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0, 2012

幸福 (4-6) 作者:愛妻人

第四章

  這個慾壑難填的世界,人們的夙願並非幸福,因為窮盡畢生的得到常常是空
虛與麻木,而真正的幸福,往往逝於咫尺,卻渾然無知……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一個人妻的慾念,消亡了無知少年的邪念,正
如善惡一線之隔,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哲學一樣;這個鈴聲在某種程度上成為
了罪與罰的分水嶺,讓柳芸和劉輝隨時井噴的情慾斷於咫尺。

  那是女兒越洋電話的專屬鈴聲,柳芸擺開劉輝,像一位賢淑的母親那樣接聽
起來。劉輝畢竟只是個15歲的少年,當他在片刻間目睹了柳芸從墮落的邊緣勒馬
回疆,一下子變回了那個令人尊敬和愛戴的人民教師時,他帶著震驚與慍怒知趣
的離開了。

  你永遠不要低估一位人母的品格,這種當機而斷的意志,從來都能將一個幾
分鐘前還深陷情慾泥淖的女人劇變般的引領回賢妻良母的人格。

  這是上帝賜予母親這個稱謂本能般的品質,這種品質的正能量在柳芸堅毅的
推開劉輝時,得到了最強有力的證明。

  「媽,是我,雅翎……」

  「唉,怎麼了寶貝,有什麼事嗎?」柳芸在說話的同時帶著一絲哀怨的神色
目送直至劉輝的背影消逝於暗光交匯的遠處。

  「沒事就不能call你呀!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柳芸穿過溜冰場陰暗而嫵媚的地帶,在舞池旁的休息區落座,聽著女兒講述
發生在千里之外的故事。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在這個當口,溜冰場不遠的一側,
正發生在改變她命運的另一段故事。

  「你老婆的大屁股剛才被我摸遍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性感肥熟的妻子柳芸,她迷人的大屁股剛剛被我摸了個夠!」劉輝
離開柳芸後去往廁所,不料在那裡碰見了剛清洗完西褲上的尿液的王立銘。

  「你…你……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一耳刮子……」王立銘聽到剛才劉輝說出
來的話後心裡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些侮辱他妻子的話並未讓他生氣,反而讓
他驚奇的領略到一陣複雜的快意。

  「你打我啊,老子根本就不怕你,你他媽有種就打,老子奉陪到底,但是在
動手之前我要告訴你,你的妻子柳芸,總有一天將成為我的女人,我要搞她的奶
子,搞她的大屁股,搞她的……」

  王立銘沒有讓劉輝說完,上來就是一拳頭,打中了劉輝的左臉。

  奇怪的是劉輝並沒有還手,而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王立銘呆在廁所的門口,胸口劇烈的起伏,從嘴裡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惡氣。

  王立銘不知道的是,劉輝轉身離開後徑直走到柳芸所在的座位。

  而柳芸和女兒的電話還沒有通完,高高的翹著她雪白肥嫩的大腿笑逐顏開,
眼見劉輝突然出現,當即驚詫得呆了一下。

  就在柳芸呆住的時刻,劉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趨身向前,彎著腰吻住了柳
芸的雙唇。

  柳芸在震驚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女兒似乎聽到了異樣,便在電話中追問:「媽媽,媽媽,怎麼了?」

  幸運的是由於溜冰場燈光的昏暗,柳芸的學生們並未發現這個令人震驚的畫
面。

  當柳芸回過神來,劉輝厚厚的嘴唇已離開,朝著溜冰場門外揚長而去。

  王立銘從廁所走出來,已然瞅見劉輝走出溜冰場的背影,他輕輕的吁了一口
氣。

  回到家中,王立銘馬上就把溜冰場所發生的波折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妻子,但
讓他驚愕的是,妻子除了木然的發呆之外,並未對這件事情作出任何解釋。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的一股怒火攻心,對柳芸狠罵了幾句,之後就把自己
一個人鎖在書房。

  此刻的王立銘躺在書房的靠椅上,點燃了一根香煙,思索著什麼。

  客廳沙發上的柳芸仿若失神的呆坐在沙發上,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僅僅幾分鐘之後,柳芸突然站起來,拿起客廳桌上的車鑰匙,扭身而去……

  一聲」砰「的關門聲,震斷了王立銘的沉思,他警覺的走到書房一側的窗前
,望向樓下,直到幾分鐘後看到屬於妻子的寶紅色轎車駛離視野,才又踱了幾步
,繼續坐回到靠椅上。

  柳芸的車是駛向學校的,她腦袋裡快速的回想著剛才在家中丈夫的話:

  「你就是個蕩婦,還他媽的什麼人民教師,你和那個小子的事,我他媽的都
知道了,你這個賤貨……」

  「你如果今天不解釋清楚,就滾出這個家,再也不要回來了……」

  想起丈夫粗俗的責備,兩行清淚從柳芸的雙眸中落下。她更加堅決的踩了踩
油門,為的是要加速趕往學校附近劉輝所在的單人宿舍,她要向劉輝攤牌;「不
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這樣想著。

  劉輝回到住所便倒在床上,摸著左臉鮮紅的巴掌印,一陣屈辱由心底而生。

  時間到了晚上10點,妻子柳芸還沒有回來,這不經讓王立銘深感擔憂,但是
他決定扞衛自己的立場。

  「你不解釋清楚就別他媽想得到老子的原諒!」王立銘一這樣想,便不自覺
的咬緊牙關,一腔難以名狀的怒火使他側臉的青筋暴露。

  劉輝回去後不久便睡著了,他是晚上8點才醒來的,臉上的疼痛感沒有減去
半點:「明天是週一,明天就可以上學,上學就可以見到柳芸,見到柳芸便可以
實施自己醞釀多時的計劃了。」

  就在王立銘和劉輝都想著自己的打算時,柳芸所在的貌似空無一人的學校門
房裡的床上,正上演著這樣一幕:

  「一個白皙豐滿的女人,屈躬著光滑的背脊,向一條母狗般的將肥嫩而碩大
的屁股不知廉恥的向後挺著,迎接一個粗黑堅挺的雞巴,正在性交的這兩個人顯
然已經交配了很長時間,因為女人滑嫩的背部全是濕漉漉的汗水,隨著後身男人
激烈的挺動而劇烈的抖動著,一雙黝黑而乾枯的手在她白皙裸露的大屁股上有節
奏的拍打出殷紅的掌印,女人的頭髮散亂的垂落在枕頭的兩端,臉孔深深的埋入
枕頭,雙手無力的癱軟著。」

  「可愛的美人兒,我終於幹到你了。」背上快速撫摸著,女人周身遍佈汗珠
,顯然是在進行著某種劇烈的運動。

  「怎麼樣,我的小可愛,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男人托著女人的
屁股,挺動下身,一陣陣強烈的衝擊,使得女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然而奇怪的
是……無論身後正在奸弄她的男人如何賣力耕耘,她都無動於衷,僅僅是隨肉棒
的進出而本能的震動,簡直如麻木的死魚一般。

  「小寶貝,看你平常高高在上的騷樣,現在還不是在床上翹著屁股給我干…
…哈哈哈哈……」

  男人的下身像木樁一樣機械的挺動,即使床上被幹的女人形同死灰,也依然
沒有減弱他的興致,他繼續自言自語的操弄著,他光禿禿的頭在狹小房間內的燈
光下,顯得分外鋥亮……

  一個小時之後,之前被奸弄的女人,穿著被撕扯得破漏的衣服,胸口的衣衫
破爛,完全遮擋不住一對紅腫腫的肥奶子,她烏黑的秀髮凌亂的垂下蓋住了半邊
臉,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校外走去……她不知道應該去哪,只是憑著本能在緩步前
行……

  劉輝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現在是晚上九點半,由於下午的那些破事兒,
他還一直沒吃晚飯,於是他決定下樓買點夜宵……

  就在劉輝打開門的一剎那,在門口樓道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衣衫暴露凌亂,
頭髮耷拉著遮擋住半邊臉的女人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女人緩慢的抬起滿是血淤抓
痕的手,當她撩半邊臉上的頭髮時;一個滿臉淤痕,嘴角淌血的柳芸出現在劉輝
的面前……

  「啊……柳……」劉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他如行尸般的呆在那兒,
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立銘終於還是睡不著,他打了幾遍妻子的手機也沒人接。他想起下午在家
裡對妻子說的那些粗口,心裡滿是愧疚:「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生氣,就在上週,
自己還樂衷於妻子和劉輝的曖昧,並因此種刺激而狂喜……可下午為什麼又會那
麼生氣呢?這一刻,王立銘終於領會到自己又多麼在乎妻子,原來引以為是生活
新開端的所謂「淫妻癖」,不過是一陣虛幻的錯覺。真正的幸福本就是平淡的,
也正因為平淡,才愈發恆久與醇香。」


                第五章

  「請問同學們,你們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黑暗的存在?」

  「老師,我想反問你一句,這個世界存在寒冷嗎?」

  「這個世界當然存在寒冷啦,你桌上的冰鎮飲料裡可都裝著寒冷呢……呵呵……」

  「哦,不,老師!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寒冷的,我們感到冷是因為熱量不夠
充足,所以我們創造寒冷這個詞彙來描述缺少熱量的感覺,但本質上是不存在寒
冷的。這就像這個世界本是沒有黑暗的,一道稀薄的光芒就可以劃破整大片的陰
霾,然而黑暗之所以出現,是因為缺少足夠使我們感到溫暖的陽光,所以我們同
樣只是用黑暗這個詞來描述失去陽光的感受……」

                王立銘

  我開著我的帕薩特,在全城繞了一個圈,去尋找我的愛人。

  橘紅色的燈火由淺変深,一條條大街上的氧氣也由深至淺,在這個城市的午
夜,我迷失了方向。

  妻子的電話從22點開始關機,之前還只是沒人接;我打遍了她閨蜜的電話,
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入夜後溫度的驟降,也是這個城市呼吸最薄弱的時候,我將帕薩特停在大橋
下的湖邊,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霧,走下車,踏著河床的沙礫,望向夜色下黯
淡的湖面,幾家零星的燈火映出水面依稀浮動的波紋。

  我懷著無比的沮喪,順著身體深處的疲乏,席地而跪,一行淚水在眼角的閉
合間順勢墜落。

  這個沒有星星的夜裡,我跪在流淌在這個城市脈搏的邊緣,淚眼模糊的仰望
暗魅中隱匿的念想。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信仰立足的地方,請仁慈的上帝告訴我,我的妻子,
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人,她到底在哪?」

                劉輝

  這個世界是沒有信仰的,因為上帝如果真的存在,那麼他就應該在每次人們
真正需要他的時候出現,而非總是以後。

  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刻,一定是你給她高潮和你給她一個溫暖肩膀的時刻。柳
芸雪白的左肩膀上有三道血紅的抓痕,大腿內側是磨砂般的血印,還有從我溫柔
的撫摸中所體會到的屁股上鮮明的紅掌印。

  一個女人最痛苦的時候,一定是身上和心上都被印上掌印的時刻。

  我不知道她出了那樣的事後為什麼會來找我,難道她不明白我只是一個不務
學業的痞子混混嗎,更何況我還有一個目的讓她墮落成我母狗的計劃,她真傻。

  那天晚上,她輕盈的倒靠在我的懷裡,我試著用身體的溫度來喚醒昏迷在痛
中的她。

  然而她沉靜得那麼恬適,我放棄了邪念和內心的憤怒,只是拿起溫熱的毛巾
細膩而小心的擦拭去她身體上每一塊傷口,再為她蓋好單薄的被縟,捋順這個女
人的秀髮。

  我拿著從柳芸包裡翻出的鑰匙,開著她的車,前往她的家,那個我曾在一次
補習中去過一次的地方。因為當我看到這個受傷女人的剎那,我的心就像被鐘撞
了一下似的,心神俱痛,我帶著這股痛與怒,抱著替天行道的意念,去找他的丈
夫算賬!他憑什麼這樣虐待一個女人,就因為懷疑他的妻子和我有染?操你媽的
!老子今天干死你。

                王雅翎

  我今年16歲,中國人,在弗吉尼亞留學。

  我從小就很獨立,家父與家母沒有因為殷實的家境而寵壞我,他們總是教會
怎麼去愛,怎麼獨立的感受這個世界。

  然而我……我並不幸福,從出生到現在,除了生活上的富足,他們幾乎什麼
事都要讓我自己學會去面對和處理。

  起初還好,直到我到了美國,你知道大多數留學生都只是跟風去留學的,真
正靜下心來學習的沒幾個,我也很不幸的成為了這類人中的一個,我在這個自由
的國度裡什麼都做,端過盤子,當過保姆,也……也像一些留學生一樣賣過淫…

  這其實在美國不算什麼,我們大多數女留學生身處異地無依無靠,加上這裡
的性開放所影響,以及女孩子要命的虛榮與攀比,我在一個姐妹的介紹下嘗試了
賣淫,於是我開始獲得比一般學生多的money和名牌飾品,過著看似幸福的生活
。我想過回國,因為回國以後所有不堪的經歷都將被抹去,一切歸如白紙般乾淨
,然而我又沒臉回去。

  在這個自由的國家,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困惑於迷茫,望著沒有星光的夜空
,不知道祖國的父母是否也像我一樣在茫然的夜裡凝視著那片月亮。

                柳芸

  在一片混沌的世界裡,我極速的往無盡的深淵墜落,在這個過程中,有可愛
的女兒,劉輝、丈夫,還有……還有面露猙獰的門衛老李。

  「我的天啊!」那個魔鬼般般恐怖的笑聲迴蕩在整片幽閉中,在沒有光明的
世界裡,我的乳房再一次被魔抓侵蝕,在痛苦的揉捏中變幻著沮喪的形狀,我碩
大的屁股在老李兇狠的拍打下刺骨般的疼痛:「啊……不要啊……」

  月光是房間內僅有的一線光陰,照在我猛然甦醒驚魂甫定的時刻,我藉著微
弱的光芒,掃視著陌生的房間。

  「我這是在哪,難道還在老李的門衛室?」

  我還沒有逃出來?這種驚疑很快便停歇了下來,因為噩夢後片刻的凝思中,
我勉力從記憶中找出那段不堪的碎片——我明明已經用剪刀捅死了老李。

                王立銘

  我不能就這麼浪費時間,我應該再去她學校看看,雖然之前途經時我記得學
校裡一片鴉黑,根本就似空無一人,但情緒穩定後的直覺告訴我,我應該再去一
趟。

  在學校門口下了車,走近學校大門時,我發現大門竟然是虛掩的,於是我走
了進去。

  很快我就發現校門房的門也他媽是開著的。

  推門,點燈。

  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近乎嘔吐——見過幾面的門衛老李仰躺在地上,胸口上
插著一把黑色的剪刀,從他在淌滿周身的血液以及一動不動的樣子看來,這個可
憐的老人已經他媽的掛了。

  我踩著他的血液,蹲下身近近處端詳,剪刀已沒入其心臟約莫十公分,可見
兇手下手之狠。

  從老李驚恐萬分瞪大的眼珠看來,他在死的時候一定十分驚訝和恐懼,而且
能拿剪近身刺入這麼深,讓他這麼驚訝,其人也多半是熟人。

  轉眼望向門房內的窄床,床單凌亂還散落著許多發跡,我站起來走到床邊,
一道閃電般的驚悚擊打住心頭,氣息一下子沉到谷底——那個床角處的女士瑪瑙
鐲子,不正是我去年結婚紀念日時送給妻子的禮物嗎?

  就在萬蠅攻心,魂魄滌盪的時刻,一陣強光從門房的入口處照進來,兩個穿
著民警制服的男人拿槍對著我。

                劉輝

  我到柳芸的家時,他的丈夫應該已經離去了,因為我連打帶踢的敲擊房門直
到隔壁的鄰居出來阻擾,幾番爭執後,我意識到那個該死的兇手——將自己女人
折磨成那樣的男人,已經不在屋內了。

  回到自己的住所時,柳芸已經醒了,她是那麼無助而驚恐的看著我,被縟滑
蓋住她的下半身,這樣便完整而清晰的顯露出她那兩顆肥兔兒般的漂亮乳房,兩
粒褐紅色的乳頭在夜色依稀的光景裡,透露出玫瑰花般的色彩。

  我走近她時,她開口欲言,被我瞬時的一吻封住了嘴……她微力的抗拒了幾
下便任我親吻。

  我坐在床端,用舌頭溫柔的舔舐著她性感的雙唇,還有臉頰。

  當我將手緩緩滑落到她軟軟的奶子時,兩股熱淚從她眼角的兩端滑到我的嘴
角。我沒有回應,只是更深情的去吻她,用舌尖為她細膩的清潔掉悲傷的淚水。

  柳芸開始回應我,在她香軟的口腔內,我們的舌頭彼此繾綣交纏,吞吮彼此
的唾液。

  當我粗壯的手臂落在她還餘留著傷癍的大腿內側時,她輕吟了一聲,然後便
繼續熱情的和我熱吻。

  我輕輕的撩動她早已氾濫的溪谷,在手指的搓弄中感受著她身體輕微的顫動
與不安……

  在幽暗的小房子裡,我和柳芸兩腿相交,那種腿毛揉搓著白皙豐潤的玉腿之
感受,美不堪言。

  我吻著她柔軟的脖頸,輕柔的咬著她的可愛的乳頭,一咬一放的逗弄著這個
可愛的女人。

  柳芸在我的逗弄下發出幾聲「呵嘰呵嘰」的嬌笑,這幾聲嬌笑劃破夜宿命般
的沉寂,也讓我更加執著的品嚐體驗著她身心的微妙……

  當我們兩個像真正的愛人一樣結合時,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與我之前所謂的
狗屁計劃,以及所有在未得到她之前的繆想相比,現時身臨其境的真實感受,是
多麼的美好!

  我粗壯的雞巴,順著她氾濫的淫水,輕而易舉的滑入她溫熱而緊密的洞穴。

  「多麼美妙的溫度,多麼振奮人心的快感。」我和柳芸,這個成熟豐滿的人
妻,這個我們班的乃至整個學校的金牌美女教師交配著。

  她用手扣住我的手,上身飽滿的乳房隨著我們激烈聳動著的下體而搖晃著。

  我終於得到了我的女神,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幸福……現在柳芸正發出輕微的
呻吟,在與我充滿慾望的對視中慢慢的在性愛女神的引領下朝著神聖的高潮前進
著。

                王立銘

  警車駛過我熟悉的家,一切來得那麼突然和驚懼,讓人無從反應和面對。

  面對警察的詢問,我不加思索的承擔了所有罪狀——這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
,即使不久前我還在追求幸福的途中迷失,然而現在……我腦子裡只有妻子的身
影,不知道她遭了這等慘絕的命運後,會去往何處。

  我不知道心愛的妻子至今到底在哪兒,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曾經的幸福正
在遠離我而去。

                第六章

  「很顯然,我們在現場蒐集到了大量體毛和男女交配後的體液……」

  「那麼……你是說兇手不是王立銘?」

  「很顯然是這樣,先生,除非他本來就是個女人……哼哼……」

  「呵呵,您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不過你反應的情況非常有價值,我們會繼
續展開更深入的調查……」

  「局長先生,那個男人的指紋和現場凶器上的指紋完全不符,可以放他回去
了嗎?」

  「還不能……不過請盡快搞清楚他妻子的去處……」

  傍晚,城東的一家旅舍。

  「聽著,不管你怎麼想,你一定得跟我逃離這個地方……」柳芸豐滿肥嫩的
奶子在劉輝的胸前抖個不停,他這樣說道。

  「逃!逃到哪裡……我已經萬劫不復了……」柳芸強忍著下體粗壯陽具的酣
暢蠕動,迷離的看著劉輝回應著。

  「你心裡很清楚,你殺了老李之後第一時間沒有回家,而是來找了我,所以,
你心眼裡認為的,那個最值得依靠的男人其實是我……」劉輝對於自己能夠一邊
不費力氣的幹著這位成熟美婦,還能語速鎮定的說話而感到充血般的自信。

  「不要再說了,讓我靜靜……哦……哦啊……」肉感十足的人妻一語雙關,
是真的想他媽安靜一會兒,還是不想一邊思考一邊做愛,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劉輝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過去幾天了警察還沒找到柳芸的頭上,不過他知道這
件事刻不容緩,他把柳芸帶到城東港口的一家旅舍裡,他在道上的大哥已經答應
幫助他逃到另一個城市……

  城東某一處僻靜的暗巷裡。

  「顯然這是荒謬的,那個傻逼小子以為我們老大會放過這樣美豔的騷屄?」

  「哈哈,我就知道,老大怎麼會大發慈心的去幫一個16歲的小癟三……」

  「那個小子以為他幫老大做了幾件事就他媽不知道自己信什麼了,操,簡直
一個傻逼……」

  「嘿嘿,聽說那騷屄還他媽的是個人民教師……」

  「什麼狗屁人民教師,你見過人民教師和自己學生在旅舍操屄的麼,就是一
婊子……」

  城南警察局的詢問室。

  「你把我們警察都他媽當吃素的是吧,還不坦白!」言畢,男人一拳頭捶在
鋁合金的桌面上,在密閉的室內發出惱人的巨大迴響。

  「我坦白過了,人是我殺的,你剛才跟我講,說你們在現場發現許多體毛和
液體,那只能說明我妻子的確是被老李強姦了,但是人還是我殺的,我妻子回家
後告訴我了實情,然後我就跑去殺人了……」這是一番鎮定的回應,說話的這個
男人面容堅毅而篤定。

  「去你媽的……你他媽就不能講幾句實話麼,我們他媽的都耗了幾個小時了,
問來問去你除了會說是你殺的人之外,就沒講過幾句和案情有用的話……」顯然
說話的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耐心,他作出誇張的表情,又無可奈何的唉聲嘆氣。
「我說過了,人是我殺的,除此之外,我無法編織任何幻想和謊言……」

  從美國飛往國內某城市的飛機上。

  王雅翎在弗吉尼亞的學校內接到了國內朋友打來的越洋電話,在電話裡她得
知了父親被抓的消息,然而令她感到萬分詫異的是,為什麼第一個打來電話通知
她的人不是媽媽……

  她望著機窗外的天空,一道悠長的陽光刺穿了遠端陰霾的云海,馬上就要回
家了,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會是怎樣呢……想到這裡,王雅翎合上雙眼,幾滴細小
滾圓的淚珠鑲嵌在長長的睫毛間,欲落不落……

  清晨,城東旅舍。

  「柳芸,你這個騷屄,沒想到你在床上這麼誘人,難怪老李會把你拖到門房
裡給奸了……」

  這是清晨的第一炮,劉輝感到十分刺激,他沒想到外表貞潔的人妻一旦墮入
情慾無底的深淵後,竟然會這麼淫蕩……

  「不是……不……你這……壞蛋……都是你……讓我將這些苦悶……苦悶
……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我現在只想和你快……啊啊啊啊」人妻恥丘上的
陰毛在雄性的撞擊下濕潤而淫靡的死死貼著肌體,墮落的人妻將白嫩嫩的長腿和
男人毛茸茸的粗腿交織著摩擦在一起……

  「你個騷屄,平常還趾高氣揚的,怎麼一到了床上就轉變得這麼快,讓我他
媽的都有點不相信了……」男人兩手將女人充滿彈性的碩大屁股往自己下體前進
的方向抓送著,人妻的兩團濕漉漉的奶頭在自己滿是汗漬的胸前蠕動……

  「啊啊……哦……我要……我要……我現在只想……」在人妻放蕩的呻吟中,
男人一邊加快下體衝刺的速度,一邊甩著滿頭大汗的頭髮低吼著……

  警察局的拘留所內。

  王立銘面對著拘留所內傾落著淺淺一道月光的角落,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命途多舛,世事艱難,一切都在始料未及中愈演愈烈。「那麼,妻子倒地去哪了
呢?」他試著從回憶和印象裡一個個的推敲,從親人到朋友,從妻子的閨蜜到她
的學生……

  「等等,學生……」王立銘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感到驚愕的猜想,
「難道柳芸被強姦後去了劉輝家裡?」

  王立銘不清楚自己身體裡最切實的感受,因為現在他的靈魂飽受煎熬;生活
突變造成的極度焦慮,對妻子行蹤叵測的懷疑,以及各種讓他不安的想法彙集在
心頭,一切的一切都在一大片比迷霧還混淆的情勢中……

  城東旅舍的廁所內。

  柳芸的內心一直都是不平靜的,在廁所的抽水馬桶上,陰道內外濕漉漉的感
覺使她徹底的陷入深深的羞愧與自責中。作為一個人妻,她沒有在事發後馬上回
到家裡告知丈夫並商量對策,而是第一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劉輝那兒;作
為一個人母,拋棄了所有的責任和良心,竟然在犯罪的頭天和學生做愛,不能自
拔;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不顧禮義廉恥,沉醉在性亂的迷惑中,消沉的想去逃避
一切……

  事實上柳芸在殺人後,是想回去的,但那晚和劉輝發生關係後她便改變了自
己的念頭,她沒有臉再見丈夫了;在面對痛苦和逃避痛苦中,她選擇了逃避……

  柳芸在這一刻萬分的恨自己,恨自己在陰道接納劉輝的肉棒後巨大的轉變—
—在自己心中,這種轉変無疑是一個婊子的轉變,被男人的雞巴操控了大腦的劇
變。

  當兩股熱淚流淌下來,帶給臉頰屈辱的熱量時,柳芸站起來走到鏡子前打量
著自己,這張陌生而熟悉的臉裡,那個曾經貞潔的靈魂已經不再,轉而取代的是
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陌生人,一個可恥的人……

  「芸,弄快點,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登船了……」劉輝在廁所的門外輕輕敲
打了幾下喊道。

  「哦,好的,我馬上來了……」若有所思的人妻,低頭用盥洗池內清涼的水
沖洗著自己徬徨冰涼的臉皮…

  城東碼頭。

  雨已經下了一早上,偌大的雨點淅淅瀝瀝的滴打在碼頭的甲板上,擲地有聲。
幾個馬仔在交頭接耳,遠處的一艘貨輪向海天相接的彼端……

  「嘿,兄弟,我們這是要去哪個城市啊?」劉輝拿起一根煙遞將過去。

  戴著墨鏡的彪悍男人斜睨著劉輝,「到了目的地我們自然會通知你,但我要
提醒你,錢一分也不能少。」

  「這你放心,20萬一分都不會少,謝謝了。」劉輝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輕
輕的拍著彪悍男的肩膀。

  柳芸在貨船的底艙,一個被貨物堆滿的空間,她躺在這個陰冷而潮濕的地方,
抱著雙肩,瑟瑟發抖……

  劉輝在大清早和柳芸的床戰後,就把她帶到了港口,等待老大的出現。然而
老大並未如期而至,來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並告知他們趕快上船,老大會
在目的地接待他們。

  劉輝興奮的拉著柳芸的手上了船,在登船的一剎那,他興奮的看著柳芸,帶
著稚嫩而充滿希望的笑臉,柳芸用表示讚許的目光默默回應他,然而在柳芸心中,
那塊久久壓抑著精神的巨大石塊,依然沒有完全落下,相反,一種莫名的警覺油
然而生……

  警察局,拘留所。

  「爸爸……爸爸……我……」王雅翎哭著抱緊王立銘,她想念已久的父親。

  「別哭,孩子,別哭……」王立銘看著懷中的女兒,滿臉愁容,眼眶一熱;
在不幸的境遇面前,這一對父女用相擁著的溫度感受著彼此的悲傷……

  「媽媽呢……」王雅翎的聲音還沒有從哽咽中恢復。

  「媽媽……是啊,她在哪兒……」王立銘無法回答女兒的問題,他感到心頭
的愁緒再次襲來,猶如一道銀針刺痛在心窩……

  王雅翎含淚聽父親講述了那件恐怖事件的整個過程,她為媽媽的不幸感到萬
分悲切,也為爸爸殺人的行為表示理解;因為父親是為了保護媽媽,才用非常手
段去懲戒了那個罪犯的。警察局允許他們父女兩會面的時間還剩幾分鐘了,王雅
翎現在只想把頭埋在爸爸的腿間,閉上疲乏的雙眼,休憩片刻……

  船上。

  在船底的貨倉內,劉輝小心的將一件大衣蓋在柳芸身上,看著熟睡中的美人
妻,溫柔的撥開她額頭上的發絲。

  幾個小時之前遠方傳來消息,警方已經在通緝柳芸了;」我絕不能讓她去坐
牢,我一定要保護好她!「劉輝的在心裡暗暗的發誓。其實對於這件事當中的所
有人來說,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特別是對於苦逼的筆者和若干讀者來說),
簡直就是一段狗血的劇情。

  劉輝靠在柳芸身旁的鐵板上,默默的盤算;現在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柳芸,
但沒想到會是這般境地。外面發出的拋錨聲和人聲鼎沸的嘈雜告訴他,目的地似
乎已經到了。

  劉輝一夜未寐,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累,因為前方等待他和柳芸的似乎即將是
一片光明……陌生的城市,川即將停泊的港口。

  「老大,你來了……嘿嘿」一個彪悍的男人向一個矮小的中年男人卑躬屈膝
道。

  「貨到了沒有?」說話的男人表現出的沉穩與其面容大相逕庭。

  「老大放心,貨到了,完好無損,錢也點過了,20萬,一分不少。」

  「很好,你們現把他們安頓安頓,晚上在我家吃飯,你們都來。」言畢,矮
小的老大轉身即走。

  一個馬仔走到剛才和老大說話的彪悍男人身前,「兄弟,老大這演得是哪出
啊,可沒見他對別人這麼好的……」

  「你晚上就知道了,這個騷娘們遲早會成為我們老大的玩物……」

  「那他們帶20萬來幹嘛,不是說老大給他們安排好假身份和工作嗎?」

  「放你娘的屁,你聽劉輝那個傻逼說的?我告訴你,像這種自以為是的小癟
三,老大這麼可能真的幫他,你們就等著吧,老大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小子
八成是沒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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