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8, 2011

人妻無慘(三)被丈夫弟弟奪走的年輕妻子

(三)被丈夫弟弟奪走的年輕妻子

跟妻子兩人一起吃著晚餐的時候,飯廳的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今年二十歲
的弟弟,一副不知道在想啥的樣子直接走到冰箱旁,打開來找看看有啥吃的。

「好歹也說一聲我回來了吧!」早瀨守瞄了弟弟——信治一眼。

父親五年前過世的時候,當時守還是大學生,信治是國中生。跟自己比較起
來,課業跟才能都沒有的弟弟當時正處於叛逆期,父親過世之後,更加過份。好
不容易考上高中之後,卻跟不良少年混在一起,結果後來被勒令退學,在那之後
一直不去找工作,整天就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信治「嘖」的一聲,走出飯廳。

「連回話都不會了嗎?信治。」

「對了,給我點零用錢吧!」

「別開玩笑!」守拍了桌子,用力地站起來,不過被妻子——惠玲奈給制止
了:「親愛的……」

看著妻子的眼睛,心情平靜下來,本來想教訓信治的話這時也說不出來了,
信治趁機轉頭走了出去。

守嘆了口氣,坐了下來:「真是的,那傢伙……」

「冷靜點。來,親愛的。」惠玲奈拿起啤酒,笑著幫守前面的空杯倒滿。

二十六歲的妻子,比守還要小一歲,兩人是在大學的社團認識的。及肩的褐
色長髮帶著點波浪捲,笑起來的眼睛能夠給人溫暖,一點嬰兒肥的臉頰總是帶著
蘋果紅的色彩。

大學畢業之後,惠玲奈就到某一流企業當接待員,後來跟守結婚之後把工作
辭掉,做一個專職的家庭主婦。

對信治來說,母親幾年前腦梗塞因此行動不便,需要有人照料。惠玲奈結婚
之後,對於照顧母親這方面沒有任何怨言,真的是個一個好太太。當時要是沒有
惠玲奈的話,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到底該怎樣才能讓他認真起來呀?」

「等他找到有興趣的事的話應該就會好一點。」

大學的時候,惠玲奈主動幫成績不好的信治補習,一直反抗著守的信治只有
惠玲奈能讓他好好的讀書。

「興趣呀……」對守來說,他完全不了解信治在想些什麼,只是希望他能夠
正經一點,不管做啥都好,先找到工作然後能夠一個人獨立生活。

『這個樣子下去,想要有小孩真是不太可能……』

大學時的願望就是跟惠玲奈結婚,而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接下來就是希望
趕快能有個可愛的小寶寶。不過雖然住在家裡,但是跟弟弟一起住的關係,有的
時候實在是不太方便。

當天晚上,揉著背對自己在睡覺的惠玲奈的胸部的時候,妻子用很抱歉的表
情說:「昨天生理期才剛來。」

惠玲奈看向床前的牆壁上,那邊貼著一張基礎體溫表,排卵期的高溫時段正
好是在兩個星期前。排卵期以外的時間,妻子幾乎都會拒絕自己,一直以來都這
樣,守只好收起自己的慾望。

「是嗎……」守無奈地轉頭閉上眼睛。雖然心情上還是有點想做,不過還是
很快的進入夢鄉。

***    ***    ***    ***

聽著丈夫的打呼聲,過了五分鐘左右,惠玲奈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一下丈夫。
看著什麼都不知道、正熟睡著的丈夫,惠玲奈就感到痛苦,看樣子晚餐的啤酒裡
面放的安眠藥已經生效了。

『對不起,親愛的……』

惠玲奈輕輕的起床,離開夫妻的寢室,越過走廊,來到另外一間房間,輕悄
悄的打開房門。房間沒有開燈,信治坐在床上等著,「怎麼這麼慢?」微暗的房
間裡閃著一點橘紅色的香菸亮光,信治的臉就像在黑暗中飄著。

「啊啊……拜託你,至少丈夫在的時候不要這樣……」惠玲奈像是快哭了出
來,兩手放在前面拜託著。

「那個,拿出來。」不過完全不理會惠玲奈的懇求,把香菸放到菸灰缸捻熄
後,伸出右手。

惠玲奈拿出一張紙,遞給了信治,打開被折起來的紙一看,是一張基礎體溫
表。不過跟寢室貼的那張不一樣,今天正好是容易懷孕的高溫期。

「這樣很好,今天正好是排卵期。」信治笑著站起來,伸手抱住惠玲奈,右
手滑向屁股,粗暴地揉捏著。雖然覺得這樣不可以,可是女體的深處卻開始慢慢
地興奮起來了。

「嗯……嗚……」惠玲奈背著臉,嘴唇緊閉著。就算下了安眠藥,丈夫還是
睡在另外一邊的房間,不過一想到這點,這種違反倫理的感情卻帶來了刺激感。

「大哥睡著了吧?」信治的五根手指就像要把屁股的肉吃下去一樣,盡情地
揉捏著屁股。

「照你的吩咐……下……下了安眠藥……」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會跟弟弟搞上了吧?」信治抬起惠玲奈的下
巴,親了下去。香菸的臭味和呼吸一起隨著舌頭伸了進來,惠玲奈張開自己的嘴
巴,接受信治的舌頭。

『搞上了……』聽到信治說著下流的話,讓惠玲奈的心更加痛苦。對和守交
往之前還是處女的惠玲奈來說,跟信治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可是,既然
已經有了關係,現在腦中只想著不能讓丈夫知道。

信治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跟惠玲奈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嗯……嗯哼……嗯嗚……」跟丈夫以外的男性如此接近應該是不會有感覺
的,雖然這樣想著,不過女體的深處卻開始燃燒起慾望的火焰。

「跟大哥最近有做嗎?」

「那……那種事……我說不出來。」

「我說了盡可能的拒絕。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惠玲奈。」信治伸出舌頭舔
著惠玲奈的臉頰。

「我……我是……守的……妻子。」

「真敢說呀!要不要把全部的秘密都說出來?大學時候被還是國中生的我給
侵犯,在那之後就一直是我的性奴隸,這些話全部都跟大哥說。」

「那……那是……」

「說不出來對吧?被弟弟給侵犯。」

信治拉起睡衣的下襬,把那深紅色的內褲剝了開來。屁股的部份是T字型,
非常性感的設計。並不是自己喜歡才穿,穿著這種性感內衣也是信治的命令。

輕輕的撫摸屁股,小叔的中指從股間滑了進去,「什麼嘛,這個,已經『咕
啾、咕啾』的濕了說。」隔著面積稀少的內褲,信治捏住惠玲奈的秘裂,雖然說
是被強迫的,可是股間的恥處卻熱了起來。第一次被信治侵犯也是這樣,說不定
自己本來就喜歡這種被支配的感覺。

「跟我大哥吃飯的時候,是不是一邊想著被我侵犯,然後興奮著呀?」拉開
擋住秘裂的內褲,信治就直接把手指伸向秘裂,「噗啾」的聲音響起,那邊已經
泛出愛液了。

「啊啊……那種事……」惠玲奈拼命地搖頭否定。

自己愛的人是守,對信治從來沒有想過,可是身體表現出來的反應卻完全相
反,只能恨著自己已經被調教成性奴隸的身體感到沒用。

『那一天,要是能夠強烈的拒絕的話……現在就不會這樣了。』想到信治第
一次侵犯惠玲奈的時候,那時小看了以為還是小孩子的信治。

時間是五年前。當時信治還是國中生,惠玲奈跟守交往剛好過了一年左右。

惠玲奈會幫信治補習功課的原因是因為,當時守的父親雖然很年輕,卻因為
腦膜下出血而過世。國中二年級的信治正值叛逆期,在父親死後開始跟不良少年
來往,守為了幫助信治走回正軌,一直幫著信治,可是對信治來說只認為自己的
哥哥在對自己施壓。

『我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做了。』

看到如此困惑的守,惠玲奈提出讓自己教導信治課業的要求。只要好好的教
導,信治一定能夠跟守一樣成為正直的人,惠玲奈打從心底認為信治其實本性並
不壞。

當時,惠玲奈修的是青年心理學,認為自己一定能夠幫到信治。不一定會是
優秀的高中,不過上普通的高中一定沒有問題,惠玲奈跟守這樣保證。

剛開始,房間只有惠玲奈和信治兩個人的時候,信治還會臉紅,也不太敢開
口說話,惠玲奈心想應該是緊張的關係,這樣也顯示出信治可愛的地方。

在教導的過程中,信治其實是很聰明的,只不過為了反抗優秀的哥哥才開始
討厭讀書。經過不斷的教導之後,成績也開始往上攀升,惠玲奈看在心中也很開
心。原本把心封閉起來的信治也慢慢地走出自己的世界,不過這一切全都是信治
的計謀,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十五歲的信治就如同惠玲奈看到的,頭腦非常聰明,不過全部都是狡詐的思
想,首先故意封閉自己,然後慢慢地敞開心胸,惠玲奈的教導也慢慢地有成果出
來。其實信治只要想的話,隨時都能夠考出好成績。隨著跟信治的距離越來越接
近,惠玲奈本身的心也慢慢地疏於防備。

在那之前,惠玲奈來當家庭教師的時候,守一定會在家,不過那一天守有事
外出,把信治交給了惠玲奈。或許這也是信治的計謀也說不定。

「惠玲奈老師,妳跟大哥做過愛了嗎?」

那天在信治的房間兩人獨處的時候,突然問了這句話,讓惠玲奈不知道如何
回答。雖然有點不良感,信治也還只是個國中生。

「你在說啥?一直想那種事,還不如好好的讀書。」為了不讓信治察覺到自
己內心的動搖,惠玲奈說著。

那個時候已經跟守有了肉體的關係,不過守一向很正經,並不會積極的表現
出自己的需求。

有可能會懷孕的日子絕對不做愛,也不要求惠玲奈搬出去一個人住,如果惠
玲奈沒那個心情的話就忍下來。因此,做愛最多一個月兩次,兩三個月才一次也
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有時候會想,就算自己沒那個心情,也希望守能夠強硬一點
的要求。信治恐怕這時候已經看穿了惠玲奈的本質了。

「我大哥很正經吧?要是想要惠玲奈的話,不會像我一樣誠實地說出自己的
要求吧?」

「這問題我不想回答。」

「怎麼了?這也是一種社會交際吧!回答我吧,惠玲奈老師。」信治閃亮的
眼睛看著惠玲奈的側臉。

惠玲奈不敢直視才十五歲的少年的眼睛:「這種事等你長大一點再說,總之
現在先專心在課業上。」以為只是少年的玩笑話,惠玲奈生氣的嘟著嘴轉過頭。
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壓倒在床上,突如其來的發展讓惠玲奈一下子不知做何反應,
也叫不出來。

「生氣的惠玲奈姐姐也很可愛,其實我很久以前就很喜歡妳了。」雖然很粗
暴地把惠玲奈壓制住,不過信治的語氣卻非常溫柔,信治似乎很了解要如何對付
女孩子。

「你……你要做啥?別開玩笑了。」

「妳覺得我在開玩笑嗎?對大哥的女朋友,我可是很認真的,真心的喜歡惠
玲奈。」

看到如此認真的眼神,心情有點動搖。惠玲奈本來只覺得信治是個很可愛的
弟弟,因為自己沒有兄弟,惠玲奈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如何應付。或許信治也把
這點計算進去了。

「不……不行。放……放開我……現在放開的話,我保證不會對守說。」

「我不放開妳也不會說的。」信治說著就強硬的親下去。

信治粗暴的動作讓惠玲奈身體深處點燃了一小撮火來,這是以前沒有過的感
覺。「嗯……嗯嗯……」想扭頭逃開,不過信治的左手緊抓著惠玲奈的雙手,右
手則是抓著惠玲奈的下巴。

少年的舌頭伸了進去,把那閉得緊緊的嘴巴撬開了一條小縫出來,信治豪不
客氣地把舌頭滑進空隙之中,當少年的舌頭碰到惠玲奈的舌頭,惠玲奈的身體慢
慢地失去抵抗的力氣。

「嗯……嗯哼……」想扭頭將對方的舌頭趕出去,可是信治高超的技巧纏住
了惠玲奈的舌頭,口中傳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唾液也經由舌頭傳了過來。

「嗯哼……嗯啊……」想說出拒絕的話,唾液卻積在喉嚨裡面沒辦法吐掉,
惠玲奈只好把信治的唾液吞了下去。跟戀人的弟弟親吻就已經是背叛了守,現在
卻連對方的口水都吃下去了。

『不,要抵抗……』雖然心裡這樣想,可是身體卻無法跟著想法動起來。或
許是因為信治剛說的那些喜歡自己的話牽動著心情,就算如此,也不能夠讓信治
再繼續下去。

「啊……不行……拜託,不要……」扭動身體,從信治底下掙脫。對方只是
個十五歲的少年,只要認真抵抗的話,一定會有辦法的。本來是這樣想的。

『為……為什麼……掙脫不開?』少年的力氣比想像中還大。和文系的守不
一樣,信治的身體非常結實,感覺得出來身體平常有在鍛鍊,很有筋肉感。

信治邊吸著惠玲奈的嘴唇,右手滑到下半身,把短裙的裙襬拉了起來,露出
大腿來。「啊啊……不行!」拚了命踢著雙腳,試著抵抗,不過信治用自己的腳
巧妙地壓住了惠玲奈的下半身,右手滑到大腿的內側。

「嗯!」以前沒有經驗過,如同電擊般的快感讓下半身彈了一下。這瞬間,
惠玲奈彷彿掉入了無底沼澤一樣。

信治的手滑到大腿底部,用中指碰觸股間的恥處,「已經濕了。」少年的話
奪走了惠玲奈的力氣。

把絲襪跟內褲脫了下來,信治看著惠玲奈的下半身,嘴巴貼了上去。從早上
到現在還沒洗澡,悶了幾個小時,中途也去過好幾次廁所,恥處的味道跟污垢就
被戀人的弟弟「咕啾、咕啾」的舔著惠玲奈最羞恥的地方。

「真是色呀!惠玲奈的肉穴一直流出白白的液體。」信治高興地說著,把溢
出來的恥汁全部用舌頭舔起來吞了下去。

信治只用舌頭跟手指就讓惠玲奈達到高潮,對性經驗不多的惠玲奈來說,實
在是敵不過信治高超的技巧。跟守一起做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該妳來舔我的東西了。」信治拉下褲子的拉鍊,將那挺得直直的男根靠近
惠玲奈的嘴巴。中學生的肉棒還帶著一點薄紅色,感覺得出來裡面蘊藏著十足的
精力,棒體撐得看起來很光滑,大小雖然只有十六公分,卻帶著一股肉棒獨特的
威壓感。

「啊啊……不要……」雖然惠玲奈把頭轉了過去,可是內心深處卻覺得無法
拒絕。

龜頭強壓在嘴上,塞到嘴唇的空隙之中,一股濃厚的味道從口腔傳到鼻腔,
那是一股可以麻痺思考、奪走理性的淫猥的味道。

「嘴巴含緊一點,就像吸東西一樣舌頭也要動。」中學生的信治如此要求。

跟守的時候幾乎沒有口交過,正經的守也幾乎沒有提出口交的要求,偶而試
過幾次,也只是含住稍微動一下這樣而已。

惠玲奈在當時還是國中生的信治教導之下,學會了如何用口舌愛撫的技巧。
舔著肉棒背面的經脈,用舌頭刺激如傘一般的龜頭,在尿道週圍像是畫圓一樣的
動著,睾丸一個接一個的含住,被比自己小的少年教導著各式各樣的技巧。

這種被戀人的弟弟侵犯的背德感刺痛著胸口,不過也用嘴巴讓信治射出好幾
次過。信治每次射出來之後,一定會要求惠玲奈全部喝下去。剛開始的時候,喝
下那黏稠的液體覺得很噁心,不過久了以後,有時自己也會提出射在嘴巴裡面的
要求。

「把腳打開。」舔了肉棒十分鐘之後,信治要求惠玲奈自己擺出容易進入的
姿勢。

在戀人的弟弟前面只是暴露出恥處,就有如在地獄一般的羞恥。如果拒絕的
話,信治就把相機拿出來拍攝,威脅要把照片拿給大哥看。惠玲奈不管提出任何
要求,信治總是全部拒絕。

「真的不要的話,為什麼這邊這麼濕?」

「啊啊……我不知道。」

「因為妳很興奮對吧?說『我很喜歡信治的大肉棒』。」

從第一次的侵犯開始,就不知道有多少次被強迫說出羞恥的台詞,也無法拒
絕。

「我最喜歡……信治的……大肉棒。」惠玲奈痛苦地說出來。

「說,『請用大肉棒塞滿我這不知羞恥的肉穴』。」

只要信治要求,惠玲奈不管什麼話都會說出來,要是不這樣做的話,到時候
只會提出更加過份的要求。

每次被信治抱著的時候,不知為啥都會想到第一次被侵犯的回憶,那個時候
要是拒絕的話,或許能改變自已的命運。或許,這是無法改變的命運也說不定。

「脫掉吧!」

五年以來,信治一直控制住惠玲奈。不知道何時才能從這地獄解脫,或許有
一天信治會玩膩了自己的身體。心裡一直這樣想著,可是信治的慾望卻好像永無
止境一樣。

惠玲奈自己把手伸到睡衣下襬,握住內褲的兩端脫了下來,內褲的中間已經
被淫亂的汁液給弄濕了。

『啊啊……為什麼……』惠玲奈從來沒有想過要奉獻自己的肉體給信治,只
是因為被威脅,自己是不得已的奉獻出肉體,可是已經被調教過的女體卻感受著
被支配的快感而興奮地顫抖著。

「想要我怎麼做?」

「請把信治的……大肉棒,塞到我那不知羞恥的肉穴中,用那又熱又大的肉
棒處罰我那流著口水的肉穴吧!」

「大哥的肉棒跟我的肉棒比起來,哪邊比較好?」

「信治大人的肉棒比較好。」毫不猶豫就回答。要是不這樣做的話,這段時
間紀錄的照片就會全部拿給丈夫看,因此只能這樣做。不過真的是這樣嗎?因為
被威脅,所以只好聽從信治的命令。

惠玲奈在信治的床上打開雙腳形成M字型,從粉紅色的睡衣下襬露出那被愛
液濡濕的秘穴出來,淫裂旁邊的秘毛濕滑的貼著肌膚,看起來特別猥褻。發情到
這種地步,還能說是被威脅嗎?

早在幾年前,惠玲奈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啥了。惠玲奈的身體已經被
信治那猛烈的男根俘虜了,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跟信治做愛的次數早就比
跟丈夫還要多了。辭掉工作之後做個專職的家庭主婦,每天一樣都會被侵犯。

辭掉工作的建議也是信治提出的。當時工作終於熟練不少,對於專職在家也
很猶豫,不過信治認為女人的本份只要好好服伺男人就好,不允許惠玲奈繼續工
作。進入家庭之後,一邊要照顧行動不便的母親,另一邊則是成為信治發洩性慾
的工具,簡直就像在地獄一般。

『要是……沒和守結婚就好了……』大學畢業之後有想過跟守分手,可是信
治不允許惠玲奈跟守分手。

「妳一定要跟大哥結婚。當然,結婚之後還是要繼續跟我在一起。」信治邊
笑邊說著笑。對於信治來說,能夠奪走大哥的女人這點是最棒的。

對小時候功課就很好的守,信治一直有股自卑感,像現在這樣背著守佔有惠
玲奈,身體深處就會一直湧出無窮盡的慾望。

「這是你最喜歡的肉棒,它已經存了三天份的量,這次要射得滿滿的,一定
能夠令妳懷孕。」

信治最後的目的就是要讓惠玲奈生下自己的小孩,為了這個目的,一直以來
命令惠玲奈做假的基礎體溫表給守看。結婚以來,丈夫一直希望有個小孩,不過
卻一直沒有懷孕,丈夫認為是排卵日的日子其實都是不太容易懷孕的低溫期,相
反的只要是排卵日前後,信治命令惠玲奈一定要到他的寢室。

『連想生下丈夫的小孩都不被允許……』想到自己的未來就感到一片黑暗,
惠玲奈只希望信治的精子不會和自己的卵子結合。幸運的是,跟信治之間似乎不
太合的關係,五年以來雖然一直被射在裡面,卻一直沒有懷孕。

「想要我的小孩吧?」

「啊啊……是的,請給我信治的小孩吧!」

這不是真心話,只是因為不這樣說的話只會遭到更嚴重的污辱,在這之前也
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結婚典禮當天跟信治到休息室,穿著婚紗的自己幫
信治口交,結婚典禮途中肉穴一直被塞著遙控跳蛋;平常丈夫不在家的白天,全
裸穿著圍裙在廚房做愛也是常常有的事。

「啊啊……至少……到房間去……」

家中還有因為腦梗塞所以行動不便的媽媽在,因為不知道何時會想去廁所,
隨時都有可能被呼喚。像這樣在廚房做愛,很怕會被媽媽發現。

「要是媽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說不定會腦中風死去,所以不要發出聲音來
呀!」

就算這樣,信治也還是不去房間,直接在廚房用那兇狠的肉棒從背後侵犯惠
玲奈,全裸穿著圍裙的惠玲奈只能抓住水槽忍受著信治的侵犯。

自己的要求完全不被理會,唯一能做的就是滿足信治盡早結束,這是這五年
來所學到的經驗。

「要我從屁股後面來嗎?」彷彿是看穿惠玲奈的想法,信治說著。

「啊啊……拜託,請用那粗大的肉棒塞住惠玲奈那濕透的肉穴吧!」

「真是不好意思,既然妳都這樣說了。」

「對,惠玲奈愛著信治的肉棒。」

從後面插了進去,從秘裂滿溢出來的愛液就流到了大腿的內側。要是被母親
看到的話,一想到這點,惠玲奈的身體就會變得比平常敏感。

「要進去了呦!妳就好好的謝謝我吧!」

龜頭碰到秘裂的入口時,身體就好像快要麻痺了一般,惠玲奈用右手摀住嘴
巴,就怕那喜悅的聲音忍不住的叫出來。

信治把他挺立著的又熱又強壯的肉棒塞進惠玲奈的肉穴裡,「嗯……哼……
啊……」信治每次一突進,下半身就感到那熱熱的感觸,如同炸彈一樣,在身體
各處爆發開來,一直溢出來的秘汁潤滑著信治的肉棒,有如樂器般的「咕啾、啾
嚕」彈奏著。

惠玲奈埋怨自己的身體,本來只能奉獻給丈夫的身體,就這樣被丈夫的弟弟
給玩弄,可是愛液就像在哭泣一般,無法抗拒地流出來,全身高興的抖得不停,
就像是在夢中一樣的舒服,卻是不知道盡頭在哪的活地獄。

現在,在信治的床上以騎乘位的姿勢自己擺動著腰部,惠玲奈只希望趕快結
束。正當這樣想著,信治開始自己動起腰來:「趴下來吧,我會射得滿滿的。」
躺在床上,被信治緊緊地抱住,那鍛鍊過充滿著肌肉的身體觸碰著自己,身體就
不自覺的興奮起來。

『啊啊……原諒我,親愛的……』三十分鐘前才拒絕了丈夫的要求,一想到
這點,惠玲奈的心就抽痛著。這種事不知道還要重複幾次,越積越深的罪孽,不
知道要如何償還。

「嗚嗯……」

信治很舒服的進入惠玲奈的體內,那堅挺的男根把秘穴給撐開來,濕潤的女
肉則是再度夾了起來。一想到這種違反道德的感覺,惠玲奈不自覺的就要登上高
峰,信治就像是有無止盡的慾望,激烈地動著腰部。

「比大哥還要舒服吧?」

「信治大人的肉棒……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惠玲奈雙手雙腳緊緊地抱住
信治,一邊哭著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謊還是實話。

信治最後一次的插入深深頂到最深處,從肉棒射出滾燙的精子全部注入子宮
裡面。惠玲奈被高潮吞沒的同時,只能打從心底祈禱不要懷孕。

***    ***    ***    ***

看著小孩子天真的模樣,胸中充滿著成為母親的幸福感。

「餵奶的時間到了呦!」守拿著玩具逗弄自己的女兒,笑得很開心。

丈夫比誰都還要高興女兒的誕生,不過惠玲奈看到丈夫高興的表情,心中深
處的罪惡感就更加沉重。

「你怎麼又一副那個死樣子?」守看著信治走進客廳。

信治用很一副很不屑的表情看著守:「你現在做叔叔了,也該認真的去找個
工作吧!」守雖然這樣說著,不過也放棄信治真的會聽自己的話去找工作。

「嘿,叔叔呀……」

看到信治話說一半的樣子,那態度讓惠玲奈心臟抖了一下,抱住女兒的雙手
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親……親愛的,我去餵奶。」惠玲奈逃避兄弟兩人的爭執,跑回夫婦的寢
室。把衣服拉開來,從餵奶專用的胸罩露出那比懷孕前大上兩號的胸部。看著女
兒那如同櫻花般的嘴唇吸著自己的奶水,感受著生命的力量。

突然,夫婦寢室的門被打開,信治走了進來。

「你……你要做啥?守還在外面……」

「嘿嘿,大哥說尿布不太夠,所以跑去超市買了。真好笑,他還以為是自己
的女兒。」

「你不要這樣說。」信治的話就像一把錐子刺痛著惠玲奈的胸口。

「乳頭比懷孕前還要大呢!原本明明是那麼漂亮的粉紅色說。」

「這就是所謂的母親……夠了吧,給我出去。」

「不要這麼見外嘛!艾利佳的爸爸其實是我對吧?」信治靠近惠玲奈,從裙
子上摸著屁股。

「不……不要這樣……我還在餵奶。」

「還有另外一邊呢!我也要喝。」信治開玩笑地跟女兒靠在一起做出要吃奶
的樣子。

「不要!」

小孩出生之後,信治的舉動更加旁若無人,現在不管守說什麼,都當作沒聽
到一樣。

「這麼不喜歡我吃奶的話,那我就來享用生完小孩之後那鬆鬆的肉穴吧!」

信治繞到惠玲奈的背後,把裙子掀起來。把屁股全部包起來的是一件為了矯
正產後身體走樣而穿的束腹褲,看到這種一點都不性感的褲子,信治皺著眉頭:
「應該有更性感的孕婦裝吧?」說著就把那粉紅色的束褲拉了下來。

「啊啊……現在不要……」

「生完小孩之後還沒跟大哥做過吧?」信治用中指沾了一點口水,就往惠玲
奈的肉穴摸了過去,打開淫裂,像是攪拌一樣的撫摸著膛孔。身體深處又開始興
奮起來了,這是徹底被調教成性奴的身體的反射動作。

「我不想再跟你……做了。」

「雖然這樣說,可是妳還是濕了。妳看,這是妳下面流出來的東西。」信治
把沾濕的手指拿給惠玲奈看之後,聞了一下:「嗚哇!好臭的母狗味。」信治雖
然這樣說著卻笑得很開心。

信治把褲子脫了下來,股間的肉棒已經挺立起來了。惠玲奈不敢相信,信治
看著授乳中的女性竟然會興奮。

「啊啊……不要……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這樣不是更有趣嗎?」握住肉棒,就這樣站著從背後插了進去。

「嗯嗚……」抱著女兒的兩隻手稍微使了點力,這種狀態下根本無法反抗。

「果然比之前還要鬆。」兩手抓住腰部,信治像畫圓般的攪拌著肉穴,「咕
啾、咕啾」的聲音從股間傳了出來。

「啊啊……有小孩子在,這樣不好……」

「沒啥好藏的。等長大之後,我也會好好調教艾利佳的,現在大家不是說不
要輸在起跑點上嗎?」

「你……你在說啥?」惠玲奈聽到信治說的話,整個臉發白,這個男的竟然
連自己的女兒都要侵犯!

「妳也不要輸給妳女兒,好好的伺候我。」信治突然猛烈地開始抽插。

「啊啊啊啊啊……」雖然心裡對信治抱著厭惡的感情,可是身體卻只感受到
女性發情的反應。很後悔,也覺得自己很沒用,惠玲奈痛恨著自己為什麼無法抵
抗,可是腰卻自己動了起來。

「怎樣?我的肉棒。」

「啊啊……你的肉棒……是惠玲奈的生命……」恍惚著張開嘴巴,惠玲奈說
著從靈魂深處不斷湧出來的淫穢話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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