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二）艱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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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綠（二）艱難的抉擇

　　　　　　　　　　　　　　　　墨　綠

作者：saoke
2012/08/1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色中色


　　　　　　　　　　　　　（第二章）艱難的抉擇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任由尼古丁浸滿肺部，在胸腔間繞了一圈再由鼻腔裡緩
緩地漫出來。過量的煙氣讓我覺得有點不適。

　　寬大的電腦液晶屏幕上，一幅幅的照片緩緩而過，鼠標輕輕一動，畫面定住
了。照片非常清晰，如果放大的話甚至連毛孔都可辨！肉屄裡嫩肉鼓鼓的凸出，
紅紅的尿道口有一絲閃光，應該是雯正用力噴出尿液的瞬間。照片跳到下一張，
雯微皺著修飾得很整齊的柳眉，眼神裡有種迷蒙的表情，粉嫩的小嘴往外呼氣，
肉屄處一股瀑布正飛流直下……

　　我久久注視著，心裡無法言狀：『這是雯最隱私的行為，連我都沒有見過，
現在卻出現在照片裡，如果，那天我沒有搶到手機，那麼這些照片……這些我最
心愛老婆的最隱秘最羞恥的照片將會……他會打手槍吧？一定會的！或許他還會
把照片傳到網絡上，更多的男人流著口水、赤紅著眼珠套弄著腫脹的黑屌……腥
臭濃稠的精液將會狠狠地噴射到雯流滿尿液的肉屄上吧？！』

　　「啊！」恐懼和後怕讓我失控地叫出聲來，抓著自己的頭髮狠狠地拽著，髮
梢間傳來的痛楚暫時轉移了心中那股無法啟齒的卑劣：『為什麼？為什麼？老天
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三天了，我一遍又一遍地觀看著最心愛的人那些可恥的照片，憤怒、屈辱、
不滿的同時，心底深處有一顆興奮的種子開始萌芽，慢慢地似乎在茁壯成長……
『不，不，絕對不可以的！』極度的恐懼讓我無法抑制的渾身顫抖，我用盡所有
的力氣全身蜷縮一團抵御著那噬人折磨。徒勞！

　　手機靜靜地躺在辦公桌上，那張臉，那張猥瑣的臉，那張我生命中最痛恨的
臉，那張害得我現在生不如死的臉，不停地閃現在我的腦海裡，漸漸地和桌上的
手機重合。手機開始似乎有了生命般，不停地引誘著我……

　　「喂。」耳邊傳來尖細的聲音，就是他，就是他那把聲音！我絕對不會記錯
的！喘著粗氣，盡力壓制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該怎麼開口呢？該怎麼說呢？』
我完全亂了分寸。

　　「喂，誰啊？說話啊！」

　　「……」電話那頭也沉默了，似乎兩個人都在比試著各自的耐心。

　　「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嗎？」我終於承受不了那噬人的沉默了。

　　話筒裡傳來濃重的喘息：「是……是……玉湖公……園的嗎？」顫抖的聲音
裡帶著緊張不安。

　　「對。」我心情開始平靜下來了，意識到對方其實比我更緊張、更不安。我
是來興師問罪的！是嗎？我不知道！或許不全是吧，還摻雜點……

　　「呵呵，終於……來了，兄弟認栽！這……幾天來可真難挨啊！整天提心吊
膽的，一聽見外面的警車聲就渾身發抖啊！來吧，兄弟認了！」那男的話說得硬
氣，但語音的微顫還是出賣了內心的恐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犯罪！」我厲聲質問，現在牢牢地掌握著主動
權。

　　「唉！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什麼態度！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你這屬於流氓罪，處以三年以上十
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惡劣的將處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我學著電視上公安審
訊犯人時的情節，心裡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這幾天累積的所有負面情緒終於可
以宣洩出來了。

　　「你……你是……公安？！」聲音抖得更厲害了。

　　「哼！」我不置可否，厲聲呵斥：「老實交代你犯的事！」

　　「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電話裡男人的聲音終於崩潰，不斷
求饒著。

　　「知道錯了，還去拍那種照片？你知道會給當事人帶來多大的傷害！」我憤
怒地發洩著我這幾天的苦悶。

　　「嗚嗚……求求你，大哥，我不想坐牢啊！我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要撫養，
求求你，放過我這回吧！嗚嗚……我賠錢，我賠錢給當事人，大哥，你說要多少
錢，我砸鍋賣鐵也給你湊上啊！你放過我吧！」哭聲越來越悲切。

　　我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場面，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向我痛哭求饒，一
時間我怔怔的愣在那說不出話來。或許以為我對賠錢心動了：「大哥你說個數，
我心甘情願受罰！五千夠……嗎？」我聽得有點發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以為我不滿意這個數字：「七……七千……七千可以……嗎？大哥……這
真的是我的全部家產了！我媽的退休金都加進去了！」

　　「唉！」我知道自己是個特別心軟的人，尤其是特別見不得這樣的場面，還
能怎麼樣呢？錢我可以不在乎，但他搬出他媽來，我心裡的那根柔軟的神經卻被
觸動：「你真的知道到錯了，會痛改前非嗎？」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我一定改！我這是第一次拍那樣的照片，要不是嫂
子太過迷人，我也不會用自己的手機去拍啊！」話筒裡傳來一陣忙不迭的解釋。
「好了，別說了！」我厭煩地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猶豫著是否接受他提的和解
方案。

　　「大哥，可以嗎？要不我們見個面，我當面真誠的向你懺悔！」他小心翼翼
地說著。「好吧！」也只有這樣了，我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像他說的那樣知道悔
改了。

　　我到了ＸＸ茶座時，他已坐在旁邊角落的位置上，壓低著頭不停地掃視著四
週，看見我進來，臉色一變，期期艾艾地站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我：「來……
來啦？」

　　「嗯。」我面無表情地應了聲，就徑直坐在位子上。茶座裡很清閒，稀稀落
落地坐著幾個人，離我們這桌都還挺遠的。這個時候我才仔細地打量他的樣子，
瘦瘦小小的，頭髮枯黃枯黃，眼眉都很細小，鼻孔朝天，鼻翼很寬，嘴唇上一圈
黃黃的絨毛。我厭惡地擺擺手：「坐吧！」

　　「我……我還是站著吧！」他喏喏地蹦出幾個字。「叫你坐就坐！你沒看大
家都看著我們啊！」我惱道，「哦！哦！」他趕緊坐下，半個屁股挨著椅子。

　　「說吧！」我吸口氣盡量讓聲音顯得威嚴肅穆。他苦著臉看著我，嘴巴大大
張著，卻沒發出聲來，「快說啊！」我厲聲喝道。

　　「我……我……該怎麼……說啊？」

　　「重頭說！」

　　「重頭咋說啊？」他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我也有點鬧不清楚審訊該怎麼回事，只好努力回憶那些電視上看到的鏡頭：
「姓名、職業、年齡、家庭住址！」

　　　「王富貴、４４歲，職業是攝影師，住在四平區南霞路１２３號。」

　　「你是攝影師？」我有點吃驚他竟然是攝影師？！轉念一想，怪不得那些照
片拍得這麼專業，原來是碰上了職業流氓！想到老婆的那些照片，我心裡氣不打
一處來：「為什麼偷拍？老實交待！」

　　王富貴抬頭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我……說了，大哥你可別生氣。」

　　我面無表情點點頭，「我能抽根煙嗎？」耐著性子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扔
給他，等他點著了，狠狠地吸了幾口後說：「過癮了吧？交待吧！」

　　他緩緩吐出煙氣，眼神裡有點迷茫，似乎開始沉浸在回憶裡頭：「那天，我
在公園門口閒逛，看見你老婆……」說完小心地盯著我的反應，看我沒有什麼異
常，就繼續說下去。我心裡卻挺震驚的，原來他早在公園門口就注意上雯了，我
們卻一點都沒察覺！

　　「當時就覺得她是個絕好的素材，身材、樣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特別是
介於少女和少婦間的那種味道，既有女孩的清純天真，又有熟女的性感嫵媚！」
王富貴似乎又回到碰見雯的那一幕，略帶興奮的講述著，眼神裡閃過惡狼看見獵
物般的喜悅。

　　我強忍著打斷他的念頭，「當時，我後悔死了沒帶照相機，只好跟著你們，
後來……後來……」他心虛地瞅瞅我，見我雙手緊握微微發抖，卻沒有制止他說
下去的意思：「看見她進了女廁所，我……我實在忍不住，不想錯過這麼好的素
材，就用手機……拍了幾張。」

　　想到眼前這個齷齪醜陋的男人偷偷摸摸鑽進女廁裡窺視雯如廁，從雯扭著屁
股吃力地脫下緊身牛仔褲和包裹著代表貞潔的陰戶的內褲，撅起雪白的屁股還有
那身上最神秘的菊花屁眼，肆意放縱地噴灑著尿液，沒有一絲做作，沒有一絲提
防，這一切的一切都這麼清晰真實地映入他的眼簾，攝入他的手機！

　　心頭一股巨痛不間斷的襲來，但下身卻一股熱流源源冒出，雞雞不爭氣的開
始勃起！我不自然地調整著坐姿，下身的挺翹讓我有種想死的衝動，『杜雨，他
正在凌辱你心愛的妻子，你怎麼能勃起呢？！』沒有任何用處，自虐的變態慾望
猶如雨後春筍般難以遏制，更加的漲大！

　　王富貴狐疑地看著我的不自然：「我看到你老婆噴出尿液的時候，雞巴硬得
要命！你硬了嗎？！」

　　「硬了！」我完全被剛才的情緒左右了，脫口而出。

　　「呵呵，看來你也挺有反應的嘛！」

　　臉唰的白了，我羞憤地盯著他：「你……你說什麼啊？！」

　　王富貴洋洋得意的瞅著我，臉上絲毫不見剛才的唯唯諾諾：「兄弟，別再瞞
了！看見你老婆被人偷窺，是不是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胡說！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我哪有？」我蒼白地辯駁著，語氣裡有一
種連我自己都不認同感。

　　「呵呵，兄弟明眼人面前不說暗語，那麼你約我出來幹嘛，難道是為了那點
錢？看你也不是在乎那點錢的人！老婆被人偷拍了不去報警，反而約人家出來喝
茶聊天，哈哈，你有病啊？」

　　面對王富貴咄咄逼人的問題，我回答不了，真的回答不了！我自己也無法解
釋為什麼不去報警，僅是怕警察會看到雯丟人的照片嗎？！為什麼會約王富貴出
來，難道是為了那點錢嗎？！難道真的是一時心軟嗎？！

　　「我……我……」王富貴不理會我的支吾，繼續逼問著我：「兄弟，我知道
你心裡怎麼想的，生氣憤怒是肯定有的，是個男人都會有的，但你能否認你心裡
沒有那種另類的快感？！你敢發誓嗎？」

　　心中升起一股挫敗感，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對面這個男人的手裡了！

　　「其實人人心裡都有點綠帽情結，沒什麼好丟臉的！兄弟，你這類情況我看
得多了，你也不用太自責，人嘛，活一輩子不就圖一個樂嗎？你老婆這類女人可
是極品啊，開發出來後能給你帶來極大的享受的！」

　　我默然無語，老婆被偷拍事件後，這幾天查閱了大量的關於這類信息，知道
很多男人確實都有綠帽情結，我現在有這種變態的欲望，在心理學上被稱為淫妻
癖。

　　「兄弟，你也別覺得這有什麼好丟臉，其實很多男人都是心理有點想綠的。
要不這樣，我今天帶你去見識下，你再決定今後怎麼打算……」

　　心裡有個聲音強烈地響起：『你不能這樣，他是偷拍你老婆的壞人，你不能
再墮落下去了……』嘴裡卻說出了截然相反的話：「有……有危險嗎？」說完後
我羞愧地深深低下頭。

　　王富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危險，只有刺激！」

　　一間破舊的門臉房，在這個城市的城鄉結合部到處都是，毫不起眼。骯髒的
泥濘路上來來往往著各色行人，我心虛的把頭緊緊抵在胸前，彷彿路人們都在對
我指指點點。

　　「進來吧，這是我的工作室，你將會看到一個新的天地！」

　　不大的空間，一個油漆斑駁的櫃台，後面架上凌亂地擺著相框紙袋之類的，
牆上掛著些照片，應該別人找他拍的工作照。進入裡間很多背景板散落在角落，
兩側放著高高的立架燈，側面牆上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幾乎佔據了半面牆壁。
我疑惑地看著王富貴，他帶我到這裡來是為什麼？

　　「呵呵，別急，他們等會就來了。」話未說完，電話就響起了。王富貴把我
領到櫃台後面的一個小門裡，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這裡還有個房間，「呆在裡面
別出來，你不會失望的！」說完就把這扇小門給帶上了。

　　房間雖然沒開燈，卻不覺黑暗，有面牆壁上透出光亮，我好奇地走向那面牆
壁……原來這是一面透視鏡！外面看就是一面普通的鏡子，裡面卻暗藏了玄機。
我終於明白那個房間裡巨大的落地鏡的用意了，站在鏡子後面，另外房間裡的景
色完整地展現在我面前，而又不知道我的存在。內心深處一種窺視別人隱私的感
覺突然冒了出來，有點自責，同時又有點興奮。

　　不多時，王富貴後面跟進來兩個人，看模樣像是夫妻，那女的緊緊跟在男的
後面，頭低低的，雙手緊拽著男人的衣角。我有點吃驚的看著進來的那對男女：
『他們來幹什麼？難道來拍照片的嗎？可是又覺得不像，他們的服飾、打扮、氣
質，怎麼也不太可能來這種城鄉結合部的小相館拍照啊！難道……』我的心開始
加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起，那是雯被偷拍淫靡照片的感覺！

　　「老公，不要好嗎？」那個女的抬起頭對男的哀求。我更加肯定我剛才的疑
惑，他們絕不是來這裡拍正常照片的。

　　那女的很美，很有氣質，感覺就像是大公司裡的高級白領，尖尖的臉蛋，修
飾得很完美的柳眉，一雙長長的丹鳳眼裡充滿了凄美。修長雪白的頸項，一件及
膝的淡黃色風衣包裹著令人遐想的胴體，纖細無肉的小腿上裹著黑色花紋的蕾絲
襪，腳上是同樣顏色的細跟高跟鞋。多麼時尚靚麗的都市白領，現在卻出現在這
個骯髒凌亂的照相館裡，苦苦地哀求著她的丈夫！我有一種錯亂般的快感，殘忍
而又惡毒地期望著接下來發生的就如內心暗黑齷齪的幻想！

　　「雪兒，乖啦！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嘛！」雪兒的老公有點著急地哄著她。

　　「可是……可是……」雪兒羞澀地看著王富貴，臉緋紅緋紅。

　　「小李啊，怎麼回事，你們沒說好嗎？我時間可不多啊，要不你們商量好了
再來？」王富貴無所謂地撇撇嘴，臨了，還朝著巨大的落地鏡眨眨眼。我知道他
這是以退為進，不禁對他的狡猾更認深一層。

　　「貴哥，都說好了的，你等一下，就稍微等一下！」小李急得滿頭大汗，拉
著雪兒到角落裡低聲地交談著。王富貴微笑不語，徑直坐到椅子上點了顆煙。

　　不一會兒，小李面帶興奮地跑到王富貴面前：「貴哥，都說好了，你看可以
開始了嗎？」王富貴踩熄了煙頭，站起來對雪兒說：「雪兒是吧？放鬆點，我會
給你拍出最美最迷人的一面，放心的交給我，好嗎？」語速很慢，卻有一種讓人
信服的自信。雪兒俏臉酡紅，頭幾乎不可察覺的點了下。

　　「對，頭上仰點，再仰點，你的側面是最美的！」、「好，眼睛瞇起來，眼
神裡帶著迷蒙……太棒了，雪兒你真聰明，就是這樣……」雪兒在王富貴嫻熟而
自信的引導下越來越自然，剛才的拘謹和羞澀慢慢地退去。在透視鏡後面看著眼
前發生的一切，我愈發地驚奇眼前這個相貌猥瑣的男人對女性心思的把握和引導
的天賦。

　　「小李，你去扶著雪兒的肩膀……對，就是這個樣子，眼神再深情點……太
棒了！」、「手扶著雪兒的臀部，對，慢慢地靠上去，臉自然點……」、「小李
解開雪兒的腰帶……對，慢慢地解開，太美了，雪兒你太美了！」雪兒彷彿知道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眼神裡帶著迷蒙，身體慢慢扭動著，風衣緩緩滑落，一具充
滿青春、誘惑的性感嬌軀展現在萎靡的空氣裡……

　　我瞪大了雙眼，雖然早已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可真實發生時，那種震撼還
是讓我無法自持。一個青春靚麗的時尚白領在陌生猥瑣的野男人面前，親手被自
己心愛的老公剝去尊嚴貞潔的外衣！！

　　雪白的胴體幾近赤裸，僅有下身套著黑色蕾絲的開襠絲襪，柔軟細密的恥毛
服貼地散在高高鼓起的肉屄上，隨著腿部的扭動，鮮紅色的嫩肉時隱時現；上身
的一對玉兔驕傲地挺立著，訴說著它的主人年輕、健康、性感。

　　手不自覺地移向襠部……眼前的淫靡畫面影響著我的理智，我幾乎忘了自己
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小李，握著雪兒的奶子，帶著感情的去撫弄……對，就是這樣。」小李喘
著粗氣聽著王富貴的指揮，「用力點，用力掐著你老婆的奶子，這對賤奶馬上就
不再屬於你了！」惡毒淫穢的語言不斷地刺激著在場的幾個人，包括鏡子後面的
我，「嗯，她馬上就不屬於我了！」小李和我幾乎同時說出了心裡的陰暗。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雪兒難耐地擺動著性感渾圓的
屁股，嘴裡發出貓兒叫春般的呢喃。小李整個腦袋都埋在雪兒的胯部，辛勤地舔
著那多汁的肉屄，時不時輕咬那顆完全勃起發硬的相思豆，每一下都帶來雪兒的
驚顫。

　　王富貴捧著相機，不停地記錄著高貴少婦不為人知的騷賤表情：「太棒了，
雪兒你真是太騷了，這才是真實的你，放開心鎖，享受這極樂的滋味吧！小李，
讓雪兒舔你的雞巴，讓她嚐嚐給老公戴綠帽，是要受到懲罰的！」小李完全被王
富貴帶進了充滿慾望的世界，眼神裡有一種我非常熟悉的感覺，對，就是那種痛
並快樂著！

　　「啊！」雪兒嘴巴張得大大的，小李的雞巴完全沒入了充血的肉屄，瘋狂地
開始抽插，似乎王富貴的旁觀給他帶來了絕然不一樣的刺激，臉部扭曲變形，嘴
裡罵罵咧咧完全和他斯文的外表不符：「臭婊子，給老子戴綠帽，插死你！我插
死你！」

　　「啊……啊……啊……老公……不要……好難受……那裡……好難受……雪
兒……不……是……臭婊子啦！」

　　「你……你是……你就是……你他媽的……就是……」小李整個陷入瘋狂的
狀態，不斷地用最惡毒的話侮辱著他心愛的妻子：「啊……哦……臭婊子……你
別……夾……別……吸我的……雞巴啊……啊……」

　　「老……公……求求……你……別說了……雪兒……好難受……哦……」

　　屁股激烈地擺動著，細長的肉棍風馳電掣猛插著雪兒的血紅的肉屄，雪兒也
看似忍耐不了強烈的快感，粉嫩的大腿架在小李的肩頭上，嬌軀不斷地聳動迎合
他的撞擊，肉與肉的碰撞不斷地發出沉悶的聲音。

　　「啊啊啊……不行了……臭婊子……不要夾緊……我……啊喲……射了……
嗯啊……」小李死狗般的趴在雪兒身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我瘋狂地套弄著雞巴，眼睛死死地盯著雪兒和小李最隱秘淫賤的結合處，濁
白色的精液緩緩地從洞開的肉屄裡流出，一滴滴的滑落，彷彿看到了雯正岔開雪
白修長的大腿，紅腫騷賤的肉屄裡流出濃稠的精液，有我的，有小李的，還有王
富貴的……「啊！」慾望的洪門如決堤般傾瀉，精液猛烈地噴在落地鏡上，一股
股滴落，畫出污濁的軌跡。

　　門突然打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呆了，軟軟射精後的雞巴，無力地
塌掛著，龜頭處的黏液滴落在椅子表面，起了一條絲線。王富貴帶著深意的笑容
說：「哦，射了？射得挺多嘛！」我羞愧得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不用擔心，他們已走了。很刺激是吧？你現在知道很多男人都會像你一樣
有這種想法了吧？雪兒是ＸＸ集團的總裁秘書，小李自己開公司的，他們兩夫妻
是別人介紹加入群的，今天是來給我驗證的。」我傻傻地望著王富貴，不知道怎
麼開口，王富貴遞給我一個號碼：「不想加入的話，今天看到的就算是補償你老
婆的偷拍的事；加入的話，你將會進入一個新天地！」

　　「新天地，新天地……」我喃喃自語地唸著。