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18, 2013

七年之癢(第二十六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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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第二十六章)真相

                七年之癢

作者:冬夜
2013/03/04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第二十六章)真相

  當萍萍從我身上下來的時候,電視裡的陳東也顫抖著把精液射進了妻子的體
內,黃毛抽出放在妻子嘴裡的肉棒,過去抓起她的兩條大腿,暴漲的肉棒「唰」
的就插了進去。

  妻子無力地扭動著腰身:「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不
要……啊……」妻子的整個腰都弓了起來,後背已經離開了床墊,兩手緊緊地抓
著黃毛的手腕,烏黑的長髮隨著黃毛快速的抽插來回擺動。

  黃毛瘋狂的抽送了幾百下,緊緊地頂住妻子的陰部顫抖著射精了,妻子整個
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渾身不住地哆嗦。黃毛拔出肉棒的時候,從妻子下
體湧出了大量乳白的液體,在床單上流了一大片。

  看著被蹂躪完的妻子倒在床上的淒慘模樣,我內心忍不住的問:「小惠,難
道這就是你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嗎?」

  眼鏡和萍萍不知何時已回到了那個房間,黃毛給靠在床頭的陳東點著香煙,
阿諛的說:「老大,今天還過癮吧?」陳東閉著眼假寐,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眼鏡穿好衣服,趴在陳東耳邊低語幾句,陳東聽後詫異地看了一眼仍癱在床
上的妻子,又回過頭和眼鏡密語一陣,然後大聲說:「黃毛,開車把她們倆送回
去吧!」黃毛聞言答應一聲就開始穿衣服,萍萍拿紙巾為妻子擦拭了一番下體,
隨後幫妻子穿上了衣服,兩人攙扶著跟隨黃毛離開了房間。

  待三人離開後,陳東轉過頭盯著屏幕另一邊的我,大聲說:「好久不見了,
張經理,哈哈哈哈……」我赤裸著下半身躺在椅子上,看著屏幕裡張狂大笑的陳
東,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眼鏡服侍陳東悠閒的穿上一件睡袍,二人才緩步來到我所在的這間屋子裡,
陳東見我下身仍赤裸著,揶揄道:「呦!想不到張經理在這屋也快活了一把。嘿
嘿,一邊看著自己老婆的活春宮一邊和別的女人做愛,想必感覺很不錯吧?」

  「唔……唔……」我拼命地掙扎著、喊叫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陳東見我暴怒的在椅子上扭來扭去,朝眼鏡一擺手示意,眼鏡上前把椅子又
調整回原位,隨後竟然把塞在我嘴裡的破布拿了去。

  嘴裡一得了空,我也顧不上咬合肌的酸楚,張口大罵起來:「混蛋,你們這
群混蛋,統統不得好死……」

  兩人在一旁抱臂旁觀,也不還嘴,直到我罵得累了不得不停下休息,陳東才
笑呵呵的開口:「張經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現在被綁著的人可是你。其實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以前合作得還挺好,就算我上了你老婆,可那
也是她自願跑來的,怨不得我什麼!」

  陳東的一席話讓我冷靜下來,是啊!這小院的確是妻子自己過來的,雖然當
初是黃毛用裸照脅迫的她,但是如果妻子不情願,他們的關係也絕對不會維持這
麼長的時間。可是我總感覺什麼地方有些不對,一時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

  我心中迅速思索著對策,表面上卻說:「陳老闆,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公司職
員,怎麼就能夠入了您的法眼呢?處心積慮的謀劃了這麼久,甚至把我的妻子也
牽連進來,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哈哈哈……如果我說和你妻子在一起只是一個巧合,你相信嗎?」

  聽到陳東的話我明顯一楞,巧合?這可能嗎?

  陳東接著說:「呵呵,其實當初我讓眼鏡送錢給你只是一著後手,你上司劉
經理早已經被我收買,但是我看此人貪心太重,又是個外地人,不便於我掌控,
所以才又找上了你,只是想防備著他一些。至於你老婆……她是黃毛勾搭上的,
後來跟著黃毛來這裡玩了幾次,慢慢地好像就喜歡上了這樣的玩法,以後隔段時
間她就會自己跑來。當初我並不知道她是你老婆,還是後來眼鏡告訴我的。」

  「放屁!你以為這樣說我會相信嗎?小惠不是這樣的女人,一定是你們脅迫
的她。還有那個萍萍,她是小惠的好朋友,怎麼也會在這裡?」

  「哼!信不信由你,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公司員工
能有什麼是我想要的。那個萍萍是你老婆的朋友?眼鏡,這又是怎麼回事?」

  眼鏡在一旁回道:「老闆,那個萍萍原本是黃毛一姘頭,毒癮挺大,因為吸
毒欠了我們不少錢,黃毛就讓她幫我們運貨抵帳,一來二去就搞在了一起。至於
張經理的老婆,聽黃毛說是那個萍萍幫著搞上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果然是萍萍,難道妻子真的是被萍萍設計引誘的?可是她的動機又是什麼?
我不知道眼鏡的話有多少可信度,但是從目前我看到的妻子的舉動來說,應該是
真實的,至少有些事不是他們脅迫的妻子,眼鏡把所有的事全推到萍萍身上,顯
然裡面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雖然我還有許多疑問,但現在卻不是揭開的時候,現在我被他們綁住,根本
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先要想個辦法離開這裡,其它的以後再作計較。

  「陳老闆,難不成你就這樣永遠把我綁在這兒?我老婆的事我會查清楚,只
是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事牽連到我的家人。」

  「呵呵,張經理,就知道你是個爽快人,女人如衣服,你老婆的事也別太放
在心上。招標的事情嘛,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東西我會還給你。至於
你,現在還不能走,我聽說你和黃毛之間有點過節,等他回來你們再好好聊聊。
嘿嘿!」

  「陳老闆,您這樣的大人物求的是財、是名,何必為了這些小事操心呢?我
父親雖然快退休了,可是還有很多老下屬在警察局擔任要職呢!」

  陳東聞言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張經理,聽說你有個女兒
在藍天幼兒園上學呢吧?呵呵,不要威脅我,也不要想著對我報復,我陳東能有
今時今日,見過的人和經歷過的事多了去了,所以,如果你整不死我,我就會想
盡辦法整死你。哼!」

  我沉默了,當陳東提到我女兒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被他們牢牢地握在了手
中,我不能拿女兒的安全去冒險。

  陳東整了整衣服,接著轉頭又對眼鏡說:「我先回去,你在這等著黃毛,讓
他下手注意點分寸。」眼鏡點點頭。

  目送陳東離開,等陳東走後他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邊。四目相對,眼鏡
突然笑了:「張經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工作不錯,老婆也那麼好,可是你
怎麼就留不住人呢?竟然讓黃毛鑽了空子。嘿嘿,嘿嘿。」我看著眼鏡,無言以
對。

  過了一會,黃毛氣勢洶洶的回來了,手裡攥著根鐵棍,進門就要打我,眼鏡
攔住他說:「黃毛,老闆交代下手注意點,別弄出人命。」黃毛聽了眼鏡的話,
扔掉手裡的鐵棍,上來就是一拳打在我臉上,一邊打一邊還罵著:「操你媽的,
敢偷襲老子,今天我打死你……」原本我頭上就挨了眼鏡一下,現在又被黃毛一
陣拳打腳踢,沒幾下就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被眼鏡他們扔到了小院外面的樹林裡,腫起的
臉頰仍感覺火辣辣的痛。看了一眼不遠處緊閉大門的小院,那裡已是人去樓空,
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朝公路上走去。

  開車回到家裡,妻子正在和女兒做著遊戲,岳母則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著電
視新聞。看到我臉上的傷,妻子緊張的上前詢問:「老公,你的臉怎麼了?」岳
母也連忙起身,一臉關切的看著我:「哎呀!這是怎麼弄的?」

  女兒跑到我身旁,小手摸著我的嘴角說:「爸爸,爸爸,你都流血了。」我
朝女兒笑了笑,可剛咧開嘴就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痛得我猛吸了口氣:「沒事沒
事,爸爸上班時摔了一跤。」

  妻子顯然不會相信,還要再追問,卻被我的一個眼神擋了回去,於是故作大
聲的說:「小惠,給我熱熱飯,我還沒吃呢!」

  晚上在臥室,妻子拿棉棒蘸著藥水仔細地清理著我臉上的傷痕,柔聲的說:
「老公,你又跟別人打架了?」我沒回答,卻反問她:「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妻子拿棉棒的手明顯一顫,眼神閃爍著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說:「沒……
沒去哪兒啊……就上班來著。」

  我傷心的嘆了口氣:「小惠,本來我中午下班打算接你去爸爸那裡的,可是
我……在學校門口卻看見你上了一輛出租車,其實,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後面。」

  聽我說完,妻子顫抖著手收回棉棒,深深的低下頭去:「對不起,老公,對
不起……」

  「小惠,你究竟打算騙我到什麼時候?你在那個小院裡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我身上的傷也是黃毛打的。」

  「老公,別說了,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唔唔……」

  「其實,以前的那些事,我原本是打算忘記的。我愛你,我希望你能回頭,
所以我容忍了你以前的所作所為,可是你一次次的打破了我的底線,你說讓我怎
麼再原諒你?」

  妻子低頭輕聲抽泣,我嘆了口氣,接著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和
他們四、五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還有那個萍萍,她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不起,老公,唔唔……我……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自從上次被你
發現以後,我是真的想和他們斷開的,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和他們聯繫,可是
後來……後來萍萍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我和他們
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下面就……就忍不住……老公,對不起,我感覺我心裡面
有一隻魔鬼,我想擺脫它,但是卻無能為力。

  其實,萍萍和她老公離婚後一直是一個人過活,也不知什麼時候她染上了毒
品,我第一次被劉強……黃毛迷姦後就去找她質問過,她哭著告訴我說她欠了黃
毛很多錢,黃毛讓她物色別的女人給他,當作是償還利息,她也是沒有辦法才找
到了我,我當時看她可憐又是那麼多年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就算是默認了?」

  「不是的,老公,當時黃毛拍了我那麼多照片,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只
是對於萍萍,我卻不願再去埋怨她了,畢竟她也是身不由己。」

  「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再追究了,既然你說了起來,那就乾脆統統說清楚,
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還有那個陳東和眼鏡又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你不認識
他嗎?」

  「那……那個眼鏡和陳東是後來跟著黃毛認識的,黃毛一直喊那個陳東叫老
大,但是他們具體是幹什麼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前幾天你出院的時候正巧碰見了
眼鏡,我才知道你們竟然很早就認識。當天下午我就去找黃毛想問清楚,才知道
他們的公司和你有工作聯繫,他們還說你收了他們的錢卻沒有辦好事情,而且還
拿出了你受賄的證據,他們還威脅我說要把那些證據寄到警察局,我當時沒了主
意,就想著能要回那些證據,可是他們竟然逼著我……

  他們三個人一直把我折騰到天黑,吃過晚飯又把萍萍喊了過去,直到晚上九
多點才讓我們離開。臨走的時候我想要回你的那些證據,可是他們卻又不同意,
我就想要和他們翻臉,最後被萍萍攔了下來,她勸我說這些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讓我以後再慢慢想辦法。今天早上我和萍萍聯繫,她讓我中午再過去一趟,看能
不能要回你的東西,我下了班就……就打車過去了。」

  「小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真是傻啊!這件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了我又和他們聯繫後就……就……」

  不管怎麼說,妻子這次去小院是因為我的緣故,我的把柄在他們手裡,所以
處處受到他們的鉗制,是她自願也好,被脅迫也罷,我又怎能再狠下心來去埋怨
她?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床邊,很久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更不知道
是應該原諒她還是要邁出那一步和她徹底的決裂。妻子低著頭同樣沉默著,大概
是在等待著我的決定。

  「老公,還有一件事……」

  突兀的話語讓我不明白她的用意,於是我問:「什麼事?」

  「你上次住院是因為和黃毛打架吧?」

  見我點頭,她又接著說:「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黃毛給
我打電話說被人打了,還讓我過去看他,我當時沒在意,也根本不想再和他們接
觸,直到那天你出院時和眼鏡見面後,眼鏡後來又和我聯繫,問我你是怎麼住院
的,我才告訴他你是在那個小飯館被別人打的。

  後來眼鏡讓我留意你身上有沒有一部大屏幕的**牌子手機,他還讓我想辦
法拿給他,我那時才想起來你住院的時候身上的確有那麼一部手機。一開始我還
看你那部手機面熟,你當時說是公司裡配的,我也沒往心裡去。

  我不知道那手機裡面有什麼,但是肯定是他們很在意的東西,我原本還想找
出來看一看,但是這兩天都沒有見你用過。黃毛今天下午送我回來的時候在車上
還對我說,如果我找到手機拿給他,他以後就不會再來糾纏我了。」

  手機嗎?我在床下的一個鞋盒裡翻出了那部手機,問她:「是這一部嗎?」

七年之癢(第二十七章)加密的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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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第二十七章)加密的文件夾

                七年之癢

作者:冬夜
2013/03/1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第二十七章)加密的文件夾


  妻子見我在床下翻出了那部手機,點著頭說:「對,就是這一部。」

  「這的確是黃毛的手機,那次我把他打了之後順手從地上撿的,其實我也只
是看了裡面一部份的內容,這手機裡面有很多我不想再看到的東西,我也沒有繼
續再往下看,既然黃毛這麼迫切的想要回去,那就說明手機裡面有對他們很重要
的東西。」她繼續說。

  我把手機打開,慢慢地瀏覽著裡面的內容,妻子也湊過身來在一旁默默的看
著。當我打開那些黃毛拍的女人照片時,我明顯地感覺到身旁的妻子身體明顯的
一顫,隨後又平靜下來,我扭頭看向妻子,問道:「這些照片你應該早就見過了
吧?」

  只見她臉頰上一抹酡紅顯現,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老公,你……你還能
原諒我嗎?」

  我重重的吐了口氣,繼續瀏覽著手機裡的文件,下一個文件夾裡面全部都是
黃毛拍下的視頻,上次雖然沒有看完,但我肯定妻子會出現在裡面。我猶豫了,
不知道應不應該當著妻子的面打開。

  「怎麼了?老公。」妻子見我盯著手機屏幕發呆,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下面的東西我不知道還要不要看。」

  「老公,對不起,我知道我和黃毛他們在一起做的那些事讓你無法原諒,可
是那些事已經發生了,無論我怎樣去掩蓋和辯解,那些都已經成為了事實,無法
改變,而我也不想再對你掩飾什麼了。以前我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慾望,後來又背
著你和黃毛他們廝混,我恐懼過,也仿徨過,因為我所做的一切對你造成了那麼
大的傷害。眼看就要失去你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所迷戀的那些東西實在是微不足
道,這也讓我明白,只有你和曉曉才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所以,那些過去發
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必須要去面對,而不是去掩蓋和辯解。」

  聽著妻子發自肺腑的言語,我心裡亂作一團,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妻子卻
伸出手主動地點開了那個裝有視頻文件的文件夾。

  「老公,我知道這些視頻讓你難以接受,雖然不知道怎樣跟你說,可是我發
誓,我和他們在一起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在內,既然我決定完全向你坦白,那我
就不會對你再有所保留,我想要你看到一個最真實的我。」

  視頻點開,映入眼簾的影像竟然有些熟悉,我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是我現
在身處的臥室。畫面中的床上,妻子渾身赤裸的跪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聳動著,豐
滿的乳房上下翻飛,嘴裡還不時發出誘人的輕吟,鏡頭慢慢移到了床頭的牆壁,
那裡有我和妻子結婚時拍的婚紗照。

  「寶貝,看著你和你老公的婚紗照和我們玩,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啊?」黃
毛的聲音傳入耳中,透著一股玩世不恭,我聽著卻感覺異常刺耳。

  妻子「啪!啪!」的套弄著身下的肉棒,喘息著說:「嗯……刺激……」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手握住妻子顫動的乳房,另一手「啪!」的打在妻子的屁
股上,引得妻子一聲尖叫。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光頭,一臉的橫肉,看其
躺在床上的樣子,恐怕身高足有一米九還要多,嬌弱白嫩的妻子在他身上形成了
巨大的反差。

  「騷貨,爽就動作再快點,這小屄套得真他媽舒服!」

  妻子應聲的加快了套弄,黃毛拿著手機拍攝也沒有閒著,幾步邁上了床,將
早已挺硬的肉棒送入了妻子口中:「寶貝,哥給你找的這個大雞巴怎麼樣?很棒
吧?」

  由於嘴裡塞進了肉棒,妻子的回答只是「唔……唔……」的聲音,不過看她
一臉的享受模樣,顯然是陶醉在多人淫亂的快樂當中。

  躺在床上的光頭男人此時坐起了身子,兩隻蒲扇般的大手握住妻子的纖腰,
輕輕一用力就把妻子推倒在了床上,而光頭男人則將插在妻子體內的肉棒慢慢退
出,最後那龜頭猛地從妻子的肉縫上端滑蹦出來,在他的胯間猛地一彈,在黃毛
的鏡頭下,我這才看見剛才馳騁在妻子體內的那根肉棒是多麼的雄壯威武。

  光頭翻身下床站到了床沿,兩手握著妻子的腳踝慢慢分開,妻子雙腿間茂密
的陰毛叢中,巨大的龜頭不斷研磨著妻子的陰蒂和陰唇,帶給妻子一波又一波的
強烈快感。

  「哦……不要這樣了,快……快給我……嗯……」

  光頭男人沒有多費工夫,在將妻子的雙腿完全分開後就把他那傲人的兇物刺
入了妻子體內,由於淫液早已將兩人的性器沾滿,所以他的進入絲毫沒有阻礙,
可是那粗壯的棒體也使得妻子發出了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滿足的尖叫。

  光頭男人雙手扶著妻子修長的玉腿,臀部像工地上的重錘一樣不停地擊打著
身下嬌小的身軀:「哦……真他媽……舒服!」

  「啊……好深……嗯……唔……唔……」隨著光頭動作的不斷加快,妻子的
呻吟也跟著不斷地加重,她的兩隻手此時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將那來回亂顫
的兩個乳房緊緊地握住,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陷進了白嫩的乳肉,而妻子卻毫無
所覺,甚至她揉捏的力度還在不斷地加大。

  「啊……啊……啊啊……不要……啊……來了……」妻子的身體在高潮中瘋
狂地扭曲著,並伴隨著劇烈的痙攣。

  視頻中已經看不清肉棒抽插的細節,光頭男人拼命地向著妻子的體內刺入,
兩塊結實的臀肌緊併成結實的一團,一陣顫抖中,他終於將精液射進了妻子的體
內。

  黃毛拿著手機跳下床來,將仍在享受高潮的光頭男人推向一旁,把鏡頭慢慢
地下移到了妻子的胯間。此時妻子的小穴呈現出一片潮紅,陰道內的嫩肉被那粗
壯的肉棒抽插得翻了出來,陰道口外已經流出了一些乳白的精液,並且隨著陰道
的收縮還在不停地往外湧出,更有一些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菊花蕾上面。

  畫面一晃,黃毛黝黑精悍的裸體出現在屏幕裡,看來他是把手機交給了那個
光頭男。只見他扶著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對準妻子的陰道口,屁股一用力便刺了
進去,這一下又擠出了一股殘留在妻子體內的濁白精液。

  「寶貝,我來了……」

  黃毛賣力地抽插著,將妻子陰道內的精液盡數擠出了體外,把兩人的陰毛搞
得是一塌糊塗。妻子的身體被黃毛撞擊得又退回到了床上,她的兩條玉腿只好緊
緊地盤住了黃毛的腰部,上身隨著黃毛的每一次抽送而不停地擺動。

  「哦……老公……不行了……我……又……來了……啊……」還沒等上一波
高潮退去,妻子又被黃毛的大力抽插送上了另一個高峰。

  我不願再繼續看下去,手指一點,退出了文件。身旁的妻子已經倒在我的肩
頭,臉頰酡紅一片,醉眼迷離,見我關了視頻,她幽幽的說:「這是我第一次領
他們來咱們家,也是最後一次。當時你出差在外,我那天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厲
害,直到事後黃毛給我看了這個視頻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我氣憤的想要大喊,可是顧忌到岳母和女兒都在家裡,只能壓低嗓門的說: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給曉曉帶來什麼樣的傷害嗎?」

  「老公,我那天真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曉曉已經被我
送到她爺爺奶奶那去了。」

  我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從妻子的話語中我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心情,
雖然仍對我感到愧疚和虧欠,可已不像從前那樣子張口對不起、閉口道歉了,她
好像已經徹底地放開了心懷,不管最後我們的結果會怎樣,她已不會再掩飾自己
內心的真實想法。

  或許這樣也好,她和我都能夠坦誠的面對對方,不管將來會怎樣,我們之間
至少現在沒有了隔閡。

  隨後我又點開了一個視頻,這是我上次在醫院裡沒有看完的那一個,現在我
知道了這個視頻裡面的女人就是萍萍。妻子看著視頻中的裸體女人,有些驚訝的
說:「這不是萍萍麼?」

  視頻裡的女人根本沒有露出臉部,而妻子竟能第一時間知道她的身份,我心
中詫異,可細想之下心中隨即瞭然:她和萍萍經常赤身裸體相對,對對方已經是
非常熟悉,只看身體應該不難猜出彼此的身份來。

  「我上次在醫院就是看的這個,當時你突然進來,嚇得我馬上就關掉了。」

  妻子呵呵一笑,說:「我說你見了我怎麼那麼緊張,原來是看的這個,我當
時還以為你看的是那些黃色的東西呢!」

  隨著妻子的這一句玩笑話,氣氛亦為之一鬆,看得出她很想緩和我們之間的
這種緊張關係,可是在我心裡真的不知該怎樣去辦,明明我可以同她大吵大鬧一
番,甚至於冷戰或者分居,但是每次面對她憂愁的面容時,鼓起的勇氣卻被她無
助的眼神沖散了大半。

  我的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原諒她吧!其實她的本性並不壞,只是陰
差陽錯下行岔了路,只要她能夠回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輕輕嘆了口氣,我將妻子攬入懷中,繼續點開了下面的視頻。這個文件夾裡
的視頻有二十多個,有一女多男的,也有一男多女的,還有多女多男的,只是大
部份視頻裡都有妻子的存在。而我也發現了妻子在這些視頻中的變化,從一開始
的被動承受到後來的主動索取,由一個矜持內斂的普通婦人漸漸轉變成一個慾望
強烈的淫蕩騷婦,這些視頻就像是妻子的轉變歷程,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淫亂,將
她內心中對於性愛的慾望慢慢地引誘出來。

  身旁的妻子已被這一個接著一個的視頻撩撥得呼吸急促,她的手也不安份的
伸入了我的睡褲,在我的胯間溫柔的撫摸著,可今天的我卻提不起半分性趣,軟
趴趴的肉蟲在妻子溫潤的愛撫下始終無力地低垂著。

  妻子也發現了我身體的平靜反應,在我耳邊輕吻一下,說:「老公,我知道
看的這些視頻讓你難以接受。當初我也痛恨過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
現在這般……淫蕩,可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們,黃毛他們卻總能找到讓我一次
次出去的理由。那個時候我多麼的希望你能在家,能在我身邊看住我,可你不是
出差就是應酬到很晚才回來,我……或許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聽著妻子的埋怨,我沒有辯解,一是因為岳母和女兒都在家,二是我也找不
到理由去辯解,畢竟以前的我的確就是她說的那個樣子,那時候如果我能夠多給
她一些關心,或許真如她說的,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老公,老公?你快看……」

  當我回過神來時,卻發現手機不知何時到了妻子手中,她正手指著一個文件
夾,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仔細一看,卻是一個加密後的文件夾。

  我接過手機點開那個文件夾,系統提示需要輸入密碼,這可怎麼辦?我問妻
子:「其它的文件你都看過了?」妻子點頭說:「嗯,沒有什麼東西,就一些視
頻還有幾個打不開的文件,只剩下這個文件夾還沒有看。」

  「看來這個加密的文件夾就是他們需要的東西,可是沒有密碼我們打不開,
不知道裡面有什麼,難道是他們犯罪的證據?」

  我和妻子兩人把黃毛的手機翻了個底朝天,把那些照片和視頻全部轉移到了
我的筆記本電腦裡面,除了幾個不知道用途的文件外就只有那一個加密的文件夾
沒有動。本來我打算把那些照片和視頻全部刪掉的,可是妻子卻阻止了我,她的
意思是這些東西先暫時留著,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場。我想了想,反正這些照
片和視頻已經轉到了我的電腦裡,別人是再也見不到了,留著以後再刪掉也行。

  忙完這些已經夜裡兩點多了,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黑暗中能清
晰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兩人卻各自想著心事,靜靜地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待續)

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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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8)

  停了好一段時間,除了因為工事忙外,作者本人很厭倦這篇文,不想寫下去
亦是原因之一,希望還沒有忘記本文的朋友不要介意。

  我會寫完的,我想我會寫完的。


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8)


  「啊!」

  女友這一聲喊叫,彷彿觸動了我的心靈。相較前後包抄的夾著來操,如此排
隊插入是更為扣人心弦。以前在派對上有名淫妻的愛好者曾告訴我,多人群交的
最大樂趣,是看著一根根不同的雞巴,隨意插入本來只供自己享受的小屄,有種
真正淫蕩的快感。交換伴侶是一個放開了個人尊嚴的遊戲,故此當女友或妻子神
聖的性器被任意褻瀆的時候,是會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刺激。

  這種遊戲我曾試過無數次,有時候插完妍,便立刻插曾太太,林太太,又或
是李小姐,隨便一個洞,隨便一支棒都可以肆意地進入。每一個你有興趣的女人
都可以毫不費力地佔有,哪管她們平日都是個堅守婦道的賢淑女子。

  那種荒唐的日子,如今正由最愛的女人重視眼前,環臉上滿足的表情,令我
明白她終於真正成為我的女人,一同體驗他男人有過的人生。

  「我的媽!實在太爽了!」而再一次進入女友身體,平亦激動的吼叫起來。
在破處初夜便享受了群交的快樂,對這小男生來說會否是過份刺激了一點?但回
想起來,我的童貞何嘗不是在派對上失去。那天我不但幹了我夢寐以求的初戀女
神,更幹了很多我永遠也不會想跟她發生關係的女人。

  同樣地那份刺激對身為當事人的環更為強烈,連清洗也沒有便連續被兩個男
人操屄,女友滿面紅透,那閉起雙眼,咬緊下唇的表情彷彿在說:「天哪,我到
底變成一個怎樣的女人了?」

  大概環到現在仍是未能接受自己今天所做的事,不但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操
了,現在更是輪流讓雞巴插入,以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感受各種不同男人肉棒獨有
的勁度。這個時候只怕是任何一個男人,哪怕是毫無相干的男人要把雞巴插入,
大概環亦不會拒絕,因為在聯誼派對上,女人的小屄是早已變成了人皆可操的公
用淫洞。所謂的守貞節操,在這裡都再不管用。

  「呼呼!」全根沒入後,平開始活塞動作。他像個急不及待的小孩,碰上了
心愛寶物的盡情玩樂。那包皮過長的陰莖因為完全充血而露出整個龜頭,在我女
友濕得不成樣子的陰道中賣力馳騁,操得啪啪作響。

  「噗唧!噗唧!」

  處男初次的戰戰兢兢加上早洩陰影,也許第二次是才能感受性交的美好。對
從沒有想像群交的人而言,要把自己的生殖器插進一個才剛被別個男人抽插完,
仍遺下其混合著精水體液的小屄是件噁心的事,但當試過你才會知道,這真是他
媽的爽透了。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有過刻前的經驗,這次平操得很順。他扶著環的腰身,雞巴猛力向前抽插,
氾濫的淫水發出被擠壓的滑動聲,在整個浴室內響過不停。年輕男子的雞巴經過
兩次射精後更顯堅硬,絲毫沒有疲憊之態。我想這小子今次一定可以比剛才更持
久,把我女友操得更盡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和偉的深淺適中相較,平這初出茅廬的小子在技巧上是遠有不及,他只懂拼
命抽插,全無節奏可言。可這種傻勁卻似乎甚得女友歡心,只見那單調的動作不
時使環臉上流露出陶醉表情,盡顯千媚百態,完全是沉醉於性愛間的春情澎湃:
「啊...啊...嗯...唷!」

  男人得到女孩初夜有征服快感,女人吃掉童子雞何嘗不是有種喜悅?那份滿
足感在女友的嘴角滿溢,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偉跟平換了位置,近距離觀看兩人
淫戲,一面愛撫著環的乳房,一面帶點調侃的語氣問道:「怎樣?是我還是平操
得妳舒服?」

  女友被男孩的活塞運動操得正爽,像是不願回答的細語呢喃:「都...都
一樣...舒服...」

  「這個答案沒誠意哦,兩根不同的雞巴,感覺總不一樣吧?」偉以猥瑣的語
氣笑問。這句話再一次強調了環現在是被兩個男人操,強烈的羞恥心令女友臉頰
泛起一抹紅暈,抿緊嘴唇不肯作答。偉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逗弄著環的乳豆,
繼續問道:「我知道妳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但我們兩個好兄弟是不會介意的,妳
儘管說吧。」

  「是啊,環姐,妳就放膽說出來,讓小弟有所改善。」正賣力轟著雞巴的平
亦插上一句,女友膽小臉皮薄,耳根紅透,合攏小嘴始終說不出答案。經不起兩
人催促,忽然上身一個向後翻側,乘勢抓起偉的肉棒,就是往小嘴裡塞:「嗯!
嗯嗯...」

  「靠!好爽!」龜頭被吸,偉登時情不自禁地渾身一抖。誰也沒想到環居然
會行駝鳥埋沙的政策,以雞巴塞住小嘴。這招出人意表,叫人意外之餘也倍感淫
靡。偉固然對女友的服務大為受用,不再有半聲異議。而平看到胯下美女含著另
一條雞巴,刺激感亦是大大增強,他以直搗黃龍之勢不住猛插花心,起勁的狂攻
完全不像一個初嘗性愛的新手,倒如久戰沙場的勇士。

  「太淫了!」至於門外偷看的我們,亦是為這溢滿情慾空氣的淫穢所感染,
我對女友的坦蕩興奮不己,雞巴豎如石柱,雪則看得以右手掩著下體,另一手兒
不經意地磨蹭我的龜頭,而儀雖然顯得有點吃醋,可亦與雪一同跟我撫摸肉棒,
一起沉醉在性慾的潮浪當中。

  環對口交這回事技巧熟練,加上被操了一會,逐漸適應下來,這次她來得比
剛才更為從容。一張秀氣小嘴吸著男人的雞巴吹吮舔舐,姿勢淫靡,動作酥骨癢
心,直把自已那沾滿其中的淫水舔過乾淨,吃得肉棒兒抖擻精神,直向天翹,碩
大龜頭呈現火紅的赤紫色。

  「嗦嗦...嗦嗦...」女友一面挨操,一面吹蕭,上下兩嘴同時忙過不
停,偉受不了環的高超口技,吹不了一陣,便激動的捉起女友肩膀,環甚聰慧,
即時吐出雞巴,改為以手把肉棍提起,以舌尖逗吃陰囊。

  「舔...舔舔...」輕輕一吸,偉被舔得渾身發抖,環沿著陰囊縫直追
下去,親遍整個肉袋,當中兩顆重甸甸的睾丸一顛一顛的晃動著,表示內裡還有
大量精華等待候命,隨時要射個痛快。

  偉受到如此厚待,一臉舒爽,顯得受用無比。而我們三人在遠處窺著淫亂之
境,情慾高漲,雪多次推我肩膀,示意要我給她慰藉,可我又不捨欣賞女友難得
一見的演出,只好先以指頭安撫女生,答應漫漫長夜,總會給她一個痛快。

  「環...太爽了...我從來未試過這樣舒服的...」偉被環吹得飄飄
欲仙,興奮之情盡展臉上。然而目睹男友享受最高級的性服務時,我身邊的儀卻
忽然嗚咽起來。

  雪比我更早發現,看到好友抹著淚兒,關心問道:「儀...妳在哭嗎?」

  儀沒有答話,只搖搖頭,可是從那苦澀表情,誰都知道是懷有心事。女人心
意千變萬化,醋意忽發不足為奇。此等事情我過往亦曾有遇上,於是安慰說道:
「怎麼了?男友第二次做才吃醋嗎?」

  儀甩一甩頭,不願承認。雪跟女友熟稔,也不怕有話直說:「我知道了!妳
一定是覺得環跟偉做得太舒服,日後你們上床時妳會給比了下去!」

  女孩一聽臉紅耳熱的罵道:「我才不會,那死鬼覺得跟我做不舒服,就去找
別人好了,我才不希罕!」

  雪伸舌說:「他自已找別人做,妳不發癲才奇怪。那就告訴我們什麼事嘛,
有事瞞著,還算是好姐妹嗎?」

  儀默然無語,望著仍享受環舔袋的男友,咬著指頭,久久才吐出一聲:「人
家也沒親著偉的那裡,怎麼由別人來親了。」

  我和雪相視一眼,不就是小器嘛,雪安撫儀的笑道:「妳沒親過,明天回家
不就好好的吃個飽,不然現在親親澤哥的蛋蛋,來個你初一,我十五囉。」

  「我不要!」儀白了雪一眼,說出了心事,情緒也似乎安穩了一點,開始默
默然道:「可能剛剛大家胡里胡塗的做了,沒覺得什麼,現在看到自已心愛的男
人跟別人好,發覺原來真的很難受。」

  我明白儀的心情,聯誼這種事大家一起做,心態上還可以較為容易平衡,但
當自已停下看著伴侶在別人胯下高潮連連,試問又有多少人能夠冷靜?

  雪剛失戀,在這裡算是單身,感受不到面對愛侶與別人歡好時的嫉妒。沒好
氣的道:「其實剛才偉都說要退出了,是妳自已堅持要留下來,妳男友就是知妳
性格,看到他下流的一面是會發作。」

  舊事從提,儀也沒動氣,反倒幽幽道:「我也不想看到他跟別人做,但我有
資格制止嗎?我自已都跟別人做過,試問憑什麼管我的男友。」

  「儀?」雪沒料到儀會說出這種話,原來嬉嬉哈哈的表情頓時收斂起來,儀
臉帶苦澀,默默地道出心事。

  儀和偉在大學幾年都是同班同學,從第一天認識開始,偉便傾倒於儀的風采
之上。而儀亦早知這男生對自已有意思,但因為覺得偉的行為像個色狼,一直沒
有好感,縱使男方苦苦追求,女方仍沒有接受。

  到了大學二年時,儀更認識了另一位男生,並迅速墮入愛河。這對苦戀了女
孩一年的偉來說無疑是當頭一棒,但感情之事不可強求,偉亦認命地放棄對儀的
愛情,繼續以同學身份交住。

  直到大四時,儀因為發現男友一腳踏兩船,才揮劍斬情絲,當時偉知道是最
好機會,於是再次展開攻勢,對失戀女孩關懷備置,終於成功攻陷儀的芳心,兩
人正式成為一對。

  「跟偉交往後,我才發覺自已很笨,最愛自已的人,原來一直就在身邊,我
覺得不可靠的,其實才是最可靠的。」儀苦笑說。

  兩人一起三個月後,有了初次的身體接觸,儀發現偉是個處男,甚至不曾吻
過別人。偉在班上雖然不算突出,但總算屬於高大俊俏,聞說也有幾個女孩子對
他有意,沒想到這些年裡,他卻是一直為自已守候。

  「這份生日禮物,本來是打算在前年送給妳的,不過那時候知道妳有男朋友
了,也不知怎樣送。」那一年的生日,偉遞上了安放了兩年的禮物,是沒有拆開
,為自已看守了兩年的禮物。

  「我是不是很下流,一直在等著妳跟他分手?」偉傻乎乎的笑說。這句不經
意的說話,卻挑起了儀的內疚,自已的初夜,並沒有留給真正愛自已的男生,在
他為自已準備禮物的那天,我把身體當作禮物送了給別人。

  「偉從來沒有介意我不是處女,但我很介意,如果我是在跟良分手後才認識
他,也許我的罪惡感會沒那麼重,但事實一切他是看在眼裡。」儀傷感道:「所
以你們剛才說要聯誼,其實我是很高興的,如果讓偉也跟別人做過,我們不是可
以扯平了?現在這樣子,我真是沒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我覺得好像欠了他什麼
。」

  「妳好笨啊,這種事哪有扯平的啊?」雪聽了儀參加派對的理由,咕咕嚕嚕
說:「那時候妳跟別人交往,和心愛的人做那些事有什麼錯啊?妳沒對他不起,
為什麼會覺得欠了他?」

  「雪,妳是不會明白我的心情...」儀低下頭來。男人有處女情意結這種
事常有所聞,想不到女人原來亦會有這種想法。

  「我當然不明白妳的心情,妳意思是妳根本不想聯誼,只是為了補償心裡的
內疚,才勉強自已。」雪指著儀說:「但這樣做有意思嗎?為了補償男友,妳也
要出賣自已。」

  「我的處女早給了別人,本身就已經是對破鞋子,多跟一個人做又有什麼關
係?」儀搖頭道,這句說話觸動了雪的發條:「什麼破鞋子?我也不是處女,我
也跟男人做過,那我也是破鞋子?妳這樣不但是出賣妳自已,更是出賣妳的朋友
,要我們跟妳男友做愛,來補償妳虧欠他的事!妳有這種想法,根本與大家聯誼
的目的是背道而馳。」

  「雪,我不是這種意思。」儀看到雪動氣了,表情慌張起來,雪明白儀沒有
惡意,也就不介懷的搖搖頭道:「我沒生氣,說好是一起玩,我不介意妳利用我
們的肉體,反正洞張開了,妳喜歡給妳男人插,還隨便來插囉。」

  我和儀同時冒一滴汗,暗想這個女孩子的用詞還真直接。雪繼續道:「只是
愛一個人,我認為就不應該抱著內疚的心情,兩個人相處是一生一世的,是一起
尋找快樂,一起建立家庭,而不是老想著欠了對方多少,如果妳有這種想法,就
是不信任妳的男人,不信任你們的愛情。」

  「雪...」雪的用詞雖然不留餘地,但也是出於朋友間的關懷,儀眼有淚
光,感動於好友的真摯說話。雪拍拍儀的肩膀道:「不過妳既然有讓男友好好享
受的打算,就不要吃醋嘛,明明是解開心結的晚上,怎麼卻來多縛一個結了。」

  「人家也不想啊,只是看著看著,心情不知怎的就差起來了。」儀滿臉通紅
嚷道,雪托著下巴道:「也是,這樣看著心情還真不會好的,不過妳也不要小器
了,剛才偉跟我做時沒幾下就出來了,他還不是眼巴巴地看著妳給強哥幹了半小
時,人家也沒哼半句,還說出不介意的話哩。」

  雪的性格跟我女友有些相像,都是帶點口沒遮攔,明明是安慰好友的說話,
卻把儀的醜事挑起,女孩羞得滿臉通紅,勉強的哼聲著道:「是那死鬼經常問我
跟良做時是怎麼樣,我才故意表演給他看的!」

  身為男人,我是十分明白對女友過去性事的好奇,但雪聽見,卻露出一副不
可思議的表情:「偉真的問妳這種私人事?他不會是心理變態吧?」

  儀扁起小嘴的點頭,我冷眼旁觀,想說這種事十個男人,十個都會問。

  然後在我們三個說著話的同時,平已經停下活塞動作,並把雞巴從環的身體
抽出,從其硬直的肉棒可以看出他並沒射精,可能男孩亦明白這將是今個美妙晚
上的最後一砲,不捨貿然浪費。

  而偉被環吹得血脈賁張,看到女友肉洞閒了下來,便急不及待的從後擁起依
人,只是擦覺環經過兩番騰折嬌軀無力,也沒立刻再插進小屄,只讓女孩偎倚懷
裡,算是懂得憐香惜玉。

  「嗄...嗄...」

  那邊廂中場小休,我與兩位美女的氣氛亦安靜下來,雪忽然大力拍打我的胸
膛,怪責道:「聽見沒有?都是你問題,只管著看,如果你像強哥剛才把儀搞得
爽,她又怎會有心情看男友跟別人鬼混?」

  「又算在我頭上啊?」我十分無奈,看來不一展雄風,把兩人好好推倒,是
如何洗不了今晚的污名。

  「好吧,徇眾要求...」我挺起雞巴,預備施展渾身解數收服兩位嬌俏的
小妖精,可是正當要抱起人兒,抬頭卻看見那一臉笑容。

  「澤你好慢啊,要女孩子們等多久呢?」

  「妍?」

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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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9)

  「妍?」

  所謂一心不能三用,我跟儀和雪聊這聊那,又專注於浴室內的淫戲,居然連
有人走近亦懵然不知。張眼一看,妍以毛巾掩著下體微笑望我,姿勢優雅,而琪
等三人亦站於身邊,不知來了多久。

  「我們早就完了,想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沒想到看見你們在偷窺。」妍笑
靨甜美,心情舒暢。看來俊那根大傢伙真的通過陰道,直把她的心中憂鬱操走,
抹掉往年對聯誼派對的陰霾。

  旁邊的強亦是心情大好,調侃我說:「不過澤有兩位美女入懷,居然什麼也
不做只偷看女友,你這小子想不到有這種口味。」

  「你亂說什麼了?我們正要開始...」男人最忌被誤會有心理變態的淫妻
慾,我剛想替自已辯護,妍驀然一笑,向強教訓道:「澤跟你怎一樣?他一切以
環妹為先,重視環妹的感受多過自已,那像有些人抱著別個女孩,就連女友姓甚
名誰也記不起了。」

  強知道說不過女友,微笑不語,反把矛頭指向雪和儀兩女:「澤,你看這兩
位女生臉帶櫻桃,媚眼如絲,明顯是慾求不滿,你就好好照顧她倆吧。」

  兩人一聽,登時紅暈滿臉的嚷道:「我們不要!現在大家都做完了,只我們
做,不是表演給你們看?」

  強笑得更為開朗,毫不拘泥的說:「這時候誰沒看過誰?當眾表演才最刺激
啊,難得今天豁了出去,何不來個盡情,給自己一個高潮迭起的晚上。在別人眼
底下辦事,是最興奮的哩。」

  「我們...」儀和雪相視一眼,臉帶猶豫。換了平日只會齊聲罵強變態,
但今天嘗過聯誼滋味,享受過不曾有的快感,如此誘惑著實又惹人心癢。加上剛
才浴室一幕激情無比,早挑起女兒家深處情慾,大有一洩而快的衝動。

  正當兩女想做不敢說的時候,妍向我走近,態度親暱的道:「來吧,澤你也
不要只顧著看,白費了環妹的一番心意啊。」

  「白費環的心意?」我不明其意,妍笑笑的偷看浴室裡仍在喘息的三人,向
我問道:「難道你認為環妹真是一個躺在別人懷裡,就會把你忘得一乾二淨的女
人嗎?」

  「這...」我答不出話來,妍搖搖指頭,作個責怪表情:「枉你說愛她,
還是不了解環妹呢。她剛才問我,說覺得你好像很不投入,處處顧忌的。我便向
她解釋是因為澤太愛妳,重視妳的感受,於是環妹便故意要兩位男生帶她去浴室
,讓你可以放開懷抱,盡享雪和儀的溫柔。」

  妍的說話使我恍然大悟,說好今天聯誼派對女人至上,如果沒有環的首肯,
就是有多吵鬧,偉和平又如何敢把我那巴辣女友拖進浴室來個三人大戰?原來種
種,都是環為了讓我有個可以放心享受的環境。

  「你這個人啊,口說不介意,其實是最介意的一個,記得以前在聯誼派對上
其他男人一碰我,你就咬牙切齒的想殺人一般。」妍笑嘻嘻的說著舊事。我沒法
否認,的確那些什麼李先生林先生,我是有多次要親手割下他們雞巴的衝動。

  「所以說,你一直留意環妹,其實她亦無時無刻看著你啦。」妍繼續笑說:
「不要忘記,她是一個戀愛比天大的女人,為了她的男人開心,甚至要她和男友
的初戀情人一起上床也在所不惜。」

  「環...」我對妍的說話錯愕之餘,亦再次對女友的體貼大為感動。驚覺
就是在情慾上頭的時候,環最著緊的,仍是我這個男友。

  雪和儀得悉真相,亦一起挨在我的肩前,嫵媚勾引說道:「那澤哥,我們就
不要辜負環的心意,好好地痛快一頓吧。」同時又刻意逗弄我的雞巴:「不過恐
怕在澤哥心裡,現在只有環一個呢。」

  「呼...」我嘆一口氣,彷彿腦門空白,妍不說還好,告訴了我女友心意
,試問還怎心情抱著其他女人,只有乖乖地認下低威:「抱歉,現在真的沒心情
做。」

  「嘻嘻,知道你啦,去接回你的妻子吧,大情人。」兩女笑得可愛,合力把
我向前一推,我呆呆地走向浴室,平和偉兩人見我步進,表情靦腆。雖說是應環
要求,但始終是狠狠地幹了一次3P,有些心虛是理所當然。

  「澤哥...」

  「沒事。」我作一個不介意的微笑,上前扶起仍氣喘虛虛的女友。環表情嬌
憨,眼神閃縮的不敢望我,只吞吞吐吐的問道:「澤...你來了嗎?我玩得很
開心唷,你有舒服了嗎?」

  望著那紅嘟嘟的小嘴,我心頭一緊,吃過別人雞巴又怎樣?小屄被其他男人
操過又如何?在別人胯下呻吟的就是淫娃嗎?這只不是那些還沒見識過真正愛情
的膚淺想法吧。

  牢牢抱緊女友溫暖身軀,經過一輪大戰,環的身上香汗淋漓,我柔聲說道:
「當然舒服,我幹了雪,也幹了儀,射了幾砲,腿都幾乎發軟了。」

  「這樣就好了...」環一臉欣悅,隨即又不安地問道:「但...我跟他
們這樣玩了,你會否不要我?」

  我毫不猶豫地答:「當然要,今天我們有了一個這樣美麗的晚上,試問除了
妳,我還可以跟誰?」

  「澤...」女友明眸星閃,動人之極。眼裡面上,盡是醉人美態。

  「環,我的妻子...」我親吻向環,就像當日在曾先生的派對上一樣,女
友小嘴帶著別個男人的雞巴氣味,卻是可口無比。今晚的聯誼派對到這時候我一
砲沒射,內心滿足,比每一次的交合更暢快千倍萬倍。

  如此溫馨時刻,平和偉亦識趣地讓出空間離開浴室,我小聲問環:「你們好
像還沒做完的吧,不要繼續嗎?」

  就正如妍所說,環的種種,都只是為了讓我可以痛快享受,得知大功告成,
女友笑著搖頭:「不要了,我也夠了,今晚已經做了很多次,很累了。」

  我心有不安的問道:「但他們兩個的雞巴還是硬繃繃的呢。」

  環伸伸舌,一副事不關已的兇巴巴態度:「他們硬關我什麼事了?外面那麼
多屄,隨便找一個屌囉,沒人給他屌,就去打飛機,反正本小姐享受夠了,今天
不要再屌!」

  小頑劣果然是小頑劣,不過是逗得我蠻高興就是了。

  「我替妳洗一下吧?」

  「嗯。」

  「扭,扭。」

  「冷啊!」

  打開花洒,凍水灑向環的嬌軀,使女友一聲驚呼,本能地躲向我身,我正中
下懷,再一次摟住女友,牢抱不放。環知我逗他,癟癟小嘴,便再吻向我。

  習慣了水溫後,兩口子你替我洗洗,我替你揉揉,溫暖甜蜜。期間女友小手
兒主動替我洗雞巴,作個「仍有點硬」的疑惑表情。我笑答妳老公年輕力壯,一
晚幾砲,不是問題。

  清洗一輪,我倆在身上捲起浴巾後牽手而出,大家看見,不忘掩嘴竊笑。女
友口硬臉皮薄,粉臉一紅,慌忙逃到鄰邊房去。妍亦知道妹妹膽小,著眾人不要
打擾,大家各自先行清洗,然後一起收拾兵荒馬亂過後的混亂戰場。

  「澤,我覺得他們在笑我,很沒面子啊。」溜到鄰房後,環嘟著嘴說,我微
笑道:「今天大家都做了同一件事,他們笑妳,妳便反笑他們不就好了,有什麼
不妥?」

  「但...」環仍是鼓起小嘴,我看見那副像小孩子的表情心中大樂,挨上
前去。女友嘴兒一扁,狐疑問我:「幹麼這樣開心了?」

  我笑著搖頭:「沒,我覺得經過今日,我跟我老婆是真真正正的走近了。」

  「你下流!」環知我意思,小罵一句,裝作不理睬我,隨即又擔心的向我問
道:「但你覺得我那裡會不會給他們屌鬆了?」

  這個問題剛才女友亦曾問過一次,我沒好氣說:「都說又不是橡皮造,怎會
這麼容易鬆了?」

  環仍是擔心道:「但生孩子的一次就鬆了,我剛才給他們出出入入屌了那麼
多下,很難說啊,不如澤你給我看看,跟以前有沒分別?」

  說完女友便一躍上床,解開浴巾,大刺刺地張開雙腿給我檢查。我看到環那
粗魯動作,不禁皺了皺眉的喃喃自語:「一點儀態也沒有,什麼氣氛都給妳破壞
了。」

  「快來囉,人家擔心啊!」環催促道,我說不過她,只有趨上前去,女友主
動掰開小屄讓我細看:「怎樣?有沒闊了?有沒鬆了?」

  「沒有啊,還不是一個樣。」女友下體我欣賞過無數次,可謂有幾條陰毛也
十分清楚。只見眼前肉洞兒粉嫩嬌美,小唇兒雅緻可人,當中肉壁緊窄細膩,滑
溜溜的點綴幾滴甘霖,水嫩嫩的哪來鬆了?

  「真的沒變?今天一口氣給三個男人屌過啊,其中一根還要是比你長粗很多
的。」女友豎起三根指頭,我對她那小題大作感到十分無聊,不想理會,但環仍
是不肯死心,拍拍床單,要我作實地考察:「單看還是不準確的,不如澤你來屌
一屌,看看有沒平時那麼好屌。」

  「妳這小頑劣,總是屌來屌去的。」我抱怨著,不過女友要試槍,身為男友
也沒推託理由,加上環這掰屄動作使人心癢癢的。我一面咕嚕,一面拿開包裹下
身的浴巾爬到床上,提起槍桿,正當要向女友小屄一插而入之際,門外響起兩聲
乾咳。

  「咳咳。」

  銀鈴般的聲線,不問而知,又是我那溫柔可人的舊同學。我發覺今天妍有如
鬼魅,總是在出奇不己的時候出現身旁。

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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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10)

  本集對白部份是輯錄原版,所以會有點熟口熟面。


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44(10)



  「咳咳。」

  銀鈴般的聲線,不問而知,又是我那溫柔可人的舊同學。我發覺今天妍有如
鬼魅,總是在出奇不己的時候出現身旁。

  「姐姐?」雖說當眾做愛都試過了,但此等情況正常人還是會感到羞恥。環
本能急忙地捂起下體,而我亦不好意思地拾起浴巾掩著硬朗的雞巴。

  妍的表情仍是一貫和睦,柔聲笑說:「大家都清洗好了,你們要過來嗎?」

  「嗯嗯。」環傻呼呼的從床上躍起,我牽起她的手回到鄰房,只見女孩身上
都包著浴巾,而男生們則圍起下體,聯誼時玉帛相見,事後蔽起身體,是對大家
的一種尊重。

  「大家都沒什麼嗎?」妍以大姐姐身份向眾人問道,女孩們含羞點頭。男生
們以俊一砲三響,又與琪大功告成最為喜悅,而偉和平最後一砲雖然未能盡興,
但一個吃了兩位往年同窗,一個破了處男之身,亦沒什麼異議。至於強,能夠再
與妍走在一起,我想什麼也再沒關係了。

  「那麼,今天的...」正當妍要宣布派對結束的時候,雪突然舉起手來:
「妍姐...」

  妍欣然點頭,雪跟儀相視一眼,吞吞吐吐的道:「反正是半夜了,現在回家
也很奇怪的,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我想跟妳們多聊一會唷。」

  「哦,聊天嗎?」妍看一看鐘,想了一想,微笑說:「也好,妳們都是第一
次聯誼,給大家作個事後的心理輔導吧。」

  「心理輔導啊?」我喃喃自語,一個被聯誼派對困擾了好幾年的女孩,今天
要來輔導別人了。妍知我虧她,臉紅紅的盯我一眼,然後向幾位男生說:「我們
說的都是女人的閨房話,你們男生到旁邊房間避席吧。」

  「女人的閨房話,男人亦應該有權知道!」偉不改色狼本色,挺身而出。儀
怒目而視,色狼立刻變小貓,偉主動離去:「男人當然要尊重女人的私隱,我第
一個迴避。」

  其餘男生亦識趣地一同離去,來到鄰房後,強又是以前輩的身份笑說:「好
吧,妍給女生們心理輔導,我也來給你們賽後檢討,有什麼想問的儘管說吧。」

  看到強那自信笑容,我們面面相覷,同樣質疑強的資格。偉忍不住反問說:
「強哥你和妍姐曾因為聯誼派對而分開,始乎不是一個值得學習的對象吧?」

  這句話像支利箭中正強的心房,老同學臉色一變,擔心道:「也是的,妍會
否願意再跟我一起還是未知之數,我不能輕率行事,那大家有沒什麼好提議?」

  我安慰說:「拿點信心吧,我看妍今天心情好了很多,你們應該可以走下去
的。」

  「對,對,妍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事,她會原諒我的,她會原諒我的。」強拍
著心口自言自語。老同學一向自信過人,這個患得患失的表情,證明真是十分重
視與妍的感情。

  然而就在強顫顫兢兢的時候,忽然看到平鬼鬼祟祟的靠在門口,強大聲喝罵
:「你幹什麼?」

  處男份外膽小,平被這一嚇,幾乎滾出尿來,誠惶誠恐的道:「我想聽聽她
們在說什麼?」

  強大怒,不留情的罵說:「女人談私事,你居然偷聽?這還是男子漢所為?
所以你這種人就永遠交不了女朋友!」

  平低下頭來,一臉歉意的解釋著:「我想聽聽,環姐對我的表現在沒什麼評
價,你也知道我是個千年宅男,也許今天就是唯一次做這種事的日子了,想知道
自己做得怎樣。」

  「但也不能偷聽那麼下流嘛!」強明白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沒太大怪責。
這時候偉也搭上一句:「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畢竟我們剛才玩得那樣放肆,不知
道儀會否生氣。」

  最後連俊亦表態:「是呢,女生無所不談,說不定妍姐會告訴大家,想不想
再跟強哥你一起。」

  「這樣嗎?」強是位陽光男孩,鼠竊狗偷的行為一向不喜,我看到好友蠢蠢
欲動的表情,冷冷然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然偷聽女生說話,亦是種非
常低檔次的行為。」

  強想了一想,權衡輕重後,下定決心說:「好吧!為了與妍的愛情,就是要
我當個流氓又如何。」

  連最難搞的一個也搞定後,我們一湧而上,躲在門外。偷聽女人談性就如偷
看女人洗澡一樣,是種非常下流的行為,但同時亦是種非常誘人的行為,一百個
男人中,應該有九十九個有興趣。

  「不知道環姐會對我的表現有什麼評價?」平異常興奮,我看著這位上過我
女友的小青頭,有種嚴重打擊他的衝動。

  客屋內的兩間房間只隔一道牆壁,我們五個壯丁守在門口兩邊偷望,只見眾
女生圍在其中一張床上,小聲說,大聲笑,但因為距離所限,縱使伸長耳朵,仍
是無法得知談話內容。

  「她們在說什麼?聽不到...」

  「等等!好像有提到...平的名字...」

  「提起我?說什麼?是不是很猛,很利害和很舒服?」

  「聽不清楚,好像說很長...是從沒有看過這樣長的...包皮...」

  「啊!我聽到儀提起澤哥...聽到了...說澤哥也沒環姐說的那樣利害
...是聞名不如見面...」

  「說到俊了...聽不清楚...什麼...大而無當...」

  「你們都聽得到嗎?怎麼我一句都聽不到?妍有沒提起我?有沒說想什麼時
候結婚?要跟我生多少個孩子?」

  「靠!怎麼提到早洩兩個字?說的不是我,一定不是我!」

  這樣伏在門外半句鐘,我發覺是非常無聊,因為從那片言斷語,根本無法知
道說的是什麼,胡亂猜測,倒不如不聽罷了。

  「你們慢慢偷聽吧,反正環最不口密,回家自然一一的從實招來。」打個呵
欠,我首個放棄,正想回沙發上坐坐,背著我們方向的妍忽然回頭揚聲道:「男
孩子們,偷聽了這麼久,不累的嗎?」

  好吧,我認我們都是笨伯,躲在門口偷聽這樣張揚,會被發現是意料中事。
幾個男人有如烏龜,紛紛露出頭來,女孩們莞爾一笑,像是挑逗般說:「我們說
的都是男人壞話,如果你們有膽聽,就儘管來聽囉。」

  「我有膽!我有膽!」伏在門外聽到頸部酸痛也聽不出什麼來,難得女孩們
肯讓我們光明正大地偷聽,當然是卻之不恭。幾個男生老實不客氣,餓狗搶糞的
跳到鄰房去,你坐沙發我坐床,搶到好位置後,女孩掩嘴偷笑,繼續未完的女生
有話兒。

  「好吧,我們就把那些臭男人當作透明,繼續女孩子的私話。剛才說到那裡
了?」

  「是初夜啊,初夜。」

  「初!初夜!」聽到這兩個字,我肯定在場所有男仕都腎上腺素提高。

  我狐疑問道:「這樣私人的事,妳們肯跟其他人分享嗎?」

  儀滿有自信的笑說:「我們連自己的男人都可以分享了,還有什麼需要守秘
密?我們決定結成金蘭姐妹,大家什麼也可拿出來說。」

  我望望幾個男生,想問我們是否亦應結為襟兄弟?

  「初夜是只屬於兩個人的,環臉皮這樣薄,要她當眾說初夜,是沒可能的事
啦。」我咕嚕咕嚕,沒想到女友卻自告奮勇,首個表白:「我先說!我的第一次
是給了一個衰人。明明說插一下,結果屌了半個鐘,屌到我那個月看到香腸也倒
胃口。」

  女友提起舊事仍咬牙切齒,我搖搖頭,想說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今天操得妳
舒服不就好了麼?

  妍掩嘴竊笑,帶點揶揄的語氣說:「半小時,進步很多了啊。」

  我搖搖頭,拜託初戀女神不要再說,可我那小頑劣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向妍
追問道:「姐姐,妳剛才說以前試過一個男生才三秒的,是否強哥?」

  強自信大笑:「當然不是,我哪會這樣沒用,小美女,這個問題妳應該問你
老公。」

  「問澤?」環望向我,我躲也躲不過。女友不聰明,但也不算笨,看到我那
蒼白臉色,想了幾想,忽然恍然大悟:「妳說的那個人是澤!」

  「救命。」我想找個洞往裡面鑽,妍知道再也瞞不了,便不再掩飾的笑談舊
事:「就是他,我記得第一次跟澤聯誼派對做的時候,他是很快射的,當時我還
懷疑他是不是處男。」

  環好奇問:「有多快啊?」

  妍數著手指回憶說:「反正真是很快,好像一、二,還沒數到三就射了。」

  環模仿著妍的動作,笑得花枝招展:「他一、二、三就射了?不會那麼誇張
吧?」

  妍肯定說:「確實是很快,當時我還不相信只這幾下,這樣就射了?後來發
覺有精液從裡面流出來,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女孩們笑得十分大聲,環並回頭以虧我的口吻問:「澤,那是不是你的第一
次?」

  我沒回答,環笑著跟妍說:「看來是真的。恭喜妳啊!姐姐,吃了我老公的
童子雞。」

  妍不以為然的說:「沒什麼好恭喜的。三秒啊,連一個回憶都談不上。」

  「哈哈!可也是。三秒,真的很好玩。」環拍手笑著。
 
  我黑布幪頭,強作個安慰表情,著我不要介意他女人的說話。妍瞄了男友一
眼,忽然冒出一句:「對啊,不過他的好朋友也不差,不是三秒,是一秒也沒,
我第一次跟他時,他連硬也沒硬起來,軟叭叭的像條死蛇。」

  「死蛇?」眾女一同驚呼,今次輪到強臉色大變,大概沒男人可以想像,女
人不留情的時候,是可以連男人自尊都摧毀。

  妍繼續憶述:「是啊,第一次我還以為是他緊張,沒想到第二次和第三次也
不成,當時我還在想,明明是班上的足球健將,長得又高大,卻是個性無能。」

  「性,性無能!」聽到這裡,強行忍著的女孩們笑得翻倒床上,一直在眾人
前自信滿滿的強被揭醜事,臉色有點難看。難得平還不知死活的上前拍拍強的肩
膀,有種「原來我很好」的自豪。

  「老公,我這樣告訴大家,你不會生氣哦?」妍回頭笑問,強擺擺手說:
「過去的事沒關係,我現在成不就是了,等等,妍妳叫我老公?」

  強喜出望外,妍嬌嗲地再說一遍:「是啊,老公~」

  接著又回頭跟眾姐妹笑說:「這是以前他教我的,說在聯誼派對上,誰都是
老公。」

  這句補充有如萬箭穿心,叫強倒地不起,我的初戀女神果然夠狠。

  之後雪亦含羞答答說出跟前男友的初夜,分了手的女孩對往事份外灑脫,像
色情小說般描聲繪影地憶述初嚐禁果的情況,聽得人津津入味,幻想處女迎接初
次性愛的誘人情境。

  輪到儀就顯得很尷尬了,因為她獻出初夜給前度那天,就正是偉拿著生日禮
物在家裡呆等的日子。
 
  「沒關係,我也想知道妳的一切,因為我們還要對著一生一世。」偉真摰的
話,給了女友無限信心,要在現任男友和朋友面前對住事開誠布公,著實很考驗
一對戀人的信任。

  直至儀說完住事後,她仍是不敢望偉,只是當男孩深情地說出:「是我的責
任,當時沒能給妳信心,就讓往後的日子,來給妳證明妳沒選擇錯」的話時,女
孩臉上盡是感動。

  最後到琪,嚴格來說今天才是她的初夜,本來以為沒什麼話說,沒想到說話
最多的卻是她。三年來跟俊多次未成功,基本上每個晚上都可以算是初夜,種種
新奇的嘗試叫我們目盯口呆,再一次感慨:幸好我們都是小雞巴。

  當所有女孩都自述完往事,正想要轉個話題,我那好女友又把繡花球拋回妍
的手上:「姐姐,那剛才妳說強哥跟妳是第一次,那是否亦是妳的第一次?」

  妍不愧是聰明女子,繞個圈子,幾乎可以避開尷尬了,怎料到好妹子卻是笨
得緊要。只見妍滿臉通紅,嘟著嘴不知所措,呆了一陣,望望強又望望我,才吸
一口氣的回答說:「不是啦。」

  「哦哦,那是跟誰了。」求知慾強的環像個熱心的小記者咬著不放,我們幾
個男人亦偋息靜氣,留心收聽。要知道女神的初夜,就好像萬物誕生那樣叫人感
動和陶醉,絕對值得令人引頸以待。

  妍極為不願,但眼見大家都公開了私密,試問又如何能出賣一眾姐妹?避無
可避,只有銀牙一咬,重提陳年往事:「那時候我十五歲,是鄰校的學長。」

  「十五歲啊。」我一直以為妍與強是金童玉女,沒想到原來早已被人捷足先
登,所以女人不要長得太漂亮,連初夜的年紀也會幾何級數地提高。

  「那時候年紀小,追求的男生也多,性格就開始胡來了。」妍垂著頭道,偶
爾偷望強兩眼,似乎不是很想說得明白。倒是強沒有介懷,更與我們一起興致勃
勃地聽著女友的住年艷事。

  「那妍姐妳第一次時有沒痛呢?」聽得投入,連雪也加入記者團,也許到這
時妍也放開了,落落大方的回答說:「也沒有,初戀男友跟我好時,每進來一點
便讓我休息幾分鐘,又不斷說著情話,把我逗得很放鬆的,後來還來了高潮。」

  環好生羨慕的說:「第一次就有高潮那麼好?人家就只有痛一個字啊!」

  妍好奇問道:「第一次是會比較痛,但澤的下面又不是特別大,應該不會太
難受吧?我初戀男友的比他長多了,第一次時我也一樣受得了。」

  環憤恨地說:「是痛死人了,那天他不停用力的屌,搞得我下面好像被撕裂
了一樣,痛了整整一星期。」

  儀同情道:「那澤哥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環妳太不夠運了,第一次碰上這種
對手,一定會對做愛有恐懼。」

  環更生氣的說:「是啊!當時我真的想以後也不會做愛了,這麼難受的一件
事。」

  說到這裡,幾位女生同時怨恨的望著我,我不知道為何又燒到自己頭上,只
有不作理會,蹲在地上畫著卡通人物打發時間。

  還好這時候小蘿莉替我說句好話:「環妳痛一次,總算是做到了,我卻是幾
年也做不了,差點要分手。男人口裡說愛妳,其實都愛亂塞進去。」

  俊無所事事,我遞上鉛筆,分工合作。

  儀亦插上一句:「你們的都是先苦後甜,我家的是早洩啊?」

  拍拍旁邊的位置,著偉幫忙完成大作。

  「反正男人都沒好東西,包皮長還算了,連表妹也不放過,經常借故討人家
便宜。」雪抱怨道。

  俊醒目地讓出空位,平愛看日本美少女動畫片,畫功不錯。

  最後連妍亦嘆氣道:「是呢,什麼是愛呢?愛就是把妳送給死黨上床,然後
幾年的不聞不問。」

  強是老大,當然不能沒留他好位,我們幾個一人一點,數數在無聊間畫好的
圖畫,有草帽一夥、王下七武海、海軍三大將和白鬍子,再加上艾斯就差不多畫
好《海賊王》的主要人物了。對了,還欠最重要的赤髮,如果有時間,應該還可
以畫完CP9。

  到了幾位男生都不想再聽女人們的怨言時,雪又突然提議了一條火爆的題目
:「不如大家說說目己奇特的經驗囉。」

  「奇特的經驗?」女生們妳眼看我眼,一同羞著臉道:「今天不是很奇特了
嗎?」

  「當然不計今天,我先來說,我最特別的一次,是在課室裡做。」雪無後顧
之憂,說得特別豪放。幾位女生聽到好友曾把學校當戰場,無不驚訝不己:「課
室?是我們上課的課室?」

  雪臉紅紅的點頭:「是啦,那天星期天休假,我要回學校拿一點東西,權那
壞蛋說反正有空陪我一起去,誰知道到課室就毛手毛腳了,說想試試在空曠地方
做的感覺,我反抗不了,想著沒人,所以...」

  「你們很變態啊,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吧?等等,我記得有一天回校,抽
屜裡都塞滿皺巴巴的紙巾,你們不會是在我的位上做吧?」環大叫著,雪尷尬的
回答道:「當時他抱著我這裡幹幹,那裡插插,哪知道是誰的座位了?」

  儀佩服的問:「很大膽呢,你們不怕被人發現嗎?」

  聽到這問題,雪臉紅如火:「就是被發現了,我們以為星期天沒人的,誰知
忽然走來了一個老校工,當時我倆都脫光光,躲也躲不了。」

  「那之後怎樣了?」平想到表妹在課室全身赤裸被幹的火熱場面,幾乎要掉
下口水,雪看到表兄一臉色相,羞著大叫:「沒有之後了!我說的就是這樣多,
下一個!」

  卡在這裡實在太怨念了,會不會為了收買校工,於是...這完全是春色小
說的情節了。

  「在學校裡嗎?其實我也試過。」接著最理性的琪也大方分享住事,那段時
間為了研究男人雞巴大小,琪老是調查同學尺吋,事情傳開了,惹來一群狂風浪
蝶:「鄰班的男生問我,是不是有興趣看他們的陽具,我說可以唷,於是他們在
放學後把班上的所有男生都叫了出來,在我面前露械,說任我看過飽。」

  我瞪大雙眼,讚嘆琪對追求學問的真切,還真是令人敬佩。

  環擔心問道:「他們沒對妳怎樣吧?」

  琪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都是膽小色鬼,後來他們說要給我看勃起時誰的陰
莖最大,但需要一點刺激,叫我給他們看胸脯。」

  儀大驚問:「妳沒真的給他們看吧?」

  琪平淡答道:「他們都給我看了,看看有什麼關係?不過那些男生很奇怪,
我都沒胸脯,卻也看得很興奮的。其中有兩個男同學還受不了在大家面前自慰,
其他男同學看了,也不避諱的玩著自己的陽具。」

  琪說得依稀平常,可我們聽在耳裡,卻是刺激非常,你可以想像一個小蘿莉
坦露胸脯,被男同學圍著打飛機的光境嗎?

  環亦是聽得匪異所思,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最後...沒射出來吧?」

  琪再聳肩說:「都射了,有些男同學更射了兩次,把地板弄得滿是精液的腥
臭味,事後要一起收拾。不過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射精,感覺蠻良好的。」

  「天哪...」由於琪的說話實在太惹人遐想。只見男生們下體的浴巾都豎
起了一個帳篷,女生們則面紅耳熱的掩著下體,似有液體快要流出。

  琪自白完後,大家把視線放在旁邊的儀身上,女孩慌忙搖手說:「我沒有!
我是個正常人,沒有那些天方夜譚的古怪經驗。」

  「是呢,也不會每個人都有特別的經驗。」大家是明白事理的人,不會強人
所難,可這時候偉突然向女友提議:「儀,之前不是聽妳說曾跟爸媽一起洗澡的
嗎?不如就跟大家分享?」

  「跟爸媽一起洗澡?」我個幾個男的同時兩眼放光,好吧,我承認大部份男
人對「亂」這個字都是很感冒的。

  儀臉頰紅透,怨懟地盯了男友一眼,無可奈何地說:「不是洗澡啦,是浸溫
泉而己。」

  「是嗎?那儀妳那時候多大了?」環好奇問,儀忸忸怩怩的道:「我前年不
是跟家人去過一次九洲旅行嗎?就是那時候...」

  「前年...」我們一同想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子,在父母前拋胸露毛
,即使實際沒有發生什麼,己經足夠叫人神住。

  「儀還跟我說,想不到媽媽快五十了,胸脯還蠻堅挺的。」偉點頭道。聽到
這裡,我那小頑劣也插上話來:「說來我也看過我媽的奶子,我小時候很頑皮,
差不多六歲了,還經常要吃媽媽的奶,所以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境。媽媽的奶頭
沒姐姐漂亮,但乳暈是很淺色的,不像是生育過的奶子。」

  我沒料到環居然會當眾形容自己母親的乳頭,不自覺地想起當日在女友家外
聽到的呻吟聲,我雖然沒下流到要侵犯未來岳母,但也很自然地聯想她的裸體。

  環知道自己說多了,看到我想得入神的樣子,警告我說:「澤,你在亂想什
麼了?那是我的母親、你的岳母,你不許胡思亂想,媽媽的奶子是只會給爸爸一
個人吃的。」

  我心想:『除了妳老爸以外,應該至少還有四個男人吃過。』

  環繼續自言自語:「況且就是給你屌,你也一定滿足不了我媽,爸爸的雞巴
超大的,你跟他沒得比。」

  我們同時呆望著環,女友發覺自己亂說什麼了,掩嘴陪笑道:「其實我也看
過父母的身體,小時候跟爸媽到台灣旅遊時住同一間房,睡覺時無意中看到的,
可能是那時候年紀小,才覺得份外大。」又安慰我說:「其實澤你都十分大。」

  太遲了,我垂頭喪氣,悔恨岳父大人怎麼有一條大雞巴,讓你的好女兒都瞧
不起我了。

  儀聽到環附和自已的話題,興奮嚷著:「原來環妳也有看過世伯的嗎?太好
了,我以為自已是不正常的。」

  女友紅著臉說:「只是一眼啦,那時候嚇死我了,原來男生那裡是這麼醜,
又粗又黑的,嚇得我想以後不會結婚了。」

  儀猶有餘悸道:「是呢,我爸爸的也是很嚇人,幸好後來交的男朋友都很普
通,不像爸爸那根可怕。」

  我和偉互相安慰,平凡是福。

  環更火上加油的說:「老公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會介意的,你不用灰心,我
的奶子沒姐姐大,還不是一樣很勇敢地生存?男人技術好,小雞巴一樣可以滿足
妻子的。不會每個人都發育得好的啦,反正可以勃起己經很好了。」

  我臉無表情,環,妳這種不是安慰,是在落井下石。

  為了加強我們信心,環問妍說:「姐姐,妳認為我說得對不對啊?男人的尺
吋其實不是太重要的吧?」

  說到這裡,妍居然跟她一起亂起來,也不介懷分享自己的經驗,點頭同意:
「對,我試過不少比澤大兩倍的男人,感覺上也不會比他們差很多。」

  環驚訝地說:「兩倍?那不是塞得很脹?有俊的那根利害嗎?」

  妍肯定地說:「俊是很大,但始終經驗不夠,我以前試過一次那男人很大,
前戲技術也好,才插進去第一下,我就立刻高潮了。」

  女生們不思議的說:「第一下就高潮?不會吧!是不是姐姐妳太敏感了?我
們每次都要插很久才到頂的啊!」

  妍搖頭說:「不,那真是很舒服的,我甚至覺得他每頂一下,我就來一次高
潮,好像被海浪沖般沒完沒了。那天我們做了半個小時,幾乎把我都弄暈了。」

  環掩著臉說:「哇靠!有這麼厲害啊?我只是聽著,下面都開始流水了。」

  儀也面紅紅的附和:「我也是,想想那兒已經濕了。」

  「妍姐,妳還有那個人的聯絡電話嗎?」雪有點興趣的問。

  「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以研究男人性器為已住的琪全無雜念,只對雞
巴有興趣。

  我們男的繼續蹲在地上畫著漫畫,她們早警告了,女孩們的房事,男人還是
不聽為妙。

  東拉西扯,聊了一會,話題又回到特別體驗上,環嘟著小嘴說:「我的早告
訴你們,就是那時候被澤拉了去聯誼派對,跟別人吹了一次啦。」

  我要糾正,我沒拉你去聯誼派對,而妳說跟別人吹了一次,應該是眾數的。

  妍嘆口氣道:「那時候我問澤如果認識了女朋友,會不會帶她到那種地方,
沒想到真的帶了,實在很令人失望。」

  雪擺擺手,毫不留情的數落我:「男人為了滿足自己慾望,都是自私的。」

  我無言而對,雖然明白戾橫折曲是女人的強項,但完全不符事實,好像過份
了一點。環亦知道自已理虧,心虛的說出實話:「好啦,其實不是澤帶我去,是
我自已要去的,但我都受到應得的教訓囉,不但給陌生人看光了身體,還要給他
們吃屌屌,最羞人的是...連尿床也給別人看到了。」

  「尿床?」幾位女生同時驚呼,環與同學們情同姐妹,當日聯誼一事沒有隱
瞞,更害我被三娘教子。可潮吹一事實在太過羞人,就是爽直如女友,也不好意
思說出口。

  妍當日不在現場,但有一定經驗,立刻明白是怎一回事,安撫著道:「環妹
妳是說的應該不是尿床,是女性射液,就跟男人的射精一樣,沒什麼好羞恥的,
難道男人在做愛時射精也會不好意思嗎?我記得聯誼派對上那個曾太太的手技很
好,是可以弄得女生噴陰精的。」

  環恍然大悟:「就是那位姨姨啊,原來是這樣嗎?那天我還覺得超羞的,生
氣了好一陣子。」

  妍感慨的說:「我最初參加派對時很不願意,曾太太亦開解了我很多,雖然
他們是利用了我,但也算是替我人生上了一課。」說著妍又笑問:「好了,大家
都說完自已特別的經驗,那要不要聽聽我的經驗呢?」

  「要啊!」女神的性經驗,大家當然洗耳恭聽。妍深深吸一口氣,態度平靜
的娓娓道來:「那是中五時的事,當候我跟強交往了一年多,感情開始有點厭倦
了,鄰校一些男生打我的主意,而我對他們亦態度曖昧,這把強弄得十分生氣。
我一直認為自已是個漂亮的女人,想要的隨手可得,才不需要受男人的氣,強罵
了我幾句,我便想也不想的跟他們出去玩了。」

  「妍...」強沒想到一直心情不錯的妍會突然提起這事,整個人茫無頭緒
,妍搖搖頭,繼續憶述道:「那年的聖誕節我跟他們去了露營,幾個男人都說要
追求我,我誰也沒答應,於是他們說一起跟我上床,任由我挑選他們當中最棒的
當男朋友。」

  「當時我還沒去過聯誼派對,才只見識過強和初戀男友兩個男人而己,所以
那天當所有男生脫光的時候,我覺得真的很刺激,有種女王的高高在上,男人啊
那裡原來全都不一樣。當晚他們一起跟我做愛,讓我盡情享受男人的取悅,我故
意裝起女神的高貴模樣,炫耀自已美好的青春本錢。」

  「姐姐...」

  「那是一個美妙的晚上,背著男友偷人的感覺真好,你罵我嗎?我就張腿跟
別人亂搞,用身體來發洩心中的怨氣。」妍輕鬆笑道:「當然後來的事就如大家
知道,那晚的瘋狂成了我日後的惡夢,跟男孩們拍下的影片,令我變成了一個妓
女。」

  「妍,不要再說了!」強開始激動起來,妍笑笑說:「我沒事啊,想清楚沒
什麼好後悔的。沒有當天的事,就沒今天的我,如果沒有那段片子,說不定現在
我仍是目空一切、自以為美麗過人的驕傲女人;沒有聯誼派對,我亦不會再次碰
上澤,更不會認識環妹,和這一班好朋友。」

  「妍姐...」

  妍的眼神真摯,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早值得我
笑著回望過去了。」

  「妍!」聽到這裡,眼眶溢滿淚水的強終於忍不住撲上前來,深情的擁著女
友,妍沒好氣說:「我認識的強,是不愛哭的啊。這麼多人看著,你不會不好意
思的嗎?」

  「沒關係!隨便他們!」

  「你這個人啊。」妍抱怨半句,隨即嬌滴滴的道:「呀呀,很久沒這樣開心
的晚上,休息了一陣子,想要做愛了。」

  妍這懶洋洋的一聲,彷彿帶領了各人的情緒,雪亦附和說:「是啊,聽著這
樣刺激的話題,連我也想要了。」

  「就不知男人們還成不成呢?」琪罕有的擺出風騷的姿勢,細腰一搖,浴巾
隨聲而下,蘿莉光滑無瑕的誘人體態,刺激著成年男人的佔有慾望。

  「我想應該成的。」女生們的私話早已把男孩們挑逗得血脈賁張,梅開三度
實在是眾望所歸。就連儀也主動把美好身段展露無遺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大戰又
要一觸即發。

  「嘻。」此時環一個舞步,風姿卓越的飄向我身,燙曲秀髮波浪般搖曳,語
調中呼著如蘭香氣,絲絲媚態的眼波嬌豔欲滴,勾人魂魄:「澤,人家要唷。」

  我被女友美態迷惑,當然不會反對,一手把其纖腰抱起,柔柔笑說:「要就
來吧。」

  環以舌尖舔捲我耳根一口,手兒有如挑逗我神經線的由我小腰而下,直落陰
莖,隔著包圍的浴巾細意撫摸,探了幾探,捉弄般笑道:「你騙我,你剛才都沒
有射出來。」

  女人與這種事最敏感,我知道瞞不過環,哄笑道:「就是要留給我的小頑劣
嘛。」

  「嘻嘻,老公真乖。」環笑得率爽,淘氣地輕輕扭我耳朵:「不過今天是聯
誼派對,我們這樣是不守約定喲。」

  「只是鬧著玩的,哪用計較什麼約定?」我喉乾舌結,貪婪地撫摸女友乳房
,環望向不遠處相擁的強和妍,忽然說道:「澤,你記得我在關島的說話嗎?」

  「關島的說話?」

  環向我吹一口氣,輕聲說:「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

  「什麼?」我一時未明女友說話的當中含意,呆了一呆,環沒有多言,輕輕
把我推開,撒手而離,回頭含笑望了我一眼,便如仙女般飄向強的懷裡。

  其他女生,亦紛紛拋開自已的男人,轉投別人懷抱。我一時未能搞清所為何
事,己經看到妍走到面前。女孩伸手把我抱住,耳邊傳來柔若無聲的低吟。

  「澤...」

女兒吟之欲求

春滿四合院 - 出牆紅杏 - 女兒吟之欲求 作者:中國島 - powered by Discuz!
女兒吟之欲求 作者:中國島

女兒吟之欲求 作者:中國島
獨發論壇:SIS
首發時間:2011年9月30日
首發ID:island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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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新生作者,第二個月就交白卷好像太那什麼了。只好把上個月寫好一半
的亂文先發出來。

  【露】有一個半月未更,在此對久等的讀者道個歉,可能是修改的次數太多
對於多人的情節把握和描述上都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可能還要讓島眾們多多等待
了!

  父女情有很多人寫,太多人寫就不太有新意,只是想把心中所想的情節展現
出來希望大家喜歡!

  大約超過一萬六以上,本想分幾次發的,不過我的積分和金幣都只是數字了,
無所謂混分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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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女兒還沒起床。段恩澤在廚房弄得叮呤?啷響,也沒把
她吵醒。今天週末,不用上學,但不能不吃飯啊!

  飯菜都端上了桌,段恩澤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房裡女兒的動靜,有點擔心女
兒是不是生病了。站在女兒臥室的門口,他的心越跳越快。女兒十七歲了,出落
得娉婷大方,嬌媚動人。愈發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體成熟的象徵。隨著女兒的
長大,段恩澤竟開始的害怕進入那個私密的空間。

  「瑩瑩……吃飯了!瑩瑩?」段恩澤敲了敲門,可仍沒有任何回應!

  又等了約二分鐘左右的時間,段恩澤終於耐不住關切的心情擰開門鎖,「瑩
瑩……你……」你字還沒脫口,就愣住了。

  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卻也香艷十足,完全出乎段恩澤的意料。這是男人最
渴望看到的一幕,但作為父親的他又是極不情願面對的。

  隨風飄蕩的窗簾沒有遮擋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陽,鵝黃色的光斑灑在少女白
皙的肌膚上明艷動人,靜靜安躺在粉紅色單人床上的段瑩瑩,只有薄毯的一角輕
掛在腰間,成熟的少女裸體幾乎一覽無遺。

  〔這孩子,怎麼這樣睡。〕段恩澤本想走上前幫瑩瑩蓋好毯子,並看一下女
兒是不是感冒發燒了,可是他竟然挪不動腳步。

  段瑩瑩屈膝捲縮在床上,光潔無暇的股瓣呈現漂亮的圓弧。順著柔滑的背肌,
一眼便可望見酥胸側露的半球。更令慾火膨脹的是那白晰肉感的大腿,直到腿根
都毫無遮擋。不知是不是無意識的瞟到暴露的花溪,段恩澤的眼睛就再也無法從
那條溝谷上移開。

  緊閉的肉唇邊沒有雜亂的細毛,顯得無比的稚嫩光滑。有若一線天的細縫間,
微露兩片褶皺的花瓣不禁讓人想入非非,更為誘惑的是蜜唇的中間竟然掛著晶瑩
的露珠。

  段恩澤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十七歲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可是真正親眼看到,
心中仍是顫動不已。

  〔死丫頭,不會是在做春夢吧?〕段恩澤不禁好奇起瑩瑩春夢的內容。

  「爸……你在看哪裡?」瑩瑩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狠把沒收回心神的段
恩澤嚇了一跳。他腦袋一炸,冷汗都差點流出來。

  「死丫頭!你怎能這樣睡?女孩子家的,應該有點羞恥心。快…吃飯了!」
或許是心虛,更或者是害怕這樣尷尬的場面,段恩澤不敢多呆,責怪一番後便匆
匆離開。

  瑩瑩翻身坐起的時候,只看見父親關門時的一個背影,她那紅撲撲娟秀的臉
龐下竟浮現一絲幽怨。

  忽的一陣清風飄過,瑩瑩隱約感到腿根微涼的,適才將手指探到私處,發現
不知何時,蜜穴口已有些黏滑。瞧著指尖閃動的水漬,瑩瑩難為情的自言自語低
呤。「被看到了嗎?」

  段恩澤埋頭吃飯,腦海裡卻揮之不去瑩瑩赤裸的肉體和股間綻放的花蕊,就
連自己最拿手的醬湯排骨也都食之無胃。

  段瑩瑩身著一席睡裙悠悠的飄進衛生間,蓬鬢亂髮、卡通拖鞋,也能只有在
少女時代和嫁為人婦後才會看見吧。

  從衛生間出來,瑩瑩已梳理好發暨,以清純可人的樣子出現在段恩澤面前。
吊帶樣式的睡裙印著hellokitty的卡通形象,長長的秀髮盤在腦後,裸露的香肩
粉頸,在此刻不同以往的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偶或是段恩澤的錯覺,今天的瑩瑩
隱隱流露出女人成熟的性感和嫵媚。

  飯桌上的兩人都是沉默不語、各懷心事,全沒平時的歡快融恰。段恩澤忍著
不去想,不去看對面的女兒,不過心中始終按耐不住那份久違的悸動。

  六年了,妻子過逝後就只有他一個人拉扯十一歲的瑩瑩。他的薪資並不高,
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碰過女人,一百元一次的小姐,他更是想都不敢想。只有用
工作來麻痺自己,實在寂寞了,也就一個人默默地解決。

  然而,他最不願面對的,便是女兒時不時春光乍洩的美妙肉體,就像巨大的
黑洞啃噬他的道德理智,特別是近兩年,隨著女兒身體性徵的發育,愈發感到和
女兒之間的獨處變得難以平復。

  段瑩瑩挑了幾口飯菜便咬著筷子停下了,若有所思的盯著餐桌。

  「爸……」瑩瑩首先打破了沉寂。「你剛才都看到了?」

  瑩瑩看似不經心的的問話,讓他頓時緊張起來。他當然知道女兒的意思,只
是他還沒來得急做好思想準備。「看到什麼?」段恩澤無意識的反問道,話一出
口便後悔了。

  瑩瑩咬了咬下唇,臉上印上一抹嫣紅。「爸爸,剛才在看……我的屁屁嗎?」
瑩瑩質問的眼神,使段恩澤理虧得不敢直視。

  「說什麼胡話呢,快吃飯,吃完了去做功課。」段恩澤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

  「功課昨天就做完了。」瑩瑩不以為意的幽幽道。「色狼爸爸,偷看人家。」
瑩瑩露出調皮的微笑,但生硬的笑容中彷彿有怪罪的意思。

  本來段恩澤完全可以以父親的威嚴,怒斥女兒,可是能是心虛在作祟,神魂
顛倒的不知道反駁,倒像小孩子不願認錯般貧嘴起來。「女孩子家的,不好好睡
覺,連衣服都不穿好。」說到不穿衣服,作為人父的底氣卻更顯得不足。

  「那樣舒服嘛!」瑩瑩噘起嘴,突然又好奇的問道。「好看嗎?」

  剛剛才艱難的強壓下,腦袋裡驚艷誘惑的畫面,如今又被女兒勾起翻騰的波
瀾。「吃飯!哪來的那麼多屁話。」段恩澤故作生氣,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該如
何收場。褲襠間的凶器迅猛的抬頭,還好在桌子下面,女兒看不到,不然真當自
己有齷齪的念頭,那樣父親的顏面何在?

  「唉呀好熱呀!」瑩瑩也不在糾纏,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氣。「熱死了,
一點胃口都沒有。」她稍稍弓起身,段恩澤以為她想離桌,接著又看到她重新坐
下,好似彎腰揀什麼東西。

  「這樣就涼快多了。」瑩瑩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團白色的東西放到桌面上。

  瑩瑩若無其事的又挑了兩樣菜放入嘴裡,故意不去理會父親驚詫著瞪視那團
白布。

  段恩澤的內心,因為女兒拿上來的東西更加狂濤亂湧。女式的純白內褲就放
在眼前兩尺多的地方,佔據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女兒稚嫩的肉縫又一次急劇左右
他的思潮。〔要死,臭丫頭,開什麼玩笑!〕跨部的肉棒亢奮的脈動,嘴上這樣
說,卻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桌下的艷光外露。是個男人都會經不起如此的誘惑,但
倫理道德約束著他的行為,他是一個父親,而不是禽獸,可父親也是男人啊。

  「啊!不想吃了,減肥。」瑩瑩撇撇嘴,留意到父親時紅時綠的臉,也感覺
自己過分了點。「好熱,好熱……沖涼去。」

  〔沖涼!〕瑩瑩的每句話彷彿都在將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誘,他越是刻意牴觸,
就越是不能自已。只到瑩瑩關上衛生間的門,段恩澤才稍稍放鬆下來。

  一般折騰下來,飯沒吃好,也沒了心思。段恩澤收拾碗筷,努力不把桌角的
內褲放在眼裡。可等擦桌子的時候,那團白布卻是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總顧
忌著心底深處的那片禁錮之地。

  「爸……你在做什麼呀!嘻嘻!」不知什麼時候,女兒已從衛生間出來,正
看見盯著桌上內褲發呆的段恩澤。

  他一扭頭就看見僅圍著浴巾的瑩瑩,窄短的浴巾僅包住屁股,好像隨時會掉
落,豐盈的大腿光潔筆直,濕潤的肌膚透著性感的味道。

  「哈哈!原來爸爸是色狼。」瑩瑩調皮一笑。

  「亂說,你越來越不正經了,那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爸爸當好玩?」段思
澤快速把桌子擦過,端著空碗進了廚房。

  父親管教女兒永遠是弱項,〔如果春萍在,就好了。〕父親的溺愛遠勝於母
親,而對於敏感的話題也顧慮頗多。

  段恩澤心不在焉的刷著碗筷,思緒早飄到九宵雲外,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
情也只留下段瑩瑩這個牽掛。

  「爸,我來幫你洗吧,這麼半天才洗了一個碗。想什麼呢!」瑩瑩就像是驅
之不散的陰魂,段思澤一躲再躲,一避再避,也仍是逃不開女兒的撩撥。

  浴巾上圍也只是裹住一半的玉乳,兩個肉球在中間擠出一條細縫,如蜜桃般
誘人的胸肉,令段恩澤也難捨的收回卑劣的目光。

  「去看看電視,別給我添亂。」段思澤有些煩了,總不能由著女兒胡鬧,就
算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現在沒什麼可看的,還是我來洗吧。」瑩瑩向水池邊擠來。「爸爸,做飯
辛苦了。該女兒勞動了。」

  「不用了,怎麼不聽話呢?我說了……」只聽到瑩瑩一聲驚呼,好像有什麼
東西滑落。「我馬……」轉身的瞬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哏了回去。

  白浴巾應該是因為兩人的推搡而擠脫,這一次是更近距離的接觸。女兒冰涼
柔滑的肌膚在手臂上留下悸動的質感。段恩澤分不清是該慶幸還是後悔,他轉頭
的剎那,飄落的浴巾下呈現出女兒靈動的胴體。

  嬌美的酥乳挺立眼前,兩粒淡粉色的培蕾讓人有想要親咬的衝動,下腹部一
縷黑色的草叢更是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少女的肉體甜美而又青澀,有如新生兒般光滑彈動的玉肌,是多少男兒的渴
望。

  「爸……」瑩瑩嬌嗔著,被男人盯著裸身而害臊的羞怯起來。

  聽到女兒的呼喚,段恩澤才發現自己有多失態。「你來洗吧。」段恩澤慌忙
離開,或者更多的是為了掩飾高聳的褲襠。

  衛生間裡,冰冷的涼水也很難壓制難以自控的慾火,他不願去想女兒在他離
開後的表情,他已也無法得知在女兒心中會留下何等的形象,當然一番嘲弄肯定
是不可畢免的。

  〔瑩瑩是我的女兒,是我和春萍的心肝寶貝。我怎麼能……春萍,我……該
怎麼辦。〕段恩澤感到痛苦和無奈,沒有把女兒教好是他最為自責的。

  然而寂寥且亢奮的肉棒需要發洩,否則真不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
陰莖在手中瘋狂套弄,女兒的裸體成了腦海中唯一的畫面,雖然極力抵抗,也仍
是無可阻擋的浮現。

  「爸……」門外傳來女兒的聲音。

  〔怎麼……〕段恩澤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事呢?〕他努力做著最
後的衝刺。「怎麼了?」段恩澤顫抖著噪音問道。

  「我要尿尿。」瑩瑩輕搞房門。

  「馬上就好,等一下。」段恩澤已經到達噴射的邊緣,突然間要停下卻有一
種相當的缺失感。

  「急死了,要憋不住了。」瑩瑩邊說邊開始拍門,反而讓段恩澤慌亂起來,
而且越是焦急越是無法完成射精,卻總在顛峰的邊緣徘徊。

  「我總要穿衣服吧。」沒有過多的時間折騰,段恩澤只好強忍下慾火準備拿
毛巾擦身。「你剛才洗澡沒小解嗎?」

  「剛才不急嘛!呀!不行了,我等不急了。」瑩瑩扭動門鎖,門便應聲而開,
段恩澤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鎖衛生間的門。

  「呀!」看到父親的裸體,瑩瑩頓時一愣。只見段恩澤一手握著肉棒,一手
伸向毛巾架。

  男人跨間的巨物躍入眼簾,初次見男性器官的時候,瑩瑩不免心跳加速,同
時震撼著她年少的心。

  「你……」段恩澤沒法斥責女兒,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麼會忘記
鎖門。

  瑩瑩也不理父親的窘迫,逕直搶到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

  衛生間並不大,約莫才五、六個平的方形房間。進門左邊角上是洗衣機和洗
手池,右手邊便是馬桶緊挨著淋浴的角落。

  「看我幹嘛?你不是要洗澡嗎?」瑩瑩歪著頭瞧著,捂在著跨部,眼神困惑
且怪異的父親。

  「我洗完了,我這出去。」段恩澤趕忙背過面擦乾身上的水。

  耳邊流水沖擊馬桶壁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願聽到,可女兒尿尿
的樣子依然霸道的強佔了段恩澤的思想。

  「爸……你的……好大哦!」瑩瑩隱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歎道。十七歲
也正是少男少女對性最朦朧、最好奇的年紀,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險的時節,往往
幻想加上嘗試的慾望,很容易誤入歧途。

  「拉完了嗎?拉完了就走。」不是段恩澤不願離開,而是衣褲都在門口的壁
掛鉤上,要穿衣畢然要經過瑩瑩,而且沒拿到瑩瑩頭頂上的毛巾,很可能再次暴
露。他不願冒險,卻增加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獨處時間。

  「這麼大,能進到裡面嗎?會很痛吧?」父女間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
對話,又像是瑩瑩獨個在自問自答。

  「還沒好嗎?」對於少女的性教育是每個人父最難啟齒的,也是最不容易直
面的。所以報著長大就應該瞭解的思想只怕會誤了女兒的一生。

  「爸……」瑩瑩喚了聲父親,逼得他逃無可逃。

  「什麼!」段恩澤背對著女兒,不敢回頭,只有輕聲回應,然而他最擔心的
被問及的問題還是擺在他的面前。

  「男生的那個,是不是一直那麼大?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變大的呢?」瑩瑩
貌似天真的疑問,竟是他最難回答的。

  「你們不是有生理課嗎?老師會講吧!」段恩澤靈機一動,雖然不知現在學
校的生理課會講什麼內容,至少現在先把問題推給老師再說。

  「生理課早上過了,老師根本沒講過這個。」段恩澤的理由失效了,結果又
回到了原點。

  「可能受到刺激或……」怎麼解釋呢?總不能說是看到女人光著身子就會變
大吧。段恩澤選擇了,最隱晦的語言,可沒想好如何解釋清楚,同時也擔心女兒
會誤會其中的某些意思。

  「是看到……女人裸體嗎?」瑩瑩顯得很輕鬆,而段恩澤卻很頭大。

  「那是一個方面。」段恩澤清了清喉嚨,幾乎都可以預見到女兒的下一個問
題。

  「那爸爸……是因為看到我嗎?嘻嘻。」瑩瑩甜美的嬌笑起來。

  「還沒有拉完嗎?」段恩澤有些怒了。

  「好了啦!討厭,虛偽的爸爸,呵呵!」瑩瑩吐了吐舌頭。「噫!衛生紙哪
去了。」

  〔什麼?〕段恩澤又是腦袋一炸。「你先出去再說。」現在他只盼望女兒早
點離開他的衛生間。有瑩瑩在身邊,陰莖始終軟不下來,燃燒的慾火卻更是熾烈。

  「不可以的,媽媽說過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乾淨,會生病的。」瑩瑩嗔
怪式的反駁道。「算了,就再洗一下吧。」

  就連毛巾擱在洗衣機上的聲音也清晰可辯。〔她也洗?〕段恩澤明知背後的
女兒已經一絲不掛,就更不敢回頭了。

  「讓爸爸先出去吧!」段恩澤想找個借口離開。

  「爸……以前你也幫我洗過的,幫我搓搓背吧。」女兒的聲音就在身後咫尺,
青春的胴肉體觸手可及。

  「你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澤意正言辭的說道。

  「長大了,有什麼不一樣嗎?長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兒了。」她或許真的不
在意,可是段恩澤不能不在意。特別是想到女兒的翹臀正對著自己的肉棒,真怕
一時控制不住,釀成大錯。

  瑩瑩的語氣中略帶著哭腔,段恩澤立刻軟化下來,但願,但願是自己想錯了。
「那你可不許胡鬧!」

  「耶!爸……花灑先給我沖沖。」因為段恩澤就站在水閥,瑩瑩要拿到花灑
打開水閥畢定要將酥胸緊貼著父親的背。還是少女的瑩瑩還沒大敢到肌膚間直接
的緊密接觸,對她而言到現在很可能還是戲鬧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澤將花灑遞到背後也不敢回頭,其實在他心中,一直壓抑著一股窺視的
衝動,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欲動的邪念。

  「爸……我的胸部又變大了!」瑩瑩一邊向身上淋著水,一邊低頭托著水嫩
玉乳擠弄。她似乎有意要父親轉過身來,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聽到女兒談論發育的事情,段恩澤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險些要搶出
衛間,只是邁不動腿,陷入肉慾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你看!」瑩瑩似乎還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心態,也許她並沒有考慮
到,這對一個男而言是多麼的誘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是她突然這個
樣子,難道有什麼原因。段恩澤不想明白,也不敢細想。

  「嗯…嗯…好!」段恩澤含糊不清的回應著,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現在廚
房見到女兒胸部的景象。

  「爸……你怎麼不看呀!」瑩瑩扭捏著將手肘和香肩磨蹭父親的厚背。「是
不是……不敢看啊!」女兒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團軟肉貼了上來,也可能只
是段恩澤的錯覺。

  「爸爸不會是有什麼色色的想法吧!」瑩瑩嘴裡這麼說,其實也害起臊來。
起初大膽的念頭,連自己都嚇到了。可朦朧少年時的膽大妄為,還有對未知的獵
奇心態佔了先,還未完善的倫理意識對新一代的年青人來說,大約只是理論概念
一樣虛偽飄渺,對忌禁的試探和嘗試成了滿足虛榮心的試驗品。

  「瞎說什麼呢。」段恩澤好像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你爸,怎麼會對
自己的女兒有想法。」自己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寶貝閨女,手
裡的掌上明珠。怎麼能把女兒對性的好奇當成勾引?

  「那你看,我的胸部是不是變大了呢?」瑩瑩一臉嬌羞的挺起胸膛。

  段恩澤無可耐何的轉過身,也許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驗吧。看他是否真是一
個合格的父親。

  「嗯!瑩瑩長成大女孩了。」也該擺正心態了,應該是自己錯怪了女兒,沒
有能抑制醜陋的心魔,胡思亂想了。

  瑩瑩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動凍布丁一樣爽滑誘人,尖翹圓潤得讓人愛不釋
手,也很難讓人不產生邪念。段恩澤不自覺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較起來,那生
育後的乳房明顯有點下垂,暗紅色的果實也因哺乳變得乾裂萎靡。

  「嘻嘻,真的?」瑩瑩高興的得意起來,父親的認可無疑最好的讚美,使瑩
瑩充滿自信,女人對身材的好壞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和媽媽的比呢。」瑩瑩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麼,不過過了這麼多年,應該沒
有那麼強烈了。「我是不是……」瑩瑩可憐巴的望著父親,她很擔心爸爸會生氣。

  「如果你媽在,知道你如此淘氣,非打你屁股。」段故作嚴肅,然而女兒無
辜的表情真讓他生不氣來。

  「爸爸會打我屁屁嗎?」瑩瑩癡癡的問,末了還加了句,更讓段恩澤壓抑下
的肉慾又沸騰起來。「爸爸會脫瑩瑩的褲褲打嗎?」女兒壞笑著,存心要讓老爸
難受。

  「又胡鬧,爸怎麼捨得打你?」段恩澤又好氣又好笑,他做拿這個女兒沒辦
法。

  「真的,老爸真好。」瑩瑩彷彿忘記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一個熊抱上來,將
一雙對乳球雙雙壓到父親的手臂上。

  段恩澤的肉棒一陣脈動,此時防備脆弱的他完全經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還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澤幾欲轉身,他需要時
間冷卻衝動的慾火。

  「爸爸討厭我了,生女兒氣了?不喜歡女兒了嗎?」瑩瑩委屈的差點落淚,
使段恩澤懷疑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

  「爸爸哪會討厭瑩瑩呢,我喜歡都來不急。」段伸出手慣性的準備拉女兒的
肩膀,忽然意識到什麼,又給縮了回去。

  「真的?」瑩瑩馬上又破涕為笑接著道。「爸爸還沒說,我和媽媽哪個更大
哩。」

  繞來繞去,依然沒繞開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這個……差不多吧。」

  「大就是大,什麼差不多,老爸開始敷衍人家了。」瑩瑩噘起嘴滿不高興的
樣子,轉眼間又像想到了什麼,難道她真的不怕觸犯禁忌,要喚醒父親沉痛的記
憶嗎?「那爸爸……」瑩瑩想了想,可能還有猶豫。「放在……媽媽胸前,一手
抓不滿吧?」女兒紅著臉,輕咬下唇,顯露出害臊的樣子。

  「啊……嗯。」段恩澤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難堪的問題,吱吱捂捂著。

  「那……」瑩瑩更紅了。「爸,把你的手給我。」

  段恩澤還陷在遙遠的回憶中,對於女兒的要求只是潛意識的回應。

  瑩瑩牽引著段恩澤的手,猛得扣在心口,只到一團水嫩香滑的軟肉落在手心,
段恩澤才從思緒中驚醒,但已來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媽媽的要大嗎?」十一、二歲的女孩正值身體發育的開端,
對母親身材的記憶並不十分清晰,但卻是她唯一能比較的對象。

  段恩澤覺得自己要瘋了,身為父親竟然手握著女兒的乳房,雖然並不是出於
自願。

  瑩瑩一本正經的笑臉容不得污穢的淫念玷污,段恩澤何嘗不想自己能像七八
年以前一樣從容的面對女兒,可是花季的青春肉體和九、十歲的兒童決不可同日
而語。

  「瑩瑩,女孩的胸可不能隨便讓人摸。」段恩澤嚴肅的說,這並不是可以笑
著講的話題。「當然,你已經不輸你媽媽了。」斷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澤打定
主意要奪回主動,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可以正常討論生理的時機。

  「嗯……,爸爸的手好溫暖,好舒服哦。」瑩瑩桃紅的俏臉上媚惑盡露,鼻
音輕哼吐若蘭息,使人頓生憐愛之意。

  女兒動情的妖嬈姿態,讓段恩澤即愛又怕。每個父親都渴望享受兒女依偎在
身旁的天倫之樂,但父女之間的情感僅限於親情,畸戀的禁區不能有半分的逾越。
然而,瑩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倫理的極限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瑩瑩,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經?。」段恩澤搖搖頭,他真希望瑩瑩眼
睛裡煽情的慾念只是幻覺,她現在的舉動是無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預感,瑩瑩真
有可能是故意。從赤裸裝睡,到廚房走光,再到現在的父女同浴。他極不願相信
是真的。

  父親凝重的表情讓她害怕,每次父親真正的要發脾氣時都會如此。

  「爸,不要討厭我!」動情和失落僅一線之隔,水汪汪的淚眼,好似隨時會
落淚下來。「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瑩瑩雙手握著父親的手壓在
胸口,就像那種溫馨隨時會抽走一樣。「難道,這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爸
爸不喜歡瑩瑩了?」瑩瑩顫抖著發出幾乎哭泣的聲音。

  在女兒的眼淚攻勢下,段恩澤投降了,他以為自己能堅持強硬的態度讓女兒
知難而退。也許是因為在妻子的墳前發誓永遠不讓女兒傷心,或許是他也過分的
對女兒溺愛了,他已分不清這樣是錯還是對。他害怕見女兒哭,那透明微鹹的液
體是天然的軟化劑,軟化了他堅強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沒有討厭瑩瑩。爸爸是害怕我的寶貝受到傷害。」段恩澤的臉上寫
滿惆悵,他明知這樣很危險,卻不忍女兒有半點的委屈。只要他能守住最後的底
線,就讓女兒和他瘋狂這一次吧!

  「爸……我不會受傷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邊嗎?」瑩瑩的沮喪瞬間消失的
乾乾淨淨,眼角掛著的一滴淚痕和她寬慰的笑臉在段恩澤的心中蕩漾。

  瑩瑩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親捏揉的暗示,她苦悶的臉上刻著對肉慾快感
的戀求。

  春萍也很喜歡他溫柔的撫摸胸乳,說那是她一生中感覺最幸福甜美的時刻。
哪怕是臨終一刻,也是要抱著段恩澤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離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兒,兩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臉形到神態,幾乎是一個
模子刻出來的。

  段恩澤被動的揉按著瑩瑩水嫩的玉乳,彷彿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時光,兩個
人親熱時的曖昧好似昨日,塵封已久的情慾再次活躍。

  「呃……」粗糙的大手覆蓋在水柔彈滑嫩乳上,時扁時尖的肉球變幻間化成
湖心的一葉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瑩瑩拉著父親的手有向下拉
的意願。「摸……下面……」

  段恩澤並沒有明顯拒絕,只是隨著女兒的力道緩了兩分,慢了兩分。作為男
人的段恩澤對那片神秘的溪谷懷著期待,可作為父親的段恩澤卻有些牴觸,因為
僅僅是不進入的底線太低,一擔觸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難自拔,他能經受這樣的
考驗嗎?能否守住父親的原則,繼續同女兒進行激情縱慾的遊戲。

  如果不是六年沒有碰過女人,如果剛才沒有瑩瑩搗亂,成功的射出來,或許
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劃過一顆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兒性感的反應。順著從高聳的山峰滑落到
平原,段恩澤一路心驚肉跳,是繼續還是適可而止,段恩澤猶豫不決。

  一個念頭,一個輕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變女兒的一生。他能夠死抵貪婪的
慾望,讓女兒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樂而不失身嗎?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已經失去了抉擇的最佳時機,從平原墜入溪地,只是短短
的一瞬。

  幾年來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細軟的阜毛,剎時間的心底翻起驚駭的巨浪。恥丘
近乎於女性最後一道心理屏障,成功佔據此處就代表已經擁有了同她歡愉雲雨的
權利。女兒的引導似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摘取她的
初貞。

  女兒一臉幸福的嬌羞,就彷彿準備將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對段恩澤而言竟是
極度危險的預兆,很可能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倍受他人的指責和唾罵,以
及自身的內疚和悔恨。

  恩澤段想要制止但卻已經來不急,潛意識中對女性私處妄想,伴隨著瑩瑩手
中下拉的力度,牽引著他滑向情慾的沼澤。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著甜美黏滑的觸感,纏繞在指間,凹陷的縫隙是吞噬理智
的泥潭。

  「嗯……」瑩瑩壓著父親的手向深處拉扯推壓,嘴裡哼呤出對歡愛的索求。

  瑩瑩臉上細微的變化,在段恩澤心裡無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親密、最隱
私的表情,現在竟全然出現在女兒的面容裡。

  〔不能在這樣下去。〕段恩澤薄弱的理智在發出最後的警告,然後夾在女兒
股間的手竟無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著肢體,這不是他最想要的嗎?
四十五歲的男人也有需要,並非能靠拚命工作和對女兒無私的愛以及一個人的自
慰就能磨滅。只不過隱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壓在某個角落,一但遇到一
點助燃劑就會無情的爆發,那怕對象是自己的女兒,而恰好瑩瑩充當了這個角色。

  〔為什麼是瑩瑩,為什麼會是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無數次幻想著某天,會
有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瑩瑩。

  手裡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兒輕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攪動。鹹
濕的手指受到倫理的牽絆而沒有給予應有的回應,或者這已是父親最在的縱容。

  「爸……抱抱我!」瑩瑩悲悶的輕呼,是否因為沒有得到她預想的要求。事
實上,這已是少女能直接說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應該是肉棒的進入,同
心愛的人合二為一,絕不是僅僅在敏感地帶不疼不癢的觸摸。

  段恩澤也清楚女兒的反應,發育成熟的花朵早已準備好被採摘,蜜壺潤滑到
可以完全接受疼愛的地步。

  「瑩瑩!」段恩澤強忍著不捨,輕柔的呼喚著。「夠了,停止!已經過分了!」
段恩澤拍了拍女兒的香肩,將她推離到相對安全的距離。

  瑩瑩彷彿從天堂隕落,墜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親的寄慰並不現
實,有太多世俗觀念的阻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進一步、再進一步尋求縱情
妄愛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別生瑩瑩的氣!就一下
好嗎?」女兒憂鬱的神色最是讓爸爸親揪心的,但願她真的放棄。而且父親抱女
兒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因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獨處在狹小的衛生間,段恩澤就不會
有什麼的顧慮。

  「瑩瑩是爸爸的寄托,是爸爸的希望,爸怎麼忍心傷害你。」段恩澤深情的
將女兒擁入懷中,希望用自己堅實的懷抱,將父女間的不愉快都驅散,重新建立
更和諧的關係。

  然而,真誠的抱擁,鞏固的不僅僅是父女間的親情,同樣也燃起了剛要冷卻
的慾念。酥軟的椒乳擠壓在段恩澤寬厚胸膛,悸動也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瑩瑩的一支腿藉著父親抱緊的瞬間,纏上了段恩澤的腰股,用力踮起腳尖好
似要讓溪谷更多的湊近火熱的肉棒。

  大概因為身高的問題,160cm 的女兒和175cm 的父親相擁的時候,儘管瑩瑩
雙腿修長,而且極力掂起腳尖,也只讓堅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恥丘上。

  段恩澤查覺到瑩瑩摟著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鬱鬱蔥蔥的
叢林。兩個人的性器離得如此之近,段恩澤幾乎有抬起女兒的屁股,刺入蜜穴的
衝動,僅僅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段恩澤驚恐著自己的想法。眼看懷裡的瑩瑩
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有讓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瑩瑩估計也覺得和自己的設想有一定差距,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討要著。「爸
……親親我……」

  「別這樣。」段恩澤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現在再多任何一個曖昧的動作,
都極可能讓兩個人都雙雙淪陷。「你說過聽話的!不可以任性。」然而瑩瑩差不
多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脖頸上,使他完全沒有脫身的可能。

  「就親一下,嗯!」瑩瑩摟著段恩澤親密的撒嬌,兩顆粉色的果實粒在父親
的胸口蹭動。輕佻的舉動加上下面恥毛磨挲龜頭的誘惑,撩撥著段恩澤孤寂的心
弦。

  女兒接二連三的非常舉止,無異於赤裸裸的挑逗,男人對女人的媚惑永遠缺
乏抵抗力,當然也包括父親對女兒,所以才讓段恩澤心驚肉跳。每一個可能發生
驟變的親密舉動,都讓他緊張萬分,也猶疑不定。也正因為父親的優柔寡斷,才
讓女兒的瘋狂行為得逞,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溫柔艷情的圈套。

  段恩澤不是沒理由認定為女兒是在誘引他犯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認。
因為如果他毫不猶豫的斷定瑩瑩的錯誤,他絕對應該堅決的制止。可自私的想,
萬一嚴厲的訓斥導致女兒出現叛逆的情緒,傷了他的心,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別人
的懷抱,那結果將會是可以預料的。或許,這全都是段恩澤為自己的罪惡,找到
的合理的借口。

  「就一下,一下下。」瑩瑩苦苦的哀求,終於有了回抱,或者段恩澤確想盡
快滿足女的要求,以圖堵住她能言善辯的嘴,好脫離這危險的糾纏。

  段恩澤的唇,輕輕的在瑩瑩的臉上點了一下,意外的是女兒不僅不因此滿足,
竟然提出了更為過分的要求。

  「爸!真討厭,敷衍瑩瑩,不算算,重新來過。」瑩瑩賴皮的不依不饒。「
這一次,我要你親我的嘴,作為懲罰,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賴著你。不許賴皮。」
末了,瑩瑩還假裝嬌氣的嘟著嘴。

  段恩澤,好氣又好笑,倒底是誰賴皮。親吻嘴巴,可不是父女間該有的行為。
適才觸摸到瑩瑩私蜜的器官,已是犯了大忌,怎能還不加限制的放縱?

  「瑩瑩!」段恩澤一聲斷喝,將懷裡的女兒嚇得驚魂一顫。

  瑩瑩也沒想到父親會突然的惱怒,既然已經有了比親吻更甚的接觸,父親為
什麼竟會對輕碰一下嘴唇這麼敏感?

  「嗚嗚……爸爸凶我!」不知是不是受到驚嚇,還是刻意的偽裝,瑩瑩的淚
水瞬間湧出眼眶。「我要告訴媽媽!爸爸欺負我!」

  每次在父親那裡受到『委屈』,瑩瑩都會抬起去逝的媽媽作檔箭牌,因為她
吃準了爸爸對母親的那份愧疚。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就親一下,不許胡鬧。」女兒的眼淚再一次讓他
妥協,並且自責沒有照顧春萍心裡的肉疙瘩。

  那微張的水潤櫻唇,和深情淚汪的雙眸無比撩人,光是看在眼裡都會讓人情
難自已的心跳加速。如果抱在懷裡的是春萍而不是瑩瑩,段恩澤定然會感到由衷
的幸福和。然而對像卻是親生的女兒,道德倫理的罪惡感讓他痛苦,特別是父女
兩人衣不遮體的摟抱在衛生間裡,做著見不得光的事情。

  「嗯……」瑩瑩歡快的應允,彷彿相當的期待。

  女兒的鼻息補面而來,離得越近,那積熱的灼浪越讓他心緒迷離,也越是蝕
骨的刺痛。

  對不起遠去的妻子,也愧對女兒的天真,那齷齪的罪惡,永遠都難以洗滌。

  柔軟爽滑的火熱香唇,帶來的並非甜蜜溫馨,而是濃濃的哀愁。然而段恩澤
還沒有來得急收回負罪的輕吻,便覺查到一條濕熱的蘭舌直欲闖入更為禁忌的空
間。

  「瑩瑩!」段恩澤驚詫的彈離女兒的濕唇。

  「爸,不要生我的氣嘛,我不是有意的。」瑩瑩知錯的悟悔般求饒。「我情
不自盡嘛。」

  「好了,好了。爸爸不怪你就是了。」段恩澤此刻只想能迅速離開,並不心
繼續和女兒癡纏。「親也親了,該下去了吧。」懷裡的瑩瑩,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他不忍心去強掰瑩瑩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觸女兒性感的大腿。真的不知
道該從何下手,讓女兒的肉體從他身上脫離。

  「嗯……好吧!」瑩瑩顯然不捨這難得的親密的機會。「不過爸爸要如實回
答我一個問題。」

  段恩澤點點頭。對於女兒答應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見慣。而他現在最急
切的是和女兒保持距離,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他也無條件答應,前提是不太過
分的問題,可惜他竟然忘記提醒瑩瑩只能是一個。

  「爸爸親媽媽的時候,會把舌頭伸過去嗎?」瑩瑩一臉好奇而又曖昧的瞧著
父親,好似盤算著更為危險的遊戲。

  「會。」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催促女兒下來。「我回答了,你該下來
了,乖!寶貝。」段恩澤打定注意,無論是多麼私密的問題都快速的給於回答,
機會只有一次。

  「女兒就這麼讓爸爸討厭?都不願多抱我一會。」瑩瑩委屈傷心的望著父親。

  百算一疏,女兒家的賴皮勁真是天下無敵。段恩澤真的欲哭無淚。

  「是你這樣掛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又不
開罪寶貝,也不會太過牽強。

  「真的?」瑩瑩轉憂為喜,將手從段恩澤的脖頸上取下,然後繞到父親身後,
給予一個更緊密的擁抱。「現在還累嗎?」

  「累!」誰說,耍賴是女子的專利,今天段恩澤就準備死一回臉。

  「嗯,討厭。」瑩瑩噘起小嘴,有點不高興了。「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說鬆開。」瑩瑩賊笑起來。

  「好,就最後一個。」段恩澤欲故計重施。

  「那爸爸親瑩瑩的時候為什麼不伸舌頭?」是女人的嫉妒心嗎?還是以母親
為借口強詞奪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無忌的態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別有寓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為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段恩澤總不能說是因為
害怕舌吻女兒之後,擔心控制不住想要佔有女兒的肉體吧?

  「因為我和你媽媽是愛情,我和瑩瑩是父女親情。」當然講大道理是最行之
有效的方法,不過用來說服人,仍顯缺少依據,也正被女兒抓到漏洞。

  「親情就不能親嗎?那為什麼你可以親我臉,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頭呢?」
瑩瑩狡辯道,當然她也不會履行諾言從父親身上下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段恩澤不甘示弱的搶道。

  「不對,這個問題沒完,你沒有解釋清楚原因。」瑩瑩說著將身體向爸爸拱
了拱,有意要將自己的裸體在父親身上磨蹭,迷亂他的意志一樣。

  這個問題能解釋的那麼清楚嗎?段恩澤心中暗歎,畢竟關係到難以啟齒的隱
私。

  「你是爸爸的女兒,這就是原因。」大約除了強硬的策略,似乎別無他法。
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懷柔,只會讓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為,我是爸爸的女兒?」瑩瑩一臉不屑,「不是因為爸爸害怕親
了之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進入瑩瑩身體裡面?」或許是因為想到『進入身體
裡面』所代表的含意,瑩瑩的臉也更加紅潤。瑩瑩的話語,彷彿並不是對性沒有
概念的懵懂。

  女兒的話一針見血,點破了段恩澤一直以來的顧慮,只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會
是從瑩瑩的嘴裡說出來。段恩澤既不可承認,也否認不了,夾在父女身體間怒放
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人在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下往往會失去理智的判斷,而一不小心使自己
陷入被動。「胡說什麼,我是你爸,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違心的慌言因為
心虛和慌亂,顯得更加不夠理直氣狀。

  「那好,爸爸要象親媽媽一樣親我。而且要伸舌頭過來。」瑩瑩似在賭氣,
又好像在跟去逝的母親爭醋。「不敢的話就說明,爸爸對女兒有有非份之想。嘻
嘻!」也不知道是誰對誰有念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瑩瑩的激將逼得段恩澤不
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

  〔象親吻妻子一樣,親吻女兒?〕段恩澤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發
生在自己身上,現在想繞都很難繞過這道坎。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
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對女兒有了亂倫的念頭嗎?

  這是第二次緊盯著著那張性感紅唇,唇齒間透著勾人的氣息。段恩澤腦袋裡
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妥協,偶惑是女兒賜予的一段綺夢。迷濛間,已有將女兒取代
妻子的錯覺。

  親與不親在段恩澤心頭糾結,可似乎並無退路。要麼在女兒心中留下猥瑣齷
齪的形象,要麼跳入她設下的圈套,背負一輩子的內疚跟責難。在正常情下,誰
都沒有勇氣選擇一時的歡愉換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時最為薄
弱,貪婪的淫念讓人忘卻了後果的嚴重性,因為此刻段恩澤並沒有深刻的意識到
女兒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在他看來更願意相信,瑩瑩只是對性,好奇的嘗試心
理,他更願意由自己來掌控,將對女兒的傷害減到最低。

  再次觸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澤伸過舌頭的時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剎那間
崩解迷離。舌和舌的觸碰,好比慾望跟信念的激撞產生爆炸。

  瑩瑩香辣而霸道的熱吻,並且不斷吸咬著段恩澤的唇舌,父女間稀薄的氧氣,
使兩個人出現短暫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對方濕吻的追逐和糾纏,段恩澤彷彿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時光,頂在女兒
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確的衝動。莖部的脈動也被瑩瑩清晰的感知,
作為回應,她賣力的向上聳立,不出意外的話,瑩瑩是想讓那根粗大的凶器能滑
落股間。可惜,如果沒有父親主動的壓低腰腿,並將瑩瑩向上托起,想要讓肉棒
進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瑩瑩顯得焦急的在段恩澤懷裡扭動,左腳掂到極致,而瑩瑩空洞飢渴的肉體
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愛,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她的一支
手緩緩向兩個的下體移動,有可能是怕父親查覺,手特意從自己的身上繞過。

  段恩還彷徨在情慾交錯的當口,妻子和女兒的面容在腦海中變幻,久違的熱
吻,喚起被長久壓抑的肉慾,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倫的枷鎖,釋放
野性的本能。

  〔啊!〕女兒和自己緊貼的腹部出現短暫的間隙,段恩本以為瑩瑩就此放開,
可嘴裡的蘭舌,並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更為糾纏。瑩瑩將一股唾液推送過來,
迫使段恩澤倉促應對著,接著肉棒一緊,便被一支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別!〕段恩澤反射性的向後一縮,給果肉棒劃過一道圓弧,正好彈入一片
濕澤的窪地。

  如果說手指觸到女兒的禁谷還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麼,當自己的陰
莖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圍時,苦悶的肉體將不可抑制處於的亢奮之中。段恩澤不清
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強烈的慾火焚燒著他的信念。摟在瑩瑩後腰的手,只要
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電臀,輕鬆的將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夠成行為之前,都是有動機在先,已在經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兒的
動機,那麼父女間亂倫的行為,便隨時會發生。

  可恨的是,女兒竟還搖晃著粉臀。讓正卡在幽鬱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間摩挲,
好似擔憂段恩澤的意志太過頑強。

  本就上翹的肉棒與離穴口不過三、五公分,女兒的前後蹭動便越發危險。可
能是瑩瑩缺乏經驗,並沒有辦法讓龜頭迅速滑入搔癢難耐的蜜壺,反而使其在花
澗反覆遊蕩。她努力的翹起股間向後退移,可是肉棒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
閉塞的甬道,不是彈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輕劃過凹陷,滑向後庭。

  肉棒幾次在洞口過而不入,讓瑩瑩略顯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協助時,
彎腰的剎那段恩澤果段的推離女兒。

  強烈的負罪感讓他在情慾的當口,急速的擺脫心魔的控制。「瑩瑩!夠了!」
早該停止的危險遊戲,竟然即將發展成亂倫的事實,後果不堪設想。看到女兒失
落的樣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當機立斷,否則女兒春潮氾濫的花溪只會讓他
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瑩瑩被父親嚴厲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過分,
正要解釋,卻被段恩澤攔住。

  「爸爸,不怪你,都怪爸爸不夠堅強。是爸爸的錯。讓瑩瑩受傷了。是爸爸
對不起你。」段恩澤沒有給瑩瑩狡辯的機會,也確實是他意智力不夠強,才一錯
再錯。「爸爸先出去了。」

  「爸……」瑩瑩感到難為情,因為自己的淘氣惹父親生氣。可似乎她並不甘
心。「爸爸還沒幫我擦背了呢。」瑩瑩顯得不好意思的說。「瑩瑩保證不再鬧了,
爸爸別走好嗎?」

  女兒嬌滴滴的樣子,加上濕淋淋的胴體,讓任何男人都難以不為所動,天知
道還能不能再一次抗據女兒肉體的誘惑。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使他猶豫,女兒的裸體也吸引著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
從泥潭中費力的拔出雙腳,卻因為彷徨徨不決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澤變得千瘡百孔的薄弱意智,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僅僅想想將會對
著女兒弓腰彎翹的渾圓屁股,跨間的渴求便讓他欲罷不能。看女兒羞答答夾雜著
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難相信她是不是因為慾求不滿而臨時起意呢?可是如果她
真的知錯悔改,斷然的拒絕不會太殘忍嗎?

  在衛生間的每一個抉擇都很可能是一個錯誤,段恩澤明知這很可能會和前兩
次一樣的結果,卻仍是抽不開腳。

  瑩瑩興奮的遞給爸爸一個擦澡綿,便主動的斜扒在牆邊,還微微厥起翹臀,
在父親面前搖股撒歡。

  女兒光潔柔滑的背肌比直對正面的裸身更有別樣的風情,相對隱晦的勾勒出
女人神秘性感的線條,從背後摟住女人媚姿軟骨的嬌軀,握上一對豐乳,再將肉
棒送入蜜海暗湧的花澤,自然而又親密。和春萍也曾用這個姿勢在衛生間雲雨過,
如今女兒正以同樣的方式等待他的擁抱和進入,時過境遷的惆悵和不安在段恩澤
心裡奔騰。

  段恩澤拿著綿餅躊躇不前,怒脹的肉棒湧脈動著進入的衝動,瑩瑩渾圓的股
瓣好像一種預示,情慾的大門正向他敞開。

  「爸,擦重點,別怕我疼。」瑩瑩微扭纖腰,屁股溝也似跟著向他招手。「
好久沒擦過了,髒死了。以後爸爸能經常幫我擦就好了。」瑩瑩扭過頭哀怨的瞧
了一眼父親。

  〔經常……〕段恩澤聯想到日後每每為裸體的女兒擦背那香艷的畫面,他擔
心著並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自己,哪怕現在他也是情愫蠢蠢,難以自制。

  瑩瑩呈45°斜扒的姿勢,雙手平直的扶在牆面上,佔去了淋浴角落半多的空
間。段恩澤徨徨的站在瑩瑩的身後,高聳的肉棒甩甩的隨時有掃到瑩瑩屁股的可
能。

  段恩澤低下頭,陰莖距離瑩瑩蠱惑的股溝僅僅七、八公分,正如他骯髒的思
想,距離淫亂人倫區區一念之隔。他無數次掙扎在情慾的邊緣,插入的願望無時
不刻的撞擊著他的理智。

  「爸……你在幹嘛呀?」瑩瑩站了半天也不見父親的伸手過來擦背,再回頭
時只見段恩澤愣愣的發呆。「爸……怎麼了?」瑩瑩調皮的向後一退,屁股瓣正
碰上段恩澤的肉冠。「嘻嘻……爸爸原來是想要進來瑩瑩身體裡面呀?」瑩瑩晃
動電臀,撩撥著父親的肉慾。雖然瑩瑩做過保證,可父親憨實的樣子,又讓她忍
不住想要淘氣著挑逗父親。

  「胡說什麼呢,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段恩澤被瑩瑩調侃式的話憋得滿
臉通紅。「那種事,我想都不會想。」段恩澤狡辯道,只這能是他作為父親的初
衷。

  瑩瑩知道段恩澤不會真的發脾氣,因他每次動怒都是默不作聲,不帶預兆的,
事先說明無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那爸爸幹嘛盯著我的屁屁呢?」瑩瑩靈光一
閃,這難道不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麼?「我可沒胡說,是爸爸虛偽,敢想……不敢
認。哼……鄙視你。」瑩瑩一臉不屑,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爸爸如果真的不想
都不會想,就不會不敢像剛才一樣放在女兒的下面?對嗎?」女兒的話不禁讓段
恩澤回味起方才驚險刺激的一幕,肉棒差丁點就滑入女兒黏濕水嫩的陰戶,他哪
還敢再犯一次險,可他已經陷入瑩瑩語言的圈套進退兩難。

  段恩澤象大男孩一樣賴著臉。「我不想,也不能那樣做,爸爸和你怎麼可以
做這樣的事情?女兒家的也不知羞恥,女生的……」段恩澤想到女性私處的時候,
卻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名詞。「和男人的放在一起像什麼話。」他實在找不到更好
的理由申辯。

  「哼……你剛才做什麼來著?現在才說不要,討厭死了!」瑩瑩噘著嘴。「
爸爸不是答應給瑩瑩擦背嗎?討厭!站在那兒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呀。」段恩澤仿
佛驚弓之鳥,瑩瑩也不好再堅持。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段恩澤早有經歷。幸好瑩瑩不再追究,否則他真不曉
得如何應付可愛又可『恨』的女兒。

  但現在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在狹窄的衛生間幫女兒擦背,硬起的肉棒很難不
碰到女兒的屁股,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段恩澤不敢擅自靠得太近,可這樣卻又
偏偏碰不到瑩瑩背肌上半部分。段恩澤猶豫半天,只好先從後腰開始。

  「爸爸那麼輕,哪擦得乾淨啊!」瑩瑩不依不饒得埋怨道。「爸!你以前可
不帶這樣的,都是從上往下擦呀。」女兒似乎轉了性,一股勁的找茬般。「那麼
想要瑩瑩的屁屁呀!一直在那摸!」經瑩瑩提醒段恩澤這才醒覺自己的手差不多
就在她的肉股溝的上面。

  「哦!」段恩澤不自在的嗯了聲,迅速將手從女兒的豐臀上方移開,理虧的
他自是不能責怪瑩瑩口無遮擋。

  他只好拿著錦餅盡可能不碰到女兒身體的情況下,伸向瑩瑩的後頸,另一支
手則扶著腫脹的陰莖貼在自己小肚子上。不過如此一來為女兒擦背的力道就少了
許多,幾乎跟拭乾水漬的輕撫差不多。

  當然瑩瑩又不樂意了。「爸!什麼意思嘛,你在搞什麼鬼。幹嘛不扶著我的
背用勁擦?」瑩瑩又扭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有點像大人訓小孩般的味道。
「口口聲聲說得大義凜然,不是對瑩瑩有想法怎麼不敢靠近我?色爸爸,臭爸爸!
討厭!」

  瑩瑩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在譴責他的行為,他實在愧對女兒的信任。他的思想
裡越來越多的淫穢片段影響著他,是女兒故意的勾引誘惑也好,還是無理取鬧也
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女兒吟系列】之欲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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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吟系列】目前為止,共構思了五部【欲求】【裸】【生日禮物】【白
色包裹】【show】(以上都為暫命名)現在只寫了【欲求】一部,今後仍會以長
篇【露之悲鳴】為中心,中間可能會有機會陸續更出,時間暫不確定,但也可能
不會再寫。【裸】一篇可能會最新更出,不過半年一年的說不定哦!

  本文的完結,也許會讓很多人不甘心,【女兒吟】因為都是以父女亂文為
題,這一篇寫得太多了其它的就不好寫了,也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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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瑩瑩又等了大約一、二十秒,也沒見段恩澤的手伸過來。轉過身
卻發現段恩澤正一手扶著挺直的肉棒,窘迫的拿著綿餅。「爸……」瑩瑩的呼喚
變成嬌嗔的喃暱!「爸爸是不是這樣很難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澤的腹胯間。「
要不要?」瑩瑩含著手指尖,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樣,頓時因那沒出口的半句話
而顯得媚惑無比,尖翹的玉乳隨著瑩瑩撒嬌式的輕扭而搖擺得春意盎然,喚起段
恩澤對那雙肉球水嫩的觸感。

  明知瑩瑩的話是陷阱,可換誰也不免想入非非起來,無論女兒用嘴或是騎身
上來,都是他不想對面,卻又控制不住產生聯想的。

  「轉過去,你不是要我幫你擦背嗎?」段恩澤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辭著。
〔瑩瑩是我的心肝寶貝,不能有其它的齷齪想法。〕他提醒著自己,不要被一時
的慾念所蒙蔽,釀成不能挽回的過錯。

  瑩瑩狐疑的盯著父親。「爸爸真的會認真的幫我擦背?要不讓女兒幫爸爸先
擦背吧!」瑩瑩好似又想到什麼邪惡的主意,「轉過去,先讓爸爸你面壁思過!
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她趁段恩澤不注意,奪過他手裡的綿餅,推聳父親轉身。

  的確該冷卻冷卻了,段恩澤沒有反對,乖乖的隨著女兒的意思面向牆壁。

  女兒的一雙纖手扶在段恩澤的腰部,他剛暗討、奇怪之時,一對軟滑水嫩的
乳球出乎意料的壓上段恩澤的背,而不是粗糙的海綿餅。「瑩瑩!」段恩澤情急
著叫喊女兒的小名。

  瑩瑩無聲的回應卻是扶在腰間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澤的跨間。陰莖第二次被
握住,段恩澤心中一驚,細滑的小手徑直套弄起來,竟沒有一絲生澀。

  「爸……我知道爸爸你很難受!就讓女兒幫爸爸吧!」瑩瑩輕聲低語,有著
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瑩瑩!別……」段恩澤頭痛萬分,這已不是父女間該出現的情景,他抓住
瑩瑩的手想要將她拿開。

  「我只想讓爸爸輕鬆起來,沒有別的意思。想能像小時候那樣樣和我一起洗
澡,幫我擦背。」瑩瑩的早熟表現,並不是先前的對性一無所知。「如果爸爸不
……射出來的話,不是就不能夠……」瑩瑩的語氣充滿真誠,讓段恩澤不忍拒絕。
充血的肉棒讓他的神經中樞亢奮不已,擾亂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也許真的如
女兒所說只有完成先前沒有完成的射精,自己就方能坦誠的面對女兒也說不定,
不可否認瑩瑩動搖了段恩澤的信念。

  「就這一次!好嗎?別討厭我,爸爸……」段恩澤看不到瑩瑩的臉,無法得
知她現在的表情。不過女兒火燙的臉貼在自己背上的瞬間,他的心也跟著顫抖。
春萍也似這般依偎過,如絲的傾訴時常縈繞心頭。那個時候的她最委屈、最無助、
滿懷心事。是否女兒也是如此?她有什麼難以言語的情懷嗎?

  「瑩瑩有什麼慢心事要和爸爸說嗎?」段恩澤移開了緊握女兒手腕的手,似
曾相識的感觸將他帶向遙遠的記憶。

  「我……」瑩瑩欲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猶豫,大概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不
知道,我還沒想好……晚一點可以嗎?」瑩瑩將臉在段恩澤背肌上蹭了蹭,好似
尋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團軟肉也隨著瑩瑩的挪移,而有意無意的磨挲著。

  女兒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溫柔的多,暢快的多。不過可能是瑩
瑩缺乏男女經驗,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層不變,不緊不慢。雖然聚集了不少的
快感,卻始終得不到即將攀上顛峰的刺激。

  「爸……舒服嗎?」瑩瑩關切的問,就像是對戀人一般的嫵媚。在無聲的衛
生間,段恩澤能查覺到從背上傳來的女兒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澤很希望自己能快點出來,好結束這場荒誕忌禁的遊戲。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長時間?」瑩瑩顯得著急,似乎是擔心自己弄得不
夠好。

  「嗯……」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困難,搞不好反而讓女兒會錯意,但要
說是女兒弄得不夠快卻萬萬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是……」話剛出口,還沒等他
解釋清楚,瑩瑩就徹底想歪了。錯就錯在段恩澤的含糊其詞、言語不清。

  「是瑩瑩做的不對?」瑩瑩錯愕著,同時也害臊起來。「是要這樣嗎?」瑩
瑩微微直起身,讓緊貼在父親背上的雙峰輕掃,握著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來,兩個顆粒的輕刮,撩搔著段
恩澤的心弦。春萍都沒有這樣的放肆過,只聽到女兒帶有輕哼喘息,更是讓段恩
澤奮動不已。

  「呃……嗯……呃……啊……」瑩瑩鼻中的熱氣在父親背上翻湧,肉棒也跟
著在女兒手中湧動。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跡,但卻產生不了強烈的噴
射感。

  不知是女兒動情的反應,還是刻意的輕吟,至少在對段恩澤而言,卻是無比
淫靡的勾魂曲。女兒放浪的呻哼,直讓他寒毛豎立,頭皮發麻。這樣的誘惑太要
人命,突破人倫的衝動驟然的澎湃。

  「爸……還沒有嗎?」瑩瑩好像因為大幅度的弓腰廝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
拍打段恩澤的後背。水嫩的美肉不斷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撫弄擠壓。時而乳尖輕
掃,時而緩緩推過。讓段恩澤的心口酥癢無比,魂抖肉顫。

  「瑩瑩……可以了!別再……」見女兒如此為自己受累心中慚愧懊惱,有心
想要女兒不再為難,卻插錯花秧表錯情。

  「都是瑩瑩不好,是瑩瑩笨,不能讓爸爸舒服。」瑩瑩含淚欲哭的咽哏,更
讓段恩澤內疚。

  「不!不關瑩瑩的事!是爸爸的錯。」段恩澤轉過身準備安慰傷心的女兒,
陰莖從瑩瑩手中抽離,段恩澤雖微有不捨,但頓覺輕鬆。肉體一時的歡快,帶來
的竟是沉重無比的心理負擔。

  「是嗎?」瑩瑩如釋重負一般,潮紅有面容放鬆了不少,然而她仍像是頗有
顧慮。「可是它!」瑩瑩低頭瞅著腫脹異常,紅紫的龜頭。

  「沒事的一會就好!」段恩澤真的害怕女兒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為過分
的事情。

  「瑩瑩想讓爸爸射出來,聽說……」十七歲的少女間對性的好奇及談論並非
如傳說中的隱晦,也許是時代的變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對性觀念已隨著網絡文化
的普及而開放起來。「男生老是……老是硬著…的話…對身體…不好!」倒底還
是個女孩子,在表達一些關於男女間的事,哪怕是有心而為,仍是會很難為情。
她心疼的望著父親,擔心著原不屬於她擔心的事。是否因為過早的失去母親而潛
意識中主動的承擔了女主人的角色呢?

  〔想讓爸爸射出來!〕瑩瑩的話無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義無需言表也能
理解,女兒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僅僅只是一時的貪玩嗎?還是……口交的念頭不止
一次在他腦海浮現,他清楚肉體的渴望,卻更為自我壓抑。段恩澤認為父親讓女
兒為自己含吻陰莖,實該天打雷劈,但衝破禁姌的蠱惑又是那麼的刺激。「別聽
人胡說,你們這此小丫頭,平時都在議論些什麼東西。」段恩澤不高興起來,瑩
瑩話雖沒大錯,萬萬不能再發展下去。可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擔憂,段恩澤的心臟
差不多是超負荷的狂跳。

  「爸爸會討厭瑩瑩嗎?」女兒若有所思的問。

  「怎麼會呢?爸爸不會討厭瑩瑩?」段恩澤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這種事,
就算女兒再過分,作為父親有責任做出正確的引導而不是毫無原由的一般怪罪。
但現在自己都差點深陷,那能夠理直氣壯的教訓女兒呢?

  「瑩瑩犯了很大的錯也不會?」眼看女兒羞紅的臉,段恩澤有相當不安的預
感。如果說『怎樣也不會討厭瑩瑩』那麼將是默許了瑩瑩接下來的行為。可否認
的話,或許能打消瑩瑩錯誤的想法,但也會傷到女兒。

  「爸爸還是會討厭女兒吧!」瑩瑩闇然神傷的自言自語著。

  段恩澤正當騎虎難下的時候,瑩瑩忽的蹲下身子,看似決心即使讓爸爸生氣
也要任性一次。

  「瑩瑩……」段恩澤惶恐的喊道,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做為男人,一個
寂寞了六年時間的男人,生理的需要並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這是段恩澤即痛
苦又無奈的。

  瑩瑩的纖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澤的堅硬的肉棒。她桃紅的雙頰透著嬌媚,半
瞇著勾魂的眸子誘視父親,微張杏唇一點點靠近紫紅的肉冠。

  火熱的鼻息噴打的龜頭上,段恩澤幾乎能想像著感覺到潤澤的唇齒觸碰到陰
莖的質感。「瑩瑩……別……」算是象徵性的抗拒,或是為自己並非自願找到的
一種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觸犯道德禁區。

  塵封的激情愛慾被開啟,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產生重合,那相似的曖
昧表情在衝擊著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產生強
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衝動就像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
口含男人的性器,只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
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像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
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為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裡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
癢無比的龜頭充斥著不倫的衝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
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
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你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他
捧著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
莖,可小手還緊緊握著,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搖著頭,淤積在心中
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
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裡,
像個孩子一樣把頭?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
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裡的餘味
不絕、纏繞糾結著他,使他發瘋般像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麼也拋不開女兒香艷的肉
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凌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
感。

              ………………

  「你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姦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
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髒了嘴!」「你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
瞎了眼。」「你不是人!滾!我沒你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家。」……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
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發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著,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
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為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
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麼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
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裡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
〔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
為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著。何況中午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
亂想。

  『咚…?…!』段恩澤輕踏出的一腳踩到了什麼。

  藉著房間內的燈火,他愕然發現門口用放著二樣小菜和米飯。他依稀記得好
像有人叫他吃飯過,原來並不是夢。

  段恩澤心中又是一陣酸湧,他沒有照顧好瑩瑩,反而讓女兒照顧他,〔瑩瑩,
長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過於子女長大成人,不過現今的狀況讓段恩澤更為內
疚。

  吃著女兒親手做的飯菜,段恩澤是幸福的,可女兒性感撩人的胴體是苦澀的,
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味道正是段恩澤此時最真實的情感。

  輕手輕腳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澤回坐到床頭。未來的明天他還沒有整理好心
緒怎樣去面對。裝作從未發生,還是坦率的和女兒好好的溝通,段恩澤顯得茫然,
因為同女兒溝通關於性方面的內容,無論是作為父親、男人還是朋友,都不是輕
松的話題,而且他正處於劣勢且被動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兒拖鞋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段恩澤遲疑了一會
兒,拉上被子迅速躺下。

  『嘎…吱』衛生間的門開了又關。〔是剛才踢到菜碗吵醒了瑩瑩嗎?〕不知
道為什麼,女兒每一個動作發出的細小聲音都牽動著段恩澤的神經,他幾乎能聽
到衛生間急驟的流水聲,更是能想像出水柱從女兒下體噴射而出的景象。

  『嘩……,叭嗒…叭嗒…叭嗒…,嘎…吱』從沖便池到起身開門,一系列連
貫的動作卻在女兒行至她的臥室前嘎然而止。正當段恩澤奇怪的時候,女兒的腳
步竟移到他的房間前。

  「爸……爸!」瑩瑩試探性的呼喚。

  越是緊張什麼,越是來什麼,段恩澤此時最怕對面只好裝睡不理。

  見房內沒有反應,段瑩瑩猶豫了片刻即轉身離開,只是她移動的方向不是自
己的房間而是廚房,原來瑩瑩是關心自己吃了飯沒有。

  真是以小人之心以度君子之腹,女兒的關懷很是讓段恩澤感動,對於女兒午
間過分的舉動也難起怪罪之心。

  「爸……睡了嗎!」瑩瑩再次回到段恩澤的房門前,輕聲問道。

  但是和女兒獨處,段恩澤還是不能不有所觸動,他沒回應繼續裝睡,希望瑩
瑩以為他睡了就會離開。〔有什麼事嗎?不會進來的吧。〕可能是天熱炎熱,段
恩澤沒穿上衣,僅有著一條四角短褲半裸著側躺在床上。生怕起身的動作讓女兒
聽道,也不好去拿汗衫穿上。

  「我!可以進來嗎?」瑩瑩在門口躊躇,滿懷心思的語氣讓段恩澤不忍繼續
冷漠下去。

  完全不是段恩澤所設想的劇情,瑩瑩好像有心要進來,〔她要做什麼?〕他
正疑惑著,門鎖扭開了。房門外淡黃色的燈光折射進來,他知道女兒已經進來。
腳步輕輕的靠近,段恩澤的心更是揪在心頭。今天很不一樣,完全不似平常、有
些奇特的感覺。

  段恩澤沒有鎖門的習慣,這是為人父母多年必然的結果,連睡覺都有一支耳
朵關在注著孩子,想必每個父母都會是這樣。上一次鎖門應該是出於心理上的一
種逃避!

  「有些話,我……想了很久,可以和爸爸說嗎!」床墊的另一半出現彈壓,
段恩澤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背後女兒身體散發出的芬芳。

  〔這麼晚了不能明天嗎?是白天……是因為白天的事影響了嗎?是什麼事情?
莫非她戀愛了,可……〕段恩澤越想越亂,越想越心慌。

  「爸爸還沒睡吧,你不是說過瑩瑩有心事,可以和爸爸說嗎?」瑩瑩側了下
身,雖然並沒有俯身過來,卻也讓段恩澤手心冒汗。

  夜半的談心,多少有點摸不著頭緒,結合白天女兒突然大膽放縱的『惡作劇
』,段恩澤直覺中今晚的話題並不一般。

  「爸……在聽嗎?」女兒還是很在乎父親的反應,作為即將成人的少女,也
有會想聽取長輩意見的時候,在自己拿不定注意時。

  「我知道爸你還沒睡著!」瑩瑩有點害臊的樣子,「我想抱著爸爸。爸……
可以嗎?」段恩澤進退兩難,說不讓女兒靠過來,一是承認了自己假寐,而且還
破壞了父女溝通的氣氛。如果只是一般的談談心呢?就算是很隱私的話題,也可
以藉機開導她。不過默許,還是有一定的危險。他上過一次當,自然充滿戒心。

  〔如果春萍在,應該也是躺在一起談心吧?〕其實這樣比面對面要自在,兩
眼對視有種無形的壓力。可是母女間的親密和父女是截然不同的。

  女兒揭開毛毯的一角鑽到段恩澤的身後,她淡香的體味籠罩著段恩澤的味蕾,
瑩瑩酥軟的肉團透過薄薄的布料擠壓在他堅實的背肌,女兒竟然主動躺在了他的
床上。

  「爸……我喜歡上一個男生。」女兒的纖掌穿過段恩澤的腋下爬上他的胸膛。
「他提過很多次想和我更進一步。」瑩瑩加速的躍動心跳透過後背傳遞過來,並
用她柔滑的手將父親摟緊,讓段恩澤分享著她內心的那一份悸動。

  [ 更進一步!是擁抱、接吻、還是……現在的年青人都這麼開放了?] 更進
一步,牽手之後確定戀愛關係,進一步即擁抱、親吻,再進一步不就是愛撫和上
床嗎?[ 已經要到這一步了嗎?] 還好女兒現在告訴了自己,不然當她大著肚子
在面前哭述的時候一定相當的崩潰。段恩澤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他對女兒
關心太少了嗎?連她早戀的跡象都沒發覺?

  跨間的肉棒蠢蠢欲動,一句『更進一步』勾動了男人對慾念的暇想,身為父
親的段恩澤也無法免俗,而且女兒的酥胸就緊貼在背後,怎麼能讓他不為所動?

  「我明明知道他是個花心種,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喜歡他。」瑩瑩把頭埋進
段恩澤的發稍,在火熱的鼻息噴打頸窩之下,使他不禁心癢難耐。「喜歡他的帥
氣、很Man 的感覺,還有他的不羈,壞壞的樣子。總之……就是無時無刻都無能
不想他。」女兒的表白象刺扎進段恩澤的心臟,十幾年千辛萬苦養大的女兒做了
別人的嫁衣不算,那個要佔有自己女兒肉體的男人還是個半大的花心毛小伙。

  再氣憤也只能強忍,現在還有機會,可以告誡女兒,但為難的事,女人一但
發瘋的愛上一個人,真的會不計後果,要怎麼和她解釋呢?段恩澤在心裡盤算。
段恩澤幾欲開口,瑩瑩又搶先一步說。

  「我真的很想給他!我好喜歡他撫摸我、親吻我的感覺,好甜蜜,好溫馨。」
瑩瑩似乎陶醉在幸福的回憶中。但這句話在段恩澤聽來卻是刺骨般難受。胸口堵
得慌,可又不好責怪。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引導,只是他還沒想好從什麼地方
開口。

  「但我並不想把第一次給他,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是我的丈夫,不會陪伴我一
生。」瑩瑩話風一轉,整個人立刻顯得成熟起來。「不過,我還是很想和他做的。
因為我喜歡他。」瑩瑩露骨的表示出願意同男人交歡的願望,讓段恩澤意外,同
中午生澀無知的樣子判若兩人。[ 什麼?做?難道要……] 女兒才僅僅十七歲,
生理還沒有完全成熟就要偷嘗禁果嗎?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制止。段恩澤抽
動肩膀,準備起身,卻被瑩瑩死死抱住,並搶先繼續說道。

  「爸,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興,但先讓我說完,再生氣好嗎?我會給爸爸一
個解釋的。」瑩瑩很瞭解父親的樣子,在他發作之前,打上一劑強力預防針,並
且也給了父親一個繼續『裝睡』的理由,當然不排除,只有這樣她才是勇氣把故
事講完。「前天我值日,放學後班上就剩下我和他。」段恩澤正考慮好同女兒講
貞節對女生的重要性,被她的用一段回憶打斷了思緒。[ 她想告訴我什麼?] 段
恩澤帶著疑惑把到嘴邊的話吞下,他的確很想知道在瑩瑩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關上門,從背後抱著我。」瑩瑩摟著父親,用看似平靜的語氣,講述著
那天在學校發生的一幕。「我很喜歡他溫暖的懷抱,讓我很舒服。」瑩瑩並沒有
顯得很拘束,可能是夜晚更容易卸下人的防衛,也更容易使人放縱。

  「他吻我的脖子,癢癢的,還從前面隔著衣服摸我的胸。但我都沒有拒絕…
…,因為他的吻讓我很安心,他的撫摸讓我感到放鬆。他後來解開我內衣的掛鉤
我都沒有反對,我也很想他能從裡面撫摸我。」聽著女兒和別的男生的溫情,段
恩澤即興奮又憤慨,並且不由自主不跟著女兒的話語去聯想。像就親眼看著別的
男人在女兒身上馳騁,有如撞見妻子偷情一樣的撕心裂肺,卻又忍不住想繼續聽
下去。

  段恩澤情不自禁的勃起,好像從背後抱著女兒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個令他
厭惡的男同學。女兒的椒乳在手中把玩,嫩滑的質感彷彿在掌心重現。

  [ 都脫解內衣了,竟讓那個男的把手放在裡面,怎麼能這樣不自愛。還在是
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見開除嗎?太過分了。] 段恩澤氣血上湧,快
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他伸到襯衣裡面撫摸我的胸部的時候,你知道嗎,我馬上就有感覺了,嗯
……怎麼說呢,下面濕濕的……想要。」瑩瑩貼在父親身上扭捏,好像在說這句
話的時候,也有了感覺一樣。

  [ 下面濕濕的,想要……] 這句話瞬間在段恩澤的腦海裡爆炸。女兒躺在床
上暴露的花溪和衛生間裡她那黏滑的股間立刻浮現眼前,段恩澤突然非常有想要
插入的衝動。

  「後來他的手還伸進我的裙子……」不等父親反應,瑩瑩又接著將段恩澤的
思緒拉到另一個起點。

  就像自己的手被拉著放到女兒私處一樣,幻想的畫面和衛生間進而的情景重
疊在一起,濕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澤的指間。「我喜歡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
還讓他伸到內褲裡面。」圓碩的翹臀充滿彈性而又柔軟,握在手中有不捨的衝動,
更還會想透過股瓣深入股間誘人的桃花源。瑩瑩屁股彈滑的質感使他的肉棒開始
迅速膨脹、堅硬如鐵,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不亢奮。

  〔竟然讓男生把手放進內褲,再放任不管是不是連內都會脫掉,在學校裡就
搞起來。〕想到女兒放蕩的在教室和男同學做著下流的事,陰莖便脹得生痛。一
男一女在課桌上性交的樣子從AV電影搬到了現實,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

  段恩澤血脈膨脹,已經不是裝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點彈跳起來脫口開罵。
[ 這就是瑩瑩要給我的理由嗎?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能再放
任了。] 段恩澤已經有了責罰的念頭。

  「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愛我,雖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裡癢癢的,
寧願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的。」女兒吐在頸後的熱浪就像那個男生噴在瑩瑩頸上
的氣息,不停撩撥他的情慾。

  「他讓我轉過身,開始吻我。感覺他在脫我的內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不
想動。我,不知道,可能有點期待他脫我的內褲一樣。」瑩瑩說著將腿纏上了段
恩澤的大腿,涼爽的肌膚蓋在他的大腿上,有總說不出的美妙。

  [ 期待?就差沒主動脫光了讓別人搞,這麼多年來教育的禮義廉恥都忘得一
干二淨了?] 段恩澤悲由心生,不自覺感到命運的戲弄。[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
要這樣懲罰我嗎?] 在失去了摯愛之後,現在又遇到女兒的困擾。如果僅僅只是
學習問題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卻偏偏是父女之間最難溝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頭,還把口水擠過來。」瑩瑩不
好意思的將頭臉在段恩澤的肩頭磨蹭,這種難為情的私密話題說出來需要很大的
勇氣。

  和女兒的親吻時,瑩瑩伸過舌頭的方式難道是跟那個混小子學的?想到此處,
段恩澤就莫名的難受,跟貓咪撓抓心似的。雖然女兒總是要嫁人,可眼不見心不
煩。而從瑩瑩嘴裡說出來,那種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種,嗯,怎麼形容呢!有點暈暈的,又十分清醒的那
種。」看不到背後女兒的表情,但眼睜睜知曉女兒沉淪愛情的虛幻,甘願獻祭她
人生中最寶貴的節操,竟無能為力。段恩澤有總說不出的頓挫感。然而,女兒接
下來的話再次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驚艷的性事從女兒口中親口說出,比性幻想和
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澤也許還有想聽完的不捨。

  「當我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連我的裙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光著屁股被
那個男生欺辱,還有兩支手在潔白光滑的股瓣上遊走。〔連裙子都脫了,還有什
麼事做不出來?〕如果女兒依舊懂得保護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遲早的事。

  段恩澤激動得顫抖,又欲翻身,卻被瑩瑩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嗎?
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而且……還很……興…奮。」段恩澤的思維完
全被女兒的言語所左右,沉浸在那個男生肆意的愛撫之下。瑩瑩將自己用力向父
親身上貼靠,好像要鑽進段恩澤的身體一樣。

  女兒赤裸的胴體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同時出現在空蕩的教室,荒淫的畫面,清
晰印刻在段恩澤的腦海。他不明白的是,那個小伙子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女兒甘
心冒大不諱,和他的大庭廣眾的學校偷歡交姌。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好好
教訓他。

  「我不但不生氣,還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魯的撫摸我,甚至佔有我。
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愛我。」說到情至深處,摟得段恩澤更緊了。誰說花季
的少女情竇未開、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為多媒體時代的來臨,較上一輩人早
熟許多,性觀念逐漸開放的現代青年,許多人生觀,道德觀上連長輩們都望塵莫
及。

  〔連春萍從來沒有這麼露骨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是從哪學的?〕在女
兒赤裸裸的慾望面前,段恩澤顯得無所適從。偉統的道德觀念,貞操意識對她們
還有用嗎?說不定講起人倫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還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後不久,就會投進別人的懷抱,可我還是
願意,哪怕只愛一天,我也願意。」瑩瑩動情的臉蛋滾燙,溫度從段恩澤的後頸
傳至胸口,火熱得連他也將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後有一種缺失感。」瑩瑩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
不同的宣洩,一種對世俗觀念的爭扎。〔那個男孩在脫掉女兒內褲之後卻沒有得
到她,是因為什麼呢?〕這個疑問似乎給段恩澤留下了一個借口,一個放縱的理
由。

  「都說女人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
就像他欠我什麼一樣的感覺,我要把第一次給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會永遠愛
我的人。」瑩瑩恬情的在段恩澤的頸口淡淡的吻過,她幽香的體味將父親的怒火
變成了久抑不洩的慾火,焚燒著段恩澤脆弱的理智,也灼燒著段瑩瑩空寂的肉體。

  當瑩瑩最真實的情感脫口而出的時候,段恩澤從心底產生極大的震撼,他不
僅頭皮發麻,還伴隨著週身發冷的顫慄。

  不管是從字面釋意,還是結合行為理解,女兒口中所指的那個人,他生命中
第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同時也不難理解白天女兒的惡作劇,其實就是一種赤
裸裸引誘,讓身為父親的他背受心靈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瑩瑩……」段恩澤始於忍不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父女亂倫是絕對不能發
生的。

  「爸!先讓我說完,答應我,聽我說完,再生瑩瑩的氣好嗎?」女兒的哀求
好像還有言不由衷的苦惱,變成這個樣子,段恩澤並不是沒有一點責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乖。」轉瞬間,晶瑩的淚花在兩人
肌膚之間氾濫開。「女兒是不是很壞,很不要臉。」不等段恩澤回應,瑩瑩又接
著說道。「十六歲,我就開始自慰了,幻想過帥帥的明星,也幻想過喜歡的男同
學,還幻想過爸爸!」女兒的腿勾在父親的腿上摩挲,另一隻腿也向父親的雙腿
間擠,並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著她的下腹部。

  〔幻想過爸爸!〕瑩瑩在自慰的時候,把自己當作對象嗎?段恩澤有些眩暈,
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像『自慰』這種話都不應該說出口。難道女兒大膽到,連
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掛在嘴上的,包括四十
多歲的他和他結婚十幾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頂多是一句『想要』。

  不過女兒的話帶給段恩澤最直接的第一反應就是暴脹的陰莖,和女兒張開腿
在床上手淫時喚著自己名字的聯想。

  兩顆無規律高速狂跳的心臟下是相同的慾望。相擁而臥的男女之間橫著一道
親情的枷鎖。超越父女人倫的性愛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鐵鏈經不起肉慾的腐蝕,
已經出現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著內褲摸我,其實我早希望他伸到褲褲裡了。」瑩瑩並不理
會父親處於震撼和激憤中的顫抖,輕輕飄開了話題,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
都重重敲在段恩澤的心臟上,幾近窒息。女兒淫蕩的表現是他不敢想像,卻又真
實的發生,他連迴避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過,還隔著衣
服摸過私密的地方。什麼時候開始的,每天準時回家,竟然也能?膽子太大了!
〕此時的段恩澤越來越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和惱怒,想要拭問女兒怎麼這樣的不
自愛?

  「爸,我濕了,就像他摸我的時候一樣濕。」瑩瑩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澤的
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進父親的身體。段恩澤被女兒一連串近似瘋狂的淫語所擊
潰,混亂的思想迷亂了他的心智,從人倫到自愛,從正確的人生觀到終生幸福,
要闡述的論題實在太廣太多。而在女兒發騷發浪的抱擁下,把持道德的底線都相
當困難,那些道理他能說的清嗎?

  一句〔我濕了!〕在段恩澤的心裡形成驚濤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斷提升的慾火在女兒極盡蠱惑的言語下洶湧澎湃,使他隨波逐流的一葉扁舟,
隨時都會顛覆在淫逸的慾海。

  「他摸到我大腿裡面的時候,我下面更濕了。雖然會害羞,可非常興奮。我
很期待他摸我那裡,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
多愛他,讓他知道我對他多麼有感覺。」光著屁股讓那個男生直接觸摸沒有內褲
遮擋的陰戶,瑩瑩想要做什麼?真的準備和那個男生在學校裡就幹起來?女兒已
墮落成這個樣子?是他給於的親情不夠?難道只是因為對性的好奇和空虛無聊?
還是現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應該接受的東西,段恩澤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憤,
更應該好好的檢討。或許是他對女兒的生活學習關心的太少,而缺乏溝通造成的
吧。可能是每一個單身父親都會面對的困惑和艱難。

  「瑩瑩……」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澤經歷過,單親愛庭的孩子則需要更多的理
解和耐心,去化解他們對現實世界扭曲的印象。事到如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
都沒有追究的意義。他還是想用寬容來糾正女兒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係,但讓我說完好嗎?今天的話,我不知道
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瑩瑩也知道今天真的很過分,就算是一向溺愛她的父親,
沒有不發脾氣的理由,彷彿今天不把心裡的想法說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一樣。

  「爸,我知道我太不應該,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兒的臉貼靠的頸部,溫溫
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間隙緩緩下落。

  〔瑩瑩在哭嗎?是那個混小子欺負瑩瑩了?〕驀然出現的淚水讓段恩心頭一
驚,並愛哭的女兒又生了怎麼樣的情緒?

  「當他手指伸進…伸進那裡……」瑩瑩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個男生竟然
將手指插入自己處女的蜜穴而難為情,同時也不確定會對父親產生何等的激刺和
震撼,有點小心翼翼。「我……我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想要他,他的……」
關於男性器官,瑩瑩終歸還是個小女生,羞澀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講下去。

  段恩澤實在無法再聽不下去,高聳的肉棒到了膨脹讓極限,他害怕壓制不住
那股衝動。並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願瞭解女兒的性愛隱思,那是任何男人都
絕不願意幻想的場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澤愈是不想,瑩
瑩反倒是變本加厲的刺激著父親緊繃的弓弦。她不留給父親絲毫的空檔來打斷她
的話,也不顧她所講的肉容會對父親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她的目的應該是相當明
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瑩瑩,夠了,停!別在說了。」段恩澤翻身坐起怒視著女兒,如果他再不
拿出父親的威嚴,結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就管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可是
做出這樣的事,已經不能原諒,還需要什麼樣的解釋?

  「爸,對不起,瑩瑩很討厭,很不要臉是不是?」面對哭泣認錯的女兒,再
大的火,段恩澤也燃燒不起來,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顫抖的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
齒。

  「你對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媽媽嗎?」掌上明珠一樣的寶貝心肝,
是無法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和羞辱的,段恩澤憋了半天才拼湊出有史以來最嚴厲的
字句。

  「我知道爸爸不會原諒我。」瑩瑩也撐起身子,她無助的眼神在慘白的月光
下如泣如訴。「知道嗎?女生最美麗,最燦爛的時光只有短短二十多年,爸爸忍
心女兒浪費十年的時光,十年最最青春,最最美麗的時光,獨自一人空守寂寞嗎?」
是的,男人可以隨意踐踏貞節操守,卻要女人守著完璧虛渡光陰。為人父母口口
聲聲說著為了兒女幸福,事實上難免也是自私的一面。兒子搞大人家肚子只不過
打一頓,罵一頓。女兒被人欺負只好打落牙往肚子裡吞,卻從未瞭解過年青人自
己真實的想法。所以說起來段恩澤也是底氣不足,心虛得很。

  「男人都有處女情節,關係的是你一生的幸福,不能為了一時的歡愉,毀了
下半輩子啊!」段恩澤語重心長的說,能看著女兒幸幸福福,快快樂樂是父母最
大的心願。哪怕讓子女忍受一時的苦,好過受一輩子的罪。

  「虛偽!虛偽!連爸爸也這麼虛偽!」瑩瑩的眉宇間全是倔強的不滿,數千
年所沉積下來的迂腐,在她氣盛的眼裡是多麼的荒唐可笑。「如果他愛的是那層
膜,而不是我,我寧願不要。」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古老的觀念在少男少女心中
不僅是社會發展的阻礙,更是愛情的阻礙。

  「你這樣想,別人也這樣嗎?如果你遇到一個你很愛的人,但他又在乎,你
後悔就來不及了。」站在父母親一貫的角度,也只能這麼說,總不能一巴掌扇過
去,用武力來解決吧。雖然段恩澤氣得發抖,也只能壓住脾氣耐心的講。

  「我不後悔,我不會後悔,至少我曾經擁有過。」瑩瑩表現出青春期特有的
任性,不計後果的魯莽。「如果,他真的在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為他做一個
好了。」女兒的話嗆得段恩澤啞口無言,滿街鋪天蓋地的人流、修補處女膜的廣
告讓小青年們更多了一份肆無忌憚。

  「爸,你知道嗎?每到夜晚,我都會有掏心的空虛感,寂寞得讓我發瘋,空
空得讓我睡不著,我真的好渴望有什麼東西來增滿。」密不告人的話題並沒有因
父女間的爭鋒相對而終止,父女之間,依舊瀰漫著濃郁的情色彌彰。

  段恩澤今天第一次正視女兒,瑩瑩一席吊帶綢絲裙裡看不見內衣的痕跡。在
家裡不穿內衣是很多女性都有的習慣,段恩澤也多次撞見,女兒勾腰時襟口坦露
的秀美雙峰。可是今夜瑩瑩沒有文胸肩帶的肩膀在段恩澤的眼中格外引人注目。

  「瑩瑩,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過程,你有沒想過貪圖一時的享樂,會帶來
什麼後果。」段恩澤也曾年青過,也曾有經歷過無數寂寥空虛的夜晚。「如果人
不學會控制慾望,如果人們都隨心所欲的做事,這個社會就不會有秩序,那和野
獸有什麼區別。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動物,就是因為人懂得規範自己的言行舉
止,自尊自愛。」段恩澤很心痛,女兒難過受,他也跟著難受。他多麼希望永遠
都能讓她開心的。「假如你和你喜歡的男生,發生關係。」他雖然很討厭那個男
同學,可迴避不掉的問題,總還是要面對。「他真的會全心全意愛你,而不是在
別人面前炫耀?」女兒沒有戀愛過,很容易被別人欺騙和誤導,他必需為她撥開
迷霧,告訴她不曾考慮,可能發生的各種後果,讓她走出死胡同。「可能你並不
認為,但你同學們絕不可能以你為榮,說不定她們都在背後恥笑,認為你是一個
隨便、輕浮……開放、墮落!的女生。」段恩澤本想到的是『下流』『下賤』這
樣的詞,但用來形容自己的女兒他做不到,哪怕只是模仿別人的口氣。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想法?」自我難道是當代年青人的通病嗎?過分的自
我,只會使人驕縱自大,並沒有一點好處。段恩澤很吃驚,一直以為很乖巧的女
兒,竟是這樣聽不進其他的意見。

  「為了在別人面前假裝虛偽的清高,而委屈自己嗎?爸爸也是這樣虛偽的嗎?」
瑩瑩質疑的盯著段恩澤。或許是她未踏入社會而不瞭解整個社會都是虛偽的,人
們都將真實的自我隱藏在偽善的面具之下,包括她的父親。

  「這不叫虛偽,如果以所謂真實去生活,將無法生存,也許你還不懂。世上
的事並不能用是否虛偽來評判。用『適應』更合適,是你適應這個社會,而不是
社會適應你。」錯誤的理解,會誤入歧途,就像老人常說年青人並不能準備的明
辯利弊是非,並不是沒有道理一樣。

  「不是虛偽嗎?」瑩瑩表現出從來未有的固執,似乎要極力證明自己不都是
錯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東西東西,不能用陳舊的觀念來衡量。「爸
爸滿口仁義道德,看到瑩瑩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嗎?」同在屋簷下,不可能完
全避開尷尬,總有些偶爾出現的意外,讓女兒看到父親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是爸爸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會有想法。」算
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應是沒錯,可絕對沒有想法的確有些誇張。

  瑩瑩捕捉到父親眼睛閃爍的光芒,她決定用最衝動的方式,證實自己的想法。
她撩起睡裙,用了總共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讓自己全裸在父親的瞳孔裡。

  綢絲布料下肉體竟然真空,瑩瑩意外的舉動震得段恩澤目瞪口呆。

  「瑩瑩,你在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沒有開燈,不過月光已
足夠描繪出甜美的曲線。

  沿著雪肌粉頸一路向下,挺拔水靈的乳球、纖柔的小蠻腰,還有修長玉腿間
勾魂的淺黑的草叢,對數年不識肉味的段恩澤絕對是最大的挑戰。

  「爸爸不是說,絕對沒有想法嗎?為什麼不敢看女兒。」瑩瑩說完還刻意挺
起胸脯,招搖的輕晃酥乳。段恩澤想不到女兒會拿這句話,大作文章,一句『絕
對』讓自己陷入被動。

  「有什麼好看的,你是爸爸養大的,什麼沒看過。」身為父親,連女兒的誘
惑都不能抵禦,哪還是資格為人父母。就算女兒欺上身,他也絕對不能有半分邪
念。段恩澤強迫自己讓頭腦空白,極力讓自己的思想不與任何情色有關。

  瑩瑩並不因此甘心,在她看來,爸爸是想要她的,她要打破那層堅硬而虛假
的壁壘。

  「討厭!」女孩子都喜歡被注視的虛榮。瑩瑩怪嗔著,對父親的『不以為意
』表示不滿。「也看過瑩瑩……」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惹得滿臉通紅。含羞低
眉間輕吐出令段恩澤幾近顛狂的字句。「瑩瑩尿尿的地方嗎?」女兒毫不掩飾自
己的慾望。敢愛敢恨、想到就要做的率性和真誠,是她的優點,可用在錯誤的地
方卻是致命的。

  〔尿尿的地方?〕少女的鮮嫩私處,就像是帶毒的罌粟花,異常的嬌艷美麗
又極度危險。「夠了,不知道羞恥嗎?」段恩澤吼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阻止
瑩瑩有意無意的撩撥引誘,只會是一個結果。『惡作劇』也好,『好奇』也罷,
總該有個限度。段恩澤既然不能拋開女兒股間的印象,但可以竭止自己的行為。

  瑩瑩在驚喝中為之一顫,可出奇的她並沒有哭泣反而更為倔強。「瑩瑩好無
恥,瑩瑩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種事。」在受到父親的斥責後,瑩瑩好似決
定拚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

  「瑩瑩!你……」反倒是段恩澤愣住了,遮醜窗戶紙被捅穿,逼迫著是兩顆
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誠相對。

  「爸爸打我吧,罵我吧,是瑩瑩不好。」她帶著濃濃鼻音,用哀怨的語氣說
道「總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瑩瑩剛才想著爸爸的樣子自慰了,想像著被爸
爸親吻…爸摸著這裡」瑩瑩一隻手扣在心口。「進到身裡面。」另一隻手壓在大
腿根。

  〔不……這不是真的。〕寧可是女兒開過分的玩笑,或是一場春夢,也不要
不倫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 剛才?] 段恩澤無法不聯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時
候,瑩瑩正隔壁將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愛的場景。

  還在女兒初生之時,就和春萍一起設想過是千種開導女兒不要早戀的策略,
萬萬不會料想如今這種情況。從來只聽過說禽獸父親糟蹋女兒,哪有女兒主動推
倒父親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是亂倫……」擠出那個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詞,他
竟然微微感到釋然,也許攤開來講,反而更好舒服些。「亂倫為社會所不容,別
人什麼怎麼看?」指責和辱罵,如果只有他一人承擔也並不可怕,但絕不能讓女
兒去承受。

  「亂倫犯法嗎?不犯法關別人什麼事?」兩代人之間思考問題方式,導致思
想的鴻溝難以逾越。

  「不關別人的事,但關係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兒終歸要長大,要嫁人。
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盡可能的為他們打造一條平坦且光明錦繡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天還上要課。」瑩
瑩的睡裙就在她的身側,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體對段恩澤在而言還是不太容易的
事情。他隨手拉過被單拋到女兒身上。此時他感到精神有些渙散。亢奮、惱怒、
無奈。像緊繃的弦在數種狀態的輪換下出現疲勞鬆弛,甚至連肉棒都硬到麻木。
他不想再多作爭執,可能換一下環境和氣氛能更利於的溝通。

  瑩瑩扯開被單,義無反顧的投向段恩澤的懷抱。「我只是想和爸爸更親近,
這樣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輕捧滿是鬍渣的顎腮,心酸這張蒼老的臉,全
是為她操勞而留下的痕跡。「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那些男生,要給,也
是給永遠不會拋棄瑩瑩的爸爸。」瑩瑩把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上,掌心順著漸白的
耳鬢,經過脖頸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什麼都可以答應瑩瑩,唯獨這種事決不讓步,沒有商量。」這是段恩
澤少有的堅決,原則是不可隨意破壞的。

  「只要不是……那個……,什麼都可以嗎?」女兒水靈的美肉依偎在火熱的
胸膛,論誰也不可能不為所動。

  「嗯……乖聽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畢竟是女兒,那可愛清純的
模樣,如水的肌膚逐漸冷卻他心頭的怒火。段恩澤現在最巴不得的是,瑩瑩馬上
從他身上下來、離開。而且女兒的大腿正壓在他的檔部,她不可能不有所發覺他
的尷尬。

  「我想睡在這裡。」段恩澤哭笑不得,瑩瑩賴他在胸前,好說歹說就是不下
來。而且還想留在父親的房裡,顯然過分了些。

  「女兒長大了,不能再和爸爸睡了。」措詞上的鬆動,是軟化的前奏,摩挲
在陰莖上方的大腿干擾了他的思想。

  「長大了就不行了?什麼道理嘛。」瑩瑩假裝天真,並誇張的張大嘴巴。「
莫非爸爸怕……」瑩瑩從父親的胯檔移開大腿,讓段恩澤放鬆了不少,但另一個
危脅也正在悄悄的靠近。

  「是的,我怕行了嗎?再不去睡覺,爸爸要打屁屁了。」段恩澤凝重眉稍,
給了女兒一個嚴肅的『怒容』。或許是帶有一絲期待的縱容,他並沒有立刻阻止
瑩瑩下滑的手。

  「就算被爸爸打屁屁,我也要睡在這裡。」她似乎瞭解到父親,並不會真的
對她使用暴力,於是乎心中的慾望更為強烈。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段恩澤很想推開女兒,可是他沒有勇氣去觸碰那
極具誘惑的赤裸胴體。「你看你像什麼樣子,連衣服都不穿,哪個女孩像你這樣?」
如果不是氣憤到極點,沒有哪個父母捨得在子女身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爸爸不是都看過了嗎?有什麼關係呢?瑩瑩喜歡被爸爸看。」如果是春萍
或是別的什麼女人,段恩澤早就迫不急待的撲上去了。痛苦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卻
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他一輩子都不能碰的女人。

  「爸爸不喜歡看,再不起來,我可要真打了。」說著段恩澤揚起手,那凸翹
的屁股瓣忽然間變得耀眼誇目起來。

  「真的嗎?」瑩瑩故作天真的疑惑的問。「可它好像很喜歡。」她向下嚕嚕
嘴,完全是情侶間調情的甜言蜜語。

  段恩澤知道瑩瑩所指的是什麼,但他只能裝作沒聽見,生理上的勃起並不意
味著他要去實現偶爾出現的衝動。

  「爸爸打我吧,爸爸還沒打過瑩瑩的屁屁呢!」女兒嬌媚的聲音讓段恩澤神
魂顛倒,充滿彈性的屁股肉在他心中掀起陣陣漣漪,揚起的手也垂了下來。

  「別鬧了,很晚了,明天上學要遲到了。」明知道這種話起不到任何作用,
也僅能作為推搪的理由。

  「爸爸還沒打瑩瑩的屁股呢?」女兒竟然不依不饒,這種要求挨打的女兒,
也許真只有段恩澤能遇到。「不打我就親一下吧?」女兒嘻笑著撒嬌道。「親一
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衛生間段恩澤就領教過這一招,可又能怎樣?
還是別的辦法嗎?

  「不親你也得給我,混回房,睡覺去!」段恩澤心中發虛,第一次親就被騙
吻,還差點把握不住,這次幾能預感到倫理道德將在的女兒誘惑下終結。

  「不親,我就賴在這裡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
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
但沒有凶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
親四角褲的位置。「小弟弟都不像爸爸那麼虛偽,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
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
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
沒有理由斥責。「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干
柴碰到烈火也注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為灰
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
事的衝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為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
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像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慾幾乎衝破理智的束縛。

  「哼,為什麼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
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扎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唸咒的孫悟空,
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
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剎手鑭。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
過女兒的經濟,只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罰
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於禁錮了
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是為了什麼?
僅僅只是求一夜之歡?為什麼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當
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還是想她說的,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
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
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為。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
噴射的錯覺。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為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瑩瑩的果凍般性
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慾念。「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
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
有僥倖。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
辱,段恩澤還是心有餘悸。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 還是要…那樣嗎?] 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
真誠來得自然。冰涼而生澀。可是段恩澤彷彿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
且暗流洶湧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
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也許屬於父
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線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艷的索
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
再一次荒唐的放縱。〔只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麼要求,都不能在同意。〕
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
因為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在這個
私密的小空間彷彿只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裡,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
還是別的什麼!

  女兒亦羞亦癡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
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慾產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
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
後果。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鐘,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
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裡。」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
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裡?〕對於有過性生活的段恩
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那裡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
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

  他還未吻過處女的私唇,女兒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夢如煙的浮現在段恩澤的
味蕾上。緊閉的溪谷,微露出褶皺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瓊漿玉露懸掛著的
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兒房間偶遇的風景。

  〔決不能!段恩澤,你可要清醒啊,瑩瑩可是你的女兒呀。〕段恩澤嘴裡繼
而泛出苦澀,誘惑股間的刻印並不容易甩開,特別是在一眼就能瞧見女兒若隱若
現的腿根恥阜時。

  父親掃過自己下體虛實的眼神也正是瑩瑩想要的。「爸爸,親這裡。」瑩瑩
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澤面前,用她剛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澤頓時慚愧得顏面盡失,無地自容。〔不能在繼續下去了,你以為你能
控制住嗎?萬一,萬一,那可是瑩瑩的一輩子啊!〕他反覆的告戒自己,可還是
很難抵禦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擁有不可言寓的性感,
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線,讓多少人為之人嚮往和流連。

  點綴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讓人很有想咬一口的衝動。在段恩澤面前微晃
的同時,搖擺著他的意志。

  「爸!我只想你親親我,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瑩瑩雙手環搭住父親的
脖子,雙眸由妖嬈嫵媚轉變為深邃而惆悵。「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要爸
爸親我、吻我、撫摸我。就像小時候賴著爸爸一樣,喜歡感受爸爸的體溫帶來的
溫暖,讓我好安心,好舒服。」無數的過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憶,充滿歡
笑與甜蜜且完整的家。「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隨著我的
長大,一個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悲傷的情緒在若小的房間中蔓延,濃濃的哀
愁濕潤了瑩瑩的眼眶。「我覺好孤單,好寂寞。沒有人陪我看電視…沒人陪我寫
作業…也沒有人陪我聊天,媽媽的懷抱和微笑也只能出現在夢裡。」此時心酸的
不只是女兒一個人,段恩澤也湧起陣陣傷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對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擁有的幸福快樂在瞬間
隕落。他只能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悲傷,也同時為了女兒,不顧一切拚命的賺錢,
只希望能讓瑩瑩過的不比別人的女兒差,給她所能給於的一切。

  「別的女生都有媽媽,都有媽媽買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只是給我錢。
可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啊!我要人陪!我要媽媽!」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於得到
宣洩,隨著淒楚的淚水四處奔流。「看到別的女生都有媽媽接送去學習班,可我
的爸爸總是很忙……很忙……。我學了新的舞蹈,沒有人看。我學了新的歌曲,
沒有人聽。在同學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覺得抬不起頭了。」女兒紅腫的雙眼讓段
恩澤心碎,瑩瑩的孤寂深深撼動了他,和他一直認為是對的事情。錢不是萬能的,
金錢沒有感情,再多的物質都不能滿足精神上的空虛。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她們說『我的媽媽誇我怎樣怎樣』。可我呢?
沒有人誇,也沒有人疼。」瑩瑩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發出壓抑的泣訴。「
每天爸爸回來,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只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覺,就
是做飯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佔據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想著閒下來好
好陪陪女兒,總是打算著明天一定早點下班為她買點什麼,可他並不瞭解女兒真
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會自己做飯做菜、整理家務了,我只想要你多陪我說說話,
多抱抱我!」原來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澤忽視的小動作,小情感,原來並不是他以
為的那樣,他所給於的是經濟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兒所需要的心靈上的呵護
和寵愛。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發育成熟了,也變漂亮了,越來越多的男生開始圍繞著
我。」早戀應該就是孤單寂寞情感的最好轉移,段恩澤開始逐漸清晰,女兒跟男
同學放縱的理由。「我喜歡被他們關注,被他們談論。也喜歡被他們象眾星拱月
一樣追逐、被捧在手心。」瑩瑩止住了抑鬱,神色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我知
道他們在乎什麼,他們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體。」女兒內心異同
尋常的成熟,並不像她外表一樣清純可人。「而我又不想失去他們的關注和迷戀,
我不要再獨自一個人,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孤單,我要他們的愛,我想要和他們
在一起的,那種快樂的感覺。」

  段恩澤倒吸一口涼氣,一陣寒冷刺骨的感覺從脊椎傳遍全身。如今的結果全
然都是他造成的,由於他的疏忽和麻痺導致女兒無意間在人生的岔路口選擇了錯
誤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願意讓那些男生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
男生可以有這樣的資格。不僅是因為他們的眼睛裡始終有齷齪的東西,而且他們
不會永遠都對我那麼好。」瑩瑩直白的表現,讓段恩澤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裡
那天真無邪的影像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不像爸爸,爸爸看我的時候,
很自然,很慈藹,雖然有時候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色。」在說到父親有點小色的
時候,瑩瑩終於破泣為笑,或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兒笑,段恩澤也放鬆了許多,但他又無法不為將來所擔憂。瑩瑩說的
相當的清楚了,她願意用肉體換感情,哪怕只是短暫的。他可以禁錮女兒的自由,
卻很難改變女兒的思想。

  正當段恩澤想要開口,瑩瑩便用兩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齒。「守護貞操就是
自尊、自愛嗎?誰能保證我嫁人的時候依然是處女,就一定會幸福?為了一個不
知道什麼時候出現,那個不一定的、那個握在別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
五年、十年、或更長嗎?」女兒偏著頭,秀髮從一側落下。她認真的表情裡似乎
有一種大姐姐般的知性。「過去的幾年,讓我感覺生不如死,爸爸忍心瑩瑩再一
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嗎?為了你的自私,你認為的幸福,就抹殺我的快樂?」
瑩瑩搖了搖頭,不經意間,一滴眼淚飄落在段恩澤的嘴角,鹹鹹的味道滲透進來,
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攪著他凌亂的思緒。

  「自從媽媽走了以後,爸爸為了瑩瑩,放棄了很多,難道只許爸爸為瑩瑩,
瑩瑩就不能為爸爸犧牲嗎?」女兒輕咬下唇,彷彿有難以啟的話徘徊在嘴邊。「
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開和他的獨處。而且你認為我能僥倖從他手裡逃脫第一
次、第二次,還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嗎?更何況是我自願的。就算不是他,還
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澤沒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徹底顛覆
了段恩澤對女兒的瞭解,並且進入她最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
足以形容段恩澤現在的心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吧。

  瑩瑩將父親的頭埋進自己的乳溝,她似乎明白,父親不可能會按照她的意願
吸咬胸口的果粒。「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強姦,我不想
有遺憾!」一個蓄謀的傾倒,立刻將父女的姿勢變成準備插入的體位。

  瑩瑩勾掛在段恩澤的頸子上,大部的重量集中在他,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使
其苦於支撐。而女兒張開的雙腿也纏繞上他的後腰,四角褲中沒有收好的肉棒直
對著水汪汪的花溪。真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段恩澤連褲子都不用脫,就可以完
成和女兒的結合。

  女兒的長髮在床上散開,成熟的果實正等待採摘,她用略帶沉醉的表情,迎
接段恩澤的進入。

  〔不行,不能,這是亂倫啊!〕有個聲音在他心裡呼喚,可女兒和男同學交
歡的樣子也同時在翻滾。『無論是他還是男同學,結果都一樣』陰暗思想轉化成
肉冠前端酥酥的渴望。

  「爸……可以射在裡面,今天是安全期。」瑩瑩深情的摟緊父親的脖頸,羞
得滿臉通臉,不過更多的是欣喜。「瑩瑩想要!想要爸爸進來。」一雙大腿竭力
向上攀附,讓自己的蜜穴更湊近父親的陰莖。

  沒有什麼能比『射在裡面』這句話更為蠱惑,段恩所有的堅持都在這一瞬間
瓦解。手臂無力的一軟,撲倒在女兒丰韻的肉體上。

  隨著重心的改變,段恩澤自然的前傾,龜頭頂在了瑩瑩濕滑的溪間。花瓣劃
過冠端最敏感的區域,一股電流貫穿段恩澤全身。

  段恩澤頭腦一片空白,潛意識的抗拒使他慌亂的弓身爬起,可瑩瑩死死仍扣
住他的頭頸,一時間腦袋沒有和腰下一同抬起,形成撅起臀部、頭朝下斜扒在女
兒身上的樣子。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經過凹陷的花澤,恰巧抵在肉壺入口的正上
方。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段恩澤調整進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澤明顯查覺到龜頭所處的位置,溪谷間溫暖春潮的包圍,是多
少的熟悉。黏滑的濕度更是讓他慾火高漲,對抽插的渴求也搔弄著他心癢難耐。

  「爸!快…進來…下面好癢。」瑩瑩今天說了太多難為情的話,以至於現在
只要爸爸能進來,怎麼樣的話她都願意講。

  〔快起來段恩澤,快起來!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姦淫自己的女兒,
快起來!〕段恩澤還在掙扎,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絕對有方法爬起
來的。遷就、忍讓和在女兒面前的優柔寡斷,其實是自私縱容、虛偽的理由。

  段恩澤也清楚自己默許女兒的挑逗,是因為隱藏心底的骯髒念頭,那象徵性
的抵抗不過是為自己行為的合理性找借口。他浪費了許多次全身而退的機會,很
難說沒有企盼現在這一刻的出現。

  『好癢』的餘音在女兒遞上的火熱雙唇間凝結,瑩瑩的香舌長驅直入,將他
所有的思緒都吞噬,並將他引向不倫肉慾的泥沼。

  不知何時,瑩瑩緊箍在父親脖頸的雙手移到了他乾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攏父
親的後腰。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狀陰莖,滑向花汁氾濫密壺。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然後肉體快感又如此讓人迷戀,段恩澤畢竟是男
人,多年積壓的寂寞在女兒的撩撥間逐漸傾洩,一發而不可收。撫慰和親吻,甚
至口交都或許還能自制,可是一旦處於即將插入的關鍵點,將充分激發人類獸性
的本能。

  「嗯……」瑩瑩雙手的拉、壓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等不急般從鼻腔中擠出
一聲焦躁的哼吟。她翹起股間向父親的肉棒追索,想使龜頭的冠端能更接近綻放
的花蕊。

  女兒體內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段恩澤的腦海,不知道是真實還是
虛幻,隨著瑩瑩手掌的力度加大,他感覺自已已經滑入女兒的禁區,父親的堅持
就像刺進在媚肉的陰莖慢慢被融化、消失。打破父女情愛的最後一刻僵持,也在
女兒深情的濕吻中出現傾斜。

  [ 出來,現在還可以!再這樣下去,就真禽獸不如了。] 理智的聲音越來越
虛弱,但還在提醒著段恩澤,在迷途中指引正確的方向。

  〔假如……有一天,我被強姦,我想有遺憾!〕〔我好孤單,好寂寞!〕〔
瑩瑩的屁屁好看嗎!〕〔爸,在偷看瑩瑩嗎?〕〔摸摸我,和媽媽比哪個大?〕
〔爸,今天可以射在裡面!〕〔快…進來…下面好癢!〕〔我,濕了,想要爸爸
進來〕〔爸!吻我。〕〔舔我,爸!想要爸爸舔瑩瑩下面!〕〔爸舒服嗎?想要
爸爸射出來。〕真實的回憶和莫名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女兒苦悶、放浪的表情和
少女的肉體,還有鮮嫩的溪谷在他的也腦海裡輪迴,而那個堅持的聲音卻變得模
糊不清。段恩澤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幾乎負擔不起腰部的重量,甚至有此渴望
能直直的落下去,滑入那甜美溫柔夢鄉。

  段恩澤在女兒的靈舌糾纏及、吮吻下暈眩,酥癢酸脹的肉棒已無法確定進入
瑩瑩的體內有多深,還是自己的錯覺,其實只在洞口徘徊?龜頭遇到的阻力好似
頂錯位置,似乎只是頂在蜜壺上方的尿道口。可是前端完美的火熱包圍,又像進
入了較深的深處。

  〔瑩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那個同學連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應該已經干
過了吧?她是誘騙我和她做愛的嗎?如果真是處女,怎麼可能這麼大膽,這麼的
放縱?〕段恩澤心中泛起疑問,在這個假設下,一探究竟的好奇和衝動,讓他放
鬆了腰部的肌肉,順著女兒的推力緩緩刺入。〔不……不可能,瑩瑩沒理由的說
慌。……可進入了這麼多都沒有,她還是處女了嗎?〕瘋狂的臆想成為段恩澤前
進的推力,但忽然控制不住意外的一沉。

  肉冠前方的阻力豁然張開,接著一個箍咒般的東西卡住了龜頭。

  [ 啊!〕段恩澤猛的,如同從睡夢中徨然醒悟。可為時已晚,肉棒衝破處女
膜的保護,即將完成把女兒變成女人的使命,也是瑩瑩最後一刻的完整。

  陰莖的生理結構,將龜頭部分塑造成倒鉤的形狀的膨脹栓,由於前端呈稍細
的三角形,加上海綿體的柔軟,在穿過具有一定韌性的薄膜之後,並不會刺破,
不過多少會造成一些破裂。而真正劇有破壞性的是傘狀肉冠倒退的鉤扯和強行前
進的磨損。

  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不能挽回。他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自私和縱容,
終還是犯下了禽獸不如的濤天大罪。

  「爸!我愛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瑩瑩感到從父親身上傳來的抽搐,
女兒自然是最瞭解父親的。受她特意的引誘而墜入亂倫的不恥行徑,她負有不可
推卸的責任,一個偉大的父親因此而沉淪,改變的不只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一生,
她也不希望爸爸陷入不可自拔的愧疚,害怕被人所鄙視、譴責而鬱鬱寡歡。

  「爸爸,我愛你!瑩瑩終於和爸爸合為一體了,瑩瑩好高興,真的!」瑩瑩
的手掌,移開了段恩澤的屁股,緊緊摟住他寬厚的肩背,將身體交給父親的喜愉
讓她不由的喜極而泣!「而且,以後看到瑩瑩的裸體,爸爸也不會難受了不是嗎?
可以像小時候一樣為瑩瑩擦背,也可以任由瑩瑩依偎在爸爸溫暖的懷抱了!我愛
你,爸爸!我愛你!」女兒的安慰是鼓勵,也是懲罰。誘惑著他的色慾,拷問著
他的良心。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是禽獸!竟然姦淫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的心,
在陣陣撕扯、鮮血淋漓。

  「爸!」父親痛苦的表情也讓她心疼,都怪她一時衝動,沒有考慮他的想法
和情緒,嚴重傷害了他的身心。「爸爸不是想讓女兒快樂嗎?現在就給瑩瑩快樂
吧?瑩瑩最快樂的就是和爸爸……和爸爸一起!成為爸爸的女人……」猶如迷惑
眾生的妖言,女兒的淫語催動著段恩澤前進的步伐。

  處女的甬道緊致而乾澀,從未擴張開的肉壁根本不允許巨大陰莖的通過,段
恩澤的一個抽動,就讓瑩瑩汗如雨下。

  「疼嗎?」看到女兒咬牙痛苦的表情,段恩澤也與於心不忍。在真正進入了
瑩瑩的身體之後,他也不得不放棄虛偽的堅持。就像女兒說的一樣在,既然不可
挽回,就給她一個她想要的快樂。

  「還好,不怎麼疼……」瑩瑩擠出一個並不輕鬆的微笑,可能她也沒有想到
破瓜會如此之痛,但她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放鬆,不帶任何悔恨的和她一起感受幸
福。

  「真的嗎?」段恩澤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感受,至少春萍就表達過她真實的感
覺。[ 疼!輕點……][別再動了,停一下!我受不了了,讓我休息一下。] 和妻
子的第一次,並不是十分的愉快,可能他也是第一次的原固,並沒有太多在意妻
子的感受。現在竟然為自己的親生女兒破身,複雜糾結的情緒是不可能拋開的。
「要停一下嗎?」但至少他希望能減輕瑩瑩的痛苦。

  「不用,我沒事!真的……不痛……」段恩澤每一次輕輕的抽送都會伴隨瑩
瑩的輕哼,雖然他已經很緩,很輕,可是他清楚,瑩瑩一定很痛。「只要……只
要爸爸能舒服!不用管瑩瑩的。」女兒的體貼非常窩心,段恩澤默默感動。此刻
的他決心無論多麼的艱難險阻,他不要瑩瑩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和責難,他要用
他所有的力量讓女兒幸福。

  肉棒經過數次抽插,已經能順利的進入到蜜壺的最深入,並且不再有明顯的
阻澀。龜頭前端的酥脹感,也驅使著他加快速度。

  靈與肉的交合,在父女之間產生奇巧的反應,衝破禁忌的枷鎖所帶來的歡愛
比任何時候都更為強烈。

  「嗯……呃……啊……啊……」瑩瑩皺著眉頭隨著父親的衝刺高哼愉悅的音
符,是假裝也好,還是真的情不自禁。都充分滿足了段恩澤,男人的虛榮心和征
服欲。

  也許是太多沒有過性愛,充血過久的陰莖迅速燃起噴射的尿意,僅僅只是一
瞬,段恩澤就抖動著脈湧的肉棒,將濃稠的精湯灌入女兒的蜜穴。

  「啊……」餘波仍在逐次遞送,段恩澤虛脫的癱軟在瑩瑩美妙的胴體上。

  「爸爸,射了嗎?」龜頭入濕熱的溫度漸斬擴散開,或許是瑩瑩從未有過男
人射精後的感覺,所以會有不自信的疑問。

  「嗯……」段恩澤不想過多的回答,在他心裡,在女兒體內噴射,終究是一
種不可赦免的過錯。

  「舒服了嗎?」瑩瑩似乎很輕鬆,在她的眼前,爸爸就像個靦腆的男生,羞
澀而可愛。

  「嗯……」段恩澤還是輕聲一『嗯』的回應,他仍是無法徹底的甩脫道德和
情慾間的掙扎。

  「嘻嘻!瑩瑩也很舒服呢,可以感覺到爸爸就在瑩瑩的身體裡面,好滿足,
好充實呢!」那種幸福的模樣,溢於言表。是否她真的因為此而快樂,不過在段
恩澤的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欣慰和感動。

  「爸……現在你舒服了,該起來勞動了。別偷懶,我要爸爸抱我去洗澡,為
瑩瑩洗屁屁!」瑩瑩興奮的高呼,甚至不怕鄰居聽到。

  段恩澤抽出插在女兒體內的凶器,只見一抹嫣紅,隨著兩個結合的間隙緩緩
湧出,浸濕了床單,漸漸擴散開。

  他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粉紅色夾雜著血絲的黏液,無疑給段恩澤的明天
帶來了茫然和苦難。

              ………………

               (尾聲)

  「咚咚咚……」段恩澤在廚房愉快的切著土豆,他要為女兒做她最愛吃的土
豆牛腩,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的心情較以前輕鬆了許多,還不自覺的哼著小曲。

  [ 應該放學了吧?今天她過的怎麼樣?那個男同學又在搔擾她嗎?還會…那
樣嗎?……] 一想到昨天女兒在背後所講的私密情事,胯間的肉棒又憤而暴漲起
來。

  「卡嚓」是門鎖的聲音,正想到瑩瑩就回來了嗎?段恩澤竟然如初戀的男生,
加速心跳起來,臉上好似也有滾燙的跡象。

  「爸……我回來了!」女兒快樂清脆的聲音,在段恩澤心頭激揚,刻制不住
的想念在最後一刻迸發。

  「爸……想我了嗎?」瑩瑩一回到家,沒有稍做任何停留,就徑直衝進了爸
爸所在的廚房,從背後一個緊緊的摟抱。「爸……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不用回頭,段恩澤也知道女兒的臉上一定透露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去洗洗,準備一下,爸馬上就做好了,今天有你最近吃的菜!」段恩澤也
很激動,昨夜的瘋狂完全改變了兩個人。不僅拉近了兩個聯繫,讓父女之間隔閡
消失不見。

  「不要嘛!我就想抱著爸爸!」瑩瑩撒著嬌,雙手有意無意的從父親的胸口
向下滑落。「爸!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忽然間,段恩澤為之一愣。
女兒平靜的語氣間透著莫名的矛盾和糾集。

  [ 如願以償?是和那個男生?] 女兒赤裸胴體和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再次湧
入段恩澤的腦海,剛才的歡樂煙消雲散,彷彿失戀般的不捨和刺痛圍繞著他。

  可正當此時,女兒的手偷摸在他怒脹的肉棒上。

  「爸……瑩瑩真下流……瑩瑩又濕了……」

               (全文完)

今晚,老婆是別人的

春滿四合院 - 出牆紅杏 - 今晚,老婆是別人的 作者:peter327 - powered by Discuz!
今晚,老婆是別人的 作者:peter327

今晚,老婆是別人的 

作者:peter327


  送小孩去爺爺奶奶家後,趁今天公司補假,與老婆在家裡優閒一下,我們各
自坐在沙發上看著喜愛的書,老婆的單人椅能夠椅背半躺,舒舒服服翹起腳來。

  看著她只穿件熱褲,雙腿放在腳墊上,慶幸的是從認識她到現在,她雙腿曲
線不曾變過,一樣是那麼的勻稱、光滑,初次見面就是被她的美腿所吸引,讓我
一度懷疑自己有戀腿癖。但她164公分的身材絕非僅只美腿而已,撫媚、成熟的
臉蛋畫起妝來更是火辣辣,雞蛋臉、明媚大眼、櫻桃小嘴,她的美貌可比擬任何
一個在螢光幕前的明星,而她的身材繼生完小孩後還是維持得令人垂涎,尤其是
生小孩的過程胸部明顯增加了一罩杯,因哺乳關係乳房不像年輕時那般堅挺,變
得稍微酥軟,但走起路來卻更是波濤洶湧,軟綿綿地上下起伏,常會讓路過的男
人看得心癢癢的。

  她雙腿交叉著,手擺放在她平坦的腹部,閱讀著外文言情小說,柔軟的乳房
就在書前,集中式的胸罩將胸型往上托著,任何人看了都會想多看兩眼。

  看著看著我便開始幻想著與老婆討論數次的情境,若是有陌生人與老婆在我
面前翻雲覆雨,那該是多刺激的享受。每當做愛時,總會在老婆的耳邊輕輕描述
著其他男人正在她體內抽送的畫面,她也會很配合地說出她內心深處最野性的渴
望,與異國年輕俊男享受床第樂趣是她道德最終的防線,被擁在懷中,呵護著、
愛撫著。

  試想一位外國俊男與人妻在異地懈逅,人妻終被征服,所有道德及規範在一
夜之間頓時瓦解,在暗黑的房間內,外國俊男時而輕柔、時而猛爆地侵入著人妻
的私處,而人妻也毫無保留地享受著被異國男子挑逗,並做出最野性的姿體動作


  當然那一切都是我倆在激情之中彼此偷偷分享著,在現實生活中實現的機會
是微乎其微。當我沉浸在幻想之中,我不假思索地向我的美麗老婆說出今晚的一
個提議,既然小孩今晚不在家,我們何不趁機會找回從前的熱情,相約在一家以
前我們常去的pub,拋開現實生活中的壓力,今晚好好地享受兩人世界。

  久違的邀請,老婆當然歡欣接受,因久未出現在那種場合,滿心更是期待,
早早就在衣櫥前瀏覽今晚可穿搭的衣裳。做為人妻、人母一段時間,對於以前p
arty的衣服早已陌生,取出幾件以前常穿的洋裝卻遲遲不敢穿上,理由是太過性
感,或太過暴露怕禿顯了自己身材不滿意之處。

  我則對她的身材信心滿滿,也因為如此,當她在試衣服時我便在旁一邊給意
見、一邊欣賞老婆的玲瓏有致的身形。我也不斷地幫她打氣、給她信心,讓她知
道她的身材是會讓多少女生羨慕,多少男生流口水的,難得有機會穿這些衣服出
去就不要客氣吧,反正幾個小時就回來了,沒什麼好怕的。

  她漸漸有了信心,卸下了心防,穿上我幫她挑選的一套輕薄、小碎花的棉質
洋裝,裙子大約開到大腿中央,不算太露卻足夠令人遐想。胸前則是開個大V領
,三分之一的乳房被她的花邊胸罩擠成深深的乳溝,柔軟的肉團隨著老婆的一舉
一動如波浪般起伏,從乳溝往上看直到鎖骨至細長的脖子,皮膚之緊致,垂在胸
前的小顆的藍寶石墜子呼應地完美無瑕。

  擦上暗紅色的指甲油,踏上細根的膚色高跟鞋,我們在五光十色的夜裡展開
了難得的兩人世界。

  乘車到達了我們以前常來的pub,店內已聚集了不少客人,喧嘩之至,到處
不免是舉杯高談的外國人和緊緊相偎的情侶。沒錯,我的白日夢驅使了內心的惡
魔,帶著老婆重回此店,在這間外國人比例甚高的店裡,過過乾癮,讓我們彼此
都能在此體驗與我們幻想中相仿的情境。

  在外國人眼中,華人的身材總是玲瓏有致配上修長美腿,相對於他們高大的
身材,此地的女生顯得嬌小許多,願意來此店的女生,多半就對這些國外來的舶
來品心存愛慕之意。

  當我拉開了門讓老婆先行入店時,許多雙眼睛便落在她身上,老婆的高跟鞋
輕踏著地板,她優雅的美腿每跨出一步便又吸引了一些目光,店裡的燈剛彷彿隨
著她每一次的扭腰擺臀而搖晃著。

  說真的,以老婆的姿色,在全店裡算是數一數二的,多數在場的女生無不濃
妝艷抹、花枝招展,但老婆卻只是施了淡淡的妝,高雅、清新的氣質足以勝過現
場所有的辣妹。

  我們在吧台前找到位置坐下,老婆點了調酒,連調酒師遞了酒給我老婆時還
多看了她兩眼問她是否來過,老婆只是溫柔地微笑答說是很久以前了。

  現場的音樂大聲,客人吵雜,我們都須向前傾並提高音量才能互相交談,與
老婆在一起那麼多年了,或許是酒精作祟,初次見面的怦然心動卻又在今夜發生
,她的穿著打扮不時點燃著我內心的火苗。附近的客人無時不刻在我們身邊打轉
,目的只是為了瞧見老婆的芳姿,一睹她的性感裝扮與過人氣質,當然眼光總會
落在她胸前的乳溝與酥軟的乳房,順勢往下瞄著她腰部以下的曲線,高跟鞋讓她
修長的雙腿看起來更加可口。

  幾杯調酒過後老婆也漸漸習慣大家的眼光,她的身體隨著熱鬧的hiphop音樂
輕輕擺動,V領更掩蓋不了她的內在美,每一次晃動就吸引更多目光。

  當我們停止了交談正在享受音樂及酒精的麻醉,她身居然多了一位外國型男
想要與她搭訕。外國人用他有限的中文向老婆問好,老婆只是轉過身去點頭回答
,V字領那的風景也在他面前一覽無遺,聊了幾句後外國人希望請老婆喝杯酒,
我親愛的老婆卻以我為由婉拒了他,並轉頭跟我訴說這段極短暫的艷遇。

  「他是我的菜。」老婆瞇著眼睛說。

  「那就跟他多聊幾句囉。」我回她。

  「不好吧?」

  「還好啦,反正你並不是常常有機會碰到外國帥哥跟你搭訕,我也在旁邊所
以你不用擔心。」

  「就是因為你在旁邊才奇怪嘛!」老婆紅著臉說。

  「那是不是我要離開現場,讓你獨處阿?哈哈!」我開玩笑道。

  老婆也覺得有趣,沒想到那麼多年沒有出來行走江湖,竟然還能有帥哥搭訕
,魅力不減,她也頗是開心。

  在酒精的催眠之下,我的手也漸漸不安分,不時撫摸著老婆的大腿及腰間,
老婆似乎也被挑逗起來,用小腿輕輕地磨蹭我的膝蓋。在酒酣耳熱之際,我也藉
著與老婆耳邊交談時偷偷咬著她的耳垂,讓我的舌尖在她的耳朵漩渦裡蜻蜓點水
,她則是全身雞皮疙瘩,一手捏著我的大腿,偏著頭,眼睛閉起極其享受。

  我想在場的很多人應該看在眼裡,原本是私密的閨房之趣,現在正在吧台前
上演,因我倆的偷歡讓許多人更明目張膽地望著老婆看,老婆胸脯深呼吸著、大
腿輕微摩擦,讓大家注視著老婆呼之欲出的身體。

  我時而將手放在老婆的腰際上,上下撫摸,此時的她並沒有拒絕,享受著我
的挑逗,我也刻意將手掌她的胸部側方,輕輕的施壓,讓大家看到了更深邃的乳
溝。而老婆也將她帶著婚戒的纖細的手放在我的大腿,有意無意地往我大腿內側
搓揉,甚至還不安分地幾次劃過我已腫大的褲檔。

  我倆就在吧台前很陶醉地玩著我們的小遊戲,宛若無人之境,加上彼此也喝
了不少酒,早已微醺又面紅耳赤,準備離場回家繼續我們的夜晚。

  於是付完了帳我便離座去洗手間,老婆則獨自一人在座位上仰著頭、閉著眼
、手握著酒杯聆聽著音樂。

  也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我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了老婆座位旁多了那位剛
才與老婆搭訕的異國帥哥,他果真是棄而不捨,看著他們聊著天,我突然有種異
樣的心情,這不就是我夢中的情景嗎?

  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我並不往吧台方向走去,卻選擇了人潮較多的區域移動,
藉此機會一圓我的偷窺夢。

  在遠處黑暗之中看到了外國帥哥施展他的把妹技巧,善用著他的肢體語言在
老婆面前有說有笑,時而靠近老婆的側臉在她耳邊說話,老婆則害羞地低著臉頻
頻點頭。他幫自己與老婆各點了一杯飲料。老婆看似很享受這段艷遇,朦朧卻誘
人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型男,一手轉動著剛到的酒杯,另一手則撥弄耳邊的頭髮,
很明顯散發著對面前帥哥的好感。

  隨著他們的交談,外國男子看似越來越靠近了我的老婆,當老婆轉過身去品
嚐手中的酒精,老外趁機上下打量老婆一番,儘是讚賞的神情,恨不得想當場將
我老婆吞下般似的。

  老外的肢體漸漸不安分,他的膝蓋很刻意地觸碰老婆的大腿,一手也放在吧
台上慢慢靠近老婆的手臂。老婆似乎有感受到對方的企圖,偷偷向洗手間的方向
張望,應該是在尋找著我的蹤跡,但令人疑竇的是當她沒有看見我時,臉上遲疑
了一下卻有了放心的表情,難道她也正享受著我的缺席。

  或許是緊張,老婆的飲料喝得很快,外國型男又為了他們各點了一杯酒,這
次這位陌生男人鼓起勇氣,把原本在吧台上的手溫柔地貼在老婆的上手臂上,老
婆直了直身體卻沒有拒絕的意思,型男心知已得到老婆的默許,手背在老婆的肌
膚上輕碰著。而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手指總是在兩腿膝蓋間遊走,說話時更是
親密,在老婆耳邊逗著,令她頻頻竊笑。

  眼看著老婆就要淪陷在外國男的攻勢,該輪到老公出馬救駕了,當我決定要
打斷這段艷遇時,老婆的舉動讓我頓時不知所措,讓我猶豫著是否要繼續向前,
從老外手中搶回老婆。

  當那男人撫摸著老婆的手臂時,老婆的另外一隻手竟然放在型男的手腕上,
婚戒在手中閃閃發亮,手心卻貼著一個陌生人的手上。外國男又靠著老婆的耳朵
說話,但此時已看不清是在說話或是在親吻老婆的耳,我剛剛才吻過的耳垂,現
在竟是在另一個男人的嘴唇上,老婆偏著頭、眼睫毛下垂、小嘴微開,表情更是
如癡如醉。

  帥哥膽子變大了,原本在手臂的手掌現在移動到了背後,他將老婆輕擁,繼
續在耳邊磨蹭,手卻不斷的在肩膀與脖子上輕揉著。老婆將左腿抬起變換了雙腿
交叉姿勢,指尖則停留在型男的膝蓋上。外國帥哥由上而下看著,深深的V字領
已不能掩蓋太多肌膚,綿密的胸脯隨著老婆的呼吸更是呼之欲出。

  因為老婆變換了坐姿,洋裝的領口稍微往一邊動了一下,沒想到此動作竟讓
黑色內衣的肩帶露了出來。老婆當然沒辦法察覺,男人發現後主動地用手將肩帶
推進衣服裡,此舉動更讓老婆脹紅了臉,結婚後沒有其他男人與她有太親密的肌
膚之親,沒想到今晚卻在公開場合讓一名異國男子撫摸自己的身體,甚至調整了
自己的內衣。

  我想如果我再不出現就太說不過去了,總不能尿遁從此不見,於是我向他們
走去,還是老婆首先發現我的,她裝著毫不在意地將手抽回,身體也稍微挺直,
輕聲告知對方她老公回來了。沒想到型男居然也很大方與我點點頭,我微笑著不
帶著一絲敵意,跟老婆說抱歉在廁所裡耽擱了。

  於是老婆介紹型男給我認識,他看起來還稱得上有風度,不會畏畏縮縮,很
大方地稱讚老婆的美,老婆此時也害羞的低著頭。我們便與他在吧台又聊了一陣
子,我與老婆面對著他,我的手不時在老婆的腰部及大腿遊走,讓外國男子看得
心癢癢的。這位帥哥算是很健談,很開朗的與我們聊天,他甚至還主動問起我們
是否想要續攤,到別的地方聊聊天。

  一樣都是男人,我很清楚他的提議背後的意思,難道,我們做愛時的幻想就
要在今晚實現? 我不回答,看著老婆,等著她親自拒絕這帥哥的誘惑,老婆的
眼神在我與外國人之間閃爍著。

  出乎我的意料,她說:「喝了好多,還是我們找個地方休息順便聊天吧。」

  我用驚訝的神情看著她的眼睛,她似乎沒有退卻的感覺,就準備要起身了。

  外國型男喜出望外,立即付了飲料的錢,也不找錢,便緊緊跟隨我們走出店
外。

  在計程車裡,我不斷的在腦海中重複剛才所發生的狀況與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真是出門時絕對料想不到的。老婆坐在我身旁雙手勾著我的手臂,我再一次用
詢問的眼光看著她,她用著微醺的眼神很鎮定地向我微笑,之後便靠著我的肩膀
直到目的地。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旅館,在都市裡處處可見,我們三人取了房間鑰匙,走廊
感覺特別的長,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感覺真實。

  進了房間,我們開了剛在樓下便利商店買的啤酒,雖說是助興,但實際上是
幫大家壯膽,喝了一輪之後,大家的心房又鬆懈了下來,雖然老婆與外國型男的
距離不像是在酒吧中那樣親近,但大腿互相碰觸,看似稀鬆平常。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後,似乎沒有人想採取任何動作,身為丈夫的我應該要出
點力,再拉近彼此的距離。

  聊天的同時,我緊靠著老婆的背部,伸手抱著她,嘴唇貼著她的脖子親吻著
,型男也毫不掩飾,眼睛緊盯著老婆的身體,繼續跟老婆聊天。他鼓起勇氣牽起
了老婆的手,溫柔地把玩她的手指,並幫她的手臂按摩。

  我能感覺到老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畢竟不是天天有外國人把玩著她的手,
她似乎不好意思動,坐在沙發上讓兩個男人為她服務。於是為了化解老婆的尷尬
與彆扭,我再次離席去了浴室,我稍掩著門,成全老婆難得的艷遇。

  我在半掩的門後觀察寶貝老婆的一舉一動,她低著頭卻用極羞澀的眼神凝望
著型男,型男也與她深情地四目交投,足足注視著對方一分鐘後,型男緩緩地靠
近老婆,輕托著老婆的下巴,在她臉頰上獻上深深的一吻。

  有多少年沒有其他的男人吻過老婆的俏臉,這一吻讓老婆的臉頰再次泛紅,
外國型男趁勝追擊,開始不斷用嘴唇在老婆的臉龐留下極短暫卻深情的吻。任何
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鼻子、眼皮、額頭、耳朵與脖子皆有型男烙下的痕跡。

  最後他雙手捧著老婆的臉龐,用他的雙唇輕碰在老婆豐潤的朱唇,如閃電一
般,所有的禁忌瞬間瓦解,兩雙唇如焦糖黏膩不分,隨著頭的擺動,熱吻之餘似
乎還看到他倆的舌尖不斷地探索彼此最深層的慾望。

  既使老婆內心澎湃,我可以感受到她脖子以下全都不聽使喚,或許這份激情
使她過度緊張,導致四肢僵硬,任憑型男擁著她的身體。型男也很懂得調情,用
手指在老婆的背部及腰部輕輕地滑動,偶爾會牽起老婆的手十指緊扣,或許有些
安撫作用,老婆的手也漸漸有了反應,輕握著型男的手腕。

  外國人順勢將手放在老婆的大腿上,陌生男人掌心的溫度似乎在幫老婆光滑
的肌膚取暖,輕輕地上下搓揉,型男的大拇指偷偷地溜進裙子裡,趁機將裙子慢
慢地往上推,暴露出更多老婆的大腿,此舉動讓老婆的雙腿緊緊地併攏,眼睛更
是閉著不敢張開。

  她們的熱吻沒有間斷,老婆此時似乎很享受這雙異國的嘴唇,型男則將他的
手由大腿外側漸漸地往上滑動,撫摸著老婆的腰部,細細品嚐她的曲線。蠢蠢欲
動的手指繼續往上爬,觸碰到了老婆胸罩的側邊,老婆再次有了觸電的感覺,挺
直了腰,吸口氣,胸脯看似更美麗了。

  當老婆深呼吸,挺了挺胸部,型男很技巧地雙手握住了老婆的乳房,他並不
用施壓,只是用他的大手溫柔地捧著,原本就很性感的乳溝現在二分之一的奶子
都在外頭了,白皙的肌膚讓老外盯著看,直說太美了。

  他將老婆的乳房往上提,忍不住將自己的臉往乳溝裡鑽,頻頻吸允裸露在外
的奶子,在細嫩的嫩膚上留下一塊又一塊的草莓,整個胸部被吻得紅通通。因受
不了刺激,老婆也把雙手環抱著型男的頭,纖細的手指在棕色卷髮中穿插,嘴巴
與鼻子則發出些愉悅的喘息聲,輕聲且急促。老婆仰著頭,任頭髮散落在她的背
後,此時我才發現老婆的脖子上也是滿滿老外留下的紅印。

  型男拉著老婆的手站起來,雙手已經離開老婆豐滿的胸部,他們倆的嘴唇再
次相交,比之前還要激烈。型男透過薄薄的洋裝,雙手撫摸著老婆的臀部,撫摸
之餘還稍微使力掐了幾下。也因為老外的手法老道,原本就被拉起的裙子往上縮
,露出了臀部與大腿交界那條性感的曲線,老外也很刻意地將裙子繼續往上推好
讓他的手能夠穩穩掐住老婆動人的翹臀。

  老外的優點在於絕不猴急,輕輕、柔柔地與老婆享受著前戲,彼此沐浴在激
情的狂放中。老婆似乎已經完全投降,由被動轉為主動,很激烈地與型男接吻、
愛撫,這些年都沒有看過老婆如此熱情、如此主動。

  老外彎下腰將老婆一把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過程中他們的熱吻未曾間斷
,直到老婆坐到床的邊緣型男才鬆手,深情地注視著老婆,他將雙手放在老婆的
腰際。老外悄悄地問了她一句,只見老婆害羞地點了頭,老外就將老婆的洋裝緩
緩地撩起,露出了腹部、胸部,再從老婆舉起的雙手中脫落。老婆身上所剩的掩
蓋物就剩下膚色的高跟鞋、黑色的丁字褲、胸罩及我送給她的藍寶項鏈了,她很
本能的用雙手遮掩了腹部。

  老外則將老婆的雙手挪開,好好欣賞這完美人妻的身體。他也自行脫去自己
的上衣及外褲,當他脫去自己的內褲時,彷彿成人片裡看得到的肉棒就在我們的
前面彈出,它不會大到離譜,但絕對比一般亞洲人得都要大上許多,而此時還未
全勃起。

  老婆看了也直盯著它看,老外也很大方,牽起老婆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老婆很有興趣的把玩著,想必不是常常有機會遇到這麼大的,接著便乖乖地用手
指幫老外套弄著。

  老外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婆的手法,老婆也很聽話地來回套弄,這時她才有時
間望向浴室。她看到了我在門口觀賞如此刺激的成人秀,害羞地做了個鬼臉,她
的表情又是歉意又是愉悅,五味雜陳全寫在臉上。

  此時恰巧型男的手掌撫摸著老婆的臉頰,輕輕將他的肉棒推向嘴唇,老婆就
在邊看著我的同時,被老外將肉棒放入她的嘴裡。

  要整根放吞入口中是不可能的,老婆只將龜頭放在嘴裡吞吐著。老婆的口技
原本就是令人難忘的,在這陌生人面前更是特別賣力,竟然試著深喉嚨,將老外
的屌一吋、一吋地含入口中,但當然老外的還是太長了,老婆閉著眼睛盡量吞,
還是只能含住一半。

  型男用手扶著老婆的下巴與臉頰,有節奏地將肉棒送進老婆的小嘴,力道並
不大,對老婆仍是很溫柔,我想老婆就是享受這樣的對待,很是努力地用嘴巴服
務型男。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移動到了沙發上觀戰,暫時不去打擾此刻的氣氛,型男
將肉棒抽出,命令老婆躺下,自己則走到床鋪邊緣,將老婆的丁字褲輕鬆地除下
,滑落至高跟鞋上。他雙手握住老婆的腳踝往上抬起,另膝蓋彎曲,自己跪在地
毯上,將臉埋進老婆的雙腿中,嘴唇貼上老婆的私處,開始用嘴幫老婆服務了起
來。

  老婆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呻吟隨著型男親吻的節奏忽大忽小,帶著些許的鼻
音,老婆的叫聲讓老外更是努力。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老外嘴唇與舌頭涵蓋的
範圍之廣,包含了老婆的大腿四周、陰唇、陰道口、還有小菊花。就像品嚐一份
美味的甜點,老外全臉滿是老婆的淫水,吸允的口水聲與老婆的呻吟聲此起彼落
,而老婆的雙手不斷地揉捏自己的胸部,也同時抓著老外的頭髮往自己的私處壓
著。

  型男的頭在老婆的跨下擺動得越來越快,而老婆臀部的起伏也越來越大,她
突然拱起了腰,大叫了三、四聲後,我知道她高潮了。她的全身顫抖,眼睛與嘴
唇都緊閉著,享受著延長時間的高潮快感。

  當老外的臉離開了老婆的私處,我才赫然發現老外的中指竟是在老婆的屁眼
裡,原來老外兩面夾攻才讓老婆那麼快就高潮。

  我看著老外緩緩將手指抽出,爬上床貼著老婆的身體,又開始與她舌吻。

  通常在家中,一旦老婆高潮後,她便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但此刻的老婆就
像另外一個人似的,熱情的接受老外的第二次邀約,擁抱著老外深怕他溜走般,
用自己的雙唇回敬老外。

  在熱吻的同時,老婆的十指抓緊型男的背部,在上面印上深深的指痕。老外
似乎每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從老婆的臉、脖子到胸部,無一處沒有他的口水,
他雙手捧著老婆美麗、柔軟的乳房,用舌尖在乳頭及乳暈上不斷地畫圈圈,甚至
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老婆堅挺的乳頭,老婆仰著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似乎被咬
的微痛帶給她無限的快感。

  型男像個小男孩似的,在老婆胸前含著乳房不放,雙手並在老婆的身上予取
予求。他又將手指放入老婆的小穴中,手指頭看起來更是晶瑩剔透,進出的拍打
聲與淫水聲,看來老婆真的已準備好第二回合。

  老婆爬起身,老外順勢躺在床上,老婆轉過身來,膝蓋跪在床上,她看了看
這外國型男的屌,用手上下搓弄了兩下,大拇指故意在龜頭上摩擦,並特別在龜
頭的小縫縫來回輕輕觸摸,捏了一下,瞇著眼睛俏皮地凝望著帥哥。

  老外只回了一句:「you are so naughty!」 你好壞的意思。

  他便二話不說,挺起身,雙手捧著老婆的小臉蛋,緩緩往下壓,老婆也很配
合輕輕地開了小嘴,手仍握著充著血的肉棒,被動式地含住了老外的命根子。

  通常在家哩,老婆在幫我口交時,因為太舒服的緣故,一半的時間都閉著眼
睛,享受老婆完美的口技。難得這個機會,我能夠全程、不間斷地看著老婆陶醉
地施展她可愛小嘴的功力,尤其又是沒見過的巨棒,我全身發燙,言語已難以形
容。

  於是我為了看得更清楚,我將椅子移到床邊,近距離觀賞老婆不羈之夜。老
婆感覺到我的舉動,她只是看著我,一手在肉棒上,一手握著蛋蛋,賣力吸允著


  我知道今天老婆慾火焚身,所有做女性的道德、所有做人妻的規範早已拋諸
腦後,她與外國型男一樣,今晚只有最原始的野性,對性愛及肉體的渴望表露無
遺。

  老婆就在我面前瘋狂地為她眼前的男人做最淫蕩的動作,外國人也很不客氣
地雙手壓著老婆的後腦,不斷幹著老婆的喉嚨,老婆嘴裡的口淫聲越來越大聲、
越來越激烈。

  老外似乎受不了了,他突然坐起抱住老婆,他的嘴貼上老婆淫亂的嘴,又開
始舌戰了起來。他們一邊熱吻,一邊又往床上倒,直到老婆躺在床上。

  「I want to fuck you!」老外對著老婆大聲叫。

  「ok。」老婆也輕聲說著。

  型男雙手抓住老婆纖細的小腿,將雙腿向外張開,直視著老婆已經濕透的小
穴。

  老婆此時眼睛緊盯著老外,雙手抓著紫色的床單,看著自己的雙腿被扒開成
V字形;她臉紅,胸部起伏變大了,害羞地偏過頭,但又不自主又看著老外,期
待卻又害怕著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老外轉頭看了我一眼,我向他點了頭,他會意了。

  他先深情看著老婆,再低頭看著老婆大腿間誘惑的私穴,他用臀部的姿勢將
肉棒翹起,龜頭剛好抵到了老婆發亮的陰唇,我此時才警覺老外根本沒有戴保險
套,老婆也沒有提醒他,莫非老婆今晚想要體驗老外活生生的觸感,就希望他不
要射進去。

  眼看著老外將老婆的大腿往下壓,屁股緩緩往前推,他又粗又長的屌無聲無
息插入了老婆的陰道中。

  那瞬間,老婆大聲叫了出來:「啊……….」

  老婆的眉頭緊鎖、嘴巴張開、腰部挺起,她的妹妹將外國屌全吞了進去,一
吋不留,只見到老外金黃色的陰毛與老婆小撮黑色的卷毛糾結在一起,密不可分
。以往我進入老婆小穴時,她都會喊說已經頂到底了,再推進就會痛了,沒想到
此時她居然能接受如此龐然大物,卻絲毫沒有怨言。

一插一抽之間,我可以看到老外肉棒上沾滿了老婆淫水,固定的節奏帶出更大量
的水份,滴滿整條床單。老婆雙腿也勾住老外的臀部,似乎這樣的姿勢能夠讓她
們的交合更加緊密。外國型男則用他大一號的雙掌緊握住老婆的腰部,時而暴力
、時而溫柔前後搖晃著,每一次都是很深刻的侵入,絲毫不讓老婆有喘息的空間


  老婆也從一開始的不習慣,漸漸產生了愉悅的淫叫聲,原本我早已習慣的床
叫聲,現在聽起來更澎湃、更是蕩氣迴腸。她完美的雙峰也因激烈的衝刺而大力
晃動,彷彿變形似地,兩顆小奶頭更隨著乳房不斷擺動,不知是否要穩住乳房大
力的搖晃,亦或生理需求,她雙手抓著她的奶,搓揉著。

  老外瞧見,知道老婆之需,兩隻大手握住老婆兩粒奶,像捏水球一樣,直到
老婆乳房變形、扭曲,老婆叫聲更大,似乎極享受外國男人如此對待,一點也不
覺得委屈。

  接著老外順著胸部、腹部、撫摸到了叢林地帶,幾根手指有規律地順時鐘輕
柔著老婆的陰蒂,那是老婆的罩門,她的反應也極為激烈。

  「好舒服喔!好舒服喔!」她一邊抬起臀部一邊吟叫著。

  就這樣,她們兩個享受著極放蕩的性愛,一進一出,老外精力看似源源不絕
,他忽然轉向我,向我說:「一起來吧?!」

  老實說我早已憋不住了,當老外這樣說時,我望著老婆,但她卻沉溺於天堂
中,沒有看我。

  於是我向床邊走過去,全身衣服都脫了,上了床。

  老外則將老婆輕鬆地翻過身,將她的屁股翹起,如狗爬式撐在床上。我則爬
到床頭坐在枕頭上。老外與老婆已經又開始大戰,老婆的臉剛好在我的棒棒上方
,看了一晚的春宮秀,我實在按耐不住,捧著老婆的臉靠近我暴筋的小弟弟。

  老婆今晚判若兩人,沒有見過她對肉棒那麼飢渴,她用美妙的雙唇與舌頭為
我做了這一生最爽快的口交,每一次的力道與深度都恰到好處,感覺像似快將我
的肉棒吞掉。或許她已經不把我當作結婚多年的老公,而是外國型男的另一位朋
友,才會如此瘋狂、淫蕩。

  外國型男在老婆身後強力碰撞,讓老婆身體前後大力擺動著,連在她嘴裡我
的屌也頻頻掉出,只好用手握著,上下套弄。看著老婆渙散的眼神,彷彿吃了春
藥般,臉上帶著笑意卻又不斷大聲呻吟,我的完美人妻似乎又回到了剛離開校園
時的青春活力,幹勁十足。

  老外再次將老婆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老婆的大腿被他往上壓著,因在近
處,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老婆紅腫外翻的陰唇,為了應付今晚的大屌,我第一次
看見老婆的小穴可以那麼樣的開,緊緊包覆著迎「穴」而來的外國肉棒。

  老外跟我做了一個手勢,希望我能靠近他,我一時不明他的意思,他說:「
幫我打開。」原來要他請我把老婆的小穴再翻開一些,讓他插的更順。

  我聽懂後,跪在老婆的身旁,雙手撫摸著她的小腹,然後滑到她的下體,雙
手貼著陰唇的兩旁,稍微往外施壓,令她的洞口更寬廣。外國人很是興奮,加速
抽送,沒想到我居然幫著外人將老婆的小穴撐開,任由一根陌生的屌自由進出。

  有了我兩隻手的刺激,老婆叫得更大聲,為之瘋狂,她雙手捏著自己的奶子
,纖細的手指不斷揉捏乳頭,口中叫著:「Fuck me! Fuck me!」

  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音頻越來越尖銳,再次聽到我熟悉的聲音,她的第二
回高潮已在不遠處。老婆有規律地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她的淫叫聲配合著老外
的抽送。

  突然間老婆歇斯底里地開始大叫,腰部高高抬起,全身如被雷打到,身體筋
鑾、微微抽蓄、顫抖、四肢關節僵化,一動也不能動。

  她的呻吟與喘息聲至少持續了兩、三分鐘,在這過程中老外拚了命幹著老婆
,雙手握著老婆的腰部,我則移動到老婆的胸部,用力揉捏著。

  老外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進出我都替老婆擔心,怕這大屌弄痛了她
。終於,老外在一次強力撞擊後突然靜止,雙手緊緊抓著老婆腰部,屁股輕微顫
抖卻持續往前推,他的眼睛緊閉,低聲呻吟。

  不動。

  再一次,老外又再一次用力將屌推進老婆最深處,這次伴隨著幾次急促的抖
動。我知道他射進去了。老婆高潮後緊縮的陰道夾著老外膨脹的肉棒,將最後一
滴精液都擠了出來,在老婆的子宮與陰道中。

  他們倆就在我面前享受著高潮後的寧靜,外國人的性器官還在老婆的穴中,
一動也不動,趴在老婆的胸部上,傾聽彼此的心跳聲,深情接吻著。

  我想今晚我的任務也達成,讓老婆有如此深刻、難忘的經驗,也是她一直無
法實現的美夢,今晚屬於老婆的,我只好先去浴室沖個冷水澡,好好冷靜下來。

  待我從浴室出來時,他們在床上各自躺著。我走近他們,看到白色精液自老
婆的陰道中流出,沾滿了她的屁股與床單。

  「老公,謝謝你!」老婆很誠心地對著我說。

  「舒服嗎?」我問老婆。

  「舒服。」老婆害羞著說。

  「那就好。」

  「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婆!」我回她。

  老外坐起,望著我說:「你的老婆實在太美麗了!」

  「謝謝,你喜歡就好。」我回得很怪,但當下也想不出什麼其他用詞。

  於是我們三人行在房間聊一聊天,一起步出旅館,留下了彼此的聯絡方式。
今晚發生的事情絕對在我們腦海中歷歷在目,至於下一次的約會,讓我們心情休
息了幾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