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13, 2014

我姊程綝(11-12)

我姊程綝(11)

                我姊程綝

作者:小雞湯
2014/04/06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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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上次所說,我打算在十二章加插一段,故此需要一點時間,今次只能貼上
一章。本文經已全部寫完,但因為分段連載,這使我必須在章節間加些點綴,不
然會有很大段沒有肉戲,故事亦會很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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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綝姐為我帶來了心滿意足的晚上,但人本來就是一種慾望無窮的動物,得到
了好處,總會希望再拿多一點。睡了一晚,次早起床陰囊裡不斷被製造出來的精
蟲使我慾念再次萌生。想起綝姐的完美體態,一股熱流直湧進胯下的海綿體,令
我忍不住再回憶乳頭和陰毛的漂亮,在上學前多擼一次管。

  「姊……姊……射……要射了!」

  姊弟間的關係猶如甜美禁果,明知不可採摘,卻叫人回味。我沒法從綝姐的
肉體上抽離,無時無刻都在想起。過住那網絡上慰藉我的影片彷彿再也沒有吸引
力,最近每次擼管,想的都是綝姐。

  當然我沒有辦法再向綝姐提出過份要求,唯有在每星期的測驗中獲取最好成
績,期望姊會給我某種獎勵。我知道這種別有居心的想法是很可恥,可我著實忘
不了姊的身體。

  「我要努力,考得好成績讓姊高興,說不定會給我再看的。」可是誰也知道
拔苗助長,往往是會弄巧反拙,那陣子我不分晝夜的埋頭苦讀,天氣轉冷了也沒
有在意,秋風一吹,居然這樣就得病了。

  「阿天,起床起吃早餐。今天怎麼了?平時很少賴床的……你的臉怎麼那麼
紅?」綝姐跟平日一樣準備早飯,看我像隻病貓,大吃一驚。

  「發燒,102度。」被拉到附近的公立醫院排了症,老醫生給我開藥,並
且寫了一天的病假信給我,我自問不是那麼勤勉的好學生,可也禁不住問醫生:
「今天測驗,可以上學不?」

  「不用想,乖乖在家休息。」老醫生滿有經驗的說。

  我自以為身體健壯,沒想到原來是弱不禁風,吹一吹便倒下了。綝姐本想留
在家照顧我,但我想著感冒小病,堅持獨個可以,不要打擾大姊上班。

  「真的可以嗎?」

  「這種感冒不會死的啦,我不是小孩子了。快去,等下遲到的。」

  好不容易把姊打發了後,酸軟無力的坐在小沙發上,說實話,我真是不知道
感冒菌是這樣厲害的,以前還一直小看了它。

  頭暈眼花,吃光綝姐替我煮的白粥,下午體力好像恢復了一點。看看鐘,今
天的測驗在兩點,現在回去,不知道會不會給我測驗?

  換過校服,抱著一試的心情。為免傳染其他同學,現在很多學校不給患有感
冒的學生上課。猶幸數學科的老師亦算和藹,雖然告了病假,還是特別准許我參
加這次的測驗。他把我安排到跟大家有一段距離的位置,讓我可以獨個慢慢地做
測驗卷。

  「呼~~連算式都是一飄一飄的,希望不會抱光蛋吧!」數學是我比較有信
心的一科,但這一天還是有全軍盡墨的心理準備。勉強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
個死人似的伏在書桌。

  後來的時間我都在眼昏昏的狀態下渡過,老師著我早回家休息,說實話雖然
我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在不想驚動綝姐的情況下,還是咬著牙使出吃奶
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這樣勤快的嗎?病到這個樣子還上學。」途中遇到的當席秦老師
問我,我當然不會答自己是心懷不詭,只是傻笑的胡混過去。

  「不行了!會死的。」好不容易來到家前,我氣喘喘的打開門,卻看到一臉
慍色的綝姐坐在客廳中央,原來她亦因為擔心我而向老闆請了半天假,可是回家
卻不見人,生氣是理所當然:「去哪裡了?都說要好好休息。」

  「上學……今天考試……」這種情況,裝死當然是上策,事實上我沒有裝,
是真的可能會死。

  「阿天?阿天?」看到我腳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驚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說病人永遠是最容易得到原諒,只要代價是由自己負責就好了。

  「快說,今天答應了姊要好好休息,怎麼又去上學?」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
善,綝姐再次審問,我摸著後腦回道:「我下午時覺得精神好多了,於是回學校
走走,今天是測驗,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勞力白白浪費,於是……」

  「測驗是重要,但也要看情況嘛,萬一得了什麼併發症那怎麼辦?」綝姐咕
咕嚕嚕的教訓我:「現在那麼多新的病,也不顧顧身子。」

  「好啦,我已經受到應得的教訓了,就原諒一次好嗎?」我裝個可憐表情,
綝姐也氣不上來,這天沒再說我,晚上準備飯餐時問道:「晚飯想吃什麼?」

  「我要吃肉和雞蛋。」

  綝姐以一個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還沒好,吃白粥。」

  給你選擇權,但不會給你決策權,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過綝姐煮的粥後,我自覺體力回復不少,但綝姐以重
病人不能走動為理由,不許我離開睡床半步。

  「也總要上洗手間吧?」

  「要上時告訴我,我扶你去。」姊幾乎要把我綑綁在床上的樣子。

  我十分無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顧當然是好,但像個廢人的感覺並不好受。我
看看鐘,晚上十點了,還是吃了藥便早點睡,希望明天可以藥到病除。可是不知
是哪位偉人曾經說過,苦和甜很多時是兩兄弟,煞過了苦,甜便來了。

  本來我躺在床時還頭昏昏的,但當看到綝姐帶著一盆熱水進來時,不禁忽然
精神一振。發燒的病人不斷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於是……不問而知,是要替
我清洗身體,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見我一臉驚喜的樣子,登時粉臉一紅,像是罵我這小弟
好色成性,病得五顏六色,卻還是沒啥正經。

  「可以自己來嗎?」看到我幾乎要笑出來的樣子,綝姐嘟嘟小嘴,我當然搖
頭,她嘆一口氣,帶點無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過來替我脫去衣服。

  「謝謝大姊。」我賣口乖,綝姊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脫褲子,但脫剩內褲
時,她便沒有繼續,而是從盆子裡拿起毛巾,扭了兩扭,開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來不抹下面的嗎?」我有點失望,但對著這麼認真照顧我的綝姐,也不
好說什麼,只有乖乖地接受。

  「轉過來,抹背。」整個前半身抹完了後,綝姐著我轉身。連背脊都抹過乾
淨,忽然拉開內褲頭,伸毛巾進去抹抹屁股。抹完再叫我轉身,依樣葫蘆的以指
頭勾起內褲的橡皮圈,伸毛巾把裡面雞巴也抹了一遍,期間完全沒望一眼。

  「呼~~好了。」一切完成後,綝姐拍拍雙手,故作輕鬆的道:「這樣就不
會侵犯到小弟的私隱了囉!」我望望內褲,全無動靜,沒想到以為香艷的情節,
原來是可以沒半點看頭。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綝姐臨出去前還故意虧我,我面無表情,「希望越
大,失望越大」的幾個字,大刺刺地寫在臉上。

  沒有好事,原本振奮起的精神又萎靡下來,摸摸額頭,還在發燒的,鑽進被
窩好好睡一覺。我本來以為病貓的一天就這樣告終,沒想到半小時後,洗完澡的
綝姐便再次進入房間,鑽上睡床。

  她上自己的床,這個很正常,但因為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層床,
所以一直睡在姊的床上。

  「睡進去點,兩個人很擠的。」綝姐香臀一晃,把我推進裡面去,我不敢相
信,奇怪問道:「姊妳要睡在這裡嗎?」

  綝姐理所當然的說:「我睡這床快十年,習慣了,其它床睡不著。」

  「但我……」我指指自己,今天鵲巢鳩佔,不是應該換換位置嗎?綝姐聳聳
肩說:「你就睡裡面囉,你是我弟,難不成怕你會非禮我嗎?」這句說話分明是
放了骨頭,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看來我這小弟在綝姐心裡,已經是小色
狼一個了。

  姊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這麼勤快,不會是又打壞主意,想要姊跟你
做那天的事吧?」

  「當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讀好書,好好報答綝姐!」我慌忙替自己辯護,
但總瞞不過姊的法眼,她揚起眉,做了個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真的?」

  我像個被逮住的小偷,無奈招認:「其實是有想過……」

  「這是不可以的,這樣很不正常!那時候你說是滿足好奇心,那現在要看的
都看過了,什麼好奇心也滿足了。」綝姐態度堅定的說。事實我亦明白以身體來
作為讀書的動力,本來就是一個本末倒置的行為,於是只好垂頭認錯。

  「姊……」我默默問道:「其實妳是不是覺得我很下流,很討厭我?」

  綝姐哼著嘴的數落我:「為什麼這樣說?我怎會討厭你?至於下流嘛,就有
一點啦,我是你姊,你卻又要摸又要看的,說實話是很不對。」

  我為自己辯護說:「是因為我喜歡綝姐,所以才……」

  姊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會受你騙」的語氣說道:「你這種不是喜歡
我,只不過因為對異性好奇,但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才對身邊最接近的女生產生
興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會不理綝姐的了。」

  我大叫:「我不會的!我以後也會愛綝姐。」

  「真的嗎?」綝姐揚高眉頭審視我,那威勢叫小弟只有戰戰競競的點頭。

  綝姐挺起胸脯,教訓我說:「好吧,讓姊告訴你,如果你真是愛一個人,就
應該學會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著她的身體,這只不過是證明你是需要發洩自
己的慾望,並不是愛。」

  「對不起……」之前的手淫雖然姊都沒說什麼,但我想她其實是很反感的。
我愧疚不己,綝姐說得不錯,我的所謂愛,實際只是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勝利,滿意一笑,像是餵我喝光苦茶,然後給點糖果般的哄
我:「好吧,你今天總算是為了學業,就不跟你計較啦,難得你這麼努力,發著
高燒也去測驗。」她把指尖抿在嘴邊,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語:「本來看到小弟這
樣乖,想給他一點溫暖,不過有人好像不願意呢!」

  我急忙解釋說:「不是不願意,但我感冒,會傳染妳的。」

  綝姐毫不在意,從容道:「原來這麼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輪到你來照顧
我。」然後又作個提醒說:「但先此聲明啊,只是抱著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
的。」

  「知道……」

  說著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雖說不能摸,但胸口一擠,肉呼呼的奶
子仍是頂在面前,我怯生生問道:「姊,怎麼今晚妳好像很風騷的?」

  姊敲我頭皮一記,糾正我說:「誰有風騷了?心情好不行嗎?」

  我摸著痛死的額頭道:「我快要病死了,妳還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記:「亂說話!你就總口不擇言。」

  我抱頭呼痛,怎麼生病還要挨打?綝姐沒理會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懷裡,一
陣溫香軟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擁著的身體有如火燙,連內心亦一同燃燒起來,
這個跟親姊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較慾望,更多的是感動於綝姐對我的關懷和照
顧。

  當然我沒有否認,在這個渾身無力的時候,我那不聽話的小小弟仍是活躍不
己。綝姐一面叮嚀我不要亂想,一面卻又身貼身的給我無比誘惑,簡直是把老鼠
放在芝士園而要牠不偷吃,我實在想問句:「老姊妳是不是書上寫的所謂雙重人
格?」

  幸好這天我身體不適,縱然巨胸壓頂,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狀態
下仍能進入夢鄉,而且更做了一個小小的春夢。在夢裡我是一個樵夫,不小心把
斧頭掉進湖裡,這時候一個樣貌跟綝姐一模一樣的漂亮仙女從湖中出現,和悅地
問我:「這裡三把斧頭,分別是金、銀和鐵,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著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鐵的。」

  仙女祥和一笑,點頭道:「誠實的樵夫啊,為了獎勵你的誠實,我會給你一
點好處,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還是……真做的?」

  我拉拉臉皮,夢裡果然不一樣,作為一個憧憬性愛的小處男,我當然選最美
妙的一項:「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諧地搖頭道:「我的樣子跟你姊很相似,是不能做這種事的,選別的
吧!」

  沒有實幹,幻想了幾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觸的一種,我的樣子跟你姊相似,這
亦是不容許的。」

  我咕咕嚕嚕,給你挑,但不給你實踐,我開始懷疑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
的,納悶地選最後一項:「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話才說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麗臉上現出悲哀,抹著眼角半泣道:
「說了這麼多,原來還是圍繞這種事嗎?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個發洩工具嗎?」

  我無言以對,更確認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

我姊程綝(12)

  寫文就如戀愛,放下了是很難再挑起感覺,這篇去年完成的舊文今天在我心裡已經是過去式,
只加一段簡短手槍戲,竟會寫得如此痛苦,往下的還是什麼不改就好了。

  另外上次回應中口嫌體正直兄提到的:

  「希望故事到最後不要流入俗套
  例如男主角跟尤同學因為發生了某事
  導致尤女覺得男主角不錯 芳心暗許之類的…

  唉,千萬拜託了…」

  如果這是一篇現在進行型,我是一定會改變方向,但以一篇經已完成的文章來說,這實在使我
十分為難(笑)。

  下次開始會回復一次貼兩章的~


  (十二)

  春夢原來沒有春,我倒也沒什麼失望,這晚在姊的懷裡睡得香甜。次日起床,綝姐已不在身
旁。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摸摸額角,燒退了,頭亦不再痛,四肢雖然仍有點酸軟,但病似乎好了
七成。

  「起床了嗎?還有沒不舒服的?」剛從外面進來的綝姐看我睡醒,關心問道,我呆呆點頭,姊
著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學的。」我一邊吃著粥說,綝姐摸摸我的額頭,下令道:「少許燙,還有點發燒,
不准去,我給你打電話給學校請假。」

  「但…」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姊那好比會射出激光的凌厲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
息。」

  臨出門前,綝姐以帶著威嚴的警告我:「我隨時會回來突擊的唷,如果像昨天不見人,後果自
負。」

  「知道…」

  大姊命令不敢違抗,我無所事事,在家裡躺了半天,煮個麵吃,果腹後憶起昨天被綝姐抱著的
香軟,小小弟開始舉旗抗議,於是躺在床上打開電腦預備擼擼管,出出熱氣,然而在情色網頁彈出
來之前,卻在新聞網看到這段叫人吃驚的即時消息。

  「今日下午一點,位於旺角嘉麗商場內的一間洗衣店因為機械短路發生爆炸,冒出大量濃煙,
消防隊仍在灌救,暫時未知有否傷亡…」

  『嘉麗商場?不就是綝姐上班的地方?洗衣店就在姊的手袋店旁邊啊!』

  這段報導彷如晴天霹靂,叫在床上躺著的我整個人彈起來。腦裡一片空白下也想不了什麼,趕
緊穿上鞋子,就是發狂的跑了出去。

  『別開玩笑!姊上班的地方發生爆炸?姊不會有事吧?』

  這天下著微微雨,我連雨傘也沒帶便直衝到商場。綝姐工作的地方距離家裡很近,大約只二十
來分鐘,可今天這段距離卻像沒有盡頭般遙遠。

  『姊,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我拼命跑,快將到時,已經看到幾輛消防車和大群眾觀的人,我放聲叫著讓路,卻因為人太多
而寸步難行。

  「請讓我過,我姊在裡面!我姊在裡面!」這是我人生第一次這麼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的時
間,愈走愈近,看到一台台白色的救護車,更是心急如焚。

  『不要有事的,綝姐不要有事的。』我的心跳得很快,是說不出的恐懼。這時雨勢突然變大,
圍觀的路人紛紛走避,路空出來使我可以走近前方,但又被架起圍欄的警察阻止:「裡面在救人,
不能進去的。」

  「我姊、我姊在裡面,我姊在裡面!」

  可在這慌張時候,我最渴望聽到的聲音出現了,在混亂的吵雜聲中,我聽到呼著我名字的綝姐
:「阿天?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回過頭,是從商場跑到外面避難的綝姐。

  「太好了,姊沒事…太好了,姊沒有事…」一陣卸下心頭大石的放鬆,雙腳一軟,差點要跪在
地上。

  「阿天!阿天!」

  微薄的意識中,我依稀記得綝姐走過來把我扶起,扶著有氣無力的我慢步回家。

  「姊…對不起…又要麻煩妳了…」回到家中,我抱歉說,綝姐哼了一聲,生氣道:「兩姊弟,
老說麻煩誰的,你再說就跟你斷絕姊弟關係。」

  「不要啊,姊!」

  「跟你開玩笑啦,這樣的小弟送也沒別人要,姊才沒那麼狠心,看你變成孤兒的。」綝姐教訓
我說:「你關心我是好,但明知自己病沒有痊癒,也不要雨傘不打的便在街上跑,想得肺炎嗎?」

  我企圖轉個話題說:「當時一時心急,也沒想那麼多,還好姊妳沒事了。」

  綝姐逃過大難的道:「爆炸時我也嚇了大跳,幸好沒有傷到附近的路人,但洗衣店裡的顧客便
慘了,不知道當時有多少人的。」

  我祝願所有人都大步平安跨過:「希望不會有人命傷亡吧。」

  「是呢,願上天保佑。」綝姐誠心道,接著去煮了點飯,兩姊弟吃過簡單晚餐後,姊見我精神
恢復得差不多了,揚起嘴角問我:「今天想要姊給你抹身,還是自己去洗澡。」

  聽到特別強調的「自己」兩個字,我心裡有鬼,不敢望她眼神說:「洗澡…自己去…洗澡…」

  經過昨天的說教,這天我當然不敢亂來,乖乖的洗過白白,打算早點休息,卻發覺自己的枕頭
還沒拿回上隔床。昨天只剩下半條人命,綝姐才肯給點溫暖,今天病情好多了,其實應該滾回自己
睡床,但畢竟理性還是難敵誘惑,反正好了八成,即是有兩成未好啦?於是大膽一試地鑽進被窩,
期待綝姐不會把我趕走。

  每天住在一起的睡房,竟然令我感到莫名的陌生,連心跳也一同加速,彷彿即將要發生不可告
人的刺激情事。不久洗完澡的綝姐亦是推門而進,看到我鑽在她的被子裡,乾咳一聲:「咳咳,睡
了嗎?」

  我裝死的轉過身子來:「很倦,眼皮都快張不開來了,感冒未好,又淋了雨,四肢好像沒力氣
的。」

  「這樣嚴重啊,豈不是百病纏身了。」綝姐作個不阻我狀:「那早點休息,大姊不阻你,本來
想著今天小弟這麼關心我,有點感動,想給一點好處的,但看來現在不需要了囉。」

  我慌忙轉過頭來:「其實也不是那麼嚴重。」

  「呵呵,原來有人裝死呢。」綝姐調侃我道,我厚臉皮的搔著頭,眼裡滿載期待,女孩故作神
秘的說:「先讓你猜猜,提示是軟綿綿,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這時候我躺床上,綝姐站於床邊,視線剛好落在挺得高聳的胸脯之上,不禁想起裡面飽滿的大
奶子,嚥一口誇張的唾液,幾乎要滴下口水般重覆姊的說話:「軟綿綿,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從我那色迷迷的表情,綝姐隨即知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臉紅紅的用力拍打我頭:「只是給你
煮了蕃薯湯圓糖水,不要想錯別的!」

  「我沒想別的…」我雪雪呼痛,被綝姐揪起耳朵去吃夜宵。

  糖水滋潤,還不及姊的關懷窩心,兩姊弟一人一碗,甘甜滋味自味蕾直達心頭,我反省綝姐全
心為我,我卻老想著討她便宜,實在是十分不該,可是吃完糖水刷完牙,回到房間我還是裝傻地爬
上她的睡床。

  收拾好碗筷後綝姐進房,看到我又是睡在自己的床,悶哼一聲,沒我辦法的鑽進被窩,我心裡
狂喜,心想又可以跟姊同床了,綝姐像看穿我心意的哼聲問:「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小色狼。」
我連忙搖頭:「沒有!正直得很,全沒半點歪念。」

  綝姐作個虧我的表情道:「真的嗎?昨天抹身時沒給你摸到,你的樣子簡直是比考試落第更失
望。」

  「沒有啦,那是誤會,小小的誤會…」我慚愧低頭,綝姐大樂,表情調皮得像個小女孩嬌俏,
嗲聲嗲氣道:「真的是誤會嗎?」

  『不用性感到這樣子吧?』綝姐一身軟綿綿、香呼呼的嬌軀,使我本來已經差不多退熱的身體
重新沸騰和膨脹,更有不斷加速的跡象,身體那原來只是軟軟一條的小喉管,眨眼間脹硬成一根硬
梆梆的肉棍子。

  「呵…」床子狹窄,加上兩個人距離貼近,什麼風吹草動也難逃大姊法眼。綝姐即時發現小弟
正舉旗不定,質問我的揚起娥眉,我帶點無辜答道:「我不想的,是他自己要起來。」

  「推卸責任。」明知我小小弟正在充血,綝姐不但沒有迴避,反倒緊緊擁著我,像是故意取笑
我的說:「那要不要姊先睡,讓你可以出去平息一下?」

  我咕嚕道:「都說我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啊。」

  「呵,是嗎?那不知誰當天說大姊給我摸,我覺得這個更下流呢。」綝姐沒放過我,我被逼到
牆角逃無可逃,姊掩嘴竊笑,想了一想,忽然語氣親暱的向我問:「那你今天想自己來,還是…」

  「什麼?」我不敢相信耳邊聽到的話,再次嚥一口垂涎,心想綝姐這邊教訓,那邊卻來挑逗。
只見她臉紅如棗,像蚊飛的聲線在我耳邊小聲說:「想…不想…姊…幫你…的……」

  斷斷續續的唇音,令我沒法聽清楚說話內容,可這種時候我想是誰,大概亦只會得一個答案。
然而話正要脫口,又憶起昨晚那位仙女姐姐的悽楚表情,心裡盤算:『以綝姐性格,是沒可能主動
說替我做那種事的,一定是在試探我,答想就即是找死!』

  我強忍下來,不掉圈套的婉拒說:「不用…勞煩大姊了……」

  「口不對心。」綝姐啐了一聲,雙眼故意朝天花望去,玉手裝作不經意地慢慢爬向我的兩腿中

,直至來到那撐起帳篷之上,十指纖纖輕輕掃拂,先來個探聽虛實,我隔著褲管被姊撩陰,登時
舒服
得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噢…」

  「殊!」綝姐向我作個不准做聲的表情,看來她是打算在這寂靜中進行這越界的勾當,由根部
直抵龜頭通支摸了一遍,開始以笨拙手法在褲管外賣力推磨。我雖然不想用這種字眼去形容為我服
務的綝姐,但她的手法確是有點笨,也許上一次成功令我發射,使姊以為這是一個正確的打槍方法
,摸了好一會兒,我好心給個提示:「姊…要拿出來打的…」

  綝姐白我一眼,作個「大姊還用你教」的長輩表情,然後半坐起來,像是不想給我小看的賭氣
表情,兩手勾起我的褲頭向下一拉,整支被摸得血脈賁張的肉棒霍然彈出,猶如直立地上的樹幹竪
在女孩面前。

  『太刺激了,姊在看我的雞巴!』有在異性之前暴露過身體的我想都會明白,「看」固然是一
種十分快感的行為,但「被看」同樣是非常興奮,綝姐目睹充血肉棒時那口呆目鈍的表情,使我感
覺原本以為硬得不行的雞巴又再硬幾分,姊傻眼一陣,才驚訝得掩嘴呢喃道:「我的天…怎麼這樣
長…」

  沒有一個男生會不喜歡聽到這句話,特別對方是自己傾慕的女神,我飄飄然說:「硬了當然不
一樣,姊妳不是說我是小屁孩嗎?而且那天妳也看過了啊。」

  「但我記得那天好像沒有這麼長的…」綝姐滿臉通紅,在來港當天我曾經在綝姐面前露械,但
勃起前後當然是不可相比。姊彷彿震懾於靜止和與奮時的差距,當視線落到完全從包皮昂首的龜頭
時,更埋怨說:「連香菇也那麼大。」

  「男人都是這樣,硬了就會出來,而且這個應該不是叫香菇。」我異常興奮之餘,居然也有心
情捉弄綝姐,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為大姊沒常識嗎?連男人的龜頭也不知道。」

  「是呢,姊在看我的龜頭。」我傻笑道,綝姐發覺著了我的道兒,被小弟引導說出那羞人的名
稱,登時生氣得拍我大腿一把,轉個頭想不理睬我,我裝可憐的撒嬌:「大姊…」

  綝姐沒我辦法,回過頭從新望著雞巴,透現紫紅血色的龜頭硬如石春,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揮著
求救,想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龜頭。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細心觀看,看了一會,咬一
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
來。這不是姊頭一遭替我摸雞巴,但那個晚上兵慌馬亂,情急之下她只是亂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
慢慢地感受親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怎麼原來會跳…」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語。血管的跳躍自
掌心傳遞到大姊的內心,好幾次令女孩展現詫異神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陣,便開始不自覺的上
下擼動起來,原來擼管這個動作是天賦本能,不需人教,也能無師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確認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槍,那份興奮無法形容。單以觸感而言姊的生澀技巧,
其實還不如自己來的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挺拔的性器,我但覺這種快感是
前所未有,只感到身體所有血液都如浪濤洶湧地沖入海綿體,有隨時要把這無可容納的器官給谷滿
爆裂的可能。透明的黏液從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麼的問我:「要出來了嗎?」

  我享受著的說:「還早著呢。」

  「哦。」綝姐嘟起小嘴,手兒繼續賣力的擼,其實我亦是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意外,大姊為我服
務這種興奮的事,我本來以為一定像上次一樣很快便棄城失守,沒想到能支持一陣,這應該歸功於
綝姐的打槍手法確實是有點爛,不過亦正好讓我在姊的面前討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還沒好哦?有點累了…」擼了十多分鐘,綝姐嘟著嘴說,單調的重覆動作,與及行為本身的
羞恥,令她很想快點結束這次姊弟間的越軌。也許姊以為是會跟前次在短時間完事,從其抱怨的表
情,我想她應該在後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務。

  「這還好啊,大姊妳也不想小弟是早洩吧?」我傻笑說,不知道這句話是否令綝姐想起這器官
的實際作用是用來做愛,我感覺她的雙腿有點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隨著擼管動作而搖晃的誘
人胸脯,不自覺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這樣可以快一點出來,我也不想大姊太累…」我央求說,綝姐堅决搖頭,我不能要領,只有
作別個選擇:「姊,蛋蛋也要的…」

  綝姐對小弟的貪得無厭輕哼一聲,不願地另一只手伸向陰囊搓揉,追逐當中的肉丸。軟軟綿綿
的快感,跟擼動硬梆梆的肉棒又是另一種享受,我知道自己其實捱不了很久,默默看著綝姐,女孩
滿臉通紅,哼著問:「看什麼?」

  「看姊給我擼雞巴。」我直接了當說,這話彷彿觸動了綝姐,她臉更紅了,擼動的頻率開始加
快,握棒的手指亦變得肉緊,眼睛牢牢望著光亮龜頭上的馬眼,等待親弟的精液劃空而出。我猶似
被抽起情緒,放棄了無謂的抵抗,任由高潮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現。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爽…姊快一點…就要射了…」我呼喚道,屁肌不住向前挺動,綝姐加快速度,口裡唸唸有
詞:「要射了嗎?好硬,好像石頭的一樣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姊在給我打手槍…」

  「是啊…我在給你打手槍…在玩你的…雞巴…快點出來…姊快受不了…我有感覺的…阿天…」

  「不成…好爽…要射的!」逐漸快感攀升上揚,城門被打開的時間很接近,精關失守的剎那,
我竟全無意識的大叫一句:「姊!張開嘴!」

  「哦,哦。」正在專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間的一嚇,反射性的張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識這
個動作是代表什麼,又慌張地緊閉起來,黏稠腥臊的精液,同時間像朝天的水柱,準確地射在她的
唇間。

  「嗚…嗚!」

  精液射出的一刻,綝姐雙眼瞬間變成兩點,還有那想躲又躲不過的可愛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
不會忘記。

  「射…射了…爽…好爽!」射精的快感,把五官的觸覺帶到高峰,我氣喘連連,定過神來,看
到一臉溫暖白漿的綝姐,有種「慘了」的恐懼。姊初被顏射,羞得想哭地拍打在我大腿,在液體滴
下之前,慌失失的到廁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姊不會生氣吧?」我有點擔心,猶幸綝姐回來時沒跟我算帳,只扭我耳朵說:
「小子,夠膽叫姊張嘴,你想死麼?」

  「不!那是習慣,平日看那些A片都是這樣的。」我把責任推給別人,綝姐加大力度:「你好
啊,當大姊在拍A片?都說你看的很過份。」

  「痛痛痛痛…輕一點,會給扭下來的。」

  扭耳朵的懲罰,換來打手槍的快樂,我當然是賺爽了。難得綝姐教訓完後,還拿面紙給我細心
清理,抹去馬眼上的餘精,這種服務叫我受寵若驚,傻呼呼問道:「姊,今晚怎麼忽然主動便宜我
了?」

  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說:「沒法子,我下午時發過誓。」

  「發誓?」

  綝姐不情願的道:「你別問。」

  「大姊啊~」

  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奇心飯蓋也蓋不住,嘆口氣給我解釋:「是這樣啦,今天的事,別看大姊好
像什麼事也沒有,其實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聲很大,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我以為會沒命了,那
我家小弟就沒人照顧。我很怕,怕以後也見不到阿天你,那時候我向上天發誓,如果給我沒事,就
是我那頑皮的小弟要求什麼,我都會應承他。」

  「姊…」

  「所以後來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像是死裡逃生,我感謝媽媽保佑,答應以後一定要好好疼
我的弟弟。」

  我真心說:「姊妳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會說好話來逗大姊了麼。」綝姐被我逗笑起來,隨即又換過嘴臉,用力拍我垂軟的肉棒
哼道:「跟你說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種事以後也不會有下次!」

  「知道…」我伸伸舌,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雞巴又回復幾分生機,揚著頭想要女孩再來一發。
綝姐驚訝小弟居然下流至此,用指甲捏我肉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間枯萎,不敢再在大姊面
前放恣。

  後來去洗手間泡個尿,回來時更發覺綝姐作個很誇張的睡姿,渾圓的大屁股對著床邊,讓我無
從擠入,只好像鴨子的扁嘴爬回自己睡床,乖乖當個安份守己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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