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1, 2011

淫虐江湖志之綠侶江湖(一、二)



作者:oicq789
2011/01/31/ 發表于 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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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是作為sis的年度友情徵文而作的,但四合院也是鄙人喜歡的BBS,
所以在一個月之後也發在了這里。那邊友情徵文是不參與評比的,希望如果
sis的朋友看到了請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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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州府是嶺南的一座大鎮,不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一向彙聚于此,便連自古
以來也是連接中原與嶺南的官道要沖。


今晚在洛州城裏最大的青樓行院——城西的凝香樓裏,也如常一樣的熱鬧繁
華。庭閣水榭之間那些青樓的美麗少女們的霓裳倩影,流光溢轉,席間的的莺聲
燕語,推杯勸盞之聲也盈盈不絕于耳。若是仔細聽,樓後的小閣别院裏還隐隐地
傳來讓人心跳加速的男女間交合的歡好呻吟,淫言浪語之聲,在嶺南一帶,凝香
樓原便是許多富家子弟,巨賈名門的那些男人心中最夢寐以求的溫柔鄉與歡樂窩。


在凝香樓東廂的一間寬大雅舍裏,紅燭高照,氣氛淫靡,擺設華麗的房間中
央那張奢華的大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


「……嘿嘿……美人兒……本大爺的這支肉棒,肏得你滋味如何?……」


燭光的映照下,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壯漢正站立在床邊,他胯下的那
支勃起得筆挺的粗大肉棒正在他胯下的那個赤裸美女陰毛黝黑茂密的小穴裏來回
抽插着。


赤裸美女的一雙豐滿雪白的玉腿上,一對潔白小巧的腳掌與塗了紅色蔻丹的
腳趾正高高地翹起,正被壯漢握住腳踝扛在他寬大的肩膀上借力抽送着,她胸前
一對堅挺而又豐滿的傲人驕乳也随着壯漢有力的抽插而不停晃動,她一頭如黑瀑
般的秀發散落開去,秀眉之下一對微張的雙眸裏眼波飽含嬌媚,像是要滴出水來
一般,玉手正用力握住身前這個正在狠狠肏弄她的男人的腰肌,櫻桃小嘴也随着
壯漢肉棒的抽插不停輕輕開合着吸氣。


「……啊……嗯啊……馬六爺……在這凝香樓裏……您當然算是厲害了……
嗯……啊……嘻嘻……那不知菁兒的滋味……比起馬六爺府上的那些妾婢來……
又算如何呢?……」


這位叫菁兒的美貌妓女在壯漢堅挺的肉棒抽插之下不停地嬌喘,同時嘴裏卻
還挑逗似地回應着,果然更加激起了這位姓馬漢子的胯下雄風。


「哼哼……小騷蹄子……還嘴硬!……我隴西馬老六玩過的女人,沒一個不
被老子的大雞巴肏得服服帖帖的!等下老子非把你肏到求饒不可!」


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兒的一隻豐乳,另一隻手便按住
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開,隻見他那堅挺粗大的肉棒如筆直的鐵槍一般,加快
頻率向她那濃黑茂密的胯下小穴兒大起大落,瘋狂用力地抽送了起來,或許是他
的肉棒太過粗大的緣故,每一下的用力抽出都将菁兒小穴裏那粉紅嬌嫩的穴肉翻
帶了出來,又在下一次連陰唇與嫩肉一并狠狠地送入。


「嗯……嗯啊……啊啊啊!……」在馬老六這一段疾風驟雨似的抽送之下,
菁兒也由開始的細細呻吟之聲漸漸地變成了高亢的嘶喊,可是她這淫蕩的叫床聲
卻像是爲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助威一般。


「啊!……馬六爺……您的肉棒真是厲害啊!……要肏穿菁兒的小浪穴了!
……爺,再快一些……嗯……啊!……啊!……」


菁兒不停地大聲嘶喊着,她叫床的聲音中又似痛苦又似愉悅一般,馬老六如
此大力地抽送了一盞茶的時分,突然感到菁兒的肉穴在不斷地收緊,自己胯下正
在狠狠抽送着菁兒小穴的肉棒突然被不停地擠夾摩擦着,一股巨大的射精快感從
自己的龜頭頂端源源不斷地傳來,他咬牙強忍着這馬上就要舒爽的射精誘惑,讓
他的臉上橫肉都扭在一起。


「媽的,沒想到這個美貌小娘們,床上功夫竟如此要得,弄得老子這根閱女
無數的雞巴竟然這麽快就想出陽了!」


馬老六狠狠地看着胯下這個不斷扭動嬌啼的淫蕩尤物。今晚第一次認識的這
個叫菁兒的妓女果然不愧是凝香樓最貴的女子,在他姓馬玩過這麽多的女人當中,
這個菁兒不但相貌絕美,而且在床上淫媚入骨,仿佛是個天生的淫賤蕩貨一樣,
偏偏卻又懂得如何地去取悅挑逗男人,和她一比,自己府裏娶得那些十八房的妻
妾簡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了。一想到這裏他暗下了決心,自己有的是錢,
無論如何,也要在離開洛州府前去找凝香樓那個姓蘇的美貌老闆娘,隻要能把菁
兒買回去做第十九房小妾,多貴都是值得的。


「肏!等把這個小賤人買回去以後,非要好好地将她玩個痛快不可!」


想到這裏,馬老六便再也不必要抑制自己射精的沖動快感,他低吼一聲,用
力地握住菁兒的雪白豐乳,同時胯下的粗大肉棒一抽一抽地頂在菁兒陰道深處裏
射出了陽精。


「啊!……馬六爺!……再射多些給菁兒……」


「好!……大爺都射給你這個小賤人!……」


好一會兒,馬老六才舒爽地射完了陽精,将肉棒從菁兒那已經濕膩不堪的肉
洞中抽了出來。


燭光搖曳,滿室皆春,馬老六射過陽精,菁兒不顧自己身下還流着精液的狼
藉一片,卻,連忙溫柔體貼地拿過靠枕讓他舒适地靠在了床頭,這才帶着一絲羞
澀溫順地靠在了他的懷裏。馬老六滿意地攬住赤裸的菁兒,溫香軟玉在懷,心頭
不由大樂。


「馬大爺……菁兒服侍得你……可曾滿意?」


「滿意,滿意!……」馬老六一手握住菁兒的一隻豐滿雪白的奶子揉動着,
一邊把鼻子湊到她的發鬓邊貪婪地嗅着從她身上帶着性愛氣味的淫蕩幽香,「嘿
嘿,老子決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姓蘇的老闆娘,把你買下來!」


聽到他的話,菁兒卻是掩嘴輕笑:「嘻嘻……馬大爺可是想爲我贖身?……
可是……就怕蘇眉姐姐舍不得菁兒妹妹……不肯答應馬大爺呢……」


「哼哼!我隴西馬家有的是銀子!老子要是心情好,就連這姓蘇的娘們一塊
買了!」馬老六狠狠地捏着菁兒那嫣紅嬌嫩的乳頭,「你這小騷貨,等老子把你
帶回去以後定要好好地調教一番才行!」


「啊!……好疼!……」雖然嘴上呼疼,可菁兒卻一臉滿足,媚眼如絲,「
那菁兒就全憑馬六爺了!若是菁兒有幸服侍六爺,要有什麽不周之處,到時請六
爺不要憐惜,一定要像這般地狠狠地責罰菁兒!……」


菁兒的這句話,也正正挑逗到了馬老六的興奮之處,這馬老六是隴西一霸,
原來便有性虐女子的喜好,「哼哼,這個自然!」馬老六得意地捏着菁兒那嬌豔
美麗的臉蛋,「到時候,少不了要你這小賤人好好享受一番!」


馬老六一想到身邊這位美豔絕倫的床上尤物被自己虐得死去活來的模樣,頓
時又感覺到了胯下陽具又開始性奮地硬挺了起來,這個變化,一直爲馬老六輕輕
揉搓着肉棒的菁兒也立刻感覺到了。她輕輕一笑,埋首到馬老六的耳邊輕聲地道
:「馬六爺,時間還早呢!不如先傳些酒食來用了,等會再讓菁兒服侍您如何?」


她溫柔媚惑的聲音傳入耳朵裏,馬老六隻覺得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嘿嘿一
笑道:「也好,讓老子歇會,過會再好好肏你這個小騷貨!」


菁兒嫣然一笑,輕輕地拍了三下手,房門打開。走進了一個面容清秀俊俏,
但卻是近乎赤裸的龜奴小厮來,他上身赤裸着白皙平整的胸膛,腰間隻有一條細
繩挂着一條遮住胯下陽具的白布,已經被高高勃起的肉棒頂了起來,頂端還有一
小塊微濕的痕迹。隻見他托着一個放着酒菜點心的食盤恭敬地垂着頭進來,走到
床前低首跪下說道:「請馬六爺和姑娘用酒食點心!」


「啪」的一聲,這名龜奴的臉上卻挨了菁兒一記響亮的耳光,「好個沒規矩
的賤奴才,連自稱也不會說了?」


「是!姑娘賞得該!」這名龜奴挨了菁兒一巴掌,臉上連忙帶着微笑又垂首
說道:「奴才朋兒,請馬六爺和姑娘用酒食點心,奴才在這侍候着!」


「你這賤奴才,這才像話!」菁兒随手拿起盤上的酒杯,朋兒連忙拿起酒壺
斟上了,菁兒笑盈盈地遞給了馬老六:「馬六爺,和菁兒喝個交杯兒好麽?」


馬老六淫笑着和菁兒交了杯一飲而盡,菁兒又撕了塊蓮子糕喂他小口嘗着,
馬老六看着朋兒始終一臉恭敬模樣垂首跪在床邊,似乎頭也不敢擡,胯下的陽具
卻始終将裆布頂得高高的,不由得嘿嘿笑道:「美人,看你這賤奴才,模樣倒是
挺俊俏的,不過心裏倒也是思淫得癢癢吧?不然胯下這條陽物怎麽會如此硬挺?
嘿嘿!」


「回馬六爺的話!」朋兒連忙帶着微笑恭敬地說道:「隻怪朋兒自己,剛才
在門外聽到六爺床上的威風,心裏對六爺的虎鞭傾慕得緊,剛才一看到自己這條
賤肉棒就忍不住硬起來了,能服侍馬六爺和我們姑娘玩樂是朋兒的福氣,不敢心
中稍有不敬的,請六爺勿怪!」


朋兒話音剛落,菁兒卻微微一笑地說道:「你這賤奴才,卻會說話!你給本
姑娘老實說,剛才定是在外面侍候之時,自己偷偷地在套你那條賤陽具,才會如
此勃起的吧?你還敢巧辯!」


「回姑娘的話!」聽到菁兒的話語,朋兒連忙一臉惶恐的模樣,連忙伏地說
道:「照凝香樓的規矩,我們做奴才的私自自渎是要受鞭打陽具之刑的,朋兒雖
想,卻是不敢!」


「你這賤奴才,倒是識得乖巧!」菁兒一笑,轉頭對馬老六說道:「馬六爺,
我這奴才雖賤,一向服侍得卻倒是周到,今兒六爺心情要是還好,不如就賞他些
什麽吧?」


「我的美人兒,什麽都依你!」馬老六一面把玩着菁兒胸前一對豐滿美乳一
面嘿嘿笑道:「你說賞多少銀子?還是什麽别的?」


「這賤奴才,值得什麽?」菁兒笑道:「倒是剛才六爺賞射給菁兒的陽精還
在菁兒的小穴裏,不如就賞給這奴才吃了吧?讓這奴才一邊自慰一邊舔食的賤模
樣給六爺瞧瞧,讓六爺一樂助助興,可好?」


「好,好!」馬老六哈哈大笑道:「還是你這小騷貨聰明精巧,想得這許多
花樣來取悅本大爺!那老子剛才射你騷穴裏的陽精就賞他吃了,你也來給老子好
好地舔下肉棒,舔得老子舒服了,再好好地肏你這個賤貨!」


「是,六爺!」菁兒甜甜地一笑應了一聲,轉身趴在了馬六爺的胯間握住了
他那又重新勃起挺翹的粗大陽具,她那雪白的玉臀對着床邊淫蕩地高高翹起,回
過頭來笑着對跪在一旁的朋兒說道:「賤奴才,還不謝六爺的賞?」


「謝六爺,謝菁菁姑娘!」朋兒一副高興而又感激的模樣向六爺和菁兒磕了
一個頭,便轉身跪在床邊,一面自己套弄着陽具,一面仰頭舔舐起菁兒那已經被
肏弄得通紅滑膩的陰戶起來。


菁兒的玉臀高高地翹起,胯間一抹濃黑茂盛中是那朵粉肉色微微翻開的肛菊,
肛菊之下則是兩瓣垂吊有些腫脹着的,微微張開露出裏粉紅色嫩肉的陰戶,陰戶
口周圍濃黑光亮的陰毛因爲剛才馬六爺用力抽插射精過的緣故,顯得糟亂不堪,
還有幾縷細毛粘着些白色的精液幹涸物,朋兒用舌頭輕輕地舔着菁兒那包皮早已
經翻開,被刺激得勃起腫翹不堪的陰蒂頭,便聽得身上的或許是正在爲馬六爺口
交着陽具的菁兒,被刺激得發出些些微的「嗯啊」的舒爽之聲。


菁兒一面低頭握住馬六爺的粗大陽具,爲他舔吸着他那如李子般大小的龜頭,
一面享受着自己身下朋兒爲她的舔陰,朋兒一面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白皙筆挺的
陽具,一面舌尖似乎是熟練地刮過她大陰唇外的陰毛與包皮皺褶,用自己的唾液
重新和濕了她陰毛上的幹涸精液,然後又吞下了肚裏,然後才用舌尖輕點插入了
菁兒的穴口,将她穴裏那些和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漿,一點點地刮下吞食。


此刻菁兒的陰部滿是分泌之物的濃烈腥騷氣味,朋兒卻仿佛是如嗅芝蘭芳香
一般,絲毫不嫌菁兒小穴裏的那些陽精的淫騷浪味。他的舌頭一淺一深地抽插着
菁兒的小穴,便聽得菁兒的「嗯啊」之聲逐漸急促明晰,臉上也漸顯舒爽之色,
她終于一口吐出了口中在吞含的馬老六的陽具,一面用力套動着一面呼吸急促地
說道:「嗯啊……嗯啊!……啊……賤奴才……都賞給你!……你這賤奴!……」


朋兒的舌頭突然感到菁兒穴内肉壁的強烈收縮,幾下之後忽然從深處湧出一
大股腥臭粘稠的濃精,朋兒明白這些都是方才菁兒與馬六爺交合時被他射進子宮
内的陽精,隻是沒想到馬六爺射了如此之多,一股又一股如同嬰兒便溺一般地從
菁兒陰戶深處流出,朋兒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不停地吞咽,卻還有許多黃白色的
精液滴到了他的臉上,朋兒也絲毫不以爲意,反而用手塗抹到了自己胯下那支勃
翹的肉莖之上,借爲潤滑自己肉棒,不停地來回手淫自渎着。


「嘿嘿!……美人兒,你看這賤奴才,竟然用大爺的陽精給自己手淫陽具,
果然是夠賤!」


隻聽得馬六爺得意的話語傳來,朋兒在菁兒胯下一面舔精一面手淫的模樣都
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菁兒吐出了口裏的陽具,一雙媚眼看着馬六爺也笑着說道:
「這個賤奴才,就是如此天生的一副賤模樣!馬爺您要喜歡,不妨試玩玩這奴才
的屁眼兒,菁兒估計您這粗大的肉棒兒隻消幾下,這奴才定然經受不起一洩如注!」


「哈哈哈哈!……」菁兒的話引得馬六爺一陣大笑,「沒想到這奴才的屁眼
兒也有如此有趣,果然是個賤龜奴!」他嘿嘿一笑地一把抱起了菁兒,大手探到
菁兒胯下,菁兒頓時「嘤咛」大聲地嬌啼了一聲,馬六爺的粗大手指已經塞進了
菁兒的屁眼裏,馬六爺嘿嘿淫笑道:「不過老子還是想玩玩美人你的屁眼兒,不
知道你的屁眼兒是否也是像你小穴一般,那麽緊繃讓人銷魂呢?」


「啊……六爺……讨厭!」菁兒的臉上一片紅雲抹起,嬌羞無限地說道:「
六爺要享用菁兒的屁眼兒……菁兒自然是高興得緊的……就是……有外人在旁…
…叫菁兒好不羞人答答……」


「哼哼,有什麽幹系!就賞這賤奴才跪着一邊自渎一邊看着好了!」馬六爺
從身後攬着菁兒,一邊揉着她胸前挺翹的奶子,一邊手指在菁兒兩腿間濃密陰毛
中的肛門抽送着:「不許這賤奴才射精,卻要讓他好好看看你這賤貨被插屁眼的
淫騷模樣刺激,聽到了沒?」


「……啊!……是……六爺!……」菁兒的乳房和小穴,屁眼都被馬六爺的
大手随意把玩着,強烈的刺激之下連說話都有些斷續不已,「……賤奴才……跪
到一邊去……馬爺說了你隻準手淫,不準射精……可聽明白了?……」


「是!謝馬爺和菁菁姑娘……朋兒記住了!」朋兒連忙俯下磕了個頭,退到
床邊跪着,一手撐地一手扔在不停套動着自己胯下的陽具,朋兒白皙的陽具已經
被套弄與刺激得通紅漲大,龜頭更是晶瑩透亮,馬眼的裂縫不停地流出清亮的粘
液,像是再稍稍刺激下就要立刻射精一般,連朋兒自己也似乎不敢過于用力的套
動,隻是不時地稍稍輕揉捋動一下肉莖,雙目卻是片刻不離地看着床上赤裸交戰
的馬六爺與菁兒兩人。


此時菁兒已經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跪着将裏面的潤滑然後液體抹
在了馬六爺那怒挺的粗大肉棒之上,這才俯下身來,将玉臀翹起對着馬六爺,聲
音嬌膩膩地說道:「六爺,請肉棒賞用菁兒的屁眼!」


「哼哼!賤貨!屁眼翹這麽高,等老子來插可是也不是!」菁兒回頭給了馬
六爺一個幽怨的眼神,馬六爺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他扶着那勃起怒挺的雞巴,
對準了菁兒那還微微張合的肉色肛菊,屁股一挺,那如李子大小的紫紅龜頭頓時
沒入了一半。


「啊!!……」身後的馬六爺一挺入,菁兒立時哀鳴一聲,「疼……馬爺…
…請輕些……憐惜菁兒……」


「嘿嘿,美人兒,你的屁眼兒比起小騷穴來要緊了許多,果然滋味兒更是妙
不堪言!」馬六爺可不管着菁兒的哀告之聲,隻顧直直地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捅到
底,菁兒的屁眼皺褶被完全的撐開,兩顆碩大的睾丸不住吊碰着菁兒不住開合的
陰道口上,馬六爺大手扶着菁兒的玉臀,開始前後不住抽送了起來。


「啊……啊……六爺……您的肉棒兒……插得菁兒的屁眼裏好漲……」


「嘿嘿……六爺這條虎鞭……滋味如何?……」


「好……又粗又長……不似眼前這賤奴才的……菁兒愛死了……」


「哼哼……你這賤貨,不過倒也騷得可愛……等明天老子爲你贖了身子,今
後就讓天天服侍老子!……」


「……好!……謝六爺恩寵……以後菁兒要六爺……天天肏菁兒的屁眼和小
穴……」


馬六爺抽插的節奏不停加快,菁兒一張嬌媚美豔的臉蛋泛滿紅霞,小嘴兒不
住開合喘息,一頭瀑布般的秀發青絲不停散亂搖晃着,馬六爺插得高興,一把将
俯下的菁兒攔腰攬起,大手貪婪地在菁兒的一對傲人挺立的雙峰上遊走,找到了
胸前那一點嫣紅不住地捏搓着。


「……啊!……嗯……六爺喜不喜歡菁兒的奶子?……」


「美人兒……你的奶子又大又白……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床上兩人激烈地交合着,床邊的朋兒卻不停地喘着粗氣,他仍然跪着,雞巴
卻通紅漲大,不停顫抖着像是要随時都會射精一般,


「啊……六爺你看……這奴才一副随時會射精的賤模樣……」


「哼哼……不許他停下!……美人兒,再把你的小騷穴兒自己分開些讓他瞧
個清楚……哈哈哈……!」


「是……馬爺……賤奴才,可看清楚了!……菁兒空空的小騷穴兒……」


菁兒顫抖着将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分開了胯間的兩片陰唇,露出了裏面
粉紅的嫩肉,同時手指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陰蒂。朋兒湊過身去,菁兒分開的陰戶
和被肉棒不斷抽插的肛門就在他的眼前真實的開合顫動着。


「菁兒姑娘,朋兒好想射了……求姑娘,馬爺允了吧!……」


「沒用的賤奴才!……不準!……啊……啊……馬爺,再用力些……菁兒…
…要去了……啊啊啊啊!……」


「媽的!你這騷貨!……屁眼兒夾得好緊!讓老子也……又要射給你這個賤
貨了!啊!……」


菁兒仰首一聲嬌呼,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胯間的陰蒂,整個赤裸雪白的身子泛
起片片嫣紅,像是痙攣一樣不停地顫抖,陰道與腸道也在不停地收縮擠動着,這
可讓正在奸淫着她屁眼的馬六爺舒爽得過了頭,隻覺得自己硬挺的雞巴在菁兒的
直腸裏四面八方都有無窮的吸力一般,不停按壓着自己的肉棒,這種刺激的感覺
讓他完全無法消受,頓時精關一松,在菁兒屁眼的直腸裏濃精狂噴而出。


「……呼!……呼……呼呼……你這騷貨,爽死老子了!」


陽精一射,馬六爺頓覺全身舒爽得乏力,變軟的陽具也滑出了菁兒的肛眼之
外,他就勢躺在了床上,滿意地歇息着,此時還跪在床頭的朋兒手上卻還在套動
那條通紅勃起的雞巴,臉上的微笑與恭敬仍然不減,菁兒笑着看了他一眼:「你
這賤奴才,卻也竟然真忍住沒射精!」


朋兒笑道:「姑娘的命令,朋兒怎敢不遵?」


「你這奴才,嘴巴可真甜!」菁兒格格地笑着:「那我可得好好獎賞你了。」


朋兒也笑嘻嘻地從床邊站起了身來,菁兒低頭竟一口含住了朋兒那根已經通
紅粗漲的雞巴,一前一後地賣力口交了起來,這突然的轉變讓床上的馬六爺一臉
驚詫,而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全身力氣全無,連動一根手指頭也是
困難。


「媽的……你……你們……對老子做了什麽?……」馬六爺顫抖地喊叫着,
恐懼與吃驚讓他說不出話,可是兩人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菁兒隻管不停地
吮吸着朋兒的陽具,朋兒臉上卻帶着微笑與愛憐的神色,看着面前這個赤裸的美
貌玉人。


「嗯……唔唔嗚嗚!……」菁兒隻是口交了片刻,朋兒便扶住了她的螓首,
雞巴一顫一顫地在她嘴裏射出了陽精,菁兒微笑着仰首全部吞了下去。


「你這壞相公!一下射這麽多,想憋死我麽!」菁兒帶着嬌嗔,瞪了朋兒一
眼道,


朋兒也笑道:「你這淘氣的小菁兒還好意思說,剛才我幫你舔的時候,你不
也突然運功從小穴裏擠了那麽多馬六爺的精液給我,你也想憋死相公麽?」


「什麽?相……相公?」床上的馬六爺眼珠都要瞪爆出來了。


菁兒輕笑道:「對了六爺,菁兒還沒給您介紹,這位便是溫家堡的少主,賤
妾的相公,江湖上人稱『白衣靈劍』的丁朋丁公子!」


「賤妾溫菁,見過馬六爺!」


「什……什麽?你就是江湖上四大家——嶺南溫家的大小姐!」


菁兒笑意盈盈地道:「正是賤妾,賤妾服侍六爺,可服侍得好?」


馬六爺一驚,幾乎背過氣去。在江湖上四大家——嶺南溫家,蜀中唐門,江
南慕容,雁門蕭氏之中,嶺南洛川正是嶺南溫家的所在地。十多年前,魔教重現
江湖,妄想染指嶺南,而正是溫家堡的溫老爺子溫震雷以一雙鐵掌連斃魔教七十
餘名高手,雖然最後傷重不治身亡,但經此一役後,不但讓魔教不敢再觊觎溫家
在嶺南的勢力範圍,也爲溫家在中土武林立下了無可動搖的聲名地位。


現如今,溫家雖然和江南的慕容家一樣,已經漸漸淡出江湖不問世事,但在
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溫家的子弟,仍是會禮敬三分。而現如今,雁門蕭氏一家已
經凋零,而溫家的大小姐溫菁和慕容家的慕容绫,唐門的二小姐唐嫣被并稱爲武
林三美,但那也隻是傳言,沒有多少人能親眼一睹這三名美人的絕色風采,馬六
爺又怎會想到,在這洛州城的凝香樓裏,眼前這名淫蕩絕骨的美妓菁兒,竟然是
江湖上傳說的三美之一,嶺南溫家的大小姐溫菁呢?這可真是不知是福是禍了。


溫菁一雙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馬六爺,馬六爺心裏暗自思量,自己雖不知是
爲何原因被制住,看溫大小姐卻也不像是想動手取自性命的模樣,爲今之計,隻
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馬六爺隻好硬着頭皮說道:「原來是溫家大小姐!在下一介
粗人,還能有幸一親大小姐芳澤,實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卻
是對姓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馬六爺莫怪!都是菁兒和在下貪玩……」溫菁俏臉一紅,輕輕
對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續道:「……我們得知馬六爺來到洛州府,想問六爺
一件事情,這才在凝香樓特意恭候,方才在酒裏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後就會功力全
失一時三刻不能動彈,卻無毒性的凝香散,六爺盡管放心!」


「媽的,原來如此!」馬六爺歎了口氣,又問道:「不知兩位找我,要問什
麽事?」


丁朋臉色一正,神情凝重起來:「隴西魔教用六爺一家性命威逼,又許以重
金,讓六爺帶了一件東西千裏迢迢來到嶺南洛州當面交給一個人,可有此事?」


馬六爺臉色頓時變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無奈丁朋雙目如電緊緊盯着他的雙
眼,良久終于歎了一口氣道:「此事絕密,卻不知你們如何得來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舉一動,我們自然有辦法得知,我們今天請六爺來,
想問的就是魔教托六爺送來的究竟是什麽東西,又是送給誰?隻要六爺如實回答,
我們必定重重酬謝,而且立刻将六爺安全地送回隴西!」


馬六爺看了兩人片刻,這才嘿嘿一笑說道:「這件事關系重大,還涉及到我
家滿門的性命,此刻東西我也已經交給此人了,兩位伉俪此刻才來問起,怕是晚
了一些吧!」


「六爺!」說話的是溫菁,她盈盈一笑,出手點了馬六爺身上幾處穴道,馬
六爺頓時覺得回複了一些力氣,掙紮着坐了起來。溫菁正容說道:「非是菁兒苦
苦相逼,實是此事和溫家幹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問,我們敬六爺是條漢
子,菁兒方才也委身相求,這裏沒有外人,六爺就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嗎?」


馬六爺一雙小眼轱辘轉動,片刻之後才嘿嘿笑道:「好吧!看着溫大小姐的
面子上,要我說也可以,不過我可不是白說的,得有個報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爺要多少數目,恐怕溫家堡還不是出不起,六爺
隻管說吧!」


馬六爺哈哈笑道:「老子在隴西有的是産業,要你們什麽銀子?」他大手一
指溫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動,卻仍是保持着笑容,馬六爺又續道:「老子也不貪心,讓我
把溫大小姐帶回隴西三個月,到時候原樣奉還丁少俠,如何?」


「這……」丁朋轉首看着溫菁,眼神裏又像是詢問又像是不舍,溫菁卻嫣然
一笑說道:「好,馬六爺,我們一言爲定!」


「你……當真答應了?」馬六爺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溫菁嫣然一笑,突然臉頰飛上紅暈,帶着嬌羞地續道:「六爺剛
才床上的虎威,讓小女子好生傾慕,況且……剛才小女子也答應了六爺……要讓
……要讓六爺天天享玩的,怎能說了不算呢?……」越到後面聲音越輕。


「那……丁少俠……他也答應?」


溫菁笑着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終于也笑着點點頭:「菁菁姑娘既然說了,賤
奴朋兒自然敢不遵命!」


「好!爽快!」馬六爺哈哈大笑一陣,然後續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訴
你們!魔教托我帶的東西,是一個檀香木盒。」


丁朋問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麽東西?」


馬六爺搖搖頭道:「魔教之人交給我之時,木盒上了非常特别的鎖,并且特
地交待絕不能私自打開,因此我也不得而知。」


溫菁道:「既然如此,你來到洛州之後,又将木盒交給了什麽人?」


馬六爺嘿嘿一笑:「說起這個人,在來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絕沒有想到
的!這個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聲輕響,丁朋一驚,和溫菁二人左右同時閃開,隻聽奪奪
兩聲,兩支黑幽幽的長針打在大床之上,兩人再回頭,馬六爺咽喉當中插着一根
長針,立時已經斷氣身亡。


丁朋氣得長嘯一聲,一手撩起床邊馬六爺的長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閃已經奪
門而出。


**************************************************
第二章


夜風徐來,皓月當空,凝香樓東廂的一間寬大雅舍裏,空氣中還餘留着方才
男女間激烈交合之後殘餘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間裏紅燭掩映之下,溫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頭動彈不得的馬六爺,溫菁說
道:" 既然如此,你來到洛州之後,又将木盒交給了什麽人?"


馬六爺嘿嘿一笑道:" 說起這個人,在來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絕沒有想
到的!這個人就是…………"


窗外突然" 嗤嗤" 幾聲輕響,丁朋一驚,和溫菁二人左右同時閃開,隻聽奪
奪兩聲,兩支黑幽幽的長針打在大床之上,兩人再回頭,馬六爺咽喉當中插着一
根長針,立時已經斷氣身亡。


丁朋長嘯一聲,一手撩起床邊馬六爺的長袍裹在身上,隻聽得身後溫菁喊道
:" 朋兒,小心一些!" 溫菁話音未落,他人影一閃已經奪門而出,隻見一個黑
影沿着廊下,正以極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後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雖快,但兩人相隔的距離極短,隻是瞬間,丁朋已經飛掠到那黑
衣人的身後,丁朋低聲笑道:" 老兄哪裏來?進去賞光喝杯酒罷!" 說話間他化
指爲劍,速度如電光一般" 咯" 的一聲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 天樞穴".


丁朋在江湖上外号" 白衣靈劍" ,但他武學所修其實并非普通的長劍兵刃,
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鋒利劍芒能殺人禦敵于無形之中,認穴打穴對他而言更不是
什麽難事。他這一劍認準了對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經脈絡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讓對
手瞬間失去反抗能力,又不緻死命而能留下活口。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對方必
然軟癱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對方身體之中,突然感覺相觸間對方肌肉骨骼冰
涼,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驚,此時黑衣人已猛地回過頭來,隻見他面容兇惡醜陋,肌肉幾乎扭
曲變形,但雙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紅,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揚,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雪亮的長刀向丁朋迎頭直劈而下,隻聽" 哧" 的一聲,丁
朋大駭之下饒是如電光火石般立即往後閃開,但淬不及防間還是被黑衣人刀鋒所
及,透過長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話,忽然将手中長刀揚手向丁朋擲去,丁朋側身閃
過,長刀" 奪" 的一聲釘在身後廊柱之上不停搖晃,丁朋回頭間,隻見黑衣人手
中已多了一把如同連弩一樣的機括,丁朋心中暗叫一聲:" 不好!" 當下想也不
想,向旁邊的一間雅舍門裏縱身一躍,隻聽得" 奪奪奪奪" 聲不絕于耳,幾十支
黑幽幽的長針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躍入的雅舍閣門之上。


丁朋隻聽得聲音稍歇,便縱身閃出,廊下已然不見了黑衣人的蹤影。丁朋思
慮對方定然尚未逃遠,當下沿着水榭長廊急追而去。待得再拐了一個彎,已到了
凝香樓後院的花園,丁朋放眼望去,隻見院内四周假山庭閣,林蔭深處隐隐傳來
淙淙流水與鳥啼之聲,再往四處看去,紅牆綠瓦之外則是凝香樓其它樓舍間層層
的庭樓檐角,頂上夜空中一輪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銀洩地般灑向庭園,卻哪裏還
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時心下懊惱不已,正在猶豫不決之時,突然聽到西側房頂之上忽然傳
來" 砰砰" 幾聲沉悶至極的聲響,接着" 嘭" 的一聲,從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個
人來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卻正是剛才那個古怪的黑衣人。


" 丁朋,你這沒用的王八奴才!這也能讓這龜兒子逃了?溫美人兒怎麽找了
你這麽個沒用的東西!"


随着一個粗壯的男子聲音,一個身影如大鵬般地從屋頂上掠到了庭院當中。
這是一個穿着灰袍的高大光頭漢子,在他那張布滿橫肉與濃密篦須,恍如兇神般
的兇悍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帶冷笑的嘴角望向丁
朋,眼神裏卻還夾雜着嘲諷與不屑。


" 原來是你,盛大哥!" 丁朋先是一驚,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頓時面上
帶出了驚喜的神色,旋即笑道:" 盛大哥,你是何時回到洛州的?你這一趟可讓
朋兒擔心得緊!"


灰袍漢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丁朋肩上嘿嘿笑道:" 老子回來有幾日啦!
丁朋,你這沒用的東西武功越來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讓這種垃圾貨色近了溫美
人兒的身?要是她傷了一塊皮,看老子不把你這王八奴才卸成八塊才怪!"


丁朋也笑道:" 盛大哥,小朋兒是小菁兒的相公,又怎麽舍得讓她掉一塊皮?
你隻管放一百個心好了!" 他轉首向還在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卻斂
去笑容凝眉道:" 倒是這個不知是那裏來的家夥,卻着實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
天樞穴被我一劍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癱瘓,他卻居然能行動如常還将我逼退得以
遁走,究竟他是什麽人?"


" 管他是什麽人,落到我姓盛的手裏,那就隻好算他倒黴!"


灰袍漢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對方喉中
還發出的斷續荷荷低沉之音,隻管冷笑說道:


" 你還不認得老子,老子就是當年名震江湖,殺人無數的" 修羅淫魔" 盛天
揚!溫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殺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剛才老子幾
拳打斷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現在就是讓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說老子應該把
你碎剮了,不過老子答應過溫大小姐不再亂開殺戒,你識相的就痛快些,說出幕
後指使是誰,還有一條生路,要是不說——哼哼!"


盛天揚冷笑間指間一沉,清脆的" 喀嚓" 一聲響道:" 老子當年最拿手的便
是折磨得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從你這裏開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
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緊?"


那黑衣人四肢癱軟低垂不住擺動,顯是骨頭已斷,又被盛天揚生生捏斷了一
根肋骨,竟毫無呼痛與掙紮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張醜陋扭曲的臉上除了一
雙瞪視得血紅的雙眸,變形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點求饒哀告或是恐怖驚懼的表情,
他仍是不出一言,隻有喉嚨中不時發出隐隐如野獸般低沉的荷荷聲。


盛天揚嘿嘿笑道:" 果然是條漢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他
伸手到黑衣人肋間撕拉一聲扯開衣服,手腕一沉" 咯" 的一聲脆響,然後猛然一
扯,隻見一條鮮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從黑衣人肋間開了個口子拉出
了體外。黑衣人也不呼痛,盛天揚卻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罵道:" 他媽的!這龜
兒子的身子冰涼冰涼,莫非還是個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搖頭道:" 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麽妖怪,倒像是心智
已然迷亂一般,你這樣用刑,恐怕也問不出什麽來!"


" 呵呵,丁公子果然聰明!"


随着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月下庭園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兩名美貌女子,
銀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紅色紗裝的女子容貌妍姿可愛,俏麗迷人,胸前與手
臂露出的雪白肌膚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帶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飾間淺紅色
的輕紗飄動,隐隐透出欣長苗條的身形,雖是微施粉黛,但她卻美貌淡雅脫俗,
驚豔絕倫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溫家大小姐溫菁。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說話
的,卻是另一位穿着服飾華貴的淺綠色華麗宮裝,珠圍翠繞的年輕美婦,她眼含
秋波,膚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豔的絕色容貌之中卻又似乎帶着一絲能
攝人心魄的妖媚。


年輕美婦與溫菁相視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來,年輕美婦笑道:" 盛
大爺,你手上的這人已經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頭,他也不會
告訴你什麽的。"


走到近處的溫菁卻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連忙嬌呼一聲上前,丁朋含笑
任她輕輕揭開長袍察看傷口,溫菁秀眉微蹙說道:" 朋兒,你總是這樣不小心…
…可疼得厲害麽?"


丁朋微笑道:" 奇怪得很,剛才還疼得緊,你一來卻又不疼了!"


溫菁輕唾了他一口,又嬌笑着在他耳邊悄聲道:" 等會回去,乖乖地讓我敷
藥。" 這才轉過身來笑着對盛天揚說道:" 盛大哥,這次可又多虧你啦!這一趟
去隴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揚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這才對溫菁恭順地一拱手,嘿嘿笑道:"
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記小姐得緊!老子就怕小姐身邊這些廢物奴才誤了
小姐的正事,如今回來見到小姐無恙,老子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溫菁聽得隻是掩嘴嬌笑,盛天揚這才轉身對那綠衣宮裝美婦說道
:" 蘇眉,你方才說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小子真是什麽妖
魔鬼怪不成?"


那位名叫蘇眉的綠衣宮裝美婦聞言一笑,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邊,
她俯下身來,纖手一翻,手上已經多了幾枚明晃晃的銀色長針,隻見她出手如電,
瞬間已将銀針紮在那黑衣人頭顱頂端的幾個穴道之上。


銀針落穴隻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紅便漸漸消退,突然之間,從那
黑衣人的喉嚨之中發出一聲如野獸般凄厲的慘嚎,衆人一驚,紛紛都後退了幾步,
但那黑衣人的叫聲隻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後身子用力彈動了幾下便再也沒了聲
息。


蘇眉站起身來搖了搖頭道:" 沒辦法,還是死掉啦!"


丁朋問道:" 蘇大姐姐……他……究竟是什麽怪人?"


蘇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說道:" 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說的這位怪人,便是
我們魔教的傀儡死士。"


" 傀儡……死士?" 丁朋皺眉不解地望向蘇眉,蘇眉卻隻是帶着得意地掩嘴
一笑,盛天揚卻不耐煩地喝道:" 這傀儡死士又是什麽玩意?媽的,偏偏又是你
們魔教有這許多花樣,蘇美人兒,你知道什麽就爽快地說與老子聽吧!"


" 盛大爺,還請稍安勿燥!" 蘇眉淡淡一笑,這才斂容說道:" 盛大爺,丁
公子,你們有所不知,依照我們魔教秘典上的記載,這種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
源自于上古希伯萊的邪僧。上古之時,他們曾爲獻祭神魔而對活人施用這種攝魂
之術。傳說這種法術,會讓被施法之人的靈魂活活堕入地獄而肉身尚存,所以感
覺不到一切疼痛恐懼,喜怒哀樂,自然也無憐憫之意與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
身一切隻聽命于施術的禁咒契約爲号令,與泥塑偶人一般無二。而如今魔教對中
土之人施以此法,來用以培養殺手武士,所以稱之爲傀儡死士!"


蘇眉一番話語,讓衆人無不悚然動容,溫菁顫聲道:" 這……這也着實慘酷
了一些,難怪這傀儡殺手如此狠毒,卻又絲毫不懼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
武林豈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 她又道:" 那難道那中術之人,就
沒有解救之法了嗎?"


蘇眉看看溫菁,微微一笑道:" 小菁兒,心腸還是這麽好!" 她搖搖頭,又
正顔續道:" 這種攝魂之法确實惡毒無比,在萬裏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稱之爲黑
魔術,當地的官府與教會亦是不惜施用極酷之刑來厲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鑽研
許久,始終也是無法破解,方才我用銀針制住他的幾大穴道,也隻能勉強讓他回
複痛苦的知覺,但是結果……你們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屍,秀眉微蹙,口中續道:" 不過有件事我總覺奇怪,
依照當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萊文字所記述,這傀儡人雖厲害,但一旦離開操控之
人十丈開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會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無異,方才我和小
菁兒也在四處查看了一番,凝香樓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這卻
……怎麽可能?……" 她眼中漸露擔憂之色,喃喃又道:" ……記得當年我在教
中之時,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術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難道這幾年裏,婪姬
她……她手段竟已經如此厲害?……異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這可真是麻煩了…
………"


蘇眉一雙美目中漸有沉思之色,衆人也均默然無語。片刻,丁朋笑道:" 蘇
姐姐,我看現在你也不必擔憂過多,我們眼前還是先從這具死屍入手,看看可有
什麽線索能助我們找出這幕後操縱之人,可好?"


蘇眉笑道:" 不錯,還是丁公子說的是,咱們還是先看看這死人身上能找出
些什麽吧!"


當下丁朋與盛天揚二人動手,将黑衣人身上裏裏外外翻了個遍,誰知竟一無
所獲,丁朋站起身來對二女笑道:" 原來這位老兄是個窮光蛋,身上連一個銅闆
都沒有,可還真是倒黴到家啦!"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盛天揚高聲笑道:" 哈哈,
還是讓老子發現啦!大小姐,蘇美人兒,你們都過來看看罷!"


衆人連忙圍上,盛天揚将死屍額頭的一縷頭發撩起,額間顯出一個小小的刺
青" 囚" 字,  盛天揚笑道:" 這小子,原來是個待決的死囚!"


一陣夜風吹過,遠處的林影樹梢紛紛搖動,隐在暗處的林蔭小道裏傳來一陣
陣地嘩嘩聲,片刻之後,一朵遮月的雲彩經過,月色複明,圓月把如水的月光灑
向大地的庭園樓閣,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無瑕。


溫菁與蘇眉站起身來,輕風拂過,衣袂飄飄,蘇眉微笑道:" 原來如此,官
府裏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這下可有趣得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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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樓東廂水榭回廊旁的一間暖閣之中,紅燭搖弋,銅爐中升起袅袅沁人心
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長袍盤腿而坐,溫菁坐在床頭紅袖輕挽,纖纖素手
從床邊銅盆的溫水裏擰起絲巾,輕輕爲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傷口
幹淨,才從身邊拿出一個小瓷瓶來,仔細地将瓶中的藥粉抹在傷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溫菁細心的模樣,身子突然微微一顫,輕輕地" 哎喲" 了一聲,
溫菁連忙停下道:" 朋兒,可是弄疼你了?"


丁朋笑道:" 不是!是朋兒有此福氣,能得溫大小姐親手爲自己上藥,心裏
不禁舒适得意得緊,這才忍不住叫出聲來!"


溫菁低首輕笑,擡起頭來又帶着嗔怪輕輕打了丁朋一下說道:" 你這該死的
小朋兒,明明吩咐過你的,爲何還是這麽不小心?" 她纖指輕輕劃過丁朋白皙的
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聲笑道:" 看你不聽我的話,你瞧這一下要是再低得
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時候看你怎麽辦?……嘻嘻……"


丁朋笑着輕輕抓住溫菁的纖纖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陽具之上
來回滑動,口中微笑道:" 是呀是呀,那樣朋兒可就成太監了。朋兒自己倒是不
要緊,隻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兒,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豈不是着實可憐得
緊?"


溫菁被他逗得" 撲哧" 一笑,又輕咬貝齒作色道:" 胡說八道!誰說要爲你
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監,我就叫蘇眉姐姐讓你在這凝香樓裏做個真正的龜
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兒接客!" 她芊指輕點丁朋的額頭:" 如何?這樣豈
不是正合你這賤奴才的心意?" 話未說完,溫菁已然笑得花枝亂顫。


"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極!"


丁朋大笑攬住了溫菁,溫菁也格格嬌笑着順勢倒入了他的懷裏,丁朋白皙的
陽具直直地挺立了起來,溫菁一面嬌笑着一面素手輕輕把玩着他的陰囊與陽具,
丁朋笑道:" 娘子的主意雖好,不過朋兒還是喜歡做奴才之時,自己肉棒兒也翹
得硬梆梆的,這樣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 丁朋低頭在溫菁額上一吻," 就
……就如同朋兒今晚服侍娘子和馬六爺一般,看着娘子和馬六爺如此淫蕩的交合
場面,連朋兒自己好幾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險些要射精了呢!"


溫菁埋首在丁朋懷裏止不住地格格嬌笑,輕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陽具一下說道
:" 你這賤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個綠帽子,這不老實的肉棒兒卻還越說越粗硬
………" 她纖手緩緩套動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陽具,眼看着肉棒頂端的馬眼裂
縫裏漸漸滲出透明的粘液來,又格格笑道:" 給我老實招來,今晚你娘子身上的
小穴兒可都當着你的面被人插了個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這賤奴才的
心裏……酸也不酸?…………"


" ……酸!奴才心裏當然酸得緊!……" 丁朋笑着握住溫菁的一隻纖纖素手,
輕貼在自己胸前說道:" 現在想起你和馬六爺那癡纏承歡的淫浪模樣,隻怕心裏
的疼,比這傷口上的還要疼些!不過也真是奇怪,自己心裏越是舍不得你,就覺
得自己越發疼你愛你,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可真真是讓人又難過,又刺激得緊!
"


溫菁抿嘴笑道:" 你這喜歡帶綠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歡不算,還出主意讓
自己的娘子在青樓裏讓人奸淫,現在又說越是舍不得就越發愛得緊!好,我就真
讓蘇姐姐安排讓我在這凝香樓裏接客,到時候倒要看看你這賤奴是假吃醋,還是
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嬌羞中帶着淫浪的模樣,心下再也忍不住,攬住她的螓首,雙
唇便用力貼了上去,溫菁隻是一顫,便輕啓朱唇讓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軟舌,
同時也把口内的香津度到了丁朋口中。丁朋一面與她濕吻,一面解開她的羅衫輕
撫着她胸前雪白的雙峰,溫菁與他濕吻良久,才分開朱唇細聲道:" ……好奴才
……聽你說你舍不得我……菁兒心裏也是甜甜的,歡喜得緊呢…………"


丁朋微笑着輕撫菁兒柔嫩的雙乳,指間細細把玩着她那雪白堅挺之上的一點
嫣紅乳頭,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貼身亵褲之中,指尖分開她稠密的陰毛,隻覺這小
浪蹄兒的小騷穴口早已是淫液滿溢,觸手間一片濕滑。隻聽得溫菁微微" 嘤咛"
一聲,丁朋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之中輕輕扣弄着,隻是片刻,菁兒已經是
玉腿輕顫,檀口之中漸漸發出" 嗯啊……嗯啊……" 的細微呻吟之聲了。丁朋扣
弄片刻,才将手指緩緩抽出,他将沾滿了穴兒内稀稠乳白的漿液的手指放在菁兒
唇邊,微笑說道:" 小菁兒嘗一嘗,看看這是誰的味道?"


溫菁紅暈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卻仍然伸出香舌
将指上的白漿刮得幹幹靜靜,再卷入櫻口之中細細品嘗才道:" 這味兒……是菁
兒自己的浪水………嗯……還有些馬六爺的陽精的滋味………就是沒有你的!…
……"


" 你這小浪蹄子!………相公的陽精……這便要在你小穴裏補上啦!……"


丁朋解開了溫菁身上的貼身小衣與亵裙,她赤裸的雙乳與小穴便完全暴露在
了眼前,丁朋笑着輕輕移開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懷中,雙唇貼
上一面與她重新膠合熱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溫菁珠圓玉翹的兩瓣雪臀,将
她胯間一叢濃黑中兩片濕淋淋的穴瓣口對準了自己挺立的玉莖,緩緩地放坐了下
來。


"……嗯……啊……啊……賤奴才……敢這樣淫辱我…………"


溫菁檀口之中香舌隻吐得幾個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來,
她隻覺胸前一邊雪白堅挺的嬌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動,身下的小穴裏同時也被他
那支硬挺的肉棒兒不住攪動挺送着,這樣的交合雖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卻也
讓她感到舒服惬意。這樣片刻之後,溫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雙乳和嬌軀之上如何
任意施爲,她隻攬住丁朋的脖子雙眸微閉,慢慢體會着身下小穴裏被肉棒肏弄的
快感,口中不時地發出斷續銷魂的呻吟。


" 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兒好舒服……嗯……
…啊!……哦啊!…………"


溫菁微微嬌呼一聲,是丁朋攬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溫菁肛眼的皺
褶,輕輕一頂,指節已經沒入了溫菁肛眼的腸道之中。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
" 今晚你這淫蕩小菁兒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馬六爺的大肉棒兒肏弄過啦!卻不知
他可将我們溫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滿意?"


" 嗯……啊……嘻嘻,小朋兒你心裏可是吃醋了?……"


溫菁攬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會才斷續說道:" ……嘻
嘻……菁兒聽得盛大哥說……那馬六爺是隴西一霸,家裏有十幾房妻妾……嗯…
…啊……小菁兒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厲害得緊……誰知卻也沒用………菁兒隻
是稍稍運功收緊了一下穴兒,他就兩次都一洩如注……教小菁兒好不失望呢!…
………嗯……啊………不過……那馬六爺肉棒兒要比你這賤奴才的粗大好多……
插得菁兒……穴兒好酸漲………啊!…………"


溫菁嬌呼一聲,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兒内狠狠地頂弄了幾下,隻聽得丁朋又
笑道:" 你這小浪蹄子!朋兒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馬六爺的粗大,那……盛大哥的
又如何呢?"


" 啊!……嗯………壞朋兒!……" 菁兒嬌軀微微一震," 菁兒怎會知道呀
…………"


" 你這狡猾的小菁兒!到現在還不承認?" 丁朋笑着捏着起溫菁羞得嬌紅的
俏臉,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說道:" 盛大哥早就告訴我啦!他早年練功走火入魔
以緻真氣反噬,若不能與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氣,遲早便會危及自
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俠女無數,才得下" 修羅淫魔" 這個名号。他上次真氣
反噬,你爲了救他性命,甘願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麽小菁兒你到現
在還瞞着朋兒呢?"


" ……你這賤奴才……菁兒怕你知道了生氣嘛……" 菁兒粉面含羞,咬着朱
唇說道:" ……菁兒也是上次見盛大哥強忍真氣反噬之苦……細問之下才知道的
……他說……甯肯丢了性命,也不願違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兒于心不忍
……所以就………"


丁朋聽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兒濕熱的小穴
裏用力頂了幾下,笑着接道:" 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 修羅淫魔" 的肉棒
狠狠奸淫了一次?"


" ……啊……人家是爲了幫盛大哥嘛……!" 菁兒面頰潮紅,檀口中吐氣也
帶上了淫靡之香:" ……嘻嘻……不過……菁兒心裏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
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厲害得緊的…………"


"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兒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來了
一番?……" 丁朋也隻覺胯下肉棒硬得生疼,在菁兒穴裏每一次的抽動都讓龜頭
酸麻不已,說到情熱刺激之處,聲音竟然也有些顫抖了起來。


" 哼……盛大哥之後是如何和你這賤奴才說起的?…………"


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說……你是豔絕天下的人間尤物……隻可惜嫁了我這個王八奴才…………"


" ……嘻嘻……難怪盛大哥老是說你賤奴才………" 溫菁在丁朋唇邊送上一
個香吻,才輕笑道:" ……他的肉棒比你這王八奴才的……不知厲害多少!……
小菁兒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來……現在想起來,穴兒都會濕濕的
呢!………"


" ……那次與他歡好之後……菁兒總擔心你會知道……盛大哥卻說……就算
你知道了,也必然會歡喜……會更憐我愛我……我還不相信……原來……你這奴
才早就知道了……"


" 你這淫蕩的小菁兒!"


丁朋微笑看着懷裏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隻見菁兒那張嬌美的臉蛋上紅霞滿
面。她低頭攬住自己,胸前一對雪白的嬌乳随着自己在她濕滑小穴裏的胯下肉棒
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動着。


"菁兒……今晚……朋兒有些擔心盛大哥……"


溫菁螓首微擡,望了丁朋一眼:" 朋兒的意思可是…………"


丁朋強忍穴兒裏肉棒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 ……盛大哥……他獨自去了
隴西一月,卻不知他體内真氣現在如何了?朋兒擔心得緊呢……"


溫菁雙眸含春,悄聲對丁朋說道:" 那……讓菁兒今晚去盛大哥房裏服侍他
……可好?……隻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兒的小穴……菁兒卻擔心穴裏被
你這奴才污了……待會盛大哥會不喜歡……"


" 那………怎辦?……"


" 菁兒不讓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兒放下來吧………菁兒感覺你這賤奴
才說起盛大哥……你那賤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 好!朋兒遵菁菁姑娘的吩咐………" 丁朋隻好強忍龜頭又漲又麻,幾乎要
把持不住精關的快感,強忍不舍從自己身上放下了溫菁,溫菁羞澀一笑,輕輕一
擡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從自己濕淋淋的小穴裏吐了出來。


溫菁轉身湊過螓首,在丁朋頰邊一吻,手中卻套動着丁朋胯下那硬挺而又濕
淋淋的肉棒柔聲笑道:" 你這賤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兒要先梳妝打扮一下,
勞你先到盛大哥那裏傳話,告訴他菁兒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 小朋兒,你可又要戴綠帽啦,我就要瞧瞧,你這做相公心
裏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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