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友分隔兩地的日子

    作者：孫

    ２０１１/１/ ３０發表于春滿四合院

    最近喜歡的論壇挂了，所以比較有閑而又正好手癢. 本故事仍然是虛構，不
涉及實際人物。想要寫完一篇文章真的很難，先發一些以免「下面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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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年，我和女友雯因為工作的原因分開去了不同的城市，因為距
離的原因難以時時相見。

    女友在那邊單獨租住一間離單位比較遠的帶廚衛的單身公寓，為了安全起見
我說服她在房間裏裝了一個網絡攝像頭，直接連著網線，能夠調整視角，隱藏在
房間角落靠近天花板位置的一個舊音箱裏，稍微掃視一下就能俯視整個房間，我
可以２４小時記錄房間裏的動靜，也可以隨時在自己的電腦上查看女友的起居狀
況. 起初的時候女友覺得非常不習慣，總抱怨說我在鏡頭後面窺視。讓她覺得很
不自然。後來時間長了，我不再跟她專門提起這件事情，她也就逐漸習慣了攝像
頭的存在，甚至已經慢慢地淡忘了這件事情。

    兩個人長時間不能在一起總會有些問題出現，特別是性愛的方面。漸漸的普
通的視頻做愛已經不能滿足我們的需要，我和雯開始嘗試一些新的領域，比方說
指令調教之類的。看著雯從最開始的羞澀笨拙到後來的慢慢樂在其中，我書桌邊
用過的飛機杯也一天天越堆越高。

    一天視頻的時候，雯不經意地提到她們單位有個男的總是照應她，言語中對
那男人的印象倒也不壞。我靈機一動，忽然有了個不一般的想法。

    「要不然妳就和他做炮友吧，正好也可以有個人替我照顧一下妳，反正妳在
那裏最多呆滿２年妳們家就會把妳弄回來了。」我的手指流水一般地在鍵盤上滑
過，這樣異想天開的話題還是覺得難以直接說出口。

    屏幕上的雯一下子眼睛睜得老大，用力地看了看自己的顯示器，然後飛快地
回敲：「妳瘋了麽？還是不想要我了？」

    「都沒有。我想了想，妳一個人在外地，有個人照應總還是要好一點，而且
也可以不用老是靠工具來滿足自己。再有１年多妳就可以回到我身邊來，而且反
正妳現在還沒有嫁給我，妳的身體還是自己的，以後可就不一定還有見識其他男
人的機會了喲……」

    雯沉默了半晌，在鍵盤上敲道：「他已經結婚，有老婆有孩子的，對我應該
衹是兄長一樣的關懷吧，不至于到象妳說的那一步。讓我想想吧，我愛妳，晚安。」

    我回了一句乖寶晚安，從俯瞰的視角裏看著女友關上電腦，靜靜地坐著發呆
了半個小時，然後起身洗漱。當看見女友脫光衣服鑽進被窩前從抽屜裏拿出的那
支按摩棒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其實已經心動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都風平浪靜，我和雯的兩地分居生活依然一如既往，誰也
沒有再說起那個話題，衹是平日網愛時性幻想的對象中多了一個中年大叔的身影。

    轉眼到了年底，從我們分開時算起已經有了半年之久，距離最近的一次見面
也已經將近２個月。這天晚上照常閑聊的時候，女友突然若有所思地打出了一行
字，讓看見的我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那行字是這樣的：「妳上次跟我提的那件事我仔細想過了。明天晚上單位裏
聚餐，我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來看看他究竟衹是關心我，還是垂涎我的身體而已。」

    我沒料到女友會突然提起這事，楞了一下之後便想問個究竟。女友卻不肯詳
細說，衹是說那人一直對她挺不錯，平時也沒有什麽不規矩的舉動，明天有個機
會可以徹底試探一下對方的人品。我見問不出什麽，便衹能提醒她注意安全。

    第二天我整天上班都心神不寧，不停地設想著雯說的給他一個機會是什麽樣
的狀況，８個小時中下體都是處在微硬的狀態中。好容易挨到下班，回家後的第
一件事是打開電腦，習慣性地檢查從昨晚到現在攝像頭錄制的監控錄象。畫面中
整個晚上平安無事，雯出門前換衣服的場景卻讓我一下子熱血下涌——她換上的
那套根本就是我在網上給她買的情趣內衣！這套內衣上下都是黑色透明的材質，
穿上去裏面的風景根本就是一清二楚。其它還穿了哪些衣服我都沒有心思仔細去
看了，穿著這種內衣出門純粹就是找幹的，看樣子女友果然是計劃好了今天要發
生些什麽事情。我發了個短信給女友問她在哪裏，過了半個小時還沒看見回復，
就開著監控的窗口一邊玩游戲一邊等她回來。

    監視畫面上一片黑暗，窗外透進來的少許光亮讓人能隱隱約約看見房間內的
一點輪廓。大約９點半的樣子，燈忽然亮了。我把畫面放到最大，看見女友被一
個大概３０多歲的男人攙扶著進了門，好象是喝醉了酒的樣子。那男人長得還算
端正，就是小肚子稍有點中年發福的趨勢。從外貌特征上來看，應該就是女友之
前說的那個人，她提到過他的名字叫高舉，是部門裏的老前輩。

    高舉架著女友進了屋，走到床前，把昏昏沉沉的女友小心地放到床上，脫下
她的鞋子，把腳也擺上床，想要拉過被子給女友蓋上的時候突然猶豫了一下，站
直身體環視了一下房間，又彎下身去扶起女友的上半身，費力地幫她脫去了外套。

    我看見高舉的手碰到了女友的乳房。雖然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多，但是女
友穿的胸罩是沒有罩杯的，隔著幾層衣服摸上去仍然應當是柔軟的感覺. 高舉剛
開始的時候顯然是有點意外和慌張，過了一會見女友沒有什麽反應便又大著膽子
伸手去捏了一下，停一停又繼續揉了幾揉。

    女友哼哼唧唧了幾聲，翻了個身，高舉嚇得趕緊抽回手站到一邊。等了一陣
子，看到女友沒什麽反應，高舉小心地湊過去在她耳邊輕喊著：「單雯，快醒醒，
妳到家了！」攝像頭自帶的音頻采集效果很差，我戴上耳機調到最大音量才勉強
聽清他在說什麽。醉醺醺的女友打了個嗝，一揮手啪的一聲打到了高舉的腦門上，
翻個個身差點從床上滾下來。高舉連忙彎腰把女友重新拖到床中央，然後把她外
面的褲子也脫掉，拉過被子蓋好。

    就在我以為事情到此結束，高舉前輩是個好人的時候，忽然看見他象是下了
很大決心的樣子，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又掀開了被子，跨坐在女友身上雙手從
女友毛衣的下面伸進去做著男人都懂的揉面團動作，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原來還是沒能經得起誘惑啊……我心裏想著，不經意地發現自己已經把褲子
脫到一半，小兄弟高高豎起，左手正待開擼了。雖然對著監控畫面裏的雯打手槍
已經不止一兩次，但是畫面中出現第二個人還是頭一回，何況這是早已在腦海中
設想了無數次的場景。

    鏡頭裏高舉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把女友的上衣全部掀了起來，正伏下身子小心
地隔著透明的黑色胸罩一下一下地舔著左邊立起的粉色乳頭. 女友的身體在高舉
的身下偶爾蠕動一兩下，象衹無助的羔羊。這時候我見到高舉抬起頭，喃喃地自
語道：「果然是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的小妞啊，裏面居然穿這麽風騷的內衣，我要
是不上了妳我還對得起高舉這個名字麽……」說話間不停手地一路向下，竟然把
女友的下身一路扒了個精光，緊接著便伏到女友身下，把女友的兩條腿抗到肩膀
上，腦袋埋進兩腿中間不停地聳動，發出隱約的哧溜哧溜的聲音。女友沒有醒來，
衹是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好象很難受的樣子，鼻中發出細微幾不可聞的哼哼聲，兩
條雪白粉嫩的長腿搖晃著絞到了一起，看上去幾乎要將高舉的腦殼夾爆，連我從
這光線和視角都不好的地方看過去都能發現他的額頭已經發紅而且有青筋爆出的
跡象。

    不過５分鐘的時間，女友的哼哼聲驟然加大，身體繃緊，腰往上弓，雙腿夾
緊，緊接著全身抽搐，竟是被高舉生生地口交到了高潮。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之
後高潮退去，女友的身體癱軟下來，高舉才艱難地坐直身體，大口地喘著粗氣，
一邊用手來回地捏著自己的脖子一邊搖晃著腦袋，滿臉都是濕淋淋的，一滴晶亮
的水珠還在鼻尖上搖搖晃晃將落未落。

    「小娘皮差點真夾死老子了。」高舉緩過一口氣來之後抹了摸臉上的淫水，
隨手拿過女友的內褲擦了兩下，起身將自己的褲子也脫了。這厮的賊鳥果然不愧
高舉之名，高高地硬挺著翹起來幾乎頂到自己的肚臍眼，碩大的龜頭紅得發紫，
馬眼處已經挂著亮汪汪地一滴液體. 利索地爬上床跪行到女友身邊，高舉側過女
友的身子，高高舉起女友的左腿抗到肩上，按著自己的大屌在女友早已濕得一塌
糊塗的小穴外面蹭了幾下，進叁分退一分，緩慢但是堅決地直擠了進去。

    還沉浸在剛才高潮的餘韻裏的女友眉頭緊皺了一下，張口發出了一聲輕輕地
叫喚，又讓高舉緊張地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才繼續試探著慢慢抽動。女友的右腿
被高舉壓在身下，高舉用右手抓著女友左邊的腳踝，把女友的左腿筆直地舉起，
空出的左手從胸罩下面直接伸進去揉搓著飽滿的右乳，粗壯的腰身一下下有節奏
地前後晃動，動作輕柔幅度卻逐漸加大。女友的身體在不斷的撞擊下慢慢向上移
動，空著的左乳隨著每一次的衝擊而顫抖。漸漸地高舉的速度越來越快，肉體撞
擊的啪啪聲也逐漸響亮起來，女友的反應也越來越大，從開始的鼻音到後來張口
輕呼，再到最後開始大聲淫叫，不到１０分鐘的時間內竟然再次全身抽搐，又一
次被送上了頂峰。這次高舉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用先前的速率猛烈地抽插，任憑
女友在連續不斷的高潮快感衝擊下迷亂地嘶喊，然後突然間後退拔出挂滿白漿看
上去又粗大威猛了幾分的大雞巴把滾燙的白濁液體滿滿地射了女友一身。

    射完精之後的高舉好象又恢復了正常冷靜的樣子，穿好自己的褲子然後找來
紙巾細心地將癱軟得象一灘泥一樣的女友身上的精液全部擦去，替女友把上身的
衣服拉下來蓋住肚皮，然後扯過被子把女友整個人蓋好，彎下腰湊到女友耳邊低
聲說了句什麽，然後起身離開了屋子，走時順手關上了燈。

    女友的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全程觀看了雯醉酒後被人上的整個過程的我心
裏卻說不上是感到刺激還是迷茫，唯一記得的是中間自己也射了２次，並且從頭
到尾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 撥打女友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從監控裏倒是可以聽
到她的手機鈴聲在黑漆漆的房間裏回蕩，是那首老歌最浪漫的事。

    雯一直沒有接電話，估計是已經睡死了。我讓鈴聲一直不斷地響著，心中忽
然釋懷了。我和雯是要一起慢慢變老的，這點事情最多衹能算是我們人生中的小
小插曲罷了。何況我也不敢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和別的女人逢場作戲，又何必苛求
女友的性純潔呢。我坐在電腦前打了一夜游戲，眼睛卻始終盯著屏幕一角那黑乎
乎的監控畫面，期待著雯的醒來。

    從沉沉的黑夜到開始有了光，再到大亮，女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７點多。

    看著畫面中的雯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可愛地揉揉眼睛，然後忽然啊的一聲驚
叫，掀被子看了看裏面又啪的一聲放下，把被子擁在胸前呆呆地坐了半晌，雙眼
發直，臉上慢慢地浮起了兩片紅雲。

    然後我就看見雯又啊地尖叫了一聲，掀開被子光著白生生的小屁股就跑去翻
自己的包包，從裏面找出手機後又叁步並作兩步地躥回被窩裏. 女友拿著手機不
停地按著，想來是看到了昨晚的未接來電記錄，小臉上慢慢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我晚上聽鈴聲聽得有些沉迷了，大概總有將近２０個未接來電的樣子，看樣
子是嚇到她了。

    我看到雯拿起手機放到耳邊，自己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果
然是雯打來的，接了之後喂了一聲就沒了聲音。看著雯慾言又止的樣子，我在心
底嘆了口氣，用盡可能最平靜的語氣對她說道：「剛睡醒啊？」

    雯在那邊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嗚咽著說：「老公，我對不起妳。」

    我笑了，溫柔地對她說道：「乖，沒事的，我不是同意妳嘗試和他上床的麽。

    妳難道怕我不要妳，還是試過以後覺得他比我強捏？」

    「他的尺寸和妳差不多吧，好象沒有妳持久……」女友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
然後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尖叫了起來：「啊！妳——妳怎麽就知道我昨天被他上
了的！」

    「呵呵，第一，妳自己開始的時候就說要給他一個機會，然後昨天短信不回，
電話不接。第二，妳不記得妳房間裏還有一個我裝的攝像頭了咩？」

    「啊！——妳這個死變態！」電話和電腦裏同時傳出女友抓狂的慘叫聲。「
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攝像頭這回事情了！那妳不是什麽都看見了！我沒臉做人了
嗚嗚……」

    「我當然看見了啊，自己看著擼了２管都軟不下來喲！話說妳的表演還真精
彩呢，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裝的啊？」我故意開始使用輕鬆的語氣分散女友的注
意力，希望能夠減輕她心理上的壓力。

    「哪有啊。」女友的思路被我誘導，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開始敘
述昨晚的經過. 「開始我是想裝喝醉然後叫他送我回來看看他會不會趁機占我便
宜嘛，結果後來不小心真的喝多了，結果就他扒我衣服的時候我就沒有力氣反抗
了嘛……」

    「那妳被他幹的時候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啊？我看妳好象被幹得很爽的樣子，
第一次的時候還差點把他夾死來著？」

    「人家剛開始是昏昏沉沉的啦，後來他在下面幫我舔的時候我就有點意識了，
可是使不出力氣來嘛，再後來被他幹的時候那種動靜除非是死人才不會醒過來好
吧……」

    「那他最後走之前跟妳說了什麽？後來我打妳電話怎麽就沒接？」

    「那時候我已經爽過之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拼命地要合起來，他還
沒走出門我可能就已經睡著了。好象是說了句他知道我是醒著的吧。」

    「難怪啊，看樣子妳這個高舉前輩也是個老手了，不知道他平時花心麽？」

    「平時看上去滿溫和沉穩的一個人嘛，誰知道天下男人一般壞的。對了，他
沒有拍照什麽的吧？」

    「男人本質上都是禽獸麽，看到女人就想要性交是生理本能唄. 他倒是沒有
拍照，不過好象走的時候拿了什麽東西留唸呢……」

    于是我看見女友跳起來東翻西找了一番，然後有點喪氣地說：「妳給我買那
條黑色透明的無痕內褲沒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說道：「再找條內褲穿吧，妳上班要遲到了。」

    于是我又看見女友象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在屋裏團團亂轉，匆忙地
收拾了一番便趕著出門了。

    之後的幾天我們繼續討論了這天的事情，最後一致認為讓高舉做雯的臨時性
伴侶是個可以接受的選擇。為了謹慎起見我還讓女友把電腦和手機裏關于我的東
西全都刪了。衹是那幾天裏高舉在單位裏見到女友都象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按女友的說法就是要不是我當時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她都會以為是自己做了一
場春夢。

    轉眼到了過年放假的時候，女友要回老家來，于是我們商量好以叫高舉幫忙
拿行李送女友去火車站為理由再把他叫到女友的公寓來，看看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這天我整天都忙著工作上的事，晚上回到家時才收到女友發來的短信：「我
上火車了，明天早上來車站接我。妳的監控錄象等我回來一起看，不許偷跑，不
許自己打手槍，乖。」我打開監控，發現女友的房裏已經是漆黑一片，一點光都
沒有，看起來連窗簾都拉上了，一時不會有人回來的樣子。回頭看看白天錄下的
視頻文件，強忍著沒有打開，定好鬧鐘倒頭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