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29, 2012

破處之日(第一章)選擇

破處之日(第一章)選擇

               破處之日

作者:alanvic(阿倫域)
2012/09/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寂靜的教室之中,冷氣機的嘈雜聲顯得特別吵耳。每隔一段時間,坐在教師
席的年老男人就用那低沉、讓人想睡的聲音訟讀著課文中的文字。

  課室內的學生們都很專注,但他們所專注的卻不是課文內容,而是另一件很
詭異的事情。男生們都低頭看著書本,但卻又偷偷地望向課室正中間的位置,這
裡正正坐著一位女學生。女生把頭垂放得很低,雙手從兩旁裙襬下伸到自己白色
的校服裙子裡,良久沒有動作。

  「咳……」一名男同學突然乾咳一聲,女生像是被嚇到般全身震了一下,雙
手就緩緩從裙子裡重新動作著。

  『怎……怎麼辦……真的要這樣嗎?我……真的……辦不到呀……』女孩雖
然在懊惱著,但雙手還是慢慢地把自己的內褲拉下來。

  女生把身子前傾一點,讓屁股輕輕離開坐位,好把內褲從屁股下褪出來。為
免被老師發現這荒唐的行為,一切動作都是緩慢地進行著。

  終於,淺粉紅色間條紋的內褲從裙子裡褪了出來,暴露在課室之中,掛在女
生一雙雪白的大腿上,女生再次停止了動作,緊緊地抓著內褲邊緣,合緊雙腿。

  正在上課的教室之中,一個女生大腿上掛著一條內褲,附近的男學生們都專
注地望著女生的大腿、內褲,以及裙子盡頭,氣氛超級詭異。

  『不……不行了……不要再望……求求你們……不要再望了……』女生只得
在心裡不停吶喊著。


              (第一章)選擇

  數天前
  十月十一日(星期三)

  「子鈴~~」放學後的課室之中,一名短髮男生對著一名女生大喊著:「妳
的作業我替妳拿回來了!」男生外表平凡、身形平凡、成績平凡,就是所謂的大
眾臉。

  「謝謝阿豪。」女生冷冷地望了男生一眼,轉頭又繼續掃瞄著手上的書本,
阿豪只好把作業放在子鈴的課桌上。

  「阿豪,你別理這個高材生了,總是自命清高的樣子,我們去附近找點吃的
吧!」一個比阿豪更高個子的粗獷男生生怕子鈴聽不到般大聲說著。他染了一頭
暗金髮色,校服凌亂不堪,一看就知是個不良少年。

  粗獷男生一手扭著阿豪的肩膀,就把他拉向課室門口去:「真不明白你為什
麼總要跟那個高材生搭訕,樣子又土又高傲,基本上在我們班上她比我這不良少
年更不受歡迎。」

  「嗯,也不是哦!不過,何杰大哥你可否先把上三次吃飯的錢還我才再去第
四次?」

  「你有見過不良少年要付錢的嗎?走吧!」何杰說著就把阿豪拉走了。

  放學後的課室總是空蕩蕩的,學生們總想比老師更早奪門而出。人們都走了
後,只剩下子鈴一個人坐在課室中央,她望了阿豪替她從教師室拿回來的作業一
眼,就悄悄地把它放回自己的書包。

  余子鈴今年十六歲,但因為某原因在報讀學校時申報少了一歲,導致同學們
都誤以為她只有十五歲。由於運動及學科成績良好,小學及中一也曾跳班,因此
年僅十六歲已就讀中五。

  她樣子五觀端正,但那鼻上架著的粗黑眼鏡和那標準的書呆子辮子馬尾,實
在顯得有夠土氣。

  另外她家境貧窮,家裡還有年幼妹妹,而且單親母親亦因受傷不能工作,導
致家庭經濟出現問題,但憑藉子鈴優秀的成績,學校每學期也頒發特殊助學金使
得她不用支付私校高昂的學費和應付日常生活。但亦因為此等特殊待遇,身邊的
人總會跟她保持距離,至使她在人們面前顯得有點孤癖和冷酷。

  『怎麼好像天黑了……』

  原來已經六時多了,今天校工沒有來鎖門趕人,所以子鈴都讀書讀到不知時
日。

  『校工去了哪?竟然天都黑了還沒來,害我都忘了回家。』

  學校大門過了六時就會鎖上,所以這個時間學校一般都只剩下校工和看更。

  『看來還是走後門回家吧,免得看更又嫌替我開門麻煩而囉唆。』

  後門的看更亭就在門口旁邊,不像正門,要走一大段路才能拿到鎖匙。子鈴
在空無一人的校舍裡走著,天色開始轉暗,比起早上嘈雜的校舍,晚上更顯得寧
靜。四週環境越來越暗,更添幾分恐怖,使得子鈴也加快了腳步。

  當子鈴經過美術室時,被那黑暗中顯得特別光亮的燈光所吸引,好奇心使得
她走近美術室門口看個究竟,但她萬想不到這將是她這輩子最錯的決定。

  『這麼晚了,美術室怎麼還亮起了燈?』子鈴走到美術室門口,從門隙悄悄
往裡面看,由於美術室雜物眾多,根本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子鈴把門推開一點點,探頭進內就看到一個男生坐在不遠處雜物堆後的椅子
上,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同班的富家少爺劉家俊。另外,還隱約看到一個女生跪在
劉家俊的雙腿間。

  『那……那不就是剛升上主任的王老師?他們……怎麼在做這種事……』

  雖然子鈴未經人事,但男女間的事還是知道一點,只見Miss Wong
一邊用手把自己的頭髮撥到耳背後,一邊專心地吞吐著面前男生的肉棒。上身襯
衣的鈕扣全被解開了,包裹著兩個大奶球的黑色胸圍在美術室之中蕩漾著。

  Miss Wong還不到三十歲,年紀輕輕已經升上主任之位,同時擁有
標緻的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在校內可是不少同學和老師的傾慕對象。

  「何杰回來了嗎?快把門關上吧!」劉家俊沒回頭地說著。看來子鈴偷走進
來還是被發現了,幸好劉家俊把她錯認作另一人。

  『何杰?怎樣也好,還是先離開吧!』子鈴心知看到不該看的事,正想轉頭
逃走,突然被人從後大力一堆,整個人撞到美術室內的畫架,連人帶架重重地跌
倒在地。

  「鳴……」子鈴在地上因痛楚而呻吟著。

  「還以為是誰在偷看別人的美事,原來是我們班的高材生。」說話的正是從
外回來的何杰。

  Miss Wong看到這陣突發情況,早嚇得緊抓著自己的襯衣,欲離開
美術室。劉家俊想了一下,打了一個手勢,示意Miss Wong先行離去,
Miss Wong看到後立即從美術室另一邊的出口奪門而去。

  「子鈴?」阿豪亦從何杰碩大的身後急步走進來問著。

  「俊少,這個高材生不會是你邀請來的吧?」何杰問著跟手把門關上,但俊
少沒回他的話。

  『唔……』子鈴被撞倒在地,粗黑眼鏡也不知被撞飛到哪裡去,書包內的書
散滿一地,連辮子馬尾也散了開來。

  阿豪本打算跑過去扶起子鈴,卻被何杰一手截停。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子鈴手扶著身後的矮櫃,徐徐地站了起
來。「你……你們想怎樣?」子鈴雖然還未完全清醒過來,但還是感覺到氣氛不
妙。

  沒了粗黑眼鏡擋著,子鈴那圓亮的雙眼得以顯露出來,土氣的辮子解掉後,
秀黑長髮更顯出清純的氣質。

  「噢,原來土氣的高材生脫掉眼鏡還是頗好看的。」何杰對於這個新發現顯
得有點驚喜。

  「我還真的看漏了眼,班裡原來也有一個美人。」俊少非但沒有收起自己的
肉棒,更用手指了他一下:「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妳打擾了我的樂子,那麼代替
Miss Wong繼續就好了。」

  「你……你傻的嗎?我為什麼非要這麼做呀?」子鈴對於這個荒唐的要求,
毫不猶豫就反罵著。

  俊少外貌俊俏,而且又家庭富裕,父親是大法官,更是這所學校的校董會主
席,財力和權力足以影響一般人的命運,高中部自願或半被迫與之發生關係的女
生不在少數。

  「妳不會認為妳區區一個女生能打贏我們三個男生離開這裡吧?反正我也打
算要幹妳,如果妳願意配合的話,對雙方也有好處。」

  「你真的傻掉了,我要走了!」子鈴說著就想奪門而去,可惜守在門口的何
杰又豈會讓她離開。

  「你這傻子再不讓開我要大叫了!」子鈴豪不客氣地說著。

  「哈哈哈~~校工和看更早就去了睡覺,學校現在不會有人救妳了。」怪不
得今天沒人來班房鎖門,原來跟這幫人是一丘之貂。

  子鈴知道已經沒有退路,慌張之下,下意識地望了還沒發個半句話的阿豪一
眼,縱使對他沒存半點寄望。

  「這……其實……子鈴今年才十五歲,如果我們幹了她的話,事情鬧大了就
不能推說是你情我願,不如先放過她吧?」

  想不到這看似沒半點用的大眾臉會替自己說話,子鈴心裡有點驚訝,盡管那
些說話聽起來有點奇怪。

  「你這什麼鬼話,要讓她不敢亂說話的方法多的是,你少出半句聲!」何杰
說著就伸手想捉住子鈴。

  「不用急,何杰,阿豪說得也有道理。這樣吧,妳自己脫掉衣服,再用手服
侍我的話,今天我就放過妳。」俊少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拾起子鈴掉在地上的家
課冊,作勢確認她的年齡。

  「你……」子鈴像是要再說些什麼,但阿豪擋到她跟前悄悄地跟她說:「妳
先順從俊少吧,我會想辦法保護妳不被幹。」

  「妳知道我爸是這校的校董嗎?如果妳得不到這個學期的助學金,我看妳也
要準備去找工作了。」

  『不……不會吧……』這正正點中了子鈴的死穴,雖然沒了助學金,子鈴還
是可以到官校就讀,但單靠政府補助實在不能維持家裡病倒的媽媽和年幼妹妹的
生活。子鈴頓時腦裡一片空白,呆站著不懂反應。

  「這臭婊子高材生,還是讓我撕開她的衣服吧!」以前一直看子鈴冷酷態度
不順眼的何杰忍不住想出手摧花。

  「何杰!」俊少對著何杰大喝一聲,何杰沒趣地停下手上的動作,可看出俊
少在他們之中的地位。

  「你還是先聽俊少的說話吧,最少……不用被他們……強姦……」阿豪再次
悄悄地說著。

  『強……強姦!?』子鈴被這個恐怖的詞語嚇了一跳。

  其實子鈴也是個聰明人,若果要避過最壞的情況,先聽俊少的話才是最好的
方法。『但……但我怎可能在三個男生前……脫……脫……自己的衣服……』子
鈴只是想著已經心裡生毛。

  「妳再不開始的話,我可能要改變主意了,過來我面前開始脫吧!」俊少顯
出一點不耐煩。

  『我……真的……要這樣做嗎?』子鈴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雙腳還是慢慢
地走向俊少。

  「哇!!」子鈴走到俊少的跟前,頓時看到俊少仍然昴首的肉棒,立即嚇得
掩著嘴巴,花容失色。

  「來吧,不想這根東西放進妳身體裡面的話就快開始吧!」

  『我……我……』子鈴腦子裡得亂得一團糟,雙手只順著俊少的催促而動作
著,臉孔也望向一旁不敢正視任何人。

  子鈴先把深藍色的毛衣整件脫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停了半刻後,再度伸
手往胸前把上身校服的鈕扣一顆一顆地解開,每解開一顆,心跳也加快了一倍。

  何杰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生怕錯過了每一秒鐘。

  『為什麼……我要……這樣子……』一直把最後一顆鈕扣解開了,乖乖的學
生型白色布胸罩在三對眼睛前跑了出來。子鈴的胸部不算大,但卻是漸趨成熟的
形狀,顯出健康的感覺,日後必有一番作為。

  雖然子鈴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臉頰傳來的灼熱感,她知道自己整張臉紅得
不得了。

  「想不到妳這小妮子把美貌和身材掩飾得這麼好。」俊少說著,他的肉棒也
抖顫了一下,像是對子鈴的身材感到讚嘆一樣。

  『真……真的要……脫掉嗎?』俊少的說話壓根兒沒聽在子鈴的耳裡,雖然
子鈴一再反問自己,但雙手還是繼續脫下去。

  穿著白色校服的年輕女生本來已經很吸引人,但這樣衣衫不整的樣子更引人
遐想。子鈴把上身校服拉向一旁,把手臂穿過衣袖退出,這動作使得胸部更向前
推出來,讓人有摸下去的衝動。

  「……」子鈴不敢作聲,把衣服脫掉後,雙手遮掩著胸部站呆站著。

  「繼續吧!」俊少簡短而有力地命令著子鈴。子鈴心知沒退路了,只好再次
動手把自己推向更絕望的地方。

  子鈴把校裙旁邊的拉鏈拉下,手一放開,整條裙子就應聲掉到地上,簡單的
動作,卻讓一個女生受到重重的打擊。

  現在子鈴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圍和樸素的白色內褲保護著年輕有緻的身體。
盡管子鈴努力遮掩著,但纖瘦的身形、因緊張而漲紅的粉嫩肌膚、白滑沒半點贅
肉的大腿,還有那因害羞而別過臉的表情,還是在男生前表露無遺。

  美術室內站著一個只穿著內衣褲的可愛女生,實在沒有比這更讓人衝動的景
像了。

  「我……我可以回去了吧?」子鈴很不辛苦才擠出了一句話。

  「十五歲來說,妳真可算是個身材不錯的美人了。想回家就跪下來吧,先完
成剛才Miss Wong的工作就可以回家了。」俊少一邊打量子鈴的身體,
一邊說著。

  『不會是真的……不會……』子鈴一方面慶幸俊少沒有要她再脫下去,一方
面不情願地跪下來。

  雖然子鈴知道一點點魚水之事,但未經人事的她跟本不知道要做什麼。

  「看來妳應該沒半點經驗吧?」

  「嗯……」子鈴仍然沒有正視著俊少以及他的肉棒。

  「唉!處女真是麻煩……來吧,先用手握著這東西,再前後套弄。」俊少說
著站起了身子,肉棒剛好在子鈴的面前。

  『這……這是什麼……』子鈴對眼前突然出現的巨物嚇了一跳,第一次這麼
近看到男人的肉棒,使她本來已經漲紅的臉更是紅得通透。

  子鈴慢慢伸手去握著眼前巨物,肉棒灼熱的感覺提醒著子鈴一切皆是事實,
盡管一切來得那麼突然。

  『很熱……』子鈴開始前後套弄著,但害羞的感覺讓子鈴垂下了頭。

  「沒錯,就是這樣。」

  『我……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為什麼我要忍受這種屈辱?』子鈴反覆問著
自己,不斷想著這樣做真的對嗎?他們真的會放過自己嗎?

  「第一次來說算不錯了。」

  『……』子鈴一邊忍受著,一邊在希望事情快點過去,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動
了多久。

  「好了,再來就用嘴巴吧!」

  「嘴……嘴巴?」子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為什麼非得要把男人這
根醜陋的東西放到自己口中?

  「就像剛才Miss Wong那樣子,又或是希望用妳的身體去代替?」

  「……」子鈴本來已經不願意望到這東西,更遑論要放進口中,但為了避免
被強姦,也只得再一次忍受屈辱。

  子鈴握著肉棒,微微地張開口,把肉棒送進自己的口中,她簡直不能相信自
己竟然能完成這個動作。

  『……』子鈴腦袋發麻,對於在嘴裡的東西只覺得又臭又鹹,讓她有想吐的
感覺,舌頭本能地想避開,但卻沒處可逃。

  「嘖……」俊少明顯對子鈴的技術感到不滿,雙手放在子鈴的頭上,開始使
力把她前後推動著。

  『很……很辛苦……』

  「嗯……唔……」子鈴辛苦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吞吐著嘴裡的異物,沒法
吞進肚裡的口水在嘴角開始流出來,沿著頸項流到胸部,淫穢非常。有數下頂到
喉頭深處,自然反應使得子鈴的胃袋翻動著,只得閉上雙眼強忍著從胃袋湧出來
的嘔吐感覺。

  『快……快點停下來,快點……』

  雖然子鈴本能地往後退開去,但小女生的力氣卻不可能與發狂的雄性動物相
比,只好一下又一下地重新吞沒嘴裡的東西。不過幸運的是俊少好像快要達到高
潮,也許剛才Miss Wong已讓他耗費了大半耐力。

  只見俊少也開始運起腰肢的力,子鈴的口水更早已濺濕一地,每每進出也差
不多把整支肉棒沒盡子鈴的喉頭深處。

  『不……不要……不行了……』

  正當子鈴忍耐到差不多到極限的時候,俊少把肉棒拔出她的嘴巴,子鈴終於
從這痛苦的感覺中解放出來。無知的她正要張開眼睛時,溫熱的白濁液體已直噴
在她的臉上。

  「呀!不要~~」不知就裡的子鈴雖然已別過臉,但精液還是噴落在她的胸
圍、頭髮、頸項,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污染著子鈴身上每一處。

  臉上的精液有一點流到子鈴的嘴裡,那種從未嚐過的腥臭味終究讓子鈴吐了
出來。「嘔……唔……」子鈴連同大量口水把精液吐了出來,眼角也開始帶點梨
雨。

  『我……為什麼我要這樣淒慘?剛才不是忘了離開學校就沒事了吧……』雖
然子鈴沒做錯半點事,但這刻卻莫名其妙地懊悔著。

  俊少爽快過後,沒等子鈴接受現實,已對何杰作出進一步指示。

  「把她脫光吧!」簡短的幾個字,足已讓子鈴的心涼了一截。

  『脫……脫光?』子鈴還未有時間去整理心情,卻又聽到這句恐怖的說話,
不禁嚇得叫起來:「不……不要!!!!」

  何杰走向無力抵抗的子鈴身邊,從後把她整個人揪了起來,碩大的手一下就
把子鈴亂抓的雙手捉實,固定在她的身後,另一隻手一扯就把子鈴的胸圍扯了下
來。正在發育的胸部應聲露了出來,雖然未及Miss Wong般豐滿,但還
是像初熟的水果般可口。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從開始到現在尚未求饒過的子鈴
也終於開口哀求著說。

  對於終於放下高傲態度的子鈴,何杰感受到征服的無比滿足感,另一隻手一
下就把僅餘下來的內褲扯脫掉。「呀!!!!!!!!!」子鈴雙手被控制著,
只能夠緊閉著雙眼以逃避現實。

  雙腿間只長了一點的毛髮還不足以遮掩著中間的秘縫,連她自己也沒正眼望
過多少次的地方現在卻展露在三個男人眼前,這讓子鈴跟本不敢相信是現實。

  「卡嚓……卡嚓……」數下機械聲音讓子鈴重新回到現實中,只見阿豪拿著
數碼相機對著自己的裸體按著一下又一下的快門,雖然本能告訴自己要跑開,但
卻無能為力。

  「還有這個哦!」俊少在桌上的雜物中拿出了一部運作中的攝錄機,悠然自
得地徑自說著:「這個本來用來拍攝著Miss Wong的東西,卻順便把妳
脫衣服的動作也拍下來了。」

  「不……不會吧……」絕望的子鈴像是絕望了一樣,一動也不動,任由相機
拍攝著。

  「放心吧,說好了今天不會幹妳,只是我們也要拿點東西好讓妳不敢亂來,
聰明的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要……求你不要……」俊少的說話子鈴已經聽不進耳裡。

  俊少再度拿出子鈴的家課冊,冊子上架著黑框眼鏡帶點土氣的女生照片跟現
在臉上還流著污物赤身露體的女生形成強烈對比。

  「十月二十一日出生,即是再下個星期六吧!」俊少心裡算了一下:「即是
還有十天,為妳的破處之日作好準備吧!」

  何杰放開了子鈴的手,絕望的子鈴就這樣跌坐在地上。

  俊少讓阿豪善後,自己則先行離開,何杰拿走了攝錄機也跟著俊少走了,美
術室內現在只剩下一男一女。

  阿豪拾起了子鈴的校服蓋著子鈴的身體,卻不敢去動她分毫。

  「妳……妳沒事吧?」

  「……」子鈴半晌沒發聲。

  「對不起……我實在沒能力阻止這事發生……」阿豪顯得很難過。

  「……」

  阿豪見子鈴仍然沒反應,只好繼續坐在她身旁。

  良久,子鈴終於清醒過來,沒理會身上已乾掉的白色污物就把校服穿上,用
手往臉上的污漬隨便擦了一下,再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就朝美術室門口走去。
阿豪見狀,快手快腳地替子鈴拾回散落在地的書本和書包就追著子鈴出去。

  「嗯……總之……妳先順從俊少吧……」一路上阿豪還是緊跟著子鈴後頭走
著。

  「……」

  「他爸是大法官,又是我們校的校董主席,現在我們沒可能跟他作對的。」

  「……」

  「總之……我會想辦法讓妳不被幹的……」

  「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就是「被幹」這兩個字觸動了子
鈴的神經,子鈴回過頭來向著阿豪怒吼著。

  「你傻的嗎?發生這樣的事,還要一個拍我裸照的人在替我想解決辦法?還
要一個讓我脫掉衣服的人去安慰我?還要一個看著我幹那種事的人跟著我回家?
你真的是傻的嗎?」

  子鈴一下子把心裡的不快吐出來,阿豪雖然被臭罵著,但看到子鈴回復了一
點精神而鬆了一口氣,哪怕她要朝自己臉上捧上一拳。

  「總之……」

  「總之夠了!!!」子鈴搶在阿豪發言前說道:「不要再跟著我了!」

  子鈴說著就把自己的書包從阿豪手上搶回,一個勁兒跑回家中,只剩下不知
所措的阿豪呆站當場。

  『這算什麼?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子鈴好不容易終於回到家裡,沒理會媽媽和妹妹就直接衝進浴室,欲把身上
的污漬連同心靈上的污濁一起洗掉,可惜被洗掉的只有眼旁的淚水。

  『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子鈴不停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可惜心裡
的污濁感卻更顯強烈。

  『還是應該報警吧……這種事……』子鈴最終還是決定了未鑄成更大的錯誤
前先報警。

  穿好衣服後,裝出笑容的子鈴打開了浴室門,看到一臉擔心的媽媽和妹妹,
隨便編了個藉口說在街上摔了一交,才會急急走進浴室。

  當晚坐到飯桌吃著那平日簡單的飯菜和媽媽替家庭開支煩惱卻裝著苦笑的樣
子,讓子鈴報警的念頭溶掉了:『我……還是先忍耐一下吧……』

  雖然過了不平常的一個晚上,但子鈴在家裡還是完成了她平常的家務,然後
就回到自己的床上。

  「鳴鳴鳴……」這一天晚上,堅強的子鈴低聲啜泣了一整晚……

  破處之日——倒數九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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