的性格,在一般的時候他都能
冷靜的看待事情,做出理智的分析,可要是觸及到了他人生的底線,任何偏激的
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出來的。

  於是,在給和他相熟的同學朋友打電話沒有結果後,王春杏心裡的不安就越
來越強烈。所以她沒有帶雨傘就跑出了家門,在漫天的豪雨中,直奔她覺得周明
最可能呆的地方。

  無論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的遊戲,還是放學來這裡寫作業,或者是青春期和父
母賭氣後的逃避,對於兩人來說,這個舊倉庫就像是一個安靜的避風港,如果阿
明要找地方舔舐傷口的話,一定就在這裡。

  「匡!」倉庫角落,值班室門被女孩推開,在昏暗的屋子裡,她一看認出了
坐在桌子後面的身影,緊皺的眉頭也隨之舒緩了下來。接著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
撲來,春杏摸到門框旁邊的燈繩,往下一拉,「卡」,不知什麼年代安上的燈泡
發出了昏黃刺眼的光亮,眼前被照亮的景像讓女孩再次眉顰起眉頭來。

  整個屋子裡的陳設非常簡單,牆邊放著一張供值班人員休息的架鐵床,被褥
早已不在,就留下一張不知什麼年代的草墊兒。屋子中間擺著一張老式的學生課
桌,此時桌子上放著一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的白酒,還有一包基本沒動過的花生
米斜斜的倒在桌上,而周明就坐在桌子後面,端著一個小碗,不斷地往自己嘴裡
倒著嗆人的白酒,似乎都沒有發現屋子裡進來了一個人。

  周明萎靡的團在椅子上,壯實的身子像是被撤掉了骨頭,如同一堆爛泥般癱
在桌子上,看到這一幕,王春杏心中不由一緊,一股莫名的疼痛裹在心頭。

  而被看著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濃眉下的大眼失去了往昔的明亮,眸子裡
好像積滿了渾濁的污水,飄忽的目光只是瞥一眼開門的人就再次落回到桌子上,
落回到盛著透明液體的小白瓷碗上。

  已經眉頭緊皺的王春杏看到周明再次端起酒碗,眉頭猛地鬆開,眸子瞪大,
搶步上前,一把奪過酒碗,氣憤的說道:「你這是在幹嘛?喝醉她就……」女孩
開口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改口道:「你就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了嗎?」

  「給我。」對於她的話,周明好像沒有聽清楚,又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一樣,
只是伸手去抓被奪過的酒碗,可他揮舞的手臂僅僅在女孩的手邊劃過,什麼都沒
有抓到。

  他壯碩的身體帶得桌子直搖,連帶著上面酒瓶也搖晃了幾下。周明狼狽的動
作和酒醉的醜態讓王春杏的火氣變得更大,明亮的眸子瞪得更圓了,想要出火,
她罵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周伯伯要是看到了,要有多難過啊!你還像平
常的你嗎?」

  「我……不要你管……」周明嘟囔道,他半瞇的雙眼用力地睜著,搖晃了幾
下腦袋,盯著桌上還裝著一些酒的瓶子,一把抓過,猛地站起來,搖晃著往喉嚨
裡狠灌一口。

  看著周明手中酒瓶的酒比剛才又少了一大截,王春杏氣得大叫:「周明,你
這個笨蛋!你這是做什麼啊,你就不怕喝死你?!」

  「我不用你管!」滿身酒氣的周明對吼了回去。

  他身體搖晃著,手中攥著酒瓶在空中揮舞,又把瓶口對著嘴巴灌了一口,嘶
啞的喉嚨裡發出「啊!啊!」的嚎叫聲,帶著哭腔半清不楚的嚎道:「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那麼的愛你啊,為什麼啊?!啊……」淒慘的聲音活
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周明頹廢的樣子和傷心的淚水讓王春杏的心中更加難過,心中一陣酸楚,她
放低聲音,咽下自己的嗚咽,溫柔的說道:「好了,阿明,別難過了,過去的就
讓它過去吧!」

  「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窮,我沒有高官的爸爸,沒有別墅,沒有洋
房,可我……可我都可以去掙啊!啊啊……」壯實得像頭小牛似的周明,在女孩
面前哭得像是個孩子。

  「阿……阿明,」女孩擦了一下眼角,更加溫柔的說:「一切都不要想了,
一切都讓她過去吧!」

  「我不能沒有你啊!沒有你我怎麼活啊?我一直在努力啊!老天為什麼這麼
樣對我啊?」周明還在嚎叫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苦痛。

  女孩此時臉上也淚如雨下,她大聲的說道:「你還有我呢,阿明!」

  王春杏在極度氣悶和心痛下,終於當面說出了自己憋在心裡許多年的話。但
是周明似乎沒有聽到,還在自顧自的哭嚎著,搖晃著酒瓶,要把裡面的東西繼續
倒進嘴裡。

  「你給我!」看著他要繼續傷害自己,而自己的一片真心,他一點感覺都沒
有,王春杏氣得大火,一步衝了上去,一把抓住周明握著酒瓶的手臂,用力地往
下拉:「你把它給我放下,別喝了。」

  「你別管我!別管我!」周明想要甩開她,但是身上完全用不對力氣,一下
被奪去了酒瓶。

  沒了酒瓶又站立不穩的周明雙手扶著桌子,看著對自己瞪眼的王春杏說道:
「你……你知道我的傷心嗎?知道嗎?」說著,伸手敲著自己的心口:「你……
你知道它多痛嗎?」

  「我不知道它有多痛,」王春杏用眼睛直視周明,眼中淚花繼續翻動落下,
平靜的語調中夾雜著不時的哽咽:「但是,你知道我的有多痛嗎?」

  女孩子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左胸,繼續說道:「你知道,每次看到你對她好,
這裡有多痛嗎?你知道,每次看到你興高采烈的提到她,這裡有多痛嗎?!你知
道,當看著你被她傷害,還這麼糟蹋自己,它這裡多痛嗎?!」

  看著女孩子盈滿淚水的眸子,周明彷彿被什麼刺痛了,迷迷糊糊的看著王春
杏:「杏……杏子?」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喜歡你,一直喜歡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上
次你的U盤丟了,我可以翻遍學校所有的垃圾箱,她可以嗎?」

  不知道是衣服被雨水淋濕的冰冷,還是感到了心中的寒意,王春杏的身體開
始不斷地顫抖。她用不時顫動的唇瓣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多看我一
眼?而只是為了一個一點都不愛你的女人去喝酒,去糟蹋你自己,你知道我有多
傷心嗎?」

  看著眼前女孩的婆娑淚眼,聽著她哭訴的話語,周明突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了。他也許是相識以來,第一次以看女人的目光去看面前的春杏,往日裡英氣勃
勃,有著一些男孩子爽朗的人兒,在淚水和哭訴下,變得如此的嬌弱。

  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當她是最好的哥們,是兒時的同伴,需要保護的朋友,
也許這麼多年來他曾經把目光落在過不同的女孩身上,但是一次也沒有停留在這
個女孩子身上。

  今天,周明突然發現,其實杏子,也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子。在他酒醉後模糊
的視線裡,她大大的眼睛含著盈盈的淚光,蜜色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水色,嬌豔
的紅唇朱色欲滴,顫抖的身子是那麼的嬌弱纖細。

  她,不但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此時這個女孩子正哭得梨
花帶雨,樣子楚楚動人,看得人心疼不已。最為重要的是,女孩子是在為自己落
淚,真心的為自己而落淚。這是周明的記憶中,第一次有女孩子為自己而哭泣。

  自己痛苦開裂的心彷彿在被這些淚水一點點的黏合,一股暖意從心底湧出,
他情不自禁地把面前的女孩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兩人就這麼相擁在一起,這
對自小就結識的男女,身體從來沒有貼得如此之近,兩顆孤獨的心靈也從來沒有
如此接近過。

  不知過了多久,王春杏才發生自己濕透的衣服已經把周明的胸口也打濕了,
就在她想要推開男孩時,卻被對方抱得更緊。女孩沒有繼續掙扎,順勢慢慢地依
偎在了男孩的頸窩裡,她口中輕輕呢喃:「阿明的身上,真暖和。」

  又不知過了多久,緊貼著的兩個人都開始有了一些不自在,男生火熱的肌膚
和口中的酒氣讓王春杏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周明更感覺像是要燃燒起來了,酒精
的催化下,他的身上越來越熱,自己抱著的女孩身體上不但有水氣的清涼,更重
要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舒服。

  她胸前軟綿綿的兩團頂在自己結實的身上,隨著呼吸不斷地摩擦;頭上帶著
水珠的髮絲,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來;環在自己手臂裡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讓
他有抱得更緊、貼得更緊的衝動,那是一種男人想要合二為一的原始衝動。

  「嗯?」春杏的嗓子裡發出極其輕微的哼聲,她敏銳地發覺自己的下身被一
個正在迅速變硬的東西頂住。雖然沒有類似的經驗,現代發達的資訊傳媒還是能
讓王春杏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她並沒有慌張的躲閃,強壓下自己的心中湧起的
慌亂,繼續依偎在自己愛的人的懷抱裡。

  而周明此時卻處在天人交戰中,他最炙熱的部位隔著自己的褲子,都能感到
對方下身布料的涼意,而且在這涼意中,還是有一團軟軟的觸感。隨著他陽具的
脹大,慢慢地嵌入這團之觸感中,在朦朧眩暈的酒意中,把女孩陌生又誘人的身
子輪廓用自己身體丈量著、感覺著。

  這泛著黴味的空氣裡,開始有了一絲曖昧的味道。在女孩飽滿的胸部、細滑
的背脊和凹深的腿間,周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焦躁,他腹中的酒氣也不斷地
湧動,身上不斷地變熱,這一切都想要尋找一個釋放的空間。

  可他最後的理智又告訴他:『周明,你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嗎?你不能這樣對
待杏子,這樣對她不公平,你應該更珍惜她才對。』

  就在兩個周明在不斷交戰的時候,他不由自主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孩,春杏似
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
的倒影。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也被打濕還是此刻的心情激蕩,周明的身上也開始微微的
顫抖,他嗅著懷中女孩如蘭的吐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最後當看到女孩子合
上眼簾的動作,周明最後一根理智的稻草被壓倒了。他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對方
的唇瓣上,用力地貼在一起。

  有些冰涼但是甜美的觸感,讓人一發而不可收拾。他的口鼻之間充滿了少女
處子的馨香,懷中的溫香軟玉比剛才的酒精還醉人。雖然隔著的衣物,他上下滑
動的雙手還是能感受到對方凹凸有緻的曲線。

  周明雖然還是個初哥,但是面對一個處女還是輕易地掌控了這場戰鬥的主動
權。他依靠著本能,用力地舔舐著少女滑潤的嘴唇,不住地吸吻對方的唇瓣。

  不過處男的他也只知道流連在對方的粉唇上,直到春杏緊張得忘記呼吸,憋
悶地張開嘴巴,他才想起電影裡的法式深吻,於是有樣學樣的把舌頭伸進女孩的
口中,在嫩滑的口腔中一下下的攪動。

  舌尖感受著女孩唇齒間的甜美後,周明慢慢地回憶起電影裡的樣子,尋找對
方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頭纏綿在一起,惹得同樣沒有經驗的春杏呼吸凌亂、嬌喘
連連。

  不光接吻,周明的兩隻手掌也不斷在對方的嬌軀上探尋。雖然隔著的衣料,
可是濕透的衣褲緊緊地貼在身上,不但起不到保護的效果,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
的誘惑。

  在薄薄的布料下,春杏的胸部渾然挺立,可能是因為被雨水冰到,也可能是
被男生的體溫烘起,兩個半球都硬挺挺的,頂在周明的手掌中,讓他不斷地揉捏
晃動。

  很快,隔著衣服和胸罩的撫摸已不能滿足男生越來越高漲的情慾,他一邊親
吻著少女粉嫩的芳唇,一邊用笨拙的雙手,有些顫抖的急切的想要脫去對方的衣
服。過於緊繃的T恤還好辦,但女性的內衣就是周明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了,
幾次擺弄都沒有打開女孩背後緊繃的扣子。

  初次的親密讓沒有絲毫經驗的春杏有些害怕,但是自己苦戀了多年的愛人終
於回應了自己,這個讓單純的她感動不已。再看著他笨拙的樣子,王春杏也肯定
了自己的猜測,他和自己一樣都是初次體驗男女之情,這點小小的認知讓女孩欣
喜不已。

  她微微挺起身子,用自己同樣有些顫抖手指,幫忙解開自己背後的胸罩扣,
讓周明方便的取下內衣來。往日裡個性帥氣爽快的女孩子,在此情此景下,也是
臉頰發燒,羞得不敢看對方。

  周明幾下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合著春杏的衣服幾下胡亂地鋪在床上,就一
把抱過女孩,撲到了上面。初臨此事的春杏只能一動不動的接受,當周明赤裸的
上身映入眼簾,看著他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盯著自己,仰躺的女孩緊緊閉上雙眼,
羞澀的把頭微微偏向一邊。

  春杏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讓周明再無顧忌,他看著女孩赤裸的胸前,一對
並不碩大但卻形狀飽滿的半圓型乳球挺立在這裡,優美的胸型有如玉碗倒扣著,
可能因為寒意,顫巍巍的乳頭早已起立,像是兩顆硬硬的小紅豆。

  周明蠕動了下喉頭,兩隻手掌第一次罩在異性赤裸的乳房上慢慢地揉動,彈
手的觸感從手指一直傳到他的全身,兩顆堅挺的乳房緊繃繃的漲滿了他的掌心。

  隨著對方的動作,毫無經驗的王春杏緊張得不住顫抖。男子的下體緊密地壓
在少女身上,即使隔著衣物,少女也能感到對方隆起脹大的東西緊緊地頂在自己
凸起的恥丘上,這讓春杏更加羞怯了,往日的爽朗完全不知去向。

  她雙手用力攢起身下的衣物,臉蛋上泛起沒有過的大紅,緊閉的眼簾上睫毛
不住地抖動,小麥色的胴體也在微微發顫。少女吐氣短促不均,帶動著胸前不斷
被揉捏的乳房上下起伏。

  周明雙手的按揉讓她的乳房不斷地產生酥麻的感覺,兩枚豆粒大的乳尖一被
劃過,她就顫得更加厲害,「嗯……」春杏在急促的呼吸間發出微弱的悶哼。

  比起剛才隔著衣服愛撫,這樣直接的觸摸讓第一次和異性親密接觸的少女全
身僵直,男人的雙手彷彿帶著魔火一般,燙過她年輕的皮膚,撩起陣陣的戰慄。
親在臉頰上的嘴唇從臉蛋一路吻到頸項,在她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腫的吻
痕,像顆顆嫩紅的草莓漂浮在蜜水裡。

  嘴上不斷地親吻著,在難耐的慾望和酒精的灼燒下,周明跟隨著自己的本能
一路向下摸去,女孩丫型的腿根處微微鼓起,包裹在內褲裡,隔著布料捏在手中
只感綿軟中帶著彈性,讓周明既有一時佔有的滿足又多了想要更深佔據慾望。

  他伏在春杏的胸前,連帶著乳頭把大團的乳肉吃在嘴裡,不住地吸吮。雙手
也沒有閒著,揪著褲邊,把女孩濕透的褲子連帶內褲一併褪了下來,接著手掌一
探——熱熱的、軟軟的,還帶了點毛茸茸的感覺,這就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私處給
周明的感覺。

  那腿間的縫隙裡,指尖輕輕的一按就被彈出,略用一點力氣才能陷進去,陷
進去之後卻又被緊緊地裹住夾住,這種奇妙的感覺之前從來沒有過。他抬起身子
向下滑去,想要仔細看個清楚,羞得女孩連忙閉緊兩腿,可怎麼敵得過處男慾望
的力氣,掙扎了幾下就任他看去。

  細細的黑色毛髮覆在凸起的小饅頭上,毛髮下面隱約能看到蝶翼似的肉瓣緊
緊閉合著,用手輕輕分開,裡面露出一抹鮮嫩的粉紅色,上面還泛著一縷水光,
看得周明雙目發紅,忍不住親了上去,「啊……」女孩發生一聲驚叫,一陣酥麻
又湧了上來,卻比剛才胸前的更是強烈了。

  彌漫著黴味的舊倉庫裡,兩個年少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女孩仰躺在床上,緊
閉雙眼,全身略顯僵硬,只是呼吸急促,漂亮的臉蛋上泛著不尋常的緋紅。男孩
伏在她身上,就像一個初入寶山的窮光蛋,面對滿世界的寶藏卻不知如何取捨。

  和經驗豐富的男人相比,他的愛撫根本就是雜亂無章的,在春杏身上來回遊
走。親著上面的小嘴,捨不得下面的小嘴;摸著堅挺的奶子,又想要彈性十足的
大腿,摸來親去,滿腔的慾火卻是越燒越旺,不得發洩。

  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也是越來越緊,低頭一看,完全脹大的龜頭甚至擠出了
三角褲的邊緣,這才想著要脫掉它,讓自己的小兄弟也輕鬆一下。

  年輕的肉棒早已憋得不行,隨著束縛的解除,「呼」的一下就跳了出來。周
明急火火的握著自己硬挺挺的肉棒,跪在王春杏雙腿之間,正準備進入,卻被春
杏用手攔住了穴口,滿面酡紅的女孩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問道:「阿明,我是
誰?」

  「你當然是杏子啦!」周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女孩為什麼要在這時問這個有
些古怪的問題。

  聽到了對方的回答,春杏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原本掩住自己穴口的手指慢慢
地移開,再次揪緊身下的布料,緋紅的臉頰側到一旁,不再看他,尖俏的下額微
微的點了下就不再動作了。

  得到了女孩的許可,早已急不可耐的周明握著棒身,向前用力一頂,結果圓
鼓的龜頭在緊閉的唇瓣上輕易地就被彈開了。

  看著嬌嫩的穴口卻不得進入,就像餓了三天的人看到大餐不能享用一樣,周
明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在燃燒發緊,一股酒勁也帶著熱氣衝上頭頂,掌心裡的
肉莖更加堅硬難耐了。

  他握緊肉棒,把棒尖對準穴縫,再次用力地一頂,結果粗大的龜頭再次從幾
乎沒有縫隙的肉唇上滑開,而且這用力的一頂,讓他硬棒子狠狠地撞到了女孩的
胯間,痛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不過這也讓他清醒了一點,終於想出了一點門道,他一手握著自己的棒身,
一手伸出兩指撫在春杏的穴口,把粉紅色的肉瓣分開,用龜頭頂在上面,用手按
住,用力一戳,總算可以插了進去。

  滿漲的龜頭終於頂進了女孩最寶貴的領域,被兩邊的唇肉抵死夾住,鼓起的
棒尖也被緊緊夾扁,幾乎讓他都無法進去。但是已經被慾火佔滿了腦海的周明顧
不來許多,慢慢地推入,一時間緊、熱、濕、痛,各種感覺湧到了他的腦海裡。

  未經人事的花徑裡狹小無比,所有的密肉都緊緊地箍著碩大的肉棒,只進去
一個指節長度的他怎麼也進不去了,而且連拔出都困難得很。

  和很多早已有了三、四、五個男人,性經驗豐富得一塌糊塗的女同學不同,
看似大大咧咧的春杏卻一直緊守著自己的初夜,等待著把它交給自己心上人的那
一天。而終於等到這一天的春杏的腦中卻沒有絲毫甜美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在她
腦海裡不斷地迴響,那就是痛!痛!痛!

  巨大的撕裂感彷彿是要扯開身體一樣。雖然牙齒緊咬著唇瓣,倔強的沒有發
出聲音來,但是喉嚨裡的悶哼、無法抑制的淚珠和揪住布料緊緊顫抖的指節卻明
確地表達出了她現在的感覺。

  發現這一切的周明伏下身子,學著小說裡的情節,用嘴唇溫柔的吻掉她臉上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遍那緊繃的美麗面頰。王春杏努力地彎起嘴角,露出自以
為最美的笑容回應著愛人的溫柔。

  終於,一絲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肉貼肉,心貼心。
兩具赤裸的肉體纏在一起,卻沒有人敢動一下。

  周明雖然插進了緊小的處女穴,緊得舒服,但是看著女孩痛苦的樣子,也聽
說過處女破身的痛楚,不敢再動一下。

  不知多久,他聽到身下春杏口中傳來細弱蚊蠅的聲音:「好了,我不那麼痛
了,阿明,你可以試……試一下了。」

  周明開始慢慢地晃動自己的下半身,果然,慢慢地可以活動了。隨著他的動
作,老舊的鐵架子床也發出「吱……吱……」的響聲,回應著兩人的動作。

  每一次的拉伸都那麼困難,兩邊的肉壁緊緊夾在陰莖的表皮上,初開的肉縫
上雖然混合著雨水和少女的血絲,但是依然狹窄難行。

  火辣的緊壓感讓周明快要發狂,但是他還是努力地用自己最後的理智克制著
自己大肆鞭撻的衝動,不過那緊緊包裹在陰莖週圍的快感,讓初嚐這種滋味的他
還是不自覺地在慢慢加快插抽的速度。

  滑動了幾十個回合以後,一絲濕滑開始出現在少女的蜜穴裡,酥麻瘙癢的感
覺慢慢遍佈紅腫的花徑,連曲折的花壁都開始不時地抽動幾下,初歡的少女口中
流溢出完全不成調子的悶哼:「嗚……嗯……」兩條分開的大腿也不知道如何是
好,胡亂地扭動、蹬踏在床上,十隻修長的腳趾時而張開、時而捲起,淡橙色的
足心團起,蜷出可愛的波浪褶皺來。

  對著身下已經動情的女孩,周明學著A片裡的樣子,用手把兩條健美的長腿
盤在自己腰間,雙手環住王春杏韌性十足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春杏依著
他的動作,修長的腿腳和胳膊都纏繞在他身上,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心上人,聽任
他堅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子裡肆虐。

  周明覺得身下女孩膣腔裡的細肉就像活物似的,緊緊地裹在他的陰莖上,不
住地蠕動。整條蛤道裡隨著他的頂觸,裡面的部份再一次層層的開放,未經過人
事的肉壁慢慢地分開,肉棒越頂越深,周明覺得自己每次攻上去,龜頭都在被一
張小嘴吸緊,夾得肉菇酥酥麻麻,有股瘙癢難耐的感覺想要發洩出來。

  每多頂一次,男生的感覺就增加一份,這種酥麻瘙癢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
一下下延伸在身體裡,讓他忘卻了疲勞,不知疲倦的搖動著,緊繃的皮膚上,大
粒的汗珠沿著肌肉的紋理滾下,有的甩落在週圍,有的滴落在女孩的身上。

  王春杏緊緊地抱住這具壯碩的身軀,健美的長腿用力地夾住周明腰間,修長
的腳趾齊齊的併在一起,光滑的腳背直直的繃起,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水
光,好像覆上了一層蜜糖。

  雖然下體還是有著撕裂的痛感,但是那酥麻電流所帶來的快感也愈加強烈,
她現在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這種電流,想要心愛的男人給自己更加深刻的印象,
讓自己永遠記住這個永生難忘的時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鐵架子床發出最大聲的抗議,金
屬的摩擦聲彷彿預示著它下一秒就要折斷了,但是它上面的男女絲毫沒有一絲停
下來的意思。

  少男少女的動作扭得床上草墊子泛起更加濃重的黴味,合著兩人汗水和淫汁
的味道混在一起,讓許久不見人的空間裡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味。

  此時的周明越動越快,毫無經驗的肉棒就像個杵子,亂搗進了女孩的身體;
同樣沒有經驗的陰道裡一波潮水般的電流還沒有退去,又一波馬上襲來,越積越
多的快感讓王春杏全身都在不住地抽動顫慄。

  緊緻穴肉間的摩擦快感讓周明幾乎發瘋,即使努力地控制自己,下體的快感
也如潮水般無法抑制,脊背尾骨上一陣酥麻,早已脹到最大的龜頭似乎又膨脹了
幾分,他用力地頂在春杏的恥骨上,讓兩人的下體緊緊合在一起。

  同時,少女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激射進她的體內,私處所有的軟肉都同時收
緊,死死地夾住那根還在不住震動的長蛇上,可蛇頭還是在有節奏的顫抖,每一
次都噴出一股熱熱的東西灌入自己的私密深處。

  而這一下下也迴蕩在她的腦海裡,充滿快感電流的腦海裡炸響了一聲炸雷,
在一種好似飛翔的感覺中,春杏覺得自己幾乎要失去了知覺。一瞬間一切的感官
都失去了感覺,好像失重一樣,她下意識的抱緊身上的男生,一切都彷彿這麼的
虛幻。

  少頃,從自己還在顫抖的大腿內側傳來了堅實的觸感,柔軟的乳峰上也感到
了緊緊的壓迫,那樣的沉重,又那樣讓人安心。

  王春杏輕輕的抬起頭,枕在對方頸窩,耳畔則能傳來對方陣陣有力的心跳。
這一切都告訴她,此時,此刻,她愛的人距離她是這麼的近,那麼的真實。

     ***    ***    ***    ***

  午後的驕陽刺眼,昨夜大雨的痕跡已經絲毫都不存在了。蒸騰在空氣裡的水
汽裹挾在熱浪裡,一波波的襲來,提醒著人們昨晚是下過一場瓢潑大雨的。

  在東都的桂林路上,兩個女孩挽著手,拎著購物後的包裝袋,走在林蔭的樹
下。兩人出色的外表不時引得路人的側目,而兩人似乎也習慣了這一切,毫不在
乎。

  一個正對另一個說道:「姐,咱們去對面的那家店吃冰吧,好熱啊!」

  「可是這樣爸爸不容易找到我們哦!」另一個有些猶豫的答道。

  這對美麗的女孩會是誰呢?沒錯,這麼出色的姊妹花當然是陸家姐妹了。今
天思雲下午沒課,就出來陪妹妹思雨來桂林路的專賣店,買舞蹈用的練功服和練
功鞋,並且和爸爸陸志遠約定好,五點鐘在路邊碰頭,全家人晚上去紫荊花大酒
店吃西餐。

  本來以為昨晚下大雨過後天氣會涼爽一點,沒想到蒸騰了水汽後的東都變得
更加憋悶,此時的思雲比妹妹看起來更需要涼爽的冷飲。

  「矮油(作者:不是錯別字,請照著這個音讀),老姐,老爸來了以後會打
電話的。那裡有空調,冷飲也很好吃,我吃過啦!再說……」思雨故作神秘的踮
腳在她耳邊說道:「老爸肯定也不希望你曬黑的哦!」說完,思雨還跳開,調皮
的對著姐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啊?」兩朵紅雲飛上了思雲的臉頰,妹妹的明顯暗示讓她羞紅了臉蛋,腦
海裡又憶起自己的羞白胴體暴露在爸爸眼前的樣子。

  「死丫頭,你再胡說?」思雲故意板起臉來,裝作生氣的樣子,可是看在思
雨的眼中,滿臉的彩霞早已出賣了姐姐的真實想法。

  「我要冰粥、香蕉船,還要你們這招牌的素雪千里,兩份哦!老姐,一會你
嚐嚐,真的很好吃。」

  就在這滿是冷氣的店裡,兩個女孩子坐在一條沙發上,對面的沙發上放著購
物袋,思雨不時地挖上一勺冰淇淋餵給姐姐思雲。自從那夜後,兩姐妹的關係和
好如初,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多了一分奇妙的感覺。

  思雲看著在自己眼前低頭吃冰的妹妹,小丫頭對自己少了莫名的頂撞,卻多
了不時挑逗打趣,這種姐妹間的親密是從來沒有過,以前都是自己關心她,卻很
少見她回應自己的好意。

  「咦,那不是老爸嗎?」就在她想著出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思雨的聲音。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透過冷飲店的大櫥窗,陸志遠正在馬路對面的路邊,拿著黑
色的手機,在按鍵上面擺弄著。

  幾秒鐘後,《梁祝》的小提琴協奏曲從思雲的手袋裡傳出。

  「姐姐,咱們這樣,」思雲剛要出拿手機,就被思雨按在了包裡:「不要接
電話,咱們突然出現在老爸的面前好不好?」還沒等思雲說話,思雨已經從座位
上跳了起來,高喊著:「老闆娘,結帳。」

  陸思雲看著妹妹的動作,眼前浮現出爸爸看到自己驚喜的表情,東大的校花
嘴角不覺的微微翹起,手指從閃動的手機旁移開,從手袋裡抽出一張五十元的鈔
票,放在桌子上。

  付完了帳,思雨拉起姐姐的手臂正要出門,突然發現馬路上一輛老舊的麵包
車飛馳過來,接著伴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了路對面,遮住了老爸的身影。幾秒鐘
後,車輪再次轉動,一溜煙的開走了。

  「神經病啊,哪有這麼開車的?」看著麵包車遠遠離去的思雨嘟囔著,再次
把視線轉向馬路的對面,只見陸志遠原本站的地方,只有一個黑色的手機靜靜的
躺在地上。

  「啊?!」當姐姐驚恐的叫聲響起,陸思雨才意識到,在這電光火石的幾秒
鐘裡,老爸不見了。是被人綁架了嗎?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兩腳發
軟,頃刻間,淚水已如岩縫裡的泉水,噴湧而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